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此刻的這一個時候。

雖然在場的很多日向日足的人,都在自己的內心之中,對於真司有著一定的不滿。

只不過他們也不敢過多的將自己內心之中對於真司的不滿,進行表現出來。

畢竟,對於眼前的這一群日向一族的人而言,他們在自己的內心之中,也是十分清楚的明白,真司的實力已經變得十分恐怖。

在這一種情況之下的話,過多的表現出來對他的不滿,反倒是一種十分不理智的行為。

而且從眼下真司和日向日足的態度來看,他們兩個人顯然就是穿同一條褲子的。

因此對於在場的很多日向一族的族人而言,他們就更加不敢對真司表現出來任何一絲一毫的不滿了。

他的實力本來就很強,可是如今,就連日向一族的族長,都站在他這一邊,那麼如果跟他作對還了得?

所以很多人此刻都在自己的內心之中,對於真司十分的忌憚。

“好了,這只是第一件事情。”

“在這一件事情之後,我還有第二件事情,要宣佈。”

當然,這也是日向日足想要得到的一個結果。

因此,在此刻的這一個時候,在看到了眼前的眾人,在發覺了真司的到來之後,臉龐之上浮現出來了濃濃的忌憚之後。

日向日足在自己的內心之中,也是浮現出來了濃濃的滿意。

在這之後他沒有過多的在這件事情之上進行逗留。

而是開始談論另外一件事情。

周圍的其他日向一族的人在聽到了日向日足的這一番話之後,也是極其迅速的在自己的臉龐之上浮現出來了一種凝重。

有了之前的桉例,對於此刻的這一群日向一族的人而言,日向日足表示要再度談論什麼的時候,他們已經在自己的內心之中,湧現出來一種高度的警惕了。

因此在此刻的這一個時候,他們一個個的在自己的內心之中,都是變得十分認真,繼續看著眼前的日向日足的時候,神態之中,也浮現出來了濃濃的凝重。

“我認為,我們日向一族,很有必要修改籠中鳥制度。”

日向日足直接說出了這一次最為重要的事情。

他看了眼前的這一群日向家主的長老一眼,隨後,直接說出了自己內心之中的想法。

一眾日向一族的長老在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後都是忍不住的微微一愣,而後面的那一群日向分家的人,在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後,也是變得有些傻眼。

可是日向日足直接無視了周圍所有人的反應。

選擇將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繼續表達了下去。

“籠中鳥的創立,從一開始的時候,卻是是為了保護我們日向一族的白眼。”

“可是伴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漸漸地,籠中鳥的本質,已經發生了變化。”

“在此刻的這一種時候,對於我們日向一族而言,雖然籠中鳥也依舊有著保護白眼的作用。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對於分家的奴役。”

“所以我認為這一種制度,需要進行改變了。”

日向日足澹澹的對著在場的這一群日向一族的人說著。

而在場的日向一族的人,在·1聽到了日向日足的這一番話之後,也都是一個個的變得神色各異。

日向宗家這邊,在聽到了日向日足的這一番話之後,自然都是一個個的變得十分憤怒。

畢竟對於日向宗家的人而言,之前日向日足讓真司回到日向日足這一種事情也就算了,對於他們這些日向宗家的人而言,還沒有太大的所謂,甚至於對於他們日向一族而言,是有好處的。所以他們就算感覺有些不太樂意,但是其實也並不會有太多實際的牴觸行為。

可是眼下這一件事情,可就完全不同了,對於這一群日向一族的人而言。

眼下日向日足的舉動,十分明確的損害了他們的利益。

畢竟他們是宗家之人,是享受著服務的一批人。

所以,如果籠中鳥的制度進行改變的話,那麼在這之後對於這一群日向一族的人而言,其實是很難能夠繼續讓他們享受到自己的利益的。

可是日向分家的人就不是這種想法了。

畢竟對於這一群日向分家的人而言,他們很多人其實早就不願意繼續做分家的人了。

畢竟分家這一個身份,說的好聽,卻是是分家,但是,如果說的難聽一點,那就是努力。

同樣都是日向一族的人,憑什麼他宗家的人一出生便是比人高貴,可是他們分家的人一出生就要比別人低賤。

而且最為讓人感覺到噁心和無語的一點是。

分家的人,他們的一生,基本都被風家這一個身份給框死了。

在這一種情況之下的話,對於分家的人而言,無論他們多麼的努力,可是到了結果,他們就是沒有辦法,改變他們的身份。

因為他們永遠都是分家之人,無論他們的實力再強,替村子做再多的事情,這一件事情,都沒有辦法進行改變。

宗家之人想要制服他們,僅僅只是需要利用籠中鳥的咒術就可以了。

所以這一點一直以來都是分家之人最為不滿的。

但眼下,日向日足竟然說出要改變這一種制度。

所以在眼下的這一個瞬間,很多日向一族的人,都是在自己的內心之之中,對此感覺到了一陣濃濃的激動。

他們開始認為,或許經過這一次日向日足的上任,他們的未來,會得到了一個巨大的改變。

“胡來!”

“日足,就算你已經成為了日向一族新的家主,可是,這一種事情,也不是你能夠隨便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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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鳥,是老祖宗訂下的設定。”

“絕對不可能,因為你一個人,就發生改變!”

“所以,這一件事情,還是不要談了!”

果不其然,在這一個時候,眼前的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在聽到了日向日足的這一番話之後,很快便是在自己的神態之中,浮現出來了濃濃的不滿之色。

他的性格比較暴躁,因此在此刻的這一個時候,在聽到了他這一番話之後,他也不願意繼續在聽日向日足繼續說下去,而是選擇直接站了起來,表達出來了自己內心之宗的不滿,直接表明這一件事情沒得談。

而說句實話,這也是日向日足和真司想要看見的。

因為他們也知道,這一種事情,一旦說出來之後,肯定是會得到很多日向一族的人的不滿。

所以在這一種情況之下的話,對於日向日足和真司而言,他們就需要有這樣一個人跳出來反對,然後,真司便是可以直接拿他們來立威。

因此在此刻的這一個瞬間,看見了眼前的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直接跳了出來,真司的臉龐之上,也是極其迅速的浮現出來了一種濃濃的笑容。

他沒有繼續在這一件事情之上過多的停留,很快,看著眼前的日系一族的人,嘴角都是露出了冷笑。

他直接施展了自己的瞬身之術。

在這之後,高大的身軀,如同鬼魅一般,瞬間閃爍到了眼前的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的身軀一側。

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頓時被真司下了一套。

雖然是日向一族的長老,但是不可能是說所有日向一族的長老,都是上忍級別的高手。

如果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或許有這一種可能,因為宇智波一族,是一個十分看重實力的種族。

但是,日向一族卻並非是如此。

因此,在此刻的這一種情況之下的話,對於日向一族的人而言,他們挑選長老,一來是必須要宗家的身份,二來,則是按照資歷了。

因此,此刻跳出來說話的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也就僅僅只是中忍級別的實力罷了。

那麼他對上真司這一個半步影級的高手的話,自然是不會有太多的好處了。

所以在此刻的這一個瞬間。

對於眼前的日向一族的長老而言,真司在利用自己的能力,瞬移到眼前的日向一族的長老的一側的時候,日向一族的長老,他是真的沒有辦法,能夠發現眼前的真司的動靜。

只不過真司卻也並不會因此就對眼前的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進行手下留情。

畢竟對於真司而言,他這一次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幫助日向日足立威。

而在此刻,眼前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都已經給予了真司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了,那麼對於真司而言,他自然也就不會對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所給出來的機會進行浪費了。

他只是澹澹的看了眼前的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一眼,隨後,在閃爍到了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身後的一個瞬間,直接對著他發動了攻擊。

當然這一個時候的真司並沒有拔劍,畢竟這還是一個家族的會議。

在這議桉經申請之上的話,如果沒有拔尖的話,那麼也就算了。

但是一旦出現流血的話,那麼到了最後,這一件事情的性質,也就變得跟之前的時候,完完全全的大不相同了。

因此在此刻的這一個時候,真司僅僅只是利用自己的重力果實的能力對著眼前的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進行了控制。

只不過,就算是如此,對於眼前的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而言,他卻也還是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了這一股壓力。

他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中忍級別的忍者。

所以,在此刻的這一個瞬間,伴隨著真司利用自己的重力果實的能力對他進行控制,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很快便是感覺到了自己的身軀之上,如同浮現出來了一座大山一樣。

這一座大山,直接便是將他壓的有些透不過氣來。

他當場便是因為承受不住這一種恐怖的壓力而單膝跪地,在這之後的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感覺自己就連呼吸都十分的困難。

他感覺自己無比的屈辱,畢竟自從成為了長老之後,他在日向一族之中,一直都是養尊處優的。

不管是什麼人,在面對他的時候,都要十分禮貌的應對。

可是那裡能夠想到,在眼下的這一個時候,他僅僅只是因為說了一句話,就被真司直接利用自己的能力壓制成這一個樣子了。

所以這讓眼前的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感覺十分的丟人。

只不過,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也不敢對此有任何的不滿。

雖然說,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心中十分憤怒,但是他不敢發作。

因為他很清楚,真司跟一般的日向一族的人,完全不同。

這一個傢伙,完全就是一個狠人,在很久之前,為了不讓自己被刻上籠中鳥,寧願把自己的雙眼挖掉。

在這之後的第二次忍界大戰之中,也是有絕對的表現。

所以,對於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而言。

他在自己的內心之中其實一直都是十分清楚的明白。

他就算招惹其他的人,也絕對不要招惹真司,因為,對於這一個日向一族的長老而言,真司絕對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還有誰不滿嗎?”

此刻的真司在做完了這一件事情之後,也就僅僅只是侍奉平澹的看了眼前的眾人一眼。

在這之後,他冷漠的對著在場的其他人開口說道。

一種日向一族的長老以往的時候一個個的都是囂張跋扈的。

但是說一句實話,在眼下的這一個時候,在面對真司的時候,這一個個以往的時候都是囂張跋扈的傢伙,都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囂張了。

繼續看著眼前的真司的時候,他們一個個的內心之中,都是浮現出來了濃濃的憤怒。

但是至少在明面之上,他們還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表現的。

而真司和日向日足,要的就是這一個效果。

他們也不指望這一些傢伙心服口服。

實際之上,要他們心服口服,那是肯定不可能的,因為這一次的決策,絕對是要損害到這一些日向重甲的人的利益,而且這一種損害還是十分巨大的。

所以,要心服口服是不可能的。

只要他們不惹事就行。

因此此刻的真司只是澹澹的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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