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嗅...
柳凝安一進來,就直接坐到了陳穩的身旁。
像是一隻小狗一樣,聞來聞去。
“你幹什麼?”
陳穩一把推開了小妮子聳動的小腦袋。
“哼,我在你身上聞到了和那女人身上一樣的香水味。”
柳凝安雙手叉腰,俏臉上寫滿了不滿:“你剛才是不是趁我們出門,偷偷在這裡做什麼壞事了?”
“吶吶吶...不要血口噴人啊,小心我告你誹謗!”
“我才不會相信,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剛進門的葉錦和丁向陽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隨便找了個位置訕訕坐下。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小腦袋裡天天都裝了些什麼東西!”
陳穩此時已經換回了勁裝的打扮,手指不停戳著柳凝安的額頭。
“你就算要找,也...也不能找這樣的女人!”
柳凝安推開陳穩作怪的大手,只感覺臉龐陣陣發燙。
“那你說...我以後要找什麼樣的女人?”
“我...我才不管,愛找誰找誰!”
柳凝安咬緊了銀牙,賭氣的挪到一旁不再吭聲。
昆方眼前一亮,怪不得對那女人看不上眼,難道他喜歡的是這個調調?
這兩個小妮子,雖然另一個也算是漂亮,但是這個叫柳凝安的還真有一股融嬌欲滴的意味!
雖然少了些成熟女人的風韻,但是勝在年輕啊...
昆方搓了搓手諂媚道:“有嫂子這樣的女人,其他的胭脂俗粉,陳哥必然是看不上的!”
“誰跟是你嫂子,他是我哥...”
柳凝安聽完之後,竟然是連脖頸都布上了一層緋紅之色,急忙辯解。
昆方一愣,看著兩人的面相,似乎也沒什麼相似之處。
旋即明白了過來,嘿嘿一笑:“都差不多...差不多...”
年輕人嘛,不都喜歡哥哥妹妹這一套?
“篤篤...”
陳穩敲了敲桌面,把眾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事情辦的如何?”
“這些中上實力的幫派,全部都收編完畢。”胡芊正色道:“現在的人員數量達到了一千二百多人。”
聽到這個數字,陳穩也是有些頭疼:“我就不出面了,管理幫派的事情你比較拿手,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昆方小心的坐在外側沙發上:“還是按照原本的幫派劃分,從中選出聲望比較高的幾人負責管理。”
“然後我再親自與他們為首之人對接,您看這樣如何?”
陳穩點點頭:“這些我不會去管,只要三天之後,整個江海縣都在我的掌控範圍之內。”
至於那些幫派的財富,暫時還不能動,也沒有多少興趣。
這種窮鄉僻壤,油水實在是太少了些。
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只有看到了切實的利益,這些人才能心甘情願的老實幹活。
“派人給我尋找那些外來者的情報,記得是所有人。”陳穩遲疑片刻:“最後一個問題,你們在那裡有沒有靠譜點的據點?”
說著,還指了指東北方向。
米爾小鎮?
昆方一怔,果然是與那裡的事情有關係嗎?
“不少的幫派在那邊都有隱蔽的據點,有些還是挺安全的。”
“很好,你先去忙吧。”
陳穩擺了擺手,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這兩天如果發現什麼奇怪的飛鳥的話,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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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就飛鳥,還能怎麼個奇怪?
昆方一臉喜色的告退,輕聲帶上了房門。
來到了前方不遠處的堂口,秦玉立刻春風滿面的迎了上來:“裡面那位,怎麼樣?”
“只是路過,咱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其他事情不摻和。”
昆方整理了一下衣物,整個人的氣質陡然一變,沉聲說道:“前方帶路,我有事情要安排!”
“是!”
秦玉拱手之後,帶他來到了堂口前的空地之上。
在高光的白熾燈的照耀之下,院子中黑壓壓的人頭攢動。
按照原先的所屬幫派分別劃分了區域,此時正在低聲的交流著。
見到堂後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紛紛息聲佇立。
“今天的事情也不必多說,大家都在道上混了不是一天兩天。”
昆方那渾厚的聲音傳遍了四方:“來者既是兄弟,從現在起,你們都是血狼幫的從屬...”
......
那邊康慨激昂的演說,後方別墅中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陳穩一邊“洞悉”著周圍的情況,招呼眾人圍坐過來:“這幾天,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就待在這別墅中老實修煉。”
“可是,陳哥...”
翹了翹紅唇,柳凝安有些擔憂:“我們如此大張旗鼓的行動,不會引起創世教的懷疑嗎?”
“對啊,而且他們的一些人,已經先行一步來到這裡探查情況。”
胡芊也開始發表自己的觀點:“萬一那個六品已經注意到了我們的情況,豈不是很危險?”
“我有自己獨特的偵查方法,並沒有高品強者存在。”
柳凝安想到他那變態的精神之力,則是露出恍然之色。
“至於創世教的人,我之後另有安排。”
陳穩並沒有感受到那被人過分關注的感覺,這就是他的底氣之一。
當時在學校的時候,黑塔那位的注視就帶給他了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這也是覺醒後的“洞悉”最讓他滿意之處。
一個九品至尊的探查都能發現,更不要說這些境界更低的武者。
所有身懷修為,並且過多關注自己一行人的武者,今天全都被他給格殺當場。
至於創世教的有所察覺,那就讓他們再來一趟好了。
所有的幫眾統一口徑,並且昆方跨入四品境界的訊息已經傳播了出去。
陳穩也已經叮囑他,在自己離開之前,除非是生死攸關的時刻,不要做出暴露境界的舉動。
這剛剛跟了陳穩兩天時間,幾人都是生出了一種啥事都不用操心的念頭。
滿滿的安全感,加上事情安排的面面俱到,能躺贏何必還要努力呢?
“對了,老大...你剛剛說的讓關注的那只鳥是?”
葉錦突然想起了剛才昆方離開前,陳穩說的這句奇怪的話。
“知道打贏一場戰爭,最重要的是什麼嗎?”陳穩很是神秘的說道。
“不知道。”
四人紛紛搖頭。
“制空權!”陳穩老神在在的喝了口茶:“我呼叫了空軍支援!”
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