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在後金軍潰兵們南面方向上,也也出現了零零散散的身穿華夏軍軍服的人影。這更加的激起了後金軍潰兵們的頹喪。

已經完全喪失了鬥志,不敢做出任何反抗行為,甚至是不敢往後看一眼,害怕到了極點的後金軍步甲們,驚慌失措的在戰場上瘋狂嚎叫奔逃著。

後金軍除了一部分的長矛、虎槍、弓箭等主流的作戰工具,還有順刀之類的工具刀之外,其他的裝備都是憑各自的經濟實力和喜好,自己去裝備的。

所以,逃跑的後金軍士兵們的身後,各種各樣的兵器、鎧甲、頭盔、旗幟、零碎丟的滿地都是。

這時候,逃兵們的腦海中,只剩下了唯一的一個念頭,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後陣那邊拴馬的地方,搶到一匹能跑的馬,然後搶在別人的前面逃命。

老林子裡面出來的人都知道,遇到熊瞎子和野豬的時候,他們並不需要跑的比熊瞎子更快,畢竟那不現實,人的腿是不可能跑得過熊的。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都明白,只要能跑的比身邊的人快一些,那就有很大的可能性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了。

而華夏軍的各支騎兵部隊,在這種血拼的亂戰當中,也是打出了感覺,打出了興致。

他們以連為單位,衝破了面前那些負責掩護步兵的後金騎兵攔截後,迅速的脫離敵人的糾纏策馬向逃跑中的後金步兵追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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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抽出馬刀,輕鬆自如的彷彿是訓練場上砍木樁子似的,從敵人的背後揮刀,斬殺著那些落在坐後面的,根本不會抵抗的後金潰兵。

緊接著,騎兵戰士們又會直接衝入到,正式作戰之前後金軍步甲們留在後面的馬群當中,揮舞著馬刀一陣亂劈、亂砍。

雖然每一名騎兵都是極其愛惜戰馬,情願把自己伙食摳出來喂戰馬的善心之人,但是,一旦上了戰場,他們就是戰士,絕不會出現手下留情的事情來。

更何況,現在的局面下,來自旅部的命令已經很明確了,不惜一切代價,阻止後金軍潰散中的步甲重新整隊。

要是讓敵人騎上戰馬跑出去了,那敵人就很可能在不遠處重新集結起來,對己方的隊伍造成威脅。

所以,哪怕是再不忍,再為這些馬匹可惜,也不會有戰士私下裡故意手軟的。

騎兵戰士們下手的每一刀都砍在敵軍戰馬的關鍵位置,就是那些極其的疼痛,能夠最大程度擊發敵軍戰馬兇性或者是感覺到危險的位置。

馬都是極其銘感、聰明的動物,只要帶頭的馬出了問題,那全部的戰馬都會跟著躁動起來。

再說了,現在,可不光光是頭馬出了問題,還有大量的普通階層的戰馬也遭到了強烈的攻擊。

於是,在場的上千匹戰馬,開始四處狂奔起來,在後金軍的後陣位置,搞的是一片大亂。

戰場上塵土從四面八方的地方揚了起來,到處都是驚慌失措奔逃中的人和馬匹。

地面上留下了大量的後金軍傷兵,在那裡不斷的大聲哀嚎、慘叫著,可是,這種時候的後金軍士兵、軍官們都自顧不暇了,又哪裡會有人去理會這些躺在地上哀號的傷兵呢。

這時候,華夏軍防禦陣地西面的那一片地方已經空出來了,少數運氣爆棚抓到了馬匹的後金軍士兵,零零散散的以不成組織的姓氏,開始從那邊的空地往北面逃跑。

不過,運氣始終是運氣,他只會眷顧少數的人,所以有更多的後金軍潰兵根本就找不到馬匹。

不,不能說找不到,因為戰馬在戰場四周到處都是馬匹,不存在找不著的到的問題。

人終歸沒有馬跑的快,在去除了少數幸運兒之後,只能說是大部分人根本就連瘋狂奔逃中馬匹的尾巴毛都抓不到。

這些逃過了華夏騎兵追殺,還抓不到馬匹代步的後金軍潰兵,只能在驚慌中直接往西面走,鑽進了之前多鐸避之不及的丘陵區域中。

當然,任何時候都不缺乏沒腦子,或者是驚慌過度,自己都不知道該往哪裡跑的傢伙。

這不是,就在大部分人往其他幾個方向逃竄,企圖活命的時候,居然有一些神智不清醒的後金步甲潰兵,直接跳進了復州河裡面。

這個時節,正好的復州河水流量大的時候,在大多數地方,水流極其的湍急,人一旦下去,就是個被大水沖走,生死由命的下場了。

而河水稍微平靜一點的渡口方向,那可是華夏軍駐防的重要節點,那裡有著大齡的上等射手,甚至是特等射手在蹲守。

在那邊下了河,準備逃走的後金軍,在泥濘而不斷流淌的河水中,步履蹣跚的慢吞吞走著,簡直就是最明顯不過的靶子了。

那些華夏軍的好射手們,看著在面前河流中掙扎的後金軍潰兵,只能無奈的舉起了手中的步槍,一邊咒罵著敵人的愚蠢,一邊硬下心腸向著毫無抵抗力的敵人開火。

在這片兵荒馬亂的景象之中,多鐸被華夏軍驅趕著到處亂跑的亂馬給攔截在了後陣那邊。

現在多鐸的身邊只剩下了他的戈什哈親隨們,當然還有一部分作為貼身護衛,不能離開的巴牙喇。

眼下戰場上的混亂局勢,完全超出了他本人之前的預計。

入眼全部都是在奔逃期望靠著出賣他人而活命的潰兵,還有頭馬被驚,身軀被砍傷而不斷驚慌亂跑的亂馬。

而且,在這戰場中間,還不斷的有敵我雙方的騎兵,在互相對沖、追擊、圍追、堵截、遊鬥,簡直是亂到了極點了。

在這種混亂的場景刺激下,多鐸身下騎著的那匹優良戰馬,也有些焦躁不安起來。

戰馬在不斷的移動著馬蹄,打著響鼻、要不是套了嚼子,恐怕還會大聲的嘶鳴起來呢。

戰馬不安的躁動,使得多鐸不得不緊緊的抓住手裡面的韁繩,但他現在無暇再顧及胯下戰馬的感受了。

因為眼前華夏騎兵那種不顧傷亡,釘死了己方步兵的打法,讓他感到不可置信的震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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