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至半山腰的時候,兩個人從這一隊伍中走了出去,剩下的人則繼續繞著牛首山的側面前進。

那兩個人選擇了山路,其中一人是個男人,他很年輕,一頭白色的長髮在這月光下顯得異常顯眼。

他的身邊是一個女人,女人很瘦,黑色的斗篷下是如水蛇一般纖細的腰肢。

兩個人的速度比那四個人還要快,不一會,他們就接近了山頂。

“站住!”守在山頂外面的兩個保鏢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攔住了兩個人的路。

“上面已經封閉了,不能上去,你們倆是幹什麼的。”

女人甜甜一笑,說:“可是我們有請柬。”

請柬?兩個保鏢對視了一眼,他們怎麼記得裡面觀戰的好像不需要請柬的?

其中一個保鏢心裡生出一種不詳地預感,他剛想說話,突然那個女人湊到了他身邊,快速地捂住了他的嘴,接著寒光一閃,一把匕首刺中了他的心臟。

白髮年輕男子如鬼魅一般,幾乎是是在瞬間就到了這個保鏢的面前,他一手擒住保鏢的脖子。

保鏢的脖子像是被卡主,瞬間面色漲紅,他感覺到快要不能出氣了。

“你本來不用死的,可為什麼要多事呢。”白髮年輕男子道,話裡含有幽幽地嘆息,只可惜的是,這話聽起來太過的森冷,令人不寒而慄。

緊接著?咔擦一聲。

白髮年輕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陰翳,手中用力,保鏢的脖子被扭斷,嘴裡有大量的鮮血湧出。好在白髮年輕男子及時的收回了手,這才沒有讓鮮血沾染到自己手上來。

而後,他提起保鏢的衣領,將這個保鏢往旁邊的灌木叢林一扔,就算是毀屍滅跡了。

而再看那個黑衣女子,亦是如此,兩人就這樣隨意的把保鏢屍體往旁邊一扔,加上這是黑夜,旁邊又是樹林灌木,的確是最好的毀屍滅跡的地方。

只要能過今晚,就算明天天明,屍體被發現了,他們也早就離開了。

白髮年輕男子仰頭看向山頂,那裡燈光明亮,如白晝一般,他的眼中有炙熱的光芒在跳躍,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顯得很是嗜血的樣子,輕聲道:“死神之手就在山頂上嗎?我真的很期待啊。”

“我也很期待。”黑衣女子說道:“但我希望,溫十三,請你不要隨意出手,一切按照計劃來。”

溫十三嘿嘿一笑,道:“好,親愛的玉真姑娘,我向你保證,我會儘量剋制的。”

儘量?

誰也不能保證,他會不會按照計劃來。

但事已至此,已經走到了這裡,再勸也沒用,韓玉真冷笑一聲,道:“但願吧,如果你真要弄出了什麼事情來,澤雅拉大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

錢錚出拳,拳風鼓盪,在一剎那的碰撞之後,梁森就感覺到了一股極強的外勁向著震動,瞬間讓梁森的手臂發麻。

梁森隨意的甩了下手,驅逐了這種感覺,而後,梁森向後退。

錢錚見狀,當即縱身貼上來,拳頭快如疾風。

“讓你嚐嚐,我錢家的閃電拳!”錢錚的眼中有冷芒爆射而出。

在說話的同時,錢錚的拳頭,一道一道的落下,甚至化出了拳影,當真是快若閃電,沒有給梁森留下一絲思考和空閒的機會,緊隨而上,錢錚想要以此讓梁森來不及思考,一鼓作氣下去。

梁森還是後退,他只是防守,並沒有因為錢錚的壓制,而勉強去反攻。

梁森見過很多牛人,與很多牛人戰鬥過,他們剛開始是很厲害,而且力量確實很強。可若是不能堅持到最後,那麼結果自然不用多說。

梁森向後倒退,不斷形成防守的姿態接招,在這個過程中,他的神色始終平靜。

“梁森!你就只會後退和閃躲嗎?拿出你的真本事來啊!”錢錚一邊攻擊一邊說道,梁森這樣不斷地後退防守,讓他感覺每一拳就跟打入到棉花上,怎麼也使不上力。

梁森神色還是平靜,他淡淡道:“你會見識到的。”

然而,梁森越是這樣,越是讓錢錚沒法平靜下來,在錢錚的眼中,那湧出來的怒火,已經徹底將他點燃。

錢錚揮拳的速度越來越快,拳風凌厲,他大開大合,展示著他自身的蠻橫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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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也不知是不是梁森不小心,錢錚的一拳終於落到了梁森的胸口上。

砰!

梁森當即後退,身體打了個趔趄,搖了搖,不過並沒倒下。然而就是這一下,卻是讓四周都沸騰了。

“哈哈,錢大少,打得好啊!”

“梁森,你別做縮頭烏龜,有本事與錢大少正面決戰。”

“錢大少,一鼓作氣,將這個混蛋擊敗啊!”

眾人鼓譟,紛紛大吼,顯得這裡就如希臘的鬥獸場一般,聲震黑夜。

“顧老頭子,你看到了沒有!”涼亭中,錢老爺子一臉的得意。

顧老爺子略有瘋癲,他翻了個白眼,道:“不就是打了那小子一拳麼,人沒倒下呢,你孫子還沒勝利呢,你得意個什麼勁。”

錢老爺子道:“總之,你的那一千萬我贏定了。”

顧老爺子咕噥道:“這可不一定……”

……

“季巖,你覺得他們兩個誰會贏?”林朝英道,在她的身後,站著的是高大威猛的季巖。

“幫主,我不知道。”季巖道:“他們兩個的境界都比我高,那錢錚自從出道以來,勢如破竹,只輸過兩次,其他都是連勝,因此很強。可要說梁森……”

“說下去。”

“梁森先生,他太神秘了,我很難看透。如果說錢錚是人拳八層,有絕對勝利的優勢。但我想梁森不會傻乎乎的以人拳四層的實力和錢錚決鬥。”

林朝英噢了一聲,也不知是懂還是不懂,不再說話,繼續觀看。

……

“梁兄啊梁兄,你怎麼就這麼陰險呢。”吳勇偉端著一杯酒,喝了一口,滿面通紅,嘿嘿的笑著。

年啟華聞言,臉色變得微微奇怪,“我怎麼沒看出來?”

吳勇偉嘿嘿笑道:“沈總,這你可就不懂了吧,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梁兄現在是故意的呢,先讓那個錢錚吃點甜頭,然後可就不好說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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