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部降臨的事物使心神不寧,逃離出來雖然得到了片刻清閒,卻也有種遊移不定。

這種感覺像是被生活中各種事情折磨得jīng疲力盡而漫無目標的人在糊塗混世,因為沒有使其所有衝動和思想都一起趨向既定目標。

腦海裡,最先的想法應該是去學校。然而過早的出來,現在去學校的話門肯定還沒有開,距離上課時間還有兩個多時呢,一般學生去學校的時間都是在距離上課的一個時內或半個時內。

現在去肯定會被門衛當成傻瓜的,所以這條直接過濾。

清晨大街24時營業的店面標牌閃著05:32紅sè電子時鐘。

街道上只有罕見在走的數個人影,無一例外他們都和自己一樣,因為沒有睡覺而導致亂糟糟的頭髮,瞳孔放大眼球佈滿血絲,臉sè慘白。

這些人應該都是夜不歸宿的人,其中或多或少應該有不少的不良,也有偶爾想要偷偷玩一整夜的好學生,也許乾脆就是偷情完成後被榨乾回來的。

這樣的清晨,人生英伽還是第一次在學園都市感受到。因為從前的rì子,他從來沒有在7之前起床過,學園都市給他的感覺應該是熱且喧鬧的都市。

空氣清新,難得久違的安靜下來,也有種慵懶的睡意。

不過那種感覺,很快會在時間漸漸流逝中就會來到。

一切會很迅速地把現在的寧靜所吞噬,特別是那些以快樂誘惑,或以痛苦恐嚇的店面,或被浮華地宣揚的東西,它們多麼轉瞬即逝……沒有什麼比這更可憐的。

「我在想什麼呢……犯二了嗎?之前那裡肯定是不能回去了,去結標淡希那裡睡一會兒好了……」

第十八學區,霧之丘女子學院宿舍。

雖然知曉清晨打擾一個人睡覺是很不禮貌的事情,而且還會致使被叨擾人發怒的怒火。

‘篤篤篤——’叩門聲。

門的另一結標淡希沒有迴音。

‘篤篤篤——’再叩門。

門的另一邊房間發出了微微響動。

‘篤篤篤——’三叩門。

門被開啟了。

赤發亂糟糟,雖然臉上帶著剛剛睡醒迷迷糊糊的表情,可眼神裡,結標淡希帶著並非善意的目光。

從生物的角度上講,這是交感神經系統和迷走神經系統在被吵醒後正處於轉換階段,所以交感神經系統比較興奮,交感神經系統興奮導致腎上腺分泌旺盛,所以註定脾氣暴躁!!!

這是另一種大姨媽的節奏。

「進來吧!」結標淡希輕輕的著就不再理人回頭。

很寬宏大量,她沒有計較被吵醒的事,很好的壓抑住了那股怒火。

進門……然後關上門。

畢竟這裡是女子宿舍,雖然人生英伽對這裡已經熟悉,沒有作為潛入的自覺。但經過熟悉之後防範不被發現的jǐng覺還是有的。

「沒有睡覺嗎?」初醒的結標淡希沒有多少青chūn少女的活力,以軟弱無力的語氣著這句話,剛剛開門的對視也關注到了自己身上有著熬夜的特徵。

「嗯。」

「要好好休息,你在我床上睡會兒吧。」著她打了個哈欠,慢慢的走進浴室。

「……」

本以為會遭到質問與謾罵的人生英伽,盯著少女的背影久久不語。

我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啊——他內心如此感嘆著。

這句話的意思裡面他沒有帶著自我反省,反而是一種得意忘形很想炫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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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哪怕只是一個微的關懷,也能夠讓對方獲得巨大的滿足感。

他如此地滿足了。

真是個容易滿足的人。

未有等待結標淡希從浴室裡出來,就倒在充滿對方氣味的睡過還殘留著體溫的床上,閉上雙眼。

幾分鐘後,傳來慢而有節奏的呼吸……

一晚上無間斷的做著同一件事,他太累了。

……

睡眠之中,人生英伽又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了那個在數月前被他從研究設施的培育管裡抱出來的幼女從英國回來了。

他與結標淡希從二十二學區機場去接,司機是食蜂cāo祈。

在機場相見後,那個幼女不知道為什麼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把食蜂cāo祈給幹掉了,而且還分解成了數塊狀。太慘了!

不過從夢境解答,做夢的人到底是有多恨食蜂cāo祈?

然後是結標淡希,本使用座標移動的技能制止對方,奇妙的是那個幼女竟然也會瞬間移動,只在一瞬間就擊敗了結標淡希。

打敗了結標淡希後,幼女對著他獰笑!

最後的話語著:“殺死你之後,我來做柯羅諾斯……”

驚悚,一個巨大的攻擊過來——

夢醒了。

「醒了?」輕微地傳來一句。

醒來後的人生英伽身體半邊感覺重了,脖子被勒住呼吸無法通暢。他的身體半邊被赤發少女一腿搭住,脖子被對方雙手摟著,他自己像個抱枕。

剛醒來並做夢的人,或多或少有種還處在夢裡身臨其境的既視感。遲疑的回答一個字:「恩……」

「做噩夢了嗎?」

為什麼要這麼體貼呢?沒錯,這是自己的女朋友……

夢境裡面的畫面都被這股溫柔所擊敗。

我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啊——內心再次得意地感嘆。

「昨天你來過宿舍吧?之後到底幹了什麼我怎麼不記得了呢?可以和我(大姐姐)嗎?」語氣像是哄著孩子,她則像是一個媽媽。

昨天把你脫了,然後幹著放在床上把玩具擺在你肚子上的遊戲……這些話當然是不會的。

不過為什麼結標淡希會記得啊?

明明不是已經讓食蜂cāo祈消除結標淡希昨天那時的記憶了嗎?

還是食蜂cāo祈被自己坑了之後,也在這上面做手腳要坑回來?

少女的提問讓謊已經成了一種習慣的人生英伽馬上就開始編了起來:

「你未免也太健忘了吧?我昨天是來拿上週的《ONEPIECE》單行本。路飛和羅結成海賊同盟了你不知道嗎?他們要扳倒的是四皇“百獸”凱多你不知道嗎?二貨凱撒克朗也被他們抓了,王下七武海多弗朗明哥是霸王sè霸氣的高富帥,斯摩格龐克哈薩德四連跪,據第十人又從狐火錦衛門換成他兒子桃之助了,到那個桃之助可是個sè鬼……」

少年喋喋不休著,只是被旁邊的少女眼神直直的盯越是心虛。

或者是良心發現,也或者是再也編不下去了。只是深吸一口氣:「好吧……我謊了。」

「那到底幹了什麼?」

「我解決了我的問題。」

「那個三秒治好了嗎?」赤發少女表情大驚。

這個反應讓人生英伽升起一股恥辱感大怒:「我根本就沒有病。」

「真的治好了?」對方還有狐疑,眼神開始從對視轉為下方。

「當然。」

「那來做吧~~~」所謂醫生建議的節制,在這一刻被少女忘得jīng光。

「納尼?」

還未有來得及反應,少女褪下身來,腦袋湊入腹部下方,褲子在幾秒鐘之間被她雙手扒下,觸感英伽倒入一股溫熱的口腔裡。

「唔噢——」低吟。

他也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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