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九日,晴,陳信親率華夏軍大約5000人與後金軍5萬人馬對峙於三道溝、羅家鋪以西地帶。

華夏軍在陳信的指揮下,在最外圍挖掘出了兩道斷斷續續的壕溝,外加兩道胸牆。

這一次,陳信沒有使用鐵絲網,不是因為這玩意不好使,而是因為華夏軍方的運輸艦,全部用來搬運炮彈了,根本沒有多餘的運力來運送這些個佔地方的東西。

現如今,終於到了和後金韃子面對面的時機,華夏國上下,都是興奮異常,畢竟,之前對付的,大部分都是後金的僕從軍而已,和大股的韃子對戰,這可以說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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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很多人,包括了政府的部分中高層、軍方的部分軍官、民間的部分先富起來的老人,基本上都是從後金的鐵蹄之下逃出來的,他們對後金政權有著天然的仇恨。

為了這一場戰役,華夏國內真的是費勁了心思,各個工廠加班加點的生產了足足好幾個月,甚至於,很多民間的海船船主,聽到軍方運力緊張的訊息後,放棄了運營多年從來沒有出過岔子的買賣,自發的駕著海船前來幫忙。

從望遠鏡中看到對面幾里地之外正在搭建新的營地的後金軍,陳信想到了一個老梗,“他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雖然不太準確,但是,這個梗確實是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陳信此時的心情。

在幾年前,後金是他的大敵,為了能夠自保,他攻伐倭國奪取佐渡金山掠奪財富,佔領九州獲得穩定的銅礦資源,禍害朝鮮王國建立自己的政府豪奪人口資源。

甚至於,為了能夠在冬天依然能夠有效利用鴨綠江天險來阻隔後金的騎兵,而利用阿敏和安不擼這些人的手,殘酷壓榨高麗人,在鴨綠江邊修建了兩座大型的水庫,阻止鴨綠江封凍。

這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血腥和殘酷,在這個過程當中,死去的人,以萬為單位都不足以表現出殘酷現實的一成。

現如今,終於,終於要和後金方面對上了,而且,是直面後金的最高統治者,剛剛完成了權力統一的後金汗王黃太吉,這讓陳信怎麼穩的下來。

不過,沒辦法,雖然已經做好了各項準備,無論是人員還是武器裝備都準備就緒,只要陳信一聲令下,就能開打,可是,客觀條件不允許雙方發動攻擊。

因為,下了幾天的大雪終於停了,開始凍硬的地面上積蓄了足夠厚實的雪,而那些厚厚的積雪在太陽的照耀下,開始融化消解,道路變得泥濘不堪,一腳踩上去,很可能就拔不出來了。

後金的殺手鐧就是騎兵,嚴格的督戰隊制度下硬打硬衝,這是他們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性戰術。

後金憑著這種戰術,十幾年間,除了在渾河血戰時候被末代的戚家軍給教訓了一頓,差點崩盤之外,面對其他弱小敵人的時候,再沒有失過手。

而現如今,在這種時候,這種地形之下,後金馬隊可衝不起來。

別看黃太吉和後金的那些奴隸主們表現的極為猖狂,但是,沒有了殺手鐧作為最後的保障,他們還真不敢硬衝能滅掉阿濟格、豪格、安不擼、蘇克薩哈這一連串後金高層人物的華夏軍。

而陳信一方呢,此時的處境也同樣尷尬,這一次陳信選擇了大炮作為主力兵器,主導整場戰役的走向,所以,全部的計劃都是圍繞著這些大家夥來做的。

可是,火炮這玩意,雖然威力無窮,炸起來人畜、建築都要成為渣滓,但是,那龐大的重量運輸起來極為困難。

還有後勤方面的炮彈補給和其他零配件的更換更是麻煩,要知道,為了發射時候炮兵陣地的安全,火炮和炮彈儲存點是分開在不同地點的。

現如今的場地之上,炮營的戰士們,哪怕是從炮彈臨時存放點向炮位上運輸炮彈都顯得困難無比,更不要說從倉庫往臨時炮彈存放點之間那長長的一段距離了。

所以,敵我雙方雖然靠的很近,但是,卻都只能不約而同的選擇對峙。

當然,後金方面因為沒有例外的交通工具和通訊工具,只能靜靜等待,而陳信手上,有著鷹隼可以進行通訊,所以,乘著這段時間,陳信可繼續遙控指揮各方繼續行動。

“第一騎兵團,現在到哪裡了?”

“他們昨晚報告說是已經到達遼河東面地區,並潛伏了下來。”

“很好,讓他們注意隱蔽,如果發生意外,一切以整個隊伍的安全為重,可以放棄任務。”

“明白,指揮部會在下次聯絡的時候,向他們下達相關命令的。”

“後金國內的留守兵力有什麼變化?”

“情報部門暫時沒有收到相關情報人員的密報,所以,後金國內應該是沒有什麼異動。”情報副官說完,把頭轉向了偵查副官。

對方會意,開啟資料夾搜尋了一遍最近的到了偵查部隊的報告,肯定的說道“偵查部隊也沒有得到相關報告,後金國內留守部隊方面,無異動。”

“昨天的時候,隊長發來報告,說是德川幕府方面,派遣了一位非正式代表前往國內,這件事情,怎麼樣了,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潛伏在倭國當中的新選組之前一直有相關的報告,說是幕府有點堅持不下去了,準備議和。

不過,因為不知道王國的底線,還有對倭國的態度,並且,最重要的是,王國出現的太過突然,發展的太過迅速,倭國那邊對我們完全沒有一個準確的定位,所以,這一提議,一直沒有被德川家所透過。

現如今,德川家認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所以,準備以非官方的派遣一位代表前來王國探探咱們的底。”

陳信點頭,隨後,他又有點好奇的問道“現如今,德川家的掌門人,也就是他們所說的徵夷大將軍好像是叫什麼德川家光是吧?”

“是的,君上好記性,就是叫這個名字。”

“德川家光,呵呵,這名字,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算了不去說他了,倭國方面的民間代表選好了沒有,他們具體準備派誰來?”

“啟稟君上,倭國方面派遣的,是一位在倭國擁有舉足輕重地位,但是,又不太惹眼的人物,此人叫做阿福,幾年前,此人被倭國那個所謂的天皇賜號【春日局】,官階從三位,從此有了正式名字,叫做齋藤福。”

“倭國那個傀儡居然還敢叫這麼個名號?記住了,從今以後,正式檔案上,統一稱呼倭國那個名義上的最高統治者為倭國國王。”

“是。”

陳信滿意的點點頭,這才繼續剛才的話題“阿福?春日局?聽這個名號,怎麼這麼怪啊?不像是個正規的賜予大臣們的稱號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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