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滑進浴缸, 瞬間被溫水包圍,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閉起眼睛, 發輕嘆聲。
適應水溫後,伸展四肢, 靠躺著,慢慢地搓.揉疲憊的肌.肉。
從上到下, 仔仔細細, 無一遺漏。
來到關鍵地方時, 遲疑了下,微微睜開眼睛, 望著藹藹的霧氣, 咬著唇清理。
之前時間倉促,教官只拿了毛巾幫粗略地擦了擦, 這會兒自己打理,一摸, 竟還有點可疑的東西。
林昕半張臉都浸在水裡了, 睜著一雙溼.漉漉的眼睛, 發燙。
別人動手和自己動手的感覺截然不同。
羞恥地縮起肩膀。
“嘶——”
這次來不及上藥,口子有點小撕裂,難怪坐久了難受。
林昕露水面,呼吸新鮮的空氣, 學著教官幫時的動, 確保沒有一絲殘留。
自從和教官越來越親密後, 特地查了查omega相關的常識。
然後——
呆了。
男性omega的身體構造怎麼會那麼與眾不同?
簡直匪夷思。
明明從表面上看和男a男b相差無,內裡卻暗藏玄機,多了一條不可思議的小道。
這條小道緊挨著前列.腺, 有個特殊的小,平時緊閉,只有被敲時,才會開啟。
開啟後,裡面是真正的生.殖腔。
而alpha必須入到生.殖腔,在小處成結,才進永久標記。
至於成結和未成結的形態,區別很大。
如果平常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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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成結時便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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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昕看完資料和圖片,面紅耳赤。
自上次辦公室後,教官就喜歡在的小處徘徊。
知道,這不是完全標記。
教官很克.制,每次都淺嘗輒止,卻常常令不自己。
不敢想象,完全標記會是怎樣的一番滋味。
結束清理工,林昕晃了晃腦袋,拋開亂七八糟的思緒,拿起放在浴缸邊上的洗漱用品,認真地洗澡。
半個小時後,白白嫩嫩的水靈少年裹著浴袍,赤腳走浴室,踏進鋪了地毯的臥室。
地毯柔軟乾淨,腳丫子踩上很舒服。
林昕正準備從空間耳環裡拿衣服,不經意地看到衣帽間的櫃子大開,一排排精緻的衣服掛在裡面。
好奇地走過,拿一件襯衫,往身上比了比,大小恰到好處。
這是……為準備的衣服?
每件都嶄新嶄新的,掛著標牌,價格不是五位數就是六位數。
少年顫了顫長而密的睫毛,取下標牌,穿上。
教官說得對,白爺爺果然很會照顧小孩。
五分鐘後,林昕站鏡子前,打量自己。
白色修身的真絲襯衫,墨藍色露膝短褲,配套的深色長襪,以及休閒舒適的室內鞋,梳著一頭及肩的烏黑髮絲,像個精緻的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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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和女僕長盡職地站在樓梯口,等待夫人下樓。
看到漂亮得像瓷娃娃般的少年步下樓梯時,兩人露欣慰的容。
這個,終於迎來了新主人。
“白爺爺,梅姨,我洗好澡了。”林昕下樓後,禮貌地說。
白煦看到半溼的髮絲,關地道:“夫人下次要吹乾頭髮,在雖然還沒有正式入秋,但早晚溫差大,容易感冒。”
林昕點點頭。“我知道了。”
其實是不知道吹風機擱在哪,只拿乾燥的浴巾擦拭。
“夫人餓了吧?晚飯準備好了。”梅琳說。
“麻煩梅姨了。”林昕道。是真的餓了,白天做了太多的“體力活”,連吃營養膏的時間都沒有,胃裡空空,一直餓到在。
三人移步到餐廳,長桌上早已擺上了一份熱騰騰的晚餐。
看到適量的食物,林昕松了口氣。
真怕這裡“豪”習慣了,擺了滿滿一桌。
林昕坐下後,拿起勺子,先喝一口蘑菇湯。
是異植。
帕物質含量不僅高還精純。
好喝。
看到站在旁邊的管和女僕長,林昕放下勺子,問道:“白爺爺和梅姨不一起吃嗎?”
不懂有錢人裡的規矩,但自己吃飯別人看著,總歸不習慣。
“夫人不用在意我們。”白煦道。
林昕遲疑了下,繼續用餐。
初來乍到,在沒有掌握狀況前,一切入鄉隨俗。
默默地吃完飯,擦拭嘴角。
梅琳看到吃得乾淨淨的盤碗,溫柔地說:“夫人要花園裡散步嗎?”
“好。”林昕起身。
這是吃過最好吃的晚餐。
高階的食材,精湛的廚藝,絕美的味道,令人意猶未盡。
白煦為林昕帶路,一邊走一邊介紹裡的佈局。
林昕逐一記下,以防下次自己走時迷路。
此時,天色暗下來了,夜空升起兩顆銀色明亮的“月亮”,一個在東,一個在西,它們是圍繞虛日星的衛星。東邊的叫昭星,西邊的叫晙星,體積相似,但都只有月球的一半。
管帶林昕進入花園相連的溫室。
與外面偏西式的建築不同,溫室內部充滿了東方古典韻味。
小橋流水,迴廊亭臺。
一盆盆被精照顧的花朵嬌豔欲滴,種類各異,在柔和的燈光下,五彩繽紛。
林昕一踏入,便感到濃厚的精力波動。
微微蹙眉,跟在管身後,走得小翼翼。
這些花,全部是異植!
除了一階外,竟然還有三四階?
不自主地警戒,調動精力,悄然附在雙手上,趴在精源裡休養的白獬獸睜開眼睛,翹起腦袋。
‘主人?’
‘沒事,有管爺爺在,應該不會有危險。’
林昕與驅使獸溝通。
白爺爺是alpha,而且是一位深不可測的alpha。
這是林昕和接觸下來的猜測。
否則,一百多歲的人,為什麼毫不顯老?
高階精力者的壽命是普通人的兩倍。
林昕望著管寬厚的背,暗忖。白爺爺應該還活很久,很久。
“別擔,這些花是上上任老夫人種下的異植,品性溫馴,不會攻擊人。”白煦自然覺察到少年的緊張,溫和地安撫。
為了應證異植的安全,站在一株三階藤花前,伸手指,輕觸藍色的花朵,藤花顫抖,主動伸一條嬌嫩的細藤,親熱地纏了上。
白煦英俊的臉上露淡淡的容,慈愛地對少年說:“它叫藍晶,剛來時只有一階,小小一株,在這裡住了一百多年,升到了三階。”
林昕好奇地上前,在管爺爺的鼓勵下,嘗試地伸手指,輕輕地碰藤花。
下一秒,藤花伸另一根細藤,纏上了少年的手指。
“藍晶,這位是新夫人,以後會經常來這裡玩,要好好相處,知道嗎?”白煦放一絲精力,對藤花道。
藤花剎時顫抖葉子。
管的話不只說這株三階異植聽,也說溫室的其它異植聽。
一時之間,溫室花香四溢,葉子颯颯響。
林昕感到無數道善意的精力匯聚到身邊,像活潑的小孩子般,爭先恐後,如果它們有聲音,肯會嘰嘰喳喳地嚷著求撫摸。
受喜悅感染,林昕不自主地散發資訊素。
眾異植聞到蘭花夾雜著冷杉味的資訊素,一下子安靜下來,乖乖地往後退,表虔誠的姿態。
白煦同樣聞到了林昕的資訊素,嘴角微揚,道:“它們喜歡你和元帥的資訊素。”
林昕情不自禁地臉紅。
omega只要被alpha標記,就會散發兩種資訊素,既是保護,也是警示,以此來告訴其alpha,這是一位有主的omega。
alpha實力越強,資訊素越霸道,其alpha便不敢覬覦omega,進而保持安全的距離。
不過,對omega來說,“標記”是一個比較羞澀的詞。
因為誰都知道,只有透過親密接觸才進標記,以有禮貌的人不會冒失地問omega是否被標記。
管的話說得很巧妙,既點和教官的關係,又不會令難堪。
林昕摸了摸藤花,輕聲問:“白爺爺可以教我怎麼照顧異植嗎?”
“然。”白煦道,“明天可以嗎?今天有些晚了。”
“嗯,謝謝白爺爺。”林昕向白煦禮。
“夫人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白煦道。
林昕在花園裡和管一邊聊一邊散步,晚上八點半,管提醒該睡覺了,只好回樓上的臥室睡覺。
女僕長為調整室內溫度,鋪好床,拉上窗簾,安靜地退。
林昕換了件真絲睡衣,躺進兩米五寬的大床上。
在的第一個晚上,要一個人睡。
感應燈已經暗下來了,臥室裡一片漆黑,林昕蓋著柔軟的絲被,睡意全無。
明明身體很疲憊,精卻異常興奮。
習慣被男人擁抱的身體,莫名的空虛。
林昕咬著手指,蜷縮成一團,強迫自己數羊。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十隻羊……十一只羊……
數到一百只羊,腦子仍然清醒。
輕嘆一聲,放棄數羊,翻了個身,平躺著,伸展四肢,呈大字形。
只要霸佔整張床,就不需要有人陪。
林昕繼續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堅持了十多分鍾,煩躁地爬了起來,氣憤地捶了一記枕頭。
可惡!
都是教官的錯,把慣壞了!
黑暗中,少年喪氣地垂下肩膀,抿唇。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手指摸著耳垂上的空間耳環。
一個沾滿冷杉資訊素的枕頭在床上。
林昕一把抱住枕頭,臉埋進,深深地吸了口氣,發滿足的低吟聲。
竟然忘了這個!
少年緊緊抱著枕頭,重新躺進被子裡,小臉不斷地蹭著。
這是教官在瑤光號上的枕頭,上面沾滿了alpha資訊素。下午兩人分開時,教官特地把枕頭塞懷裡,讓帶回。
時自己還有點蒙,稀裡糊塗地把枕頭放進空間耳環,這會兒終於明白教官的用意。
被屬於自己的alpha資訊素包裹著,少年放鬆身體,很快進入了夢鄉。
“嗯……哥……”
林昕呢喃著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