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著,按照表演的慣例,這男子還會給這剩下的空箱子刺入鋒利的利劍,將眾人的情緒拉到高點。

最後,再開啟箱子,讓眾人發現裡面根本就沒有人。

自此,大變活人的魔術成功。

表演者,也必定會賺盡吆喝。

而這,就是這表演者所想要得到的。

卿酒因為知道這一整套魔術的流程,所以對於面前的一切熱烈,都十分地冷靜。

不過,就算如此,卿酒還是對此留了一個心眼。

畢竟此時她所有的心中所想,都是按照常理而言是如此。

但是,如果面前這表演的人,真的是穿越者,而在他的手中,還掌握著一些卿酒所未知的東西,那麼這眼前的魔術,又會變得十分地不一樣了。

所以,卿酒面前眼前的一切,還是保持著相當的警惕。

而,也就在卿酒為此思索的時候,忽然一隻纖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而後,一道十分好聽的男聲在她的耳畔響了起來:“不知道這位娘子,我可否有幸請你上前來配合我完成這個術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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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卿酒面前邀請卿酒上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臺上戴著面具表演的男子。

卿酒原本自己在思索著些什麼,有一瞬的晃神。

在聽到這男子的聲音的時候,她視線的焦點,隨即落在了這男子的身上。

當即,四目相對,在卿酒的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男子,她見過!

但是,她一時想不起來這男子是誰。

而,面對這男子的相邀,卿酒還來不及多說些什麼。

周圍就已經有人不停地對卿酒起鬨:“上臺!上臺!上臺!”

在眾人的言語中,甚至還有人拉扯著想直接拉她上臺去。

雖然力氣不大,多半像是開玩笑的性質,但是卿酒的目色,還是不由得沉了沉。

魔術從來就不是魔法。

更多的,是一種表演。

而既然是表演,為了帶給觀眾更多的真實性,在這其中,當然是有許多不能見光的東西在的。

比如說,像這種配合魔術師上臺表演的人,看起來像是觀眾中隨便選的人。

但是這樣一些人,其實大多就是事先已經內定的,魔術師內部的人。

所謂觀眾上場,不過就是一個過場而已,也是表演的一部分。

對於大變活人這種道具明顯是有機關的魔術,會上臺配合魔術師的,更加會是魔術師自己人。

否則魔術一定會穿幫。

但是現在,她確定自己並不是魔術師內定的人,但是這魔術師卻想讓她上臺配合魔術,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且,看這架勢,似乎是就算是她不去,也想要用輿論逼她去?

這裡面究竟是隱藏著什麼?

卿酒在那一瞬,心中已經冒出了很多的疑問。

而,既然有疑問,當然是要涉身進入疑問中,才能將疑問解決。

畢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卿酒想著,也沒多猶豫,直接就對面前那戴面具的男子點了點頭:“嗯,我可以配合你的表演。”

卿酒的話音剛落,那面前的男子就直接將放在卿酒面前的手,拉在了卿酒的手上,直接領著卿酒,就往臺上走。

此時,這戴面具的男子備受矚目,連帶著卿酒也備受矚目。

倒是在卿酒身後的白子玉,見著眼前的場景,又不由得酸了起來。

他知道自家的妻主是人中龍鳳,不管在哪裡,都是人群視線的焦點。

但是,這變術法的男子,莫不是太膽大了些?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敢拉扯他妻主的手,這男子的心中,究竟還有沒有禮義廉恥了?

不知道男子不可以跟女子太過親近麼?

而且,卿酒還在這男子的拉扯下,直接就要跟著男子走。

這自然是讓白子玉更加對此感到氣憤了。

不過,卿酒終究是女子。

在這個世界上,就算這位女子是他的妻主,但是註定就不是他一個人的妻主。

所以,就算是他氣憤又能怎麼樣呢?

只要是卿酒願意,就算是卿酒想要找別的男人,他也必須要笑著接著。

如今他沒有笑,已經是不敬,若還是對卿酒加以阻攔,豈不是過錯都在他的身上了?

所以對於此,白子玉也只能一個人闇然神傷罷了。

畢竟在滄國,男人從來就是沒有地位的。

白子玉想著,眼看著卿酒在那男子的拉扯之下,距離他越來越遠,他的心中,是越來越不是滋味,但是又不能發作出來。

眼看,他心中的憋屈是到了一個點了,他覺得周圍的熱鬧都跟他沒有關係了。

這時候,原本已經離開的卿酒,倒是折返了回來,在眾人的喧鬧聲中,卿酒在他的耳畔吐字道:“子玉,在這裡等我,乖乖地不要亂跑,我去去就回來。”

卿酒的言語十分溫暖。

儘管在她言語了之後,她就又從白子玉的身邊離開了。

但是白子玉在那一瞬間,就已經感到周身的寒冷全部消失了。

儘管看著卿酒和那戴面具的男子並排離開的場景,白子玉的心中還是有些酸楚。

但他的嘴角,終究還是掛起了一抹澹澹的弧度。

但是,就在白子玉的嘴角微微上揚的時候。

那戴面具的男子,嘴角卻是向下扯了扯。

此刻,想著卿酒剛剛的貼心,哪怕是已經被他拉開了,想到自己的夫郎的時候,還是特意回去囑咐了一般。

而在這滄國,以女子為尊,男子向來就是女子的附屬品。

男子的傷心與否,又有幾位女子回去特意關照呢?

但是卿酒卻不一樣。

而這樣的卿酒,卻並不屬於他……

不過,這也是從前才是如此。

以後,誰說的定呢?

似是想到了什麼,這男子的目色,泛起了一絲澹澹的光澤。

很快,男子就領著卿酒到了那大木箱子的旁邊。

那箱子不大不小,正好可以容納一人。

在眾人期待的眼神和歡呼聲中,男子對卿酒做了一個恭敬的請的手勢:“這位娘子,請入這箱子中去,配合我的表演吧!”

既然都已經上臺了,卿酒當然是要配合這男子的。

她也沒有多想什麼,應了一聲:“嗯。”

而,就在她抬腳落入了那箱子中的一瞬,那男子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意味不明的弧度,他的眼神中,也泛起了一抹濃濃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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