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真相
“年齡？”vermouth不解道，“你的意思是，不同年齡的人吃下這個藥會有不同的結局嗎？”
“簡單來說就是這樣。”在心裡對vermouth的反應贊了一句，季木肯定道。“你吃下aptx——4869的時候應該沒有超過十八歲吧？”他沒有第一時間詳細解釋，而是先問了vermouth這麼一個問題，其實他問的這個問題，也就是給vermouth的解釋。
“我明白了，柯南和sherry那時候都沒有滿十八歲，而從剛才起你也是一直都有說莎朗的年紀，再加上我自身的情況，十八歲是一個界限，對吧？”vermouth瞬間明悟，最後她表面上是在詢問季木，實際上卻完全是用著肯定的語氣。
季木點點頭，補充道：“至於為什麼你和莎朗是不會變老，而柯南和小哀是返老還童，這應該是和藥的成分有關係，這麼些年來，這藥也經過了多次的改良，主要成分沒有變，但其中一些不那麼重要的成分，卻是早已經被換成更好的東西了。”
“這裡容我多說一句，年齡的問題暫且不談，烏丸蓮耶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藥的成分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強大，它是可以讓人‘不老’不假，但並不能讓人‘長生’，也就是說就算當時他沒有死，他也同樣是活不了多久的，當然你和莎朗也是一樣的情況，當細胞分裂到一定次數而不再分裂的時候，你們也同樣是會死的。”季木攤了攤手，說道。
不過就算會死，vermouth和莎朗的情況，又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畢竟關是不會老這一點，就已經值得人們為其瘋狂了。
或許是已經習慣了現在的這個季木，這一次他對aptx——4869的見解雖然同樣讓vermouth和灰原感到驚訝，但相比於前面，她們兩人的驚訝程度就要小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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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好像偏題了。”想明白這些後，vermouth又說道，這一次她的語氣裡竟多了幾分不耐和抱怨。
“大姐啊，這個話題好像是你起頭的好不好？”聽出vermouth語氣中的不滿，季木翻了翻白眼，在心裡說道。
“說到莎朗、溫亞德，就不得不說一下她的女兒克麗絲、溫亞德，上次茱蒂曾經說莎朗和克麗絲是同一個人，這點我是贊同的，但她後面認為的是莎朗在假扮克麗絲我卻是不贊同的，我認為的剛好相反，是克麗絲在假扮莎朗。”季木本來就想把話題拉回來，現在vermouth都說了，那他也就剛好利用這一點，緩緩說道。
“原來你是從那一次開始便有了這種想法，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會認為是克麗絲在假扮莎朗而不是莎朗假扮克麗絲？”vermouth好奇道，按照常理來說，當知道莎朗和克麗絲是同一個人的時候，那麼很自然的就會認為是年長的一個在假扮年輕的一個，不然時間這一點上就解釋不通了。
“最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後來在車上的時候，你並沒有給我一種你是一個老人的感覺。”季木解釋道，他的感知可以說是逆天的，這在城堡那次就已經體現出來了，一個人就算是隱藏的再好，但像呼吸頻率以及說話的語調和力道這些細節卻是無法隱藏的，那次季木正是因為透過這幾天而判斷出那位太奶奶是一個冒牌貨的。
這一次也是同樣的道理，我們都知道實際上克麗絲、溫亞德就是vermouth，所以如果是莎朗假扮克麗絲的話，那麼按照時間推算來看，現在的莎朗怎麼也得有六十好幾了，但是當時在車上季木有仔細觀察過vermouth，只是種種跡象都表明vermouth根本就不是一個六十歲的人，至於她的實際年齡，季木無法知道，但他也肯定vermouth是絕對沒有到六十歲的。
當然包括現在，現在站在他也能肯定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vermouth本人而不是莎朗，雖然說她們兩人在易容方面都有不小的造詣，但是還是那句話，莎朗和vermouth之間的年齡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如果說是莎朗假扮成vermouth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也不可能意識不到這一點。
“我忘了你本身也是一個擅於易容的人。”聽了季木的解釋，vermouth突然響起季木可不是一個孩子，而是前殺手榜上第八的木子，要說他沒有一些獨特的方法，vermouth自己都不信，更何況vermouth自己有時候為了讓自己更像某一個人，常常會花很長的時間去觀察ta，這也是要讓自己在細節的方面做得完美，她比所有人都明白細節的重要性，而季木也不過就是抓住了細節而已。
“明白了是你在假扮莎朗後，我就在想那麼真正的莎朗到底去哪了？再結合她‘死亡’的這個訊息以及你本來就是組織的核心人員，一個大膽的猜測就在我的腦海裡出現了。”
“你們口中的‘那位先生’，實際上就是莎朗，你是‘那位先生’的親身女兒。”頓了頓，季木看著vermouth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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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灰原覺得季木好陌生，甚至是可怕，原來他知道那麼多的東西，但是他卻連一個字都沒有對自己說，灰原並沒有因為這點而生氣，而是說現在季木在她的眼裡，就像是一團霧，一團她完全看不透的霧，以前灰原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季木的人，事實上對於季木的性格她的確是如此，但現在她明白了，他心裡想的東西，自己根本就完全不知道，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知道，這種未知，讓得灰原感到恐懼。
“啪啪啪。”vermouth眼神複雜地看著季木，隨即掌聲從她的雙手間響起，拋開其它問題不談，季木能有這麼一個結論本來就是一件值得鼓勵的事。
“所有人都陷入了一個誤區，‘先生’並不一定只能指男性。”光是看vermouth的表現，季木就知道自己說的是正確的，不過這本來就已經是一件被他肯定的事，別忘了他是見過青山剛昌的人，而青山剛昌又恰好是《柯南》的創造者。
“當然，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你會這麼受‘那位先生’的青睞了，你和她的關係並不是像大家想的那樣，而是說你是她的女兒，她信任你當然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季木突然想到前世的自己在最開始也是認為vermouth和“那位先生”是男女關系的，但後來他也是自己推翻了這個想法，如果說真的那麼簡單的話，那麼青山剛昌也就不是青山剛昌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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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讓我把一切都總結一下吧。”季木不給vermouth說話的機會，輕拍了拍手，緩緩說道。
“從烏丸蓮耶那裡得到了數不清的財富之後，出於某些原因，莎朗並沒有中斷對藥的研究，而後她有了一個女兒，她給這個孩子取名叫克麗絲，在將克麗絲撫養成人後，其實也不一定要成年，只需要讓得她懂事就可以，莎朗便逐漸淡出了大家的視線，但那個時候她並沒有立馬著手自己的‘死亡’，而是讓習得易容的克麗絲以莎朗的身份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順別再說一句，莎朗的易容術是從黑羽道一，也就是第一代怪盜基德那裡學來的，那時候和她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人，就是有希子。莎朗和有希子的年齡相差著十多歲，而這個年齡差，也就是當時克麗絲的年齡。”
“之後，受莎朗或者是別人的命令，克麗絲前去殺了fbi的一個搜查官，原因是那個人一直在追查著關於組織的情況，當然那個搜查官也就是茱蒂的父親，而成年後茱蒂也是從那一次克麗絲留下的指紋而明白了克麗絲和莎朗其實是一個人。”
“但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克麗絲可以假扮自己後，出現在大家視線中的莎朗就已經是克麗絲了，當然為了讓自己的‘死亡’更完美一些，她甚至給克麗絲做了手術，讓得她的指紋和自己的一樣，畢竟如果指紋不同的話，就很容易讓有心人知道前後的兩個莎朗是兩個人。但她也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樣做的確是讓得別人知道了克麗絲和莎朗是同一個人，但是莎朗不會老的這一點也剛好就暴露了。”
“在自己‘死’了之後，莎朗也就真的離開了所有人的視線，克麗絲也就沒有再假扮過她，好像她就真的死了一樣，實際上她卻是退到了幕後，利用自己這個以死之人的身份，操控著一切。”
“你說的完全是正確的，那麼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三個人，我該怎麼處理呢？”短暫的驚訝過後，vermouth將手中的槍轉向指著季木，臉上帶著一抹誘人的笑容，說道。
“你應該馬上殺了他。”就在季木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樓梯那裡響起，一瞬間，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包括vermou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