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的語氣很冷,讓方又的脊背有些發涼。

周圍的人看著這一幕,頓時有些目瞪口呆。

“這位娘子,真的將這件衣服買下來了啊!這衣服可不便宜啊!”

“沒想到這位娘子看著不怎麼樣,倒是個有錢的,連這麼貴的衣服都捨得買!”

“難怪這位娘子其貌不揚可以有這麼好看的夫郎,她對夫郎這麼好,這都是應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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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卿酒本身看起來還不錯,而且沒有出現阿廣和方又冤枉葛風的事的話。

現在卿酒買下這件衣服,或許不會讓眾人這麼驚訝。

可是此番給眾人的落差頗大,倒是讓眾人覺得驚訝不已了。

而,眾人在驚歎了一番卿酒之後,又將視線轉移到了阿廣和方又的身上。

“你們還記得剛剛夥計說的嗎?這位娘子本身就是要給這位相公送絲綢衣服的,只是這位相公自己不要,所以他才在這裡買麻布衣服而已。可是既然這樣的話,人家本來就買得起絲綢衣服,又何來這位相公要為了一件衣服去勾引別人的妻主一說呢?”

“就是!人家的妻主,可是十兩銀子的衣裳說送就送了,這衣服這位娘子和相公真的買得起嗎?這麼說話,也不害臊!”

“我剛剛可是看見了,分明是方又和阿廣先去針對那位相公的,這方又我認識,經常在外調戲良家男子,我看今天的事,是方又調戲那位相公不成,所以跟她的夫郎一起,去冤枉人家吧?方才我便想說的,可是沒有人聽。”

“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還不快跟人家相公道歉!”

“就是!道歉!這麼去平白汙衊人家相公的名聲,這樣的人,被打死了都不為過!”

“道歉吧!道歉吧!”

一時間,眾人對方又和阿廣的討伐聲此起彼伏。

阿廣和方又沒料到事情會這樣發展,簡直懵了。

怎麼會?

葛風身上的衣服,可是十兩多銀子啊!

這麼貴的衣服,平時都夠買阿廣十多件衣服了。

阿廣也從來沒有過這麼好的衣服。

為什麼葛風現在都這麼落魄了,還可以穿這麼好的衣服?

阿廣的眼中都是怨毒的光,恨不得上去把葛風身上的衣服給扒了。

在葛風面前,他果然還是卑微到了塵埃裡麼?

阿廣的心裡很嫉恨,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尤其眾人都在指責他,他的臉都綠了。

卿酒踩在方又身上的力度又大了大,道:“趕緊給我的夫郎道歉!”

她可不想把時間持續耗在這裡。

方又又被卿酒踩得嗷嗷叫。

現在她和阿廣的齷齪心思被拆穿,他自己也沒有底氣跟卿酒說些什麼了。

加上卿酒對她有武力上的絕對壓制。

她很怕卿酒再對她做些什麼,最終只能對葛風道:“相公,對不起。”

卿酒卻是又往她身上踩了一腳:“大點聲,我夫郎聽不見!”

方又感覺自己的內臟都要被卿酒給踩碎了,嘴角甚至滲出了血來,且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只能放大了聲音,對葛風道:“相公,對不起,我錯了!不該冤枉你!”

卿酒這才稍稍滿意。

又一記冷光,掃向了一旁的阿廣。

阿廣的身子瑟縮了一下,還不等卿酒說些什麼,他就已經對葛風道歉了:“葛風,對不起,我錯了!是我冤枉了你!”

跟方又一樣,在卿酒的武力值大於他們的情況下,他們之所以敢跟卿酒叫囂,不過就是仗著周圍有人給他們打抱不平、被他們騙了而已。

現在真相被揭露,他們本來就理虧,哪裡還敢多說些什麼?

卿酒看著他們道歉,並沒有說些什麼,而是將視線看向了一旁的葛風,道:“葛風,你原諒他們嗎?”

葛風沒有料到事情會這麼發展。

他目色幽深地看了卿酒一眼,又將視線轉移到了方又和阿廣的身上。

現在二人都彷彿過街的老鼠,不可謂不狼狽。

葛風本來就不是什麼心硬的人,雖然對方又和阿廣很生氣。

但是看著他們這副樣子,聽了卿酒的話,還是點了點頭。

卿酒見此,這才鬆開了方又,然後冷冷地道:“滾吧!”

方又直到現在,才感覺胸口的呼吸順暢了些。

夥計將找來的銀錢遞給卿酒,道:“娘子,收您二十兩,衣服十兩八錢,這是找您的九兩二錢銀子。”

卿酒將銀錢接了過來。

現在所有人都圍在這裡看熱鬧,店裡看衣服的倒是沒有多少。

卿酒一眼就在賣女子衣裳的區域看到了兩套雅藍色的衣裳,是一身裙裝,絲綢做的,款式簡約,相比其它一些花樣頗多的衣裳來說,雖然不完全合卿酒的眼,但倒還不錯。

卿酒想著,就想著那衣服走了過去。

直到卿酒走遠了,阿廣才敢去把方又扶起來。

他頂著眾人嘲諷的目光,攙扶起方又道:“妻主,您沒事吧?”

卻被方又打了一巴掌,又吼了一聲:“沒看到我這裡被傷到了嗎?還扶?”

嚇得阿廣鬆開了手,捂著被方又打了的地方,眼淚盈了出來。

可是他也不敢多說些什麼。

畢竟方又也不是第一次打他,他如果反抗的話,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方又又吼了一聲:“沒看到我站不起來,還不來攙著!”

方又這是又要人攙著,又必須按照她的意思來攙著。

阿廣用了好一會,又被方又打了好幾巴掌,才將方又好好攙扶了起來。

在滄國,妻主打夫郎那都是常有的事。

雖然如果有過分的,或者妻主在公共場所打夫郎,眾人還是會說上幾句。

不過現在方又打阿廣,眾人只覺得阿廣活該而已。

方又正在氣頭上,對阿廣的下手不輕。

阿廣的身上痛,可是有不敢多說些什麼。

他的心裡堵得要死。

看著卿酒和葛風在前邊的背影,他恨得牙咬咬。

方又順著阿廣的視線看過去,拍了阿廣一巴掌,道:“眼睛粘到哪裡去了?眼紅別人買的好衣服是嗎?”

阿廣又是一陣吃痛,他的確是眼紅,可是怎麼會說出來?

連忙道:“怎麼會呢?妻主,我的心裡只有你!葛風就是買了一件好衣服又怎麼樣呢?剛剛他就在挑麻布衣服,我看他有一件好衣服,只怕是他的妻主存了好幾年才能買上的吧!哪裡比得上妻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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