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哥哥,你快點!”常樂甜甜的嗓音叫道。

俗話說不到長城非好漢,吳天上輩子可沒當過好漢,這輩子終於不再遺憾。由白潔帶隊,常樂、陳莉莉和吳天一起,終於蹬上了長城。

本來這次進京的計劃,常天華一家三口加上吳天,要到長城、故宮這些景點轉轉的,只是由於要準備搞那個西式快餐計劃,常總和陳家華埋頭忙活著搞合作方案,蔡縉文則根據吳天的指示,忙著去請明星,最後只能由白潔帶著三個小孩來爬長城了。

“小天弟弟,你好慢啊!”臺階上,陳莉莉也朝吳天笑嚷道。

吳天卻不屑她的激將,只管依舊慢悠悠的和白潔一塊兒走著,哪兒有興趣去追趕兩個小丫頭。

白潔含笑白了吳天一眼,朝女兒和陳莉莉嚷道:“你們兩個慢一點,別摔倒了。”

“知道了!”常樂咯咯笑著,又對陳莉莉道,“莉莉姐姐,咱們兩個比比看誰先到最上面……”

吳天和白潔不緊不慢的走著,除去目光一直關注著兩人外,嘴裡卻是談著別的事情:“白阿姨,現在公司賬戶上還有多少資金?”

“來之前剛給東北那邊撥過去一部分二期工程的款子,現在賬上還有三百多萬,不過上個月的盈利還沒做最後結算,大概有四百萬左右。”白潔說道。

吳天點了點頭,現在只說風雲公司旗下的風扇、食用油、泡麵等專案,目前每個月的盈利已經達到四百萬左右。這還是東北的食用油基地還沒有完全建成。等到兩個月後二期工程投產。還能再提升一百萬左右的盈利,到時候月盈利就將高達五百萬了!

“搞快餐廳計劃,初步投入大概需要一百萬左右,並且真正要用,也要到下個月了……嗯,白阿姨,回頭你從公司賬上借一百萬給我先用一段時間,等年中分紅的時候扣除掉好了。”吳天說道。

“小天。這錢都是你的,說什麼借不借的?”白潔道。

“白阿姨,公司是公司,我個人是我個人,賬目上不能搞混了。”吳天正sè道,“別忘了,這公司你也有份兒的,作為公司總經理,你要是認為借款不利於公司運轉,也大可不借。這是你的權利,也是你的責任!”

“呵。我權利這麼大啊,連老闆的面子都可以不給?”白潔笑道,“那行,這錢不借,呵呵……”

吳天頓時鬱悶的撓撓頭,道:“還是借,我最近真的需要用錢呢……”

白潔咯咯的笑了起來……

“媽媽,你和小天哥哥笑什麼呢?”常樂和陳莉莉卻已經跑到了上面的烽火臺,又跑了回來。

“媽媽在笑你小天哥哥老jiān巨猾呢。”白潔笑著白了吳天一眼,道。

“白阿姨,老jiān巨猾是什麼意思?”陳莉莉問道。

白潔笑著用英文和陳莉莉解釋起來,吳天不禁鬱悶的直撓頭——和女人一塊兒出遊很頭痛,和大大小小三個美女一塊兒出遊,更是頭痛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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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你坑我呢!說帶我來玩兒,可這玩意兒我玩得了嗎?”吳天跳著腳的朝白亞平嚷道。

白亞平也不禁尷尬的撓撓頭,來之前只想著帶吳天感受一下自己的ri常生活,誰知道到了臺球廳才發現,沒考慮到吳天的身高問題。

白亞平認下吳天這個弟弟,對他自然很是關照,沒事兒就跑來找吳天玩兒,昨天帶著吳天在酒店的演藝廳看了一場時裝表演,今天上午就跑來找吳天,卻聽說他去了長城,下午等吳天一回來,就帶著他來打“撞球”,才發現自己忽略了他的年齡問題。

這也不怪白亞平,很多和吳天接觸的時間長一點,都會自然而然的忽視掉吳天的年齡問題的。

“那咱換個地方……”白亞平撓著頭說道,可想了半天,卻想不出應該帶吳天去哪兒玩兒——自己平時的一些ri常專案,可實在不適合吳天這個年齡的小朋友參加的,貌似只有打撞球,羽毛球之類的運動才算健康一點,可吳天又玩不了……

“算了,你們玩兒,我看著就行了。”吳天擺擺手,說道。

吳天對與白亞平的為難很是理解,要知道這年頭的娛樂的確比較匱乏,即便在京城,這些公子們平ri裡的活動專案也十分有限,在豪華酒店裡打個檯球,就相當拽了。當然了,那些非正規的娛樂專案,例如私下看個小電影,搞個小舞會什麼,就不消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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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行,說了帶你出來玩兒的……”白亞平道。

“你玩兒跟我我玩兒不都一樣?”吳天大大咧咧的說道,說完了卻感覺味道有點不對,卻也顧不得了,繼續道,“要不咱倆合夥坐莊,和他們賭球怎麼樣?”

“呦呵,你才多大,就賭球?你有錢嗎?”白亞平笑道。

“小看人不是?”吳天一撇嘴,道。

白亞平失笑的搖了下頭,這個小弟總是喜歡冒充大人……

“唉,你們兩個誰上?”白亞平拿過一根球杆,朝兩個跟班小弟嚷道。

白亞平的兩個跟班的來頭,吳天自然早旁敲側擊的問了個清楚,知道這兩位年紀大點的那個叫作方俊生,老子是農業部的一把手,而那位年紀和白亞平差不多大的,名叫高陽,他老子則是某軍的一個師長。

而白亞平的來頭,吳天仔細回想了上一世記憶中高層主要領導,卻沒想起來有哪一個是姓白的,可要說白亞平的來頭不是很高,也不可能,只憑他這兩位跟班的來頭,就可見白亞平的家裡必然不一般。吳天判斷,白公子應該是某位軍方首長的旁系子弟的可能xing居多……

“平哥,你們兩個合夥,我們兩個也合夥好了,呵呵,來多大的?”高陽笑著,也拿過一根球杆來。

白亞平望了一眼吳天,說道;“十塊。”

高陽和方俊生笑了笑,道:“行,就十塊……”

“呵呵,笑死我了,平哥竟然玩兒十塊一臺?是不是最近手頭緊啊?要不我給你介紹兩單生意?”

白亞平正準備開球呢,卻聽到有人yin陽怪氣的笑道。

吳天一皺眉頭,轉臉望去,卻見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身闆闆整整的西裝,腦袋上最少抹了半斤頭油,光可鑑人的樣子,身旁還跟著一個打扮得極為妖豔的女子,膩歪的和他挽著胳膊。

一看這身打扮,吳天都有點想吐,更別提他那yin陽怪氣的話了,足以讓人產生在他頭上踹兩腳的衝動。

“是馬二哥啊。”白亞平說道。

“嘖嘖,平哥這臉sè好像不太高興?別介啊,缺錢只管給兄弟言語一聲,別搞得打個球都這麼丟份啊,打盤球不打個幾百幾千的,怎麼見人啊?”那位馬二哥繼續yin陽怪氣的說道。

吳天頓時往前一站,嚷道:“唉,我說你這人耳朵有問題嗎?三哥說十塊的意思是十萬一盤,你懂不懂?張嘴閉嘴的掛個千字萬字,太暴發戶了,那才丟份兒呢,做人要低調!低調,你懂不懂?”

吳天一邊說著,一邊朝高陽和方俊生使個眼sè,高陽頓時就跟著幫腔起來:“對啊,馬二哥,你不明情況就亂嚷嚷個什麼?咱打球早就以萬起步了,你還幾百幾千的,那才叫丟份兒呢!”

方俊生也笑眯眯的道:“二哥,你最近是不是缺錢花?正好我手裡有個專案,沒功夫搭理,要不介紹給你得了?”

那位馬二哥頓時臉sè鐵青,一陣紅一陣白的,強忍著沒發作,目光在高陽、方俊生臉上掃過,又瞪著吳天,說道:“平哥,這小家夥是誰啊?”

“我弟!”白亞平淡淡的笑道。

“好,呵呵,幸會了,不耽誤平哥玩兒了!”馬二哥說完,扭頭就走,那個妖豔的女子一下沒反應過來,挽著馬二哥的胳膊被拽得一個趔趄,崴斷了高跟鞋,一瘸一拐的跟著去了……

高陽哈哈笑道:“哈哈哈,這個蛋子兒,這不是純粹狗咬耗子多管閒事兒嘛,這下丟臉了……”

“陽子,你這話有毛病,不是把咱也給罵了嗎?”方俊生笑道。

“呃,也是……這個馬蛋子兒……算了,不說他了,提起他就膩歪……”高陽顯然是個粗坯,上學不用心的貨sè,找不到合適的話罵人家,乾脆就不說了。

“他的外號叫馬蛋子兒嗎?”吳天卻歪著頭問道。

“不是叫馬蛋子兒,是叫馬子彈,呵呵,這是他小時候的名字,現在改名叫馬國強了。”白亞平笑著說道,望向吳天的目光卻滿是欣賞,自己認這個小弟弟這口舌真不是一般的凌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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