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連指導員努力張開眼睛,虛弱的喃呢道“總指揮,我們完成了任務。”

陳信壓抑著心中的痛,堅定的說道“沒錯,你們完成了任務,阻止了敵人進入大營,拯救了我們全營乃至是全部入朝軍隊的命運,你們是當之無愧的英雄。”

他笑了,笑的無比的開心,這種開心是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我是個生化人,作為一個工具,我的使命就是為了總指揮服務,現在我真的很高興,不光是完成了總指揮的命令,還拯救了全營戰友們的性命。”

陳信真心實意的道“記住,你們不是工具,你們所有人都是自己的兄弟,我的戰友。”

他輕輕點了一下頭“我知道的,我們全都知道。”

稍微歇了一下,然後他繼續說道“總指揮,今天,我們的防線差點崩潰了,我和連長召集了連裡所有的團員,在他們的表率作用下,戰士們才恢復了勇氣,我認為必須告訴您一聲,共同意志青年團這個組織應該受到重視。”

陳信柔聲道“你說的很對,放心吧,我會妥善處理的,好好休息。”

轉身來到另外一片空地,陳信問道“傷員們養傷的營帳什麼時候能夠搭建完成?“

“報告,一個時辰內肯定能夠完成。”

“抓緊時間,傷員們現在只是初步的做了止血處理,等營帳搭建好了,還要進行第二次手術。”

“是,再有一刻鍾,行軍床就全部組裝好了,傷員們可以先到床上休息。”

陳信點了點頭,行軍床是製衣所自從弄出了帆布後,在陳信的啟發下,弄出的又一項實用的東西。

這東西可是解決了大麻煩了,傷員們需要舒適的環境修養,一張隔離溼氣和寒冷的床是最基本的需求,但是行軍在外,哪裡弄床去啊?

現在行軍床的出現,就解決了這個難題。

行軍床用木頭鐵質連接件和帆布共同組成。

不用的時候摺疊一下,一個人就能揹著走。

需要用的時候,展開來,頭尾插入兩根可以拆卸的短木棍卡住,就是一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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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是產量不足,但是把全營軍官的折疊床彙總一下,也足夠傷員們用了。

隨即陳信又有些煩躁,現在軍隊裡還在用著時辰、刻鐘、盞茶、呼吸等等的時間度量單位,實在是有些不太方便“哎,什麼時候能弄出能隨身攜帶的準確計時工具啊。”

突然,警衛員來彙報說敵人有異動,陳信立刻轉身來到橋邊。

對方派出人員想和自己一方的頭領一會。

陳信也希望能夠拖住敵人,等到阿敏派出的援兵到來,一起解決掉這幾個隱患,於是同意了對方的提議。

按照對方的要求,雙方士兵各自退到離橋一里的地方等待,雙方各帶一個護衛在石橋相見。

陳信沒有同意,開什麼玩笑,敵人全是騎兵,一里地,衝刺的話,一分鐘不到就能過橋,到時候己方的步兵,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更何況現在己方後隊人馬還沒有來到,現場只有一百多老兵和近百的傷員。

陳信怒斥了對方的信使“沒誠意就不要談,耍什麼小聰明,這裡是戰場,不是過家家。”

信使狼狽而去,不一會又回來了,言說“將軍麾下有一人善射,能在百步以火銃傷人,我們貝勒剛才的提議也是無奈之舉,並無奪橋之心。”

然後對方繼續說道“都是因為那個善射的漢子,擒了鑲白旗旗主阿濟格,才爆發了這一戰,我們只是過路,大家都是大金的軍隊,何必自相殘殺呢?”

最後口氣有些強硬的說道“作為入朝大軍的副帥,我家貝勒回營向大帥報到,不應該受到阻攔,還望將軍三思。還有,我家貝勒希望能夠見見阿濟格,還希望將軍能夠應允。”

陳信聽到這裡明白了,對方還不知道李永芳已經被自己幹掉了,以為他們的行動神不知鬼不覺,而且對方說自己手下擒了阿濟格?怎麼沒聽說啊。

陳信為了拖時間,也是為了弄清真相,對信使說道“先等一等,待我問個清楚,我剛到,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說著轉身去找拉克申。

陳信問了阿濟格的事情,拉克申一拍腦門打叫道“糟了,當時我看見背後衝來的騎兵可以,我就把阿濟格藏在那邊一個小坑裡了,都還沒止血,人不會死了吧?”

說著趕忙向之前待的山坡跑去,陳信也跑步跟上。

等來到山坡一處被枯枝掩蓋的小坑,扒開遮擋物,發現坑裡已經積滿了血水,被綁的結結實實的阿濟格面目猙獰的瞪大雙眼,早已死去多時了。

拉克申懊惱的錘著自己的頭“都怪我,怎麼就沒先給他止血呢。”

陳信趕忙拉住開玩笑道“幹嘛打自己腦袋,你這沙包大的拳頭,把自己打笨了怎麼辦。”

“阿濟格當時站到前線來,我本來是見到機會難得,瞄著他的肩膀打了一槍,想著活捉了阿濟格,可能會有好處,可是現在,我居然把人給弄死了,我幹的什麼混賬事情。”拉克申還是覺得自己有錯。

陳信開導者這個蒙古漢子“沒什麼大不了的,當時你做的很對,每個軍官都應該抓住稍縱即逝的戰機,再說了,人死了更沒什麼大不了的,要知道鑲白旗除了5000在外劫掠的軍隊,剩下的全讓阿敏給吞了,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

說罷,轉身向著橋邊走去,返現拉克申還是沒有跟上來,“拉克申,還琢磨什麼呢,仗還沒打完呢,還不歸隊,你等著敵人自己死啊。”

拉克申打起精神追了上來。

陳信吩咐一個警衛“把阿濟格的屍體保存起來,說不定什麼時候用得上。”

“是,屬下立刻去辦。”警衛員立刻去想辦法了。

現在沒有了阿濟格,談判拖時間幾乎是不肯能實現了,隨便派了個人去和對方派來的人磨時間。

陳信再次來到安頓傷員們的地方,在已經搭建好的一座帳篷內,為傷員做起了二次手術。

正在陳信忙活的昏天黑地的時候,己方的後隊人馬到來了,可是阿敏承諾的騎兵援軍還是沒有見到。

橋對岸徘徊不去的敵軍,見到陳信這一面又有援軍到來,知道事不可為,轉身打馬而去。

陳信眼饞的看著對面上千匹戰馬,心中幾乎在滴血“哪怕再有一個騎兵連,我也敢帶著部隊過橋,俘虜敵人的一些戰馬,可惜啊,真是可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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