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之後,季木和灰原還有博士說了一聲,也就離開了博士家,因為今天是星期天,剛好他的父母都不上班在家休息,又加上昨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所以還是回家看看比較好。

進門之後,剛好禾子夫婦正坐在一樓客廳裡看電視,而電視上播放的也剛好是昨天雙塔大樓爆炸的新聞。

“哎,小木回來了,來,過來坐。”看到季木,禾子舞招呼道,並且將禾子天一往一旁推了推,示意季木坐到她和禾子天一的中間。

“小木,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聽說連常盤美婿都死了。”季木剛一坐下,禾子天一就問道。“是的。”季木答,接著,他將昨天雙塔大樓那裡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禾子夫婦,當然,此時的他,完全是站在一個小孩子的立場上來回憶的,所以,他告訴禾子夫婦的,也都是一個小孩子應該知道的事。

“......所以,事情就是這樣,而爆炸發生之後,我和我的朋友們也安全地從大樓裡面出來了,也沒有誰受到傷害。”他最後說。而這時,電視上的新聞也接近尾聲了,“爆炸的原因還在調查,目前暫時認定是因為裝置的接觸不良而導致的火災,進而導致的爆炸;至於殺害常盤美婿的兇手,警方也還在調查之中。”新聞主持人說。

“調查?”季木暗自嘀咕了一聲,“他們永遠也查不出這事情的真相了。”他在心裡說。爆炸是組織做的,常盤美婿是如月峰水殺的,但是如月峰水又被bloody、mary弄死了,而bloody、mary又被自己弄死了,所以最知道這事情的一切經過的人,就是季木自己,而之後他又告訴了灰原和柯南兩人,可以說這世上知道這事情的全過程的人,也就只有季木三人了,或許還要加上一個阿笠博士,但是不論是誰,都是不會將事情的真相再告訴其他人的。

當然,目暮警官那邊的話,他怎麼煩惱怎麼頭大是他的事,和季木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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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帝丹小學,一年b班。“鈴~~~~~”上課鈴響,季木和老師一前一後地,走進了教師。

“哎,我們好像已經有很多章沒有來上學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季木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不過這個作者真能編啊,一個劇場版他硬是寫了將近二十章,佩服佩服。”他又說了一句更莫名其妙的話。“你在說什麼啊?”灰原偏頭,用一種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不知道啊,是一個叫季鬱的人讓我這麼說的,說是這樣可以幫他湊字數。”季木一臉認真地說道。

白了他一眼,灰原再也不想理這個神經大條的傢伙了。(哎呀,這個湊字數的技術那麼高明,你們一定不會看出來的對不對?)

不知過了多久。

“呵啊啊啊~”一覺醒來,季木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但是下一秒,他看著灰原看自己的怪異的眼神,疑惑道:“你這麼看著我幹嘛?”但是灰原還是安靜地看著他,不說話。“我知道這裡是教室,但是每次我自然醒過來,不是放學就是下課,伸個懶腰應該沒什麼的吧?”想了想,感覺灰原這麼看著自己的原因也就只有剛才的那個懶腰了,季木解釋道。但是灰原依然沒有說話,依然是安靜地看著他,只是這次,她給了他一個“你為什麼不看看講臺呢?”的眼神。

一瞬間,季木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戰戰兢兢地偏頭,他看到他的數學老師正站在講臺上,面色陰沉,渾身冒著黑氣地看著他。“這是夢,這是夢,我一定還沒醒。”發現了這個無情的事實後,季木又將頭趴了下去,同時嘴裡不停地重複道。

“禾子木!你給我起來!”看到他的這個表現,數學老師再也忍不住了,暴走道。“騰”地一下,季木如彈簧一般,從椅子上彈起來。“喲,山口老師,這才多久不見,您怎麼又變漂亮了......”“你少來這一套!”季木剛想用自己的老套路,結果就被山口老師粗暴地打斷了。

“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說一下你為什麼次次都睡覺,這事咱們就沒玩!”她說“我擦。”一瞬間,季木傻了,“我說,我說什麼啊我說,我告訴你我是穿越過來的,前世今生加一起都五十歲了你信嗎?我說個大西瓜啊。”季木此時心裡好像有一萬只草泥馬狂奔而過。“但是看她那樣子,不說個所以然,她是不會善了了,看來,又到了我秀一波文學的時候了。”他在心裡想。

“其實我睡覺的原因很簡單,二十八字足以概括。”他想了想,說道。“哦?”聽了他的話,山口老師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我看你怎麼個二十八字。”她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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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看到全班同學都在注視著自己,季木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春天不是讀書日,夏日炎炎正好眠;秋高氣爽睡得想,冬季天寒被窩暖。”“這就是我每節課都在睡覺的原因,說完這二十八字後,他又說。”

“撲哧。”聽完季木的這首詩之後,灰原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是什麼鬼?”柯南轉過來,臉色怪異地看著季木,問道。“這你就不懂了,這叫詩,中華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又豈是爾等凡夫俗子能懂的?”季木一副高人的樣子,說道。“這算哪門子詩啊?“聽了他的解釋,柯南嘴角抽搐道。

當然,不止柯南這麼想,講臺上的山口老師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季木的結局就是,這節數學課剩下的時間,他都在外面走廊上站著度過了。

“切,這真的是詩啊好不好,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真不能懂我中華文學。”站在走廊上,季木在心裡想。“嘖嘖,好詩啊,好詩。”又回味了一下他剛剛所作的“佳作”,他又沉醉在他自己的世界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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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一大早,季木就出現在了阿笠博士家,當然,這所謂的“一大早”,不過是相對於他來說的而已。

“小木?你怎麼來了?”看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季木,灰原有些疑惑,因為她知道按照季木的習慣,平常週末的這個點,他都是在被窩裡做夢的,今天他這非常不尋常的舉動,著實是讓灰原不明白了。

“走吧,我帶你去拿個東西。”季木簡單解釋了一下,就拉著灰原,離開了博士家。

“這白痴作者,整天說我家我家的,就不能讓我露個臉嗎?”季木二人離開後,阿笠博士一臉怨念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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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一大早把我叫起來,東西呢?”季木看著大貓,非常不客氣地說。“別急別急,我已經派人去拿了。”大貓說著,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

也就在他放下杯子的時候,“老闆,這是你要的東西。”一個好聽的聲音出現在季木三人的耳中,定睛一看,原來是季木第一次來到大貓店裡時,給他指路的那個美女店員。她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後,和眾人鞠了個躬,便悄然離開了。

“喏,這就是你要的東西。”大貓揚了揚頭,說道。“怎麼和我這件不太一樣啊。”季木將包裝拆開,看了看手上的衣服,嘀咕道。“廢話,你是男的,她是女的,在製作的方面上本來就不完全一樣。”大貓白了季木一眼,用一種“你是不是傻”的語氣說。

“切~”不理會大貓,“你去試試吧,看合不合適,不合適我們再改。”他對一旁好氣看著他手上淡紫色衣服的灰原說。聽了季木這像是在衣服店裡買衣服一樣的語氣,大貓嘴角止不住地抽搐了起來。

“這是?”灰原問。“這是一件防彈衣,就和我身上這件一樣,平時都是可以當作普通衣服來穿的。”他說,“其實自從上次露營之後,我就想給你準備這麼一件衣服了,但是無奈人家存貨不足,然後有貨了之後還要讓大貓來改造,所以就拖到了現在。”說完之後,季木解釋道。

明白季木說的露營是哪次,也知道他的用心良苦,灰原心裡有感動,但是她嘴上卻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拿著衣服就向一旁季木的房間裡走去。

五分鐘後。“怎麼樣?”“美呆了。”看著身穿一件淡紫色t恤的灰原,季木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說。雖然這衣服外表上只是一件t恤,但是也不知道是大貓故意的,還是製作需要,這衣服穿在灰原身上,直接就將灰原的曲線完全勾勒了出來。

“怎麼樣?滿意吧?”大貓開口問道,只是這話,不同的人,自然能聽出不同的意味。“滿意滿意。”季木連忙點頭,並且給了大貓一個感激的眼神;而灰原雖然沒說,但是從她的眼裡,還是能知道,對於這衣服,她也挺滿意的。“我去下廁所。”季木說了一聲,便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而看到他的這個舉動,大貓絲毫不管身後灰原怪異的眼神,跟在他的身後,進到了廁所裡。

“我擦,你要幹什麼?”看到這個“不速之客”,季木一臉緊張地問。“放輕鬆,我的取向很正常。”大貓擺擺手,示意季木放鬆。“我來是想問你,那女孩不過是七歲的樣子,完全沒有身材嘛,你還看得這麼帶勁?”他不解道。“你懂什麼?”白了他一眼,季木接著說:“她長大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自己在腦子裡想象一下就行了。”

“佩服佩服。”聽了他的話,自己又在腦海裡想了一下之後,感覺季木說的真有道理,大貓不由道。“行了,不打擾你了,我出去了。”說完,他便走出了衛生間。

“行了,那我們先走了,下午請你吃飯。”從衛生間裡出來後,季木對大貓說,說完,拿過一旁灰原放在沙發上的外衣,給她披上之後,和大貓說了一句,便帶著她,離開了大貓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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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個世界。“醫生,都三個月了,我兒子他怎麼還不醒過來?”醫院辦公室裡,一個婦人問道,她的臉上帶著深深的焦慮,但若仔細看,便能從她眼裡發現一絲絕望。

“這個,季夫人,您兒子的腦部沒有收到一絲傷害,而他身上的傷口也基本上痊癒了,雖然當時受的傷比較重,現在也沒什麼大礙了,但不管從哪個方面上來說,您兒子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以說是非常好的,但是他為什麼還沒有醒過來,老實說,我們也不知道。”醫生說,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苦澀,像這一次的這種情況,他一輩子都沒有遇見過,但是這從某個角度上來說,也算是可以說他能力不夠了吧?

“但是......”

在門外聽著二人交談的女孩,在聽到醫生說完男孩的情況之後,便悄然離去。

來到病房,看著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面色紅潤,全身上下除了那身病號服之外,沒有一點病人樣子的男孩,她伸出手,輕撫男孩的臉。

“你記得嗎?以前我說過,‘你要是死了,我陪你一起死’,現在你一睡不醒,我就等到你醒。”她輕聲說,聲音雖輕,但女孩臉上的表情,卻格外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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