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風冷冷的目光射向了阿廣。

他實在不明白,這樣一個曾經他幫助過的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僅僅是因為嫉妒他的妻主看上了他嗎?

就算是這樣,他怎麼能說出如此是非顛倒的話?

他黑暗的內心是滿足了,那他的名譽呢?

阿廣被葛風的目光看得一怔,莫名有些心虛。

不過一想到心中的不平衡,和看著葛風那張比他好看得多的臉,他的目色裡,又射出陰狠嫉妒的光來。

瞪他做什麼?

反正葛風現在就是比他下賤!

方又原本還因為葛風拒絕她而氣惱。

現在聽到眾人說是葛風勾引的她。

雖然事實並不是如此。

但她聽到這話,心裡就莫名地得意了起來。

讓這個賤男人拒絕她,這不是活該嗎?

看到所有人都站在她的這一邊,她愈發膽大了起來。

一雙帶著淫光的眼睛看向葛風,道:“沒錯,仗著一張好看的臉就想勾引我,沒看到我的夫郎在我身邊嗎?”

說著,摟了摟身邊阿廣的腰。

平日裡阿廣的身段她是喜歡的。

可是此時此刻,不知為何,她的手摸在阿廣的腰上時,眼睛卻瞟上了葛風的身段。

阿廣的身段也還算不錯。

可是跟葛風比起來,還是差遠了啊。

而且,葛風的那一張臉,阿廣更是連葛風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想到這,她摸在阿廣腰上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摸向了葛風。

明明她是想藉機佔葛風的便宜,畢竟現在所有人都在指責葛風,沒有人知道其實她才是作惡的那一個。

可是嘴上,她還在說著嘲諷葛風的話:“就你這樣的,老孃還看不上!”

說著,她的手向葛風探得越來越近了。

葛風所處的位置,依然對方又的靠近躲無可躲。

甚至因為不少人的圍觀,他連想反抗方又,都顯得沒有那麼方便了。

因為反抗的施展,是需要一定的空間的。

方又的鹹豬手離葛風越來越近。

周圍,還依然都是各種指責葛風的聲音,各種各樣嘲諷他的惡意視線。

葛風非常想要解釋,想要反抗,可是顯得有些無能為力。

眼看方又就要摸到葛風的臉:“你還真以為自己如何了?”

葛風正無論如何都要奮起反抗:“滾開!”

這時,一隻黑黑的小肥手伸了出來。

精準地扣住了方又猥瑣的手。

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方又就被摔倒在了地上,發出嗷嗷的痛喚:“啊!”

周圍的人,也因為方又的這一被攻擊,退開了很多。

門口有光透過散開的人群照了過來。

葛風轉移視線,就看到卿酒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那一刻,一陣酸楚湧上了心頭。

葛風喃喃:“妻主……”

一直噙在眼中的淚花,這時候流了出來。

卿酒的身形還是那樣又黑又胖。

但她的動作,卻有著這個身形所不相搭的利落乾脆。

卿酒回頭,看了葛風一眼:“你沒事吧?”

看到他眼中的淚花,愣了愣。

走上前去,抬手,給他擦了擦眼淚,寬慰他道:“沒事了,我回來了,我會保護你。”

此時卿酒的聲色裡,含有一抹疼惜,一抹對弱者的疼惜。

她實在沒有想到,她出去那麼一會,葛風的身邊,會出現這樣的事。

卿酒的指腹帶著淡淡的涼意,但是葛風卻感到了十足的溫暖。

暖意從他的面頰,傳入了他的心底。

他搖了搖頭:“妻主,我沒事……”

方才面對那麼多的人,葛風的聲色裡都沒有帶著哭腔,但現在卿酒來保護他了,他的周圍已經有暖意了,他的聲色裡,卻反而帶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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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配合他眼底的淚花,那一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樣子,他有著小麥色的肌膚,面容清雋,身段並不瘦弱,但比例很好,這樣看下去,這般的反差,也甚是惹人憐惜。

那一剎那,卿酒的心口,輕顫了顫。

“你是誰啊?敢打老孃,活得不耐煩了嗎?”

方又的怒聲在卿酒的身後響了起來。

剛剛卿酒的那一下,用勁很大,而且用的是巧勁,現在方又整個身子就像是散架了一樣,連站起來都很吃力了。

不過她也很生氣,卿酒這麼上來打她,什麼意思?

而且她一直拿葛風拿不下,卿酒這才剛一來,葛風似乎就對她甚是親近,什麼意思?

“打你?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踹你呢!”

卿酒轉頭,看向方又的那一瞬,視線頓時變得凌厲起來。

面對葛風時的溫意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攝人地冷意。

她說著,就狠狠地踹向了方又:“我是誰?告訴你,我就是你祖宗!”

說著,一腳一腳地踹向方又,根本不帶一絲的憐惜。

方又發出了殺豬般的嗷嗷叫:“啊!啊!痛!住手!住手!”

可憐方又,雖然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但是剛剛被卿酒過肩摔的拿一下,已經摔得她暫時失去了反抗能力。

面對卿酒的暴踹,也只能被動地接受而已。

眼見這不知哪裡來的瘋子,對她下手也沒個輕重,他不由得害怕了,向卿酒求饒道:“這位娘子,我也不知哪裡得罪了你,求求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卿酒的腳踩在方又的胸口,毫不憐惜,使了點力氣,方又的嘴裡甚至吐出了血來。

卿酒冷笑道:“讓我饒了你,可以,給我向我的夫郎道歉!”

方又這才知道,原來卿酒是葛風的妻主。

其實剛剛葛風已經喊了卿酒妻主,只不過聲音不大,大家都沒有聽見而已。

方又不由得多看了卿酒兩眼,只覺得卿酒雖然氣勢強,但長得也不怎麼樣,穿得也不怎麼樣,一看就是個窮鬼。

就是這樣的人,哪裡配得上葛風那樣的極品男子?

她這時卻是沒有對卿酒屈服,只道:“原來你就是那位相公的妻主,還要我道歉?你可知道,剛剛你夫郎意圖勾引我,我可什麼都沒有對他做!憑什麼讓我道歉?”

雖然方又其實是做了什麼的,可是到底也沒有成功不是。

面對卿酒的強勢,她雖然也有點發憷。

但所有人都是站在她這邊的,她當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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