“我卻知道秦院長是哪所學校畢業呢。”梁以笙眼波如水,意味深長的笑。

“……”秦墨寒心臟跳亂了一拍……難道她對他有興趣?

但想到那個華麗麗的過肩摔,他又覺得做人還是不要太自信的好。

他不斷告誡自己要穩住,送出一個電力十足的笑,“梁主任看過我的資料?”

梁以笙笑笑,“秦院長不要總叫我梁主任好不好?聽起來像白髮蒼蒼牙齒掉光光的老頭子。”

秦墨寒有些激動。

她什麼意思?

特許他可以叫她的芳名,而不會被過肩摔嗎?

抑制住內心的激動,他輕咳了聲,“那我叫你……”

“以笙或者小夭。”

“小妖?”秦墨寒使勁兒的打量她。

這哪兒是什麼小妖,分明是千年老妖!

梁以笙知道他在想什麼,微笑,“不是妖精的妖,是桃之夭夭的夭。”

“逃之夭夭的夭?”

梁以笙笑的更加燦爛,“不是逃跑的逃,是桃花的桃,桃之夭夭的夭。”

她笑著抓過他的手,在他的掌心,一筆一劃的畫,“夭,草木茂盛而美麗的意思,我生在桃花開放的季節,我媽生我那天,院子裡的桃花開的最豔,所以爸爸叫我小夭。”

她的掌心柔軟,白嫩的指尖在他掌心勾來劃去,說不出的麻癢,秦墨寒心中泛起異樣的感覺,盯著她白嫩的食指,許久沒有做聲。

梁以笙眨了一下眼睛輕笑,“怎麼,你覺得不好聽?”

“不!好聽極了!”秦墨寒回過神來,她媽媽簡直太有先見之明了,女兒剛生下來就知道她長大之後是個禍國殃民的妖精,還是媽媽本身就很漂亮,已經禍國殃民了許多年。

美女當前,他總抑制不住的胡思亂想。

吃晚飯,秦墨寒帶著梁以笙走到自己車前,“小……以笙,你回公寓還是回醫院?”

秦墨寒赤果果的鄙視自己!

美女都特許他喊她的乳名了,關鍵時刻他卻叫不出口,“夭”字在舌尖兒一轉,變成了以笙,從小到大,他何時這樣露怯過,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梁以笙想了下,“我回公寓收拾一下,明天正式到醫院報道,秦院長你看行嗎?”

“當然。”他說不行也不算,他家老爺子說了才算,以他家老爺子偏寵她的程度,估計她就是說再在公寓待上幾天,他家老爺子也絕無二話。

當天晚上,秦墨寒做了一個稀奇古怪的夢,夢裡一片一望無際盛放的桃花,桃花掩映下,一個長髮垂地的妖精,手裡拿著一顆心,放在嘴邊,啃的鮮血淋漓。

他從睡夢中驚醒,摸了把額頭上的冷汗。

尼瑪,居然夢到吃心的妖精!

他才是吃心的妖精好不好,怎麼可能讓妖精吃了他的心。

做夢。

果然是做夢!

洗漱完吃好早餐換了衣服去醫院,路過梁以笙辦公室的時候,聽到走廊拐角處有哭聲,他下意識看了一眼,看到一頭順滑長髮一身淑女裙的梁以笙正蹲在一個男孩兒面前安慰他。

男孩兒一邊哭一邊抹著眼淚,梁以笙揉著他的腦袋,柔聲細語的哄著什麼,她眉眼柔和,唇角掛著軟軟的甜笑,那樣的笑容讓人五臟六腑都酥了。

這一幕,溫馨而動人,秦墨寒深深懷疑自己的眼睛。

這是可以在那個冷豔暴力的天蠍女臉上可以出現的表情嗎?

太溫潤、太柔和,像拂面而過的春風,像柔波盪漾的秋水,讓人看了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渾身說不出的舒坦。

男孩兒很快被她哄的不哭了,甜甜笑著和她擺手說再見。

梁以笙站起身,微笑著看他走遠,轉眼間看到站在不遠處的秦墨寒,先是一怔,繼而微笑,“秦院長,早上好。”

“早上好,”秦墨寒的大腦被她電的短路了,鬼使神差問了一句:“今晚去妖精嗎?”

梁以笙稍稍一愣,笑容綻開,“你猜?”

她留下嫣然一笑,轉身離開,留下秦墨寒站在原地被她電的回不過神。

尼瑪,又讓他猜!

他這麼會猜早就去買體彩,站這兒和她囉嗦什麼!

對了!

猜不到可以去查啊!

他不能未卜先知,所以他不知道她今晚會不會去妖精,但他可以去網上查一下她到底哪所大學畢業,下次她再讓他猜,他一定可以猜的很準。

他的心情瞬間變得很雀躍,三步兩步回了自己辦公室,開啟電腦,輸入梁以笙三個字。

沒想到,這小丫頭年齡不大,成績卻不少,按下確定鍵之後,關於她的事蹟洋洋灑灑出來一大篇。

他的眼睛重點搜尋她讀過的學校。

找到了!

研究生、大學、高中、中學、小學、甚至幼稚園都詳細在列。

等等!

這丫頭畢業於華南A大,和他是……大學校友啊!

他眼睛盯在那所學校的名字上,疑惑了。

不太可能啊!

憑梁以笙這容貌、這成績、這能力,當時在學校裡怎麼也得是風雲學生,以他秦墨寒在大學時的見多識廣,尤其是在美女群兒中的見多識廣,怎麼可能放過這種極品?

網路這東西,果然有時還是靠不住!

他有些沒好氣的按下最上方的叉叉。

一整天他都有些心不在焉,一個問題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那個問題就是,梁以笙今晚到底會不會去妖精呢?

會不會去呢?

會不會呢、會不會呢?

他覺得他現在這種情況非常不妙!

思考良久,他把這歸結於看到了心儀的妞兒卻還沒把到而產生的心理不適。

想他秦大少爺向來都是無往不利的,何時這樣受挫過?

所以,一定是受了打擊之後的後遺症,一定是。

而解除這種打擊最好的辦法是……把那個妞兒成功把到手!

對!

就是這樣!

下班之後,他原本想以光速投往妖精的懷抱,奈何被老爺子逮住,又是一頓耳提面命,內容無非又是今天看到誰誰誰的兒子啦,誰誰誰家的孫子管他叫爺爺啦。

一個小時之後,一通電話將秦墨寒從苦海中解脫出來,秦墨寒趁老爺子接電話的功夫,成功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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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進妖精後,先到吧檯要了杯酒,這麼巧,身邊坐的又是那位徐家公子。

徐家公子用手肘碰他一下,“秦哥,看那邊!”

秦墨寒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剛灌進嘴巴裡的酒差點噴出來。

梁以笙。

是梁以笙!

她今天穿了一身純黑色的衣褲,依舊是露臍裝,上下都是純黑色的衣服,中間是雪白細膩的小蠻腰,視覺衝突比上次更加強烈。

她正在熱舞,柔韌度十足的腰肢做出各種高難度的動作,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讓人忍不住將手貼上去,感受一下那彈性十足的觸感。

秦墨寒喉結滑動了下,感覺血管裡的血液正在燃燒。

一曲完畢,梁以笙準確無誤的徑直朝秦墨寒這邊走過來。

徐家公子看到秦墨寒與梁以笙眼神相接,很識相的端著酒杯去了別處,給梁以笙讓開位置。

梁以笙在秦墨寒身邊坐下,撩了下有些凌亂的長髮,打招呼:“嗨!”

她柔順的長髮拂過他的臉頰,散發一陣誘|人的香氣,她眼波嫵媚,氣息微微凌亂,魅惑撩|人,與清晨時安慰小男孩兒的那個梁以笙,判若兩人。

秦墨寒衝她舉了下酒杯,將杯中酒全都幹了,心中下定結論——這是精分!絕對精分!

梁以笙衝吧檯內打個響指,“血腥瑪麗。”

酒保遞給她一杯猩紅的血腥瑪麗,她湊到唇邊淺啜。

雪白的肌膚,猩紅的液體,粉潤的唇瓣,修長的脖頸,秦墨寒喉結再次滑動了下,血管內流動的血液更燙了。

尼瑪這什麼情況!

他是萬花叢中過沒錯,但他更是片葉不沾身啊!

他喜歡泡妞兒,但從不爛情,更不會隨便和女人尚床,基於醫生都有的潔癖,不熟悉的女人他都嫌髒,基於他花心的本性,不熟悉的女人還不等變成熟悉的女人,就被他給遺忘,換了新的女人。

所以基本上他沒什麼機會和女人尚床,更很少產生這種衝動。

他是醫生啊,知道太多類似淋病梅毒之類的性|病,怎麼敢隨便亂來?

所以……

所以他雖然揹著個花心大少的罪名,但至今仍守身如玉啊,他真是太不容易了!

但這種事他是絕對絕對不會和其他人說的,不然絕對會被笑死!

但今天他是怎樣?

他居然衝動了。

非常衝動。

恨不得立刻把身邊這個妖精按在床上。

這是怎樣?

難道酒裡被下了東西?

他腦海中思緒亂飛,梁以笙一杯血腥瑪麗見了底,側過臉,衝他妖嬈一笑,“我先回去了,拜。”

“我送你!”她轉身走,他隨後跟出去。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來的。”她笑如夏花,勾人心魂。

他跟在她後面,一起走到她汽車旁邊,她雪白的小蠻腰在夜色中要命的勾人,而腰肢上那只蠍子,卻提醒著這只妖精有多危險。

他雙手插進兜裡,淺笑,“路上小心。”

“你也是!”她又是一笑後,鑽進車裡,與她差不多囂張狂野的超跑很快消失在迷茫夜色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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