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騰從廚房裡面端出幾盤素菜和葷菜,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很久沒做了,也不知道手藝有沒有退步,你先嚐嚐吧。”

唐諾想,現在還管什麼手藝好不好,有的吃就不錯了,而且還是現成的,不過在唐諾嘗過他做的以後,非常讚許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他會做飯,而且還做的那麼好吃,唐諾連著吃了兩碗,撐得躺在沙發上不想動了,瀟騰看著她,忍不住笑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這個樣子好搞笑。”

這麼親暱的動作,應該是情侶之間做出來的,想到這個,她不自覺得臉頰通紅一片。

瀟騰在廚房收拾好碗筷出來,唐諾躺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一眨的都快睡著了。

外面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唐諾送他到門口,出門離開前,男人不忘回頭提醒;“還有一次。”

唐諾微微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然後又覺得好笑,瀟騰的性格簡直比江逸琛還要多變,他剛剛的一次是指來她家的意思。

瀟騰走後不久,外面就開始下起了雨,她洗漱一番,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看著外面雷雨交加的夜晚,心情莫名的變得沉重。

想到今天在醫院居然無意間撞到了江逸琛,不知道下次他問起的時候自己該如何解釋,是抵死不承認還是解釋清楚?

外面的雷聲很大,雨也很大,這麼大的雷,應該會停電吧,正這樣想著,果然剛剛還明亮的房間在瞬間漆黑一片,果然停電了。

不過好在還有手機的光線,沒事玩玩微信,看看朋友圈。

躺在床上,隱隱聽到外面有敲門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東西大力的敲擊著門板,發出砰砰的巨響。

在這樣的天氣下突然遇上這種情況,唐諾就算在大膽,此時也有那麼一點的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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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的捲縮在床頭的角落,豎著耳朵靜靜傾聽周圍的動靜,外面的門不知道是誰還在不停的敲,而且似乎很不耐煩,敲門的聲音很大,在這有雷雨的天氣依舊聽得很清楚,唐諾害怕在這樣敲下去,自家的門都會被敲垮。

終於一瘸一拐的下床,藉著手機的光照明,一點一點的往外面挪動,靠在門板上,隔著門板:“是誰?”她大聲的問。

敲門的人突然停了下來,唐諾松了一口氣,以為是誰家小孩調皮而已,剛剛想回去睡覺,結果外面的門在次被大力的敲響,一聲一聲重重的敲擊。

“唐諾,開門。”男人的聲音,而且十分熟悉,唐諾在聽到男人的聲音的時候,臉色變得有些慘白,握著手機的手嚇得微微一顫。

是江逸琛,這麼晚了,他來做什麼?

“開門。”男人見她遲遲不開,直接用腳踹。

唐諾不是不開,是不敢看,這麼晚了,江逸琛來是想做什麼?來殺她滅口的嗎?突然害怕的捂著自己的脖子。

“唐諾,開門,你要是在不開,我讓人把你門給拆了。”

威脅,威脅,江逸琛一定只是威脅她而已。

江逸琛等了一會兒,見自己的話不起作用,想到白天在醫院的時候,一個男人那麼親密的抱著她,現在她們會不會在房間裡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唐諾這個女人,是不是在知道是他來了心虛害怕,所以才不幹開門?

威脅嗎?江逸琛這次不僅是威脅,而是真的,他直接打電話吩咐道:“讓人上來,把門拆了。”

唐諾耳朵貼著門,在聽到江逸琛對著電話吩咐的時候,嚇了一跳,這個男人不是開玩笑,而是說真的。

如果她待會真把門拆了,自己到時候還要去修門,然後在那些人還沒有上樓前,唐諾忍住害怕被他謀殺的念頭緩緩的開啟了門。

男人見她開啟了門,冷哼一聲,抬步走了進去,轉身一腳大力的踹上了門,聲音很大,震的唐諾顫抖了一下。

屋子裡面漆黑一片,看不清彼此的面容,但是感覺能感覺到,面前男人似乎是在生氣。

“江逸……啊……”

男人突然大力的握上她的手臂,可能是顧忌她手腕上的傷,所以握的是手臂,江逸琛開啟手機,接著手機微弱的關係,直接二話不說的把她往她的小房間裡面拽。

腳上是火辣辣的一片疼,因為用力過度,腳上好像有水泡破裂,她疼的額頭冒汗,輕輕的疼哼出聲。

人被他粗魯的大力的丟在小床上,他的身體隨即壓了下來,手掌大力的壓著她的手臂,接著外面閃電的光,她看到他目光中有著一抹狠戾的猩紅,唐諾心猛地下沉,這樣的江逸琛好可怕。

“你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男人在她頭頂咬牙切齒的問道。

“什麼關係都沒有。”

男人嗤笑一聲:“唐諾,你究竟把自己賣給了幾個男人?究竟有幾個男人上過你?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做作,不要這麼賤?”

沒想到會從他嘴裡聽到這樣的話,唐諾突然委屈的想要落淚,她明明就他一個男人,她憑什麼這樣侮辱她冤枉她?她都說了沒有任何關係,他為什麼就是不聽。

唐諾強行把眼淚逼退了回去,咬著唇顫聲道:“我今天去醫院……”

“夠了,我不想在聽你解釋。”他直接出聲打斷她,然後在她頭頂冷笑道:“唐諾,你和那些男人上床不就是想要錢嗎?好,我給你。”

也不知道江逸琛從哪裡快速的掏出一疊鈔票啪的一聲砸在她的小臉上。

他直接用錢來侮辱,唐諾承認她之前去找他是為了錢,可是他怎麼可以說她為了錢而去找別的男人呢?

唐諾掙扎著想要起身離開,卻給江逸琛一把大力的退了回去,他俯身,突然在她耳邊冷冷道:“是我以前對你太好了,把你當個人,既然你想玩,那我就玩死你。”他的聲音如來自地獄的惡魔,唐諾害怕的全身都在顫抖。

“江逸琛,不是這樣的,你聽我……唔……”不等她說完,男人直接一口對口,用嘴原始的方式封住了她的唇。

從未感覺如此的屈辱,他在她的身體裡面瘋狂的掠奪,視想極力證明他的存在感,唐諾覺得,江逸琛可能是真的想玩死她,竟把她往死裡折磨,管唐諾如何在求饒和哭泣,他都視若未聞。

唐諾被他折磨的幾度昏厥,然後又被他折磨醒,她累的全身無力,他卻樂此不疲的還在繼續著,甚至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他還故意在她耳邊的問:“他們這樣對你是不是也是這樣很享受?”

唐諾閉眼沉默,任由他百般折磨,就是不吭聲。

唐諾從生死邊緣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昨晚他是真的要了她整整一晚上,就連她昏厥後,他好像都沒聽過,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肚子有些餓,想起身找點吃的,身子一動,全身如抽筋拔骨般的疼,疼的眼淚都差點彪了出來,她被迫重新躺回床上休息。

江逸琛,那個男人簡直比禽獸還要恐怖,把她折磨一番後,就這樣丟下她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公司她沒有請假,應該不用告訴江逸琛她為什麼請假吧,他應該比她還要清楚,十足的大禽獸。

身體實在太糟糕,她一直躺在床上直到下午,身體有那麼一點點的好轉以後,才從床上爬起來。

身體和腳一樣的疼,昨晚他的粗暴把她腳上的水泡機會全部磨破,昨晚是因為身體上的疼才沒有顧忌到腳,現在腳上卻是火燒一樣的疼。

咬牙忍著疼痛,一點點的挪到浴室泡熱水澡,又累又疼,泡著泡著,她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浴缸裡面的熱水已經涼透,起身去衣櫃裡面找了一條長裙穿在身上,回到床上,目光突然落到床單上一抹鮮紅的時候愣了愣。

她的第一次已經過來,那麼現在這個應該是他昨晚瘋狂留下的吧。

換了床單,躺在床上休息,洗了澡,身上舒服了不少,肚子已經餓過了,不想吃飯,只想睡覺。

唐諾在家裡休息了五天,沒有給江逸琛請假,江逸琛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更加沒有在去過她的家。

唐諾等到身上的傷和腳上的傷好了可以自由行動才去上班,到公司的時候,她才知道為什麼江逸琛沒有去找她,因為他帶著秘書出差了,不對,應該是他的女朋友吧,出差?應該是去甜蜜度假吧?

在對她狠狠的折磨一番後,就帶著另外一個女人離開了,五天了還沒有回來,她隨口問了一句什麼時候回來,結果說是總裁臨時出差,具體沒有安排,所以誰都不知道。

後來唐諾沒有再問,江逸琛不在,她生活的更加自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他不在。

江逸琛出差十天,什麼事情需要這麼久,沒有人知道,甚至沒有人知道是幹嘛?唐諾覺得,江逸琛是不是離開就不打算回來了,有她的地方他嫌棄,腦袋裡面還依稀記得,他敷在她身上,冷聲說她骯髒,可能他是真的嫌棄了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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