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大多數人都想看梁森笑話,畢竟孔獨瀾身後的孔家涉及政界,得罪了他會有很大的麻煩。

這邊,梁森悠閒地抽著煙,臉上的狂傲之色並沒與因此事而減少。

“看什麼看什麼!一個個的沒見過帥哥啊!”吳勇偉不要臉地叫道:“再看就把你們的眼珠子扣出來!”說著,吳勇偉伸出手指做了一個摳眼睛的動作。

眾人集體衝吳勇偉翻了個白眼,他們的注意力現在都集中在梁森和孔獨瀾兩個人身上,根本沒有精力看這個胖子在這邊蹦躂。

“梁森,你是成心要和我過不去是嗎!”孔獨瀾走到梁森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梁森冷冷開口。

梁森叼著煙站起身,走到孔獨瀾的面前,之前離得遠,梁森只看了一個大概,現在離得近,梁森這才看清他的樣子。

孔獨瀾臉龐白皙的如一張面紙,簡直比女人的皮膚還要純嫩。

劍眉星目,面如冠玉,不用刻意就能散發出他的本來氣質,隱隱有一種威嚴。

如果只用一個詞形容他臉的話,那就是俊美!掛不得吳勇偉會說他是娘娘腔。

可是,梁森就是見不得長得比他還帥的人!

拿下嘴裡的煙,梁森直接衝著孔獨瀾吐出一口煙霧。那樣子有多囂張要多囂張,有多傲慢要多傲慢。

接下來,全場死一樣的安靜,所有人都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臺上的梁森。

“他是不想活了嗎!”

“那可是孔家少爺啊!”

“呵呵,我看現在不管這梁森和孔家千金走得多近都沒用了。”

孔獨瀾沒有想到梁森會這樣做,眼睛酸澀難忍,只好伸手去揉。

孔獨瀾此時的樣子跟剛剛不可一世的形象有著很大的反差,梁森將煙重新叼在嘴上,痞痞地開口說道:“是又怎麼樣。”

再一次,梁森一句話震懾住了全場的人!

孔獨瀾放下手,面上青筋直爆。一邊站著的樊金鵬見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意料,他向臺上看了一眼,蘇婉兒在臺上給他使了個眼色後,樊金鵬咬了咬牙,來到兩個人之間。

要是換做樊金鵬不認識梁森的話,樊金鵬保證會跟在場大多數人一樣站在孔獨瀾那一邊。

但問題是他認識梁森,而且還和梁森是合作關係。

更重要的是他想透過梁森賺錢,藥方全在梁森手上,如果真要說的準確一點,那就是是他向梁森示好的,而不是梁森向他示好。

他不能寒了梁森的心,畢竟他是和梁森合作的。

如果他選擇支援孔獨瀾,那就是得罪了梁森。可如果選擇了梁森,那就是得罪孔獨瀾。

因此,樊金鵬所面對的,即是在孔獨瀾和梁森之間的抉擇。

一個是孔獨瀾,江城孔家的大少爺。

一人是梁森,與孔獨瀾相比,似乎是一隻雞蛋和一塊石頭相比,孰強孰弱,一目瞭然。

“樊總裁,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幫他說話嗎?”

孔獨瀾的聲音幽幽響起,雖然很平淡,但落在樊金鵬的耳中,卻別有一番威懾。

堂堂江城首富在孔獨瀾的面前,不像往日裡那般的囂張,這也看得出來,孔獨瀾的確是很強。

“孔少爺啊,還請你見諒,梁森是我的朋友,請你別讓我為難。”樊金鵬說道。他還是要爭取一下,畢竟自己是銷金窟的老闆,孔獨瀾不可能太過於緊逼自己。

孔獨瀾眉頭一挑:“聽你這麼說,那看來我就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了。”

樊金鵬愕然,他聽得出來,孔獨瀾的語氣已經隱隱有些不耐煩了。

自己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我說……你真叫孔獨瀾?”就在這時,梁森的聲音忽然響起。

孔獨瀾的注意力一下就被梁森拉了過去,樊金鵬不由得向梁森投去感激的一眼。

“我說你別叫孔獨瀾,叫孔紈絝不算了。”下一刻,梁森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在場之人,聽到梁森的這話,俱都一驚。

孔獨瀾的眉宇間陰沉如水,緩緩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梁森嘴角掀起,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我還能是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你的名字這麼優雅一點都不配你恃強凌弱強勢壓人的秉性,怎麼,我叫你一聲孔紈絝,你可敢答應?”

你可敢答應?

縱然是孔獨瀾,在聽到梁森的這聲質問之後,他那比女人還俊美的臉龐,終究浮現出了一絲煞氣。

在這江城,人們叫他孔少,那是對他的尊敬,也是他自我身份的一種象徵。

無人說出反對之音,也沒人敢說反對。

但偏偏這個梁森,與他相比,只不過是螻蟻一樣的存在,竟敢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這已經是在挑釁他的威嚴了。

他不能忍,他也不想忍,因為他是代表孔家的大少。

身份尊貴!

但對於梁森說的可敢答應,孔獨瀾沒有真的把握他敢答應。

他只是狂傲,而不是狂妄,若是他真答應了,那他孔獨瀾狂妄的名聲,將會一夜之間傳遍整個江城。面對梁森這樣的質問,孔獨瀾還是有應對之策的。

“恃強凌弱,強勢壓人,這都是需要資本和底氣的。在我的眼中,你不過是個螻蟻,我要殺你,只在翻手之間,你有何資格質問我?”

孔獨瀾的語氣驟然冷漠起來:“更何況弱肉強食這個法則,難道你不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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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森嘴角的譏諷笑意越來越濃:“那看來你是非要和我爭那個女人了?”

孔獨瀾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當然!就是不知你有何資格來和我爭。金錢,亦或是權力?這些似乎你都不如我,而且這還是在江城,這裡是銷金窟。”

這已經很直白的告訴梁森,要想得到臺上的那個女人,就要過他這關。

他是孔獨瀾,在他的地盤與他爭,梁森沒有任何的勝算。

無論在誰看來,梁森都沒有任何的勝算,他與孔獨瀾相爭,是處於必敗的一方。

然而,就算如此,梁森不會放棄。

這人之前砸過他的車,這口氣他不會就這麼咽下去。

若是實在不行,他看著眼前臉龐俊美無比的孔獨瀾,心中生出一個瘋狂的念頭。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梁森冷冷道。

這次卻是換做孔獨瀾譏笑的看著梁森:“我就站在這裡,你又敢對我如何?你問問樊金鵬,我到底是誰。你若敢動我身上的一根毫毛,你就會在這裡徹底的消失,永遠也出不去。”

“看來……我在你眼裡弱小的就像是螻蟻的存在。”

“不不不,你說錯了,在我的眼裡,你或許連螻蟻都不如。”孔獨瀾俊美臉上的譏嘲越來越濃。

梁森的眼中驟然閃過一抹殺機。

樊金鵬恍然間捕捉到,驚道:“梁老弟啊,你可不要亂來啊!”

他想要及時提醒梁森,生怕梁森做出傻事。

那可是孔獨瀾啊,若是真惹了孔獨瀾,那就真的是步入萬劫不復之地了。

“啪啦!”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梁森拿著剛剛砸碎的酒瓶子一個轉手,酒瓶子忽而落在孔獨瀾的脖子之上,只用了瞬間,連一個瞬息的時間都不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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