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專業背鍋【第五更】
“終於找到你了，上條當麻！”這時候，從不遠處飄來一句恨意滿滿的少女聲音，隨後，一把令刀毫無徵兆地落到了上條的脖子處。
“啊呀呀呀！”感受到脖子傳來的冰冷觸感，上條魂飛魄散，“神神神神神裂，你你你你你別別衝動！”
“總之，‘天使墜落’是你的傑作吧，快點把它給我解決掉，這件事情就兩清了！”神裂的聲音冷得發寒，真的是要殺人的樣子，看來這段時間她的困擾也是不少。
“喂喂，神裂大姐頭，不必那麼殺氣騰騰嘛。”這時候，一旁的土御門開口了。
“你在說什麼話，土御門？我只是盡全力想解決眼前的問題，在我看來，你才是缺乏魔法師的自我要求。”這時候，上條才真正確認自己的鄰居真的是一個魔法師這一事實。
“阿上，你那奇怪的眼神是要鬧哪樣？小白不是說了麼，我就是魔法師，同樣屬於‘必要之惡教會’，並且還是科學側和魔法側的雙向間諜哦。”
“這樣說出來沒關係嗎，”黑火說道，“這應該是屬於絕密的東西吧？”
聽到黑火的話，土御門苦笑道，“就算我不說小白你遲早還是會說出來的吧？這樣的話，與其到時候大家為突然間成為敵人而有所顧慮，還不如提早做好準備。”
“說的也是呢……”黑火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自己的腕刃，卻又把它收了起來，“至少現在還是朋友，還真的是一個苦惱的問題呢……算了，現在主要的事情是應該如何處理角色替換的現象吧？”
“在那之前，”上條打斷了黑火的話，“為什麼我會變成犯人啊？”
回答他的是剛剛把令刀收回刀鞘之中的神裂：“有個少年，他的周遭不知道為什麼經常發生事情，現在以這個少年為中心，又發生事情了。全世界都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而唯一一個沒有受到影響的人，就是位於騷動中心點的這名少年，在這樣的情況下，懷疑這個少年就是犯人，有什麼不合理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難道我就非得背下這個黑鍋不成嗎？說回來，你們說的‘天使墜落’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啊？！”上條當麻欲哭無淚，這替罪羊當得可真是……
“‘天使墜落’，是一種將天使從上位階強制拉到下位階的波及世界規模的大魔法，其副作用是‘角色替換’，具體表現為將人的‘內在’與‘外表’完全替換。根據卡巴拉思想中‘生命之樹’的概念，人類跟天使的數量都是早已決定好的，因此在一般狀況下，人類絕對無法升格為天使。相反的，天使也不會被降格變成人。而大魔法‘天使墜落’則將原本在天上的天使強制降格為人。而人們的‘內在’與‘外表’的完全替換就像一場‘大風吹’遊戲：一旦遊戲開始，‘椅子’跟‘坐在椅子上的人’會完全改變。但是在這場遊戲裡，並不是所有參加的人最後都有椅子坐，唯一一個沒有椅子坐的人，就會被擠到天上——去坐原本天使坐的那個椅子。這就是‘角色替換’。但是由於‘天使墜落’的魔法還沒有施展完成，‘角色替換’還沒有成為既定事實，
因而受‘天使墜落’影響的人還無法察覺到自己和周遭被替換……說了這麼多，你不是施術者嗎，只要把魔法取消了不就可以了嗎？！”用自己獨特的說明口吻給上條解釋的神裂忽然間發現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合邏輯。
“既然這樣，你們兩個不是也沒有被替換嗎，為什麼單單找上我？”
“因為在‘天使墜落’發動的時候，我們剛好在溫莎堡裡面，那裡擁有城塞般的保護結界，但是即使如此，我們還是中招了，我現在在其他人的眼裡，是一個剛剛鬧出花邊新聞的偶像明星，到處都有少男少女拿著球棒追殺我……”
“為什麼你就過的這麼滋潤啊？我這裡已經完全亂套了啊！”上條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吐槽，“話說回來，神裂你在別人眼睛裡也被替換了嗎？”
神裂沉默不語，只是默默地把手伸向了刀把。
“馬格努斯……沒錯，我現在在旁人的眼裡是一個身高超過兩公尺，有一頭長髮的高大男子，只要我進入洗手間或者浴室，就會有人打電話報警……你知道被路人當成‘娘娘腔的高大英國男人’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嗎？所以，趕快把術式解除掉！”說著，神裂用人類難以想象的力道抓住上條的肩膀前後搖晃，上條甚至懷疑自己的脖子已經快斷了。
“應該不是阿上，”這時候，一旁的土御門走了出來阻止了神裂的謀殺行為，“除了一些極為特殊的人，沒有人既可以使用超能力，又能夠使用魔法的，就算是強行使用，身體也會受到極大的破壞。”
“真的不是我啊……”上條欲哭無淚。
“那可說不定，說不定他只是強忍著疼痛呢……”神裂美麗的眼睛裡面依舊是有一絲懷疑。
“那麼這樣子就可以了吧？”這時候，黑火似乎想到了好方法，隨後，上條感覺到自己的腹部遭到了一記重擊。
“唔啊啊……”上條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如果是有著使用過魔法的傷，肯定不只是這樣子而已吧。”黑火面無表情地向神裂和土御門解釋道，當然其中有沒有公報私仇的成分就不得而知了。
“對了！”總算想起了什麼，上條指著黑火說道，“話說回來，小白你和你的那個女孩子不是也沒有被替換嗎？再說，你是既可以使用超能力，又能夠使用魔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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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上條當麻，賣隊友屬性一流。
“這麼說來倒也是有幾分道理……”說著，神裂很自然地伸出手在黑火的肚子上輕輕觸控了起來。
“喂，你幹什麼？”神裂的舉止嚇了黑火一跳。
“只是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有沒有受損……”看樣子神裂完全沒有意識到“男女有別”這一點。忽然間，黑火感到背後傳來一股幽暗的冷風，轉過頭一看，是面色陰暗的絹旗。
“小，小愛你聽我解釋……”要說黑火同學有什麼怕的人，眼前這個少女就是其中一個。
“多說無益！”說著，絹旗抓起黑火的衣領，把他當成沙包在地上摔了起來。
在絹旗終於氣消了之後，黑火顧不上修復身上的傷，趕快在不到五秒鐘把事情的原委解釋了一遍，好在自家少女不是一生氣就會咬人的那種（某白色修女躺槍），弄懂了事情之後就紅著臉離開了。
正打算趁亂開溜的上條，忽然間感覺衣服被誰抓住了。
“阿上，這麼著急要去哪兒啊？”黑火的臉上散發出聖母般的光輝，隨後一個結界把二人與外界隔離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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