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您提供。 一中雖然是初中高中同用一個大門,不過實際上初中和高中是分開的兩個學校,進入學校大門後,迎面是一條狹長的人工湖,將校區分為左右兩部分,一側是初中部,一側是高中部,中間雖然有一座相通的小橋,不過橋上卻裝了個鐵柵欄門,平時緊鎖,在小湖盡頭則是前後兩棟教師辦公樓,也是互相分開的,初中和高中唯一通用的,則是校區後面的一個大cāo場。

吳天和包子進了學校後,並沒有先去初中那邊,而是讓包子去高中給幾個關係不錯的小弟打了招呼,約到後cāo場商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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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下課間隙,包子問道:“天少,你準備怎麼搞?要是揍那貨一頓的話,還是別找錘子他們,我安排幾個外面混的,打了就算被逮住,判上幾個月,他們也不當回事兒的。”

吳天靠著cāo場上的高低槓,笑著說道:“揍他幹什麼?要講究點技術含量啊。”

吳天倒是想揍曹明波一頓,甚至親自動手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那樣最是解氣。不過真用這種法子,事後善後起來卻多有麻煩,還是要講究點方式方法比較好。

“呃……”包子撓撓頭,這種事兒還有技術含量可講?

“嗯,你那個同學叫什麼來著?”吳天說道。

“錘子,大號叫崔陽,他爸是建委的副主任。”包子說道。

“嗯,等會兒你給崔陽說。讓他想辦法和曹明波拉上關係,後天不是星期天嗎?到時候讓崔陽請曹明波去看錄影去。”吳天說道。

“看錄影?”包子疑惑道。

“前幾天侯小勇給我說,城南那家錄像廳最近經常放些帶sè兒的帶子,搶了咱們不少生意,他正準備查了呢。”吳天笑道,“你說,要是姓曹的被抓個正著,那多好玩兒?”

“呃……可是他爸是縣長。就算抓住了,曹縣長說句話,還不是得放了?”包子說道。

“呵呵,那就讓曹縣長出面說話嘛,等著他呢!”吳天滿臉yin險狡詐的笑道。

其實這種事情cāo作起來很簡單,只用事後第一時間散播出流言,先將縣長兒子看黃.sè錄影被抓了的情況傳得人盡皆知,到時候曹華偉只要敢徇私,那就等於將小辮子塞進了咱的手心裡。有的是辦法治他——別看市裡袁辰陽不在,柳系在公檢法系統的根基陳慶元也根本插不上一點手腳!他要當了縮頭烏龜,不管兒子死活。那就更好不過了——連兒子都罩不住的縣長。誰還會跟著他混?他這段時間好容易豎立起了的一點威信,必然全部丟淨,另外,按照當前對涉.黃治安案件的處理,拘留他十天半月不是一點問題,收拾曹明波還不是想怎麼收拾都隨便?

如此一來。收拾了曹家父子,更連帶著端掉那個搶咱生意的錄像廳,可謂是一石三鳥。

包子還想再繼續追問一聲呢,前面學校裡的下課鈴聲響了起來,這是上午第三節課下課。中間接著是廣播體cāo,課間時間比較長一點。

鈴聲響過沒兩分鍾。崔陽就帶著兩個小弟跑了過來,老遠就朝包子打著招呼,滿嘴叫哥,卻是當初他也是跟著孫玉龍混的,年齡小了兩歲罷了。

“包哥,這小孩兒是誰啊?”崔陽跑到近前,見到吳天張口就問道。

吳天卻早已經交代過了,不讓包子透露自己的身份,包子便隨口說道:“我表弟。錘子,過來,給你說點事兒……”

包子撇過崔陽的兩個跟班,拉著崔陽走開一邊,嘀嘀咕咕的吩咐起吳天剛才的安排。這事兒畢竟不同一般,必須得好好保密才行。

崔陽的那兩個跟班毫不在意的掏出煙來,嘻嘻哈哈還讓了讓吳天。吳天當然不抽菸,上輩子抽菸也是上初中的時候學會的,然後就沒戒掉過,這輩子雖然沒打算一根不抽,不過至少現在還正長身體呢,可不能這麼早就開始接受毒害。

“哎,看哪兒,幹嘛呢?”一個傢伙抽著眼,忽然指著cāo場門口那邊,向同伴嚷道。

吳天也轉頭望了過去,卻見是一幫子學生,嘻嘻哈哈的圍成一圈,拉扯推搡著一男一女朝cāo場過來。

吳天仔細看了兩眼,忽然雙目圓瞪,撒腿就朝那幫人跑了過去,因為他赫然發現,其中那個女孩竟然是林秋兒!

“小天……”包子注意到吳天跑了出去,慌忙叫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不過包子還是沒追上吳天,只見吳天衝到那幫學生跟前,飛起身子一腳就踹中了中間那個男生的肚子,把那小子踹得連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那個被他緊抓著手腕的女生,也被他拉得摔倒在地。

“秋兒。”吳天衝上去一把拉起林秋兒,卻見小丫頭早哭得臉上全是淚痕,衣服袖口也被撕破了。

“你他馬達是誰啊,敢踢我?”

被吳天踢倒的正是曹明波,剛坐地上的時候腦子有些懵,連他那七八個小跟班也都有些回不過神來,好容易看清了眼前竟然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孩,頂多是一年級的新生,曹公子頓時怒火中燒的嚷了起來。

吳天卻話都不答,走上前兩步,抬起腳又是一記猛踹,卻是使出了必殺絕技,曹明波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呢,更想不到這小子說打就打,愣是連個躲閃格擋的動作都沒做出來,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捂著要害縮成了蝦仁狀。

“我靠,揍他!”一個曹明波的小弟嚷了一聲,才將剩下那幾位點醒過來,說話的那個小瘦子第一個帶頭朝吳天衝了上來,一拳朝吳天頭上揮來。

吳天好歹三年來一直都堅持著練習意拳樁法的。雖然實戰的機會不多,可遇敵冷靜,反應迅速卻是早有成就,眼見得那貨的拳頭揮來,早早就一矮身子躲開拳頭,接著側身進了一步,用後肩撞在那家夥的肚子上。雖然吳天這一下比不得正宗的八極貼山靠,卻也勢大力猛。一下子竟然把那個身材單薄的傢伙撞得連退好幾步。

吳天剛把那個瘦子撞飛直起身子,旁邊卻衝上來一個大塊頭的傢伙,一巴掌朝吳天扇了過來,吳天慌忙一側頭,那貨的巴掌沒扇到頭上,卻重重的打在了吳天肩膀上,吳天也顧不得右臂劇痛,抬腳又是一記殺招,一下就把那個大塊頭踢得變成了蝦米。

而吳天身後又有一個傢伙趁機想踹吳天的後腰。卻被剛追上來的包子一把從他身後抱了個結實,扭腰一摔,把他扔在了地上。緊跟上來的崔陽二話不說就用大頭皮鞋一腳踢在那貨的面門上。鼻血立馬飛了出來……

緊跟著崔陽的兩個小弟也跟了上來,加入戰團,哪兒管那幾個初中生眼見得多出了四個“大哥”殺過來,已經嚇破了膽子,包子四個見人就打,剩下的幾個初中生一個不剩。片刻就被揍得鼻青臉腫,可憐蝦米狀的曹明波剛感覺那一陣痛勁兒過去了,睜眼一看,又下的臉sè蒼白起來。

“小天,別打了。別打了……”林秋兒嚇得哭著朝正在對著剛才打中他肩膀的那個傢伙踢個不停的吳天嚷道。

吳天又朝那家夥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腳,才轉過頭來拉住林秋兒。說道:“秋兒,你有沒有受傷?”

剛才打架的時候,吳天瞥到林秋兒被那幫傢伙撞了一下,又摔倒了一回的。他一邊說著,一邊又目光掃著倒了一地,仍然被崔陽幾人繼續踢著的傢伙,卻是記不清剛才究竟是那個傢伙撞到林秋兒了。

“我沒事兒,你,你……”林秋兒說著說著,卻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剛才驚嚇中,還沒哭得這麼厲害,這會兒卻是後怕得很。

“好了,不哭了,我在這兒呢。”吳天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哄她,聽著林秋兒的哭聲,對那個曹明波更恨了,只是林秋兒緊緊的摟著自己,卻不好再衝上去踢幾腳解恨,說不得一指曹明波,張口嚷道:“給我揍他!”

包子和崔陽等人立馬放過腳下的目標,朝曹明波圍了過去,曹公子嚇得趕緊嚷道:“別打我,我爸是縣長!”

吳天冷笑一聲,道:“我知道你爸是誰!打的就是你!”

“你,你們誰敢打我,我爸讓公安局抓你們坐牢!”曹明波驚嚇不已的嚷道。

“哼,揍你是見義勇為,打死也不多!給我打!”吳天冷聲叫道。

包子毫不遲疑,當即抬腳就踢,崔陽也不含糊,和包子一左一右,大頭皮鞋直朝曹明波身上招呼,不過崔陽那兩個跟班小弟卻是有些不敢下腳,畢竟毆打縣長兒子對於一般人來說,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聽著曹明波殺豬般的慘叫,林秋兒又驚嚇不已的對吳天說道:“小天,別打了,他爸真是縣長……”

“怕他個鳥!”吳天冷聲道,又抬手擦了一把林秋兒臉上的淚水,氣道,“還有你,昨天我問你有沒有人欺負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我,我怕你打人……”林秋兒委屈的說道。

“唉……”吳天搖搖頭,小丫頭的xing子還是太善良太老實了,被人欺負不想著報復也就罷了,竟然連說都不敢說出來,就是怕自己替她出頭惹麻煩。不過也是,當初自己和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大殺四方的打了一場,小丫頭心裡只怕早就留下了自己愛打架的印象了。

“別打了,老師來了……”林秋兒又焦急的朝吳天嚷道。

吳天抬眼一看,果然有一個老師帶著幾個學生朝cāo場這邊跑了過來,便朝包子和崔陽擺擺手,讓他們停止了毆打。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兒?誰讓你們打人的?”那位老師跑到近前,一看現場趟了**個學生,頓時慌了神,嚷了起來。

“不是打人,是見義勇為!”吳天張口說道。

“呃?”那老師不禁一愣,這才想起來剛才他是聽到學生報告,說曹明波一幫人把林秋兒拉去後cāo場了,這才匆匆跑了過來,眼見這會兒躺在地上的曹明波等人,似乎那個小孩兒說的可能是事實呢……

“包子,去給縣局打電話,報jing!”吳天扭頭又對包子說道。

包子自然理會得報jing要趙誰報,點頭就走,那老師卻又嚷道:“你打人了,不能走。”

雖然那位老師心裡邊已經接受了吳天那“見義勇為”的說法,可曹明波畢竟是曹縣長的兒子,事情究竟怎麼處理還說不好呢,打人“兇手”可不能放跑了。

“他不走,是去報jing,我們這多人都在這兒呢,誰都不會跑。”吳天淡淡的說道。

那位老師雖然不見得認同吳天的話,可包子卻理都不理他,早已經出了cāo場大門了,無奈他也只能先去掉頭看曹明波的傷勢去了,可憐曹公子被打得真叫一個慘,這會兒連痛叫的力氣都沒了,只躺在哪兒哼哼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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