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球賽

“那博士，我就先走了。”和博士打了聲招呼之後，季木離開了博士家。

“小哀，你還不打算告訴柯南嗎？”等到季木走後，阿笠博士問。“本來今天晚上我的計劃中送我回來的人應該是大偵探，但是因為一些事情，變成了另一個人送我回來。本來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告訴他的。”灰原回答道，對於季木的事情，她並沒有告訴博士。“那現在？”聽了她的話，博士不確定道。“唔~你還是打電話讓他過來吧。”灰原想了想，說。

不提柯南知道灰原身份之後有多激動。另一邊，從博士家出來後，季木並沒有讓家裡人過來接他，而是選擇了自己慢慢走回家，他需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今後的路要怎麼走了。

現在柯南心裡對季木已經非常懷疑了，雖然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但是他只要心裡有這種猜測，那麼就會想辦法地去驗證它，可以說季木的暴露，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但是對季木有利的一點，就是就算柯南能猜到他的身份，但是除了真的知道他身份的人以外，沒有一個人會相信，而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屈指可數，而且季木也確定他們不會將自己暴露出去。

“但是，這種全力去幫助別人，反而會被他討厭的感覺，真是不爽啊。”季木嘟囔了一句，繼續往家的方向走。過了一會兒，他停了下來，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喂，夏目阿姨，是這樣的，今天晚上我在柯南家睡，就不回來了。”之後，結束通話電話，他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之後，“去……”他對司機說了一個地址。

“還是去找大貓喝酒去吧，上次從碼頭那事還沒有好好謝謝他。”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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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還是得過，不管發生了些什麼。之後的生活，一年b班多了一個新的小夥伴，大家相處得也比較融洽。這天，“大阪？服部平次？”在聽了柯南說服部平次邀請他們去大阪遊玩，而小蘭讓柯南來問問季木要不要一起去之後，“我還是不去了吧，畢竟我和那個大哥哥不怎麼熟。”季木實話實說。“好的。”柯南也不勉強。

於是，之後的三天，柯南華麗麗地請了假而沒有來學校。“尼瑪我要舉報你！”季木在心裡不甘地吶喊，“早知道我也去了。”不過，少了柯南的陪伴之後，季木並不孤單，至少，步美心裡是這麼想的。

看著自作主張將座位換到自己旁邊的步美，季木欲哭無淚。後面的灰原看著季木無奈地表情，“噗哧~”忍不住，笑了。“笑，笑什麼笑。”聽到聲音之後，季木轉過身去，露出兩顆虎牙，威脅道。聽著季木完全沒有威脅語氣的威脅，再看看他完全沒有威脅感覺的臉，灰原嘴角的笑意更濃了。“被你打敗了。”季木敗退。於是他將目標轉移到旁邊的步美身上，“步美啊，你看，自從你過來之後，你原來的同桌瑞航同學，多孤獨啊，而且，她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就有種我把你從她身邊搶走的感覺。”“啊，怎麼會？”聽季木這麼一說，步美有點小謊張，“要不，我去和她說一說？雖然我現在不是她的同桌，但是還是好朋友嘛。”步美說。“哎，別。有個哲人曾經說過，‘說一百句話不如做一件事來得有效’，所以，如果你真拿她做好朋友，就應該繼續做她的同桌，更何況，柯南也不是不回來了，3天后他還是要回來，到時候，你讓他去哪？”季木接著循循善誘。覺得季木說的也不無道理，於是，趁著課間的休息時間，步美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季木，回到了她原來的位子上。

“呼~”看著步美回到她原來的地方，季木松了一口氣。“那句話是哪個哲人說的，我怎麼沒印象？”身後傳來灰原幽幽的聲音。“哦，那是一個叫季木的哲人說的。”季木回頭，笑道。“……”估計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灰原一時間有點接不上話來。“我說，其實步美挺喜歡你的，不如……”想了想，灰原放了一個大招。“不行啊，我們年齡上就不適合，再說，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小蘿莉的怪叔叔。”雖然聽不懂季木的後半句話，但是前半句話灰原倒是懂了，“年齡不同？”她在心裡重複了一遍。“更何況……”絲毫沒有發覺自己說漏嘴，季木接著想說，但是下一秒，彷彿想到了什麼，他眼神一黯，“更何況，沒有了。”說了這麼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後，他轉過去，準備上課。

他眼裡突然出現的那抹黯然當然逃不過一直注視著他的灰原的眼睛，看著季木的背影，“你真的有很多秘密。”灰原想。

於是乎，季木接下來的生活反而變得簡單了一些，每天除了睡覺，就是逗逗步美，調戲一下灰原，雖然很多時候會被灰原反調戲，但是季木還是樂此不疲，誰讓他賤嘛。

轉眼，一年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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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賽？什麼球賽，籃球麼？”季木問光彥。“不是啦，是足球，足~~~球~~~”步美搶著回答。“那算了，我不去了。”前世天朝男足給季木的陰影太大，所以現在一聽是足球，季木果斷拒絕道。“不要嘛，我們都要去的，柯南、灰原，他們都要一起去看，畢竟是天皇杯決賽。”一聽季木不去，步美不開心了，抱著季木的手，撒嬌道。“尼瑪~~”這樣一來，季木不淡定了。“好好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嗎？”他連忙答應，不顧周圍眾人的白眼。

第二天，國立體育場。柯南幾人站在觀眾席上的欄杆前，激動地看著球賽，而後排的座位上，坐著季木和戴著墨鏡看著雜誌的灰原。

看著身邊愉快地打著瞌睡的季木，灰原無奈了。將其搖醒，灰原問：“我說，這種環境你也能睡著？”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季木無奈道：“不睡要怎樣？我又不喜歡足球，在我看來，這裡和課堂沒什麼兩樣，都是無聊又不喜歡的東西，睡得著有什麼好奇怪的？”灰原被他的想法打敗了，低頭繼續專心地看雜誌。“你呢？你應該喜歡足球啊，為什麼不去和他們一起看？”灰原不想說話了，但是季木卻想說了。“唔~誰說我喜歡的。”聽到季木這麼問，灰原狡辯道，眼裡閃過一絲惋惜。聽了她的話，季木略一沉思，將她臉上的墨鏡摘下，接著，將自己頭上戴的帽子放到了灰原的頭上。“其實你大可不必在意他們，不提被他們發現的機率有多小，你現在已經變小了，就算你站在他們面前他們也不一定認得出來。”做完這一切，季木對灰原說。“可是……”灰原還想說什麼。“再說，這些比賽，感覺最棒的，就是在現場觀看了。”季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說完，站起來，將灰原從椅子上拉起來，推著她走到柯南他們的旁邊，然後，自己又回來，繼續昏昏欲睡。

感受到季木對自己的善意，灰原露出一絲外人難以察覺的微笑。看了看回去繼續睡覺的季木，柯南沒有說話。“話說，小木看來真的不喜歡足球呢！”回頭看看季木，步美說。“別管他，在他看來，這裡和教室一樣，是睡覺的好地方。”難得的，灰原會這樣說。沒將灰原的話放在心上，大家繼續看著眼前讓人熱血沸騰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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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旁邊的灰原即使處於這種環境依然無比冷靜，柯南不由對她說：“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嗯？”灰原偏頭，看著柯南。“你到底幾歲？”柯南問了這麼一個問題。“84歲。”想都不想，灰原隨便說了一個答案。“啊？”柯南sb了。“其實……”灰原正要開口說什麼，這時，一陣風吹過來，將她頭上戴著的，季木的帽子吹到觀眾席下面的比賽場地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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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灰原不知道怎麼辦，柯南準備跳下去幫她撿時，“不用了，我自己去吧。”睡醒之後，本想過來聊會兒天的季木在柯南的身後說。說完，從看臺欄杆的縫隙中，跳了下去。

剛好帽子掉落的地方旁邊有個充滿氣的足球。就在季木準備蹲下身將帽子撿起來的時候，他身旁的足球突然“撲”的一聲，彈了起來，之後，在幾秒內，飛快的漏完了氣。一瞬間，季木渾身汗毛盡豎，想都不想，他下意識地往旁邊撲。

是的，季木知道，導致這個球發生這樣情況的是什麼。子彈！不過，自己之所以要等到子彈過來才發覺而不是一開始就發覺的原因，應該是對方的目標並不是自己，而只是單純的是這個足球吧。這樣想著，季木也稍稍松了口氣，對於自己的感知，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在看臺上將季木的動作全部看在眼裡的柯南，當然也發現了那個足球的異常，當然，他還發現了季木剛才下意識躲子彈的異常，沒說什麼，他也跟著跳了下去。

“呵呵，小木，看來你真的要暴露了。”看臺上的灰原心想。

之後，柯南從一旁的草地上用小刀挖出了一個彈頭。“7.62口徑的子彈，是銅製的彈頭”看著手中的彈頭，柯南心想。“託卡列夫”同樣看著柯南手中的彈頭，季木輕聲，說出了一種手槍的名字，之後，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好，真是好，我不管你是誰，我會殺了你。”他在心裡說。和煦微笑的背後，是無限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