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有那麼一點點道理。”莫君清笑著摸摸她的臉,掏出手機,“我先和舅舅舅媽說一聲,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你再通知許南月吧。”

出乎莫君清意料的是,況偉業父母知道許南月有可能是況蔚藍的親生哥哥之後,反而很興奮,提出願意讓況蔚藍和許南月儘早見面。

莫君清結束通話電話,沐暖晴已經在一邊聽到了他們談話的內容,笑著挽住他的胳膊,“我說的沒錯吧?舅舅舅媽果然是好人,最好最好的好人!”

“你也是好人。”莫君清笑著捏捏她的臉頰,“舅舅舅媽對你有偏見,尤其是就舅媽,說了很多傷害你的話,你還能笑的這麼開心,說他們是好人,真是個心胸寬廣的好丫頭!”

“他們還不瞭解我嘛!”沐暖晴笑著把頭倚在他肩上,“只要你理解我,對我好,全世界的人都誤解我,我也不怕。”

莫君清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她,“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什麼時候甜言蜜語說的這麼順溜了?”

沐暖晴衝他做個鬼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天天在你身邊,自然就學會啦。”

“什麼天天在我身邊?你的大好青春明明都奉獻給了WO醫大好嗎?只有晚上才倦鳥回巢,回到我身邊,不過嘛……”他湊近她的耳朵,揶揄的笑,“你雖然沒有天天在我身邊,但是天天晚上睡在我身邊倒是真的……”

從字眼上聽,這話倒是還能聽的過去,但是他的眼神那叫一個曖昧,壞壞的,像只偷吃到肉的狐狸。

沐暖晴又沒出息的臉紅了,用手捂住他的臉,將他那張完美到人神共憤的帥臉推到一邊去,“開車!”

莫君清愉悅的大笑,發動了汽車,看了看時間,“今天不找你南月哥了,時間不早了,省的他興奮的一整晚都睡不著,明天我們再約他出來。”

回到玫瑰園,沐暖晴還是覺得很累,吃了點東西,早早睡了,莫君清在書房忙到很晚才回房睡覺,一雙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被她一次一次拍開,最後可能看她實在臉色不好,資深色狼破天荒的沒有堅持,摟著她乖乖睡了。

第二天,沐暖晴醒的很晚,醒來之後腰膝痠軟,倦怠無神,渾身沒勁兒。

這回怨不得莫君清了,人家昨晚老老實實的,一根手指都沒動她,不過也難說,也許是以前他太不節制,把她榨空了,留下的後遺症。

她洗漱好,換了衣服出門,莫君清已經做好了早晚,她走過去,摟住他的脖子懶洋洋說了聲早安,把臉埋在他肩頭,“吃了睡,睡了吃,我快被你養成豬了。”

“嗯,沒錯,的確是豬。”莫君清圈著她的腰,啞聲低笑,“又白又嫩的小香豬,養肥洗淨,隨時可以拆吞進肚,美味無敵啊!”

“你又來了!”沐暖晴飛他一記眼刀,在餐桌旁坐下。

莫君清坐在她身邊,打量了一會兒,“看起來臉色還是很白,懶洋洋沒精神的樣子,不然今天還是去查查好了。”

“不用了,我覺得挺好的。”她展顏一笑,“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我又沒事,成天胡思亂想的,開學之後忙起來就好了。”

“但願如此。”莫君清一個勁兒的往她餐盤裡夾菜,“多吃點……”

沐暖晴剛要說謝謝,他繼續說:“養肥了才好吃……”

“……”她的謝謝還是留著自己用好了。

吃過早飯,沐暖晴約許南月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座見面。

莫君清和沐暖晴先到,坐在窗邊顯眼的位置,以便許南月可以一眼發現他們,許南月很快也到了,徑直向他們走過來。

莫君清和許南月都知道彼此,正式見面還是第一次,握了握手,面對面坐下,寒暄了幾句後,許南月像個將妹妹嫁出去的哥哥,面對著讓他很滿意的妹夫,將妹妹小時候的糗事出賣給現如今的妹夫,聽的莫君清忍俊不禁,一直笑個不停。

“夠了夠了。”沐暖晴聽的滿臉通紅,將許南月面前的果汁塞到他手裡,“說這麼多渴了吧?解解渴。”

許南月笑著停了講述,一口一口淺啜杯中的果汁。

“南月哥,其實我們今天約你出來是有正經事。”沐暖晴又仔仔細細將有關況蔚藍的事,以及懷疑他與況蔚藍是親師兄妹的事情,從頭到尾詳細說了一遍。

饒是冷清淡靜如許南月也激動不已,一個勁兒的問有關況蔚藍的情況。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決定先瞞著況蔚藍,做一下親子鑑定,確定許南月和況蔚藍是否是親生兄妹,如果許南月確實是況蔚藍的哥哥,再把這個訊息告訴況蔚藍,以免況蔚藍空歡喜一場。

好在況蔚藍正在住院,採血什麼都很方便,莫君清找了專家又透過關係做了加急,二十四個小時後,得出結果,許南月和況蔚藍有百分之九十九點八的可能是親生兄妹。

第三天上午,莫君清和沐暖晴將許南月帶到況蔚藍的病房和況蔚藍見面,這之前,況偉業夫婦已經把許南月的存在告訴了況蔚藍,據說,況蔚藍也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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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進去,況蔚藍立刻從床上坐直了身子,一臉緊張,況延霄按住她的肩膀,“慢點慢點,就這麼著急見你親哥哥?”

“親哥哥”三個字咬的又重又清晰,醋意濃重。

況蔚藍回頭衝他笑笑,“我好奇嘛!”

“舅舅、舅媽。”莫君清先和況偉業夫婦打了個招呼,向他們介紹身邊的許南月,“他是許南月,藍藍的親生哥哥!”

況蔚藍激動的抓住況延霄的胳膊,睜大眼睛盯著許南月,興奮到不知如何是好,“哥,你快看,你快看!是不是和我長的好像?其實不用做親緣鑑定啊,一眼就能看出是我哥哥!”

況延霄酸溜溜看了許南月一眼,心裡滿不是滋味,不過還好,況蔚藍手裡還是抓的他的胳膊。

“藍藍,對不起,哥哥到現在才找到你。”許南月走到病床邊,將況蔚藍攬進懷裡,“自從兩歲那年你被人偷去,媽媽整天以淚洗面,從沒真正開心過,她去世之前還惦記著你,嘴裡喊著你的名字,她這輩子最遺憾的事就是有生之年沒能找到你,去世前,她叮囑我,讓我一定繼續找你,如果天可憐見找到了你,要好好照顧你,帶你到她墳前看看,讓她在地下可以安心。”

“哥……”況蔚藍抱著他的腰,痛哭流涕。

血緣就是這麼奇怪的東西,明明和許南月是第一次見面,可她對許南月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歡,很信賴,很依賴,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有血緣關係的親人,與她以前幻想中的一樣,高大溫雅帥氣,讓人安心,她好愛好愛,好開心好開心。

“好了,藍藍,別哭了,你身體還沒康復,小心哭壞了身子。”況延霄硬是將況蔚藍拽回自己懷裡。

許南月回過身子,抹了把臉,走到況偉業夫婦面前,雙膝一沉,跪在他們面前。

“這是幹什麼,趕快起來。”況偉業夫婦連忙去扶。

許南月堅持磕了三個頭,才順著他們扶他的力道站起,“叔叔阿姨,謝謝你們收養了藍藍,把她養大,還治好了她的病,南月無以為報,我……”

他眼眶潮紅,哽咽了聲音。

幾個響頭,只能表達他滿滿的感激之情,比起況家為他妹妹所做的,不值一提。

“別這麼說,藍藍和我們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到底是我們養大,我們拿她當親生女兒,能收養她,說明我和她有母女的緣分,你說對不對?”楊雅淑很喜歡淡靜恭順溫潤如玉的許南月,拉住許南月的手,神色之間很是親暱。

“哥哥、哥哥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況蔚藍將許南月叫到身邊,抓住許南月的胳膊,興奮的問長問短,說個不停。

莫君清和沐暖晴在房間裡待了一會兒,見插不上話,和況偉業夫婦道別離開,去停車場等許南月。

一個多小時後,許南月才不急不緩的向停車場這邊走來。

莫君清透過車窗,看著身形消瘦卻筆直的許南月,淺笑著說:“許家媽媽很會取名字,你南月哥確實很像一輪月亮,好像隨時隨地都在散發著淡淡的光輝,雖然不奪目,但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忽視,並且會讓人覺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就想靠近他、喜歡他。”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沐暖晴出神的看著許南月,喃喃說:“也許正因為這樣,南月哥才會讓張依依盯上,才會……”

她鼻子一酸,話說不下去,咬住下唇。

“放心好了。”莫君清輕輕拍拍她,“我不是已經派人每天盯著?他現在過的還好,日後如果有機會,我們能徵得他的同意,我可以給張家施加壓力,讓張依依和他離婚。”

“真的可以嗎?”沐暖晴回眸望他,一雙清眸充滿希翼。

“當然。”他微笑著摸摸她的臉,“事在人為,只要我們肯用心,肯努力,沒什麼事情辦不到。”

沐暖晴還要說什麼,許南月已經來到他們近前,“暖暖。”

“哎!”沐暖晴麻利的開門下車,“南月哥。”

“你們回去吧,我自己打車回去。”許南月清雅微笑,美好如月光。

“哦,那南月哥路上小心。”沐暖晴沒再堅持,她知道,他們接觸的越少越好。

回到玫瑰園,她還是累的不行,好歹洗了洗撲床上睡了,再醒來時又到了傍晚。

莫君清見她醒了,把她攬在懷裡輕輕拍她,“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這幾天你總是很累的樣子,還特別嗜睡,再這樣睡下去,真要睡成小香豬了。”

“沒有不舒服啊,就是覺得渾身沒勁兒。”沐暖晴窩在他懷裡懶洋洋的,“可能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睡眠質量不好吧。”

他低頭吻了吻她,“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查查,沒事就放心了。”

“不用了,我真沒事。”她勾住他的脖子,探起身子湊到他耳邊,“肯定是被你折騰的太狠了才這樣,到醫院怎麼和醫生說?”

說這話的時候,她含羞帶澀,俏臉微紅,看得他心猿意馬,啄著她的唇低笑,“實話實說嘍,我們是合法夫妻,怕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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