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獨特的抹零方式
“是啊，這哥們可以啊，做得不賴！”
“大爺，我能自己整一個嗎？”
“自己做是不是不用等了？我也給我兒子搞一個……”
別說白鷺了，就連圍觀的眾人都覺得趙小北糖畫做得很棒。
而且他做糖畫的行為，也給他們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要求自己畫糖畫、吹糖人。
很顯然，他們也覺得自己可以像趙小北一樣，做得這麼完美。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覺得你行了。
但是很快，他們就會體會到後半句：颳風了，下雪了，我的心情又涼了！
“行，各位如果想要嘗試的話，排隊就行了。”
比起圍觀的眾人，老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來，趙小北這是有底子的，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快完成作畫。
“別說你沒想到了，就算是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趙小北笑了笑，並沒有對白鷺說實話。
畢竟，總不能和她解釋：我上輩子專門學過吧？
“先生，您之前是有學過吧？”
老人看著趙小北，“做得很好，比很多初學者都要厲害。”
“之前照著影片學過。”
趙小北搖搖頭又點了點頭，“大爺，謝謝您了，兩個糖畫，一共多少錢？”
在社會上討生計，都不容易。
趙小北可不覺得自己的製作的糖畫不用給錢。
“兩個糖畫，您給我25就行了。”老人笑著回道。
趙小北愣了一下，正要掃碼的動作停了下來。
“大哥哥，你是嫌貴嗎？”
看到趙小貝的動作，小女孩小溪忍不住說道：“我們……”
“要不，給我20也行！”
老人攔住了小溪，解釋道：“本來一個糖畫是15塊錢一個，我就收了個手工錢和功夫兒錢。”
“您自己做了一個，少給我10塊也成，畢竟您做的那麼好，還幫我招攬了生意，就當老頭子我感謝您了！”
要不是趙小北，這些圍觀的人也想不到自己動手製作。
所以老人這樣說也在理。
“不不不，大爺，您誤會了。”
趙小北連連擺手，“一點都不貴，您手藝這麼好，一個糖畫才賣15塊錢，也太便宜了吧？”
聽到趙小北的話，小女孩臉上出現了驕傲的表情，她老爺就是厲害！
“先生，能混口飯吃就行了。”
老人黢黑的面龐紅了一下，“再說，會這門手藝的人越來越少了，我還能靠這門手藝吃飯，已經很知足了。”
“老闆，您的兒女們沒有傳習這門手藝嗎？”
白鷺這個時候問道：“或者您乾脆收幾個徒弟，總好過讓一個小孩子出來跟您一起賣糖畫吧？”
說著，白鷺看向了蹲在小火爐邊上的小溪。
這麼小的年紀，大冬天地跟著爺爺出來賣糖畫、糖人兒，多冷啊，能受得了嘛？
“別提了！”
老人苦笑了一聲，“現在的年輕人，都想著找個掙大錢的清閒工作，哪兒受得了風吹日曬的苦啊？”
“我那三個孩子，大兒子開了個小超市，二女兒和小兒子留在了外地，倒是我那幾個小孫子、小孫女，挺喜歡這個的。”
“不過他們年紀還小，未來怎麼樣，還真不好說。”
聽到老人的話，不論白鷺還是趙小北心情都有點沉重。
畫糖畫也好，吹糖人也罷，都是夏國的傳統民間手藝，同時也屬於非物質文化遺產。
如果就這樣讓它們消失於夏國歷史長河，確實是一種損失！
當然了，這不是趙小北他們該考慮的問題。
就算他們想要讓這些傳統技藝得以傳承和發揚，也絕不僅僅是兩個人能辦地到的！
這需要更多的人來宣傳。
他們只希望這些老技藝不會消失，更不會凋零！
……
從地壇公園回來，趙小北和白鷺洗漱了一下，就去休息了。
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兩人才從溫暖的被窩裡爬出來。
因為《明天會更好》已經交付春晚節目組，而白鷺也完全練會了這首歌，所以他們這兩天的主要工作就是一個字：
玩！
第一天上午出發故宮，參觀世界上現存規模最大、儲存最為完整的木質結構古建築群。
下午到什剎海，在感受到老京華風情的同時，還遊覽了一些名人故居和文化場所。
晚上步行南鑼鼓巷，主要攻略點，是老京華特色小吃，比方說：豆汁、焦圈、驢打滾、艾窩窩……倆人全都嘗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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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趙小北和白鷺特意起了一個大早，去天安門廣場看了升旗儀式，之後去逛了國家博物館……
時間就這樣過去，轉眼就來到了臘月三十。
今天白鷺一大早就奔赴央視大樓，因為春晚的直播不容有失，上午還要進行彩排，早點到，早點做好準備。
趙小北又成一個人了。
早晨起床看了看時間，已經是10點鐘了。
叮鈴鈴……
正準備吃點東西，仍在茶几上的手機，急促地響了起來。
“喂，老白？”
趙小北看了看手機熒幕，接起了電話。
“小北，沒打擾你休息吧？”
白不易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過來，他可是知道這位是有起床氣的，還是先試探一下比較好。
“這都幾點了，還休息？”
趙小北被白不易逗樂了，“怎麼了，找我有事啊？”
“這不是過年了嗎，企鵝音樂提前結算了歌曲費用。”
白不易心中松了口氣，“昨天我這邊就到賬了，因為大額錢款轉賬需要提前向銀行申請，所以耽擱了1天，一會我就給你打過去吧。”
按照夏國銀行的相關規定，大額轉賬其實是不需要愉悅的，但是如果超過銀行限額的話，還是預約一下比較好。
提前結算收益？
趙小北心中一動，問道：“多少？”
“多少錢，你還不知道嗎？”
白不易好奇道：“這幾天你沒看這幾首歌的下載量？”
“還真沒看，光顧著玩了，我看一下哈。”
趙小北笑了一聲，隨後拿過膝上型電腦登陸了企鵝音樂。
因為再有兩天才到月底，所以這幾首歌仍然掛在音樂熱歌榜上：
Top1:《消愁》，下載量5651萬；
Top2:《精忠報國》，下載量4935萬；
Top3:《光陰的故事》，下載量4792萬……
像另外兩首歌《曾經的你》、《愛拼才會贏》，下載量也全都超過了4000萬！
平臺和白不易是2:8的分成比例，所以白不易可以分到1.95億。
不用管白不易和笑澄之間怎麼去分配，到趙小北手上直接拿走一半：9700萬！
鉅款，絕對的鉅款！
趙小北這一窮二白的主兒，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直接完成了一個小目標！
那以後還工作個什麼勁，光吃利息都能活地有滋有味！
“好傢伙！”
趙小北吃驚地說道：“9700萬？”
“準確地說，是9759萬！”
白不易哈哈笑了起來：“後面還有一個零頭，我直接給你抹了，一會給你打9800萬！”
這次託趙小北的福，白不易也分到了6000多萬夏幣，雖然給了公司這邊3000多萬，但公司也幫他納了稅。
所以，不過40多萬的‘零頭’，白不易抹得起！
“你這抹零的方式是真豪橫啊！”
趙小北哈哈笑了一聲，並沒有拒絕白不易的抹零。
儘管親兄弟明算賬，但這是白不易向趙小北表達感謝的方式。
這點小錢如果還推脫的話，就顯得太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