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琛臥室出來正好聽到關門門,輕輕蹙了蹙眉,然後出去。

“站住。”葉茜下樓梯到一半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嚇得她腿一軟,險些摔倒了。

唐諾直接不是說家裡沒有別人的嗎?這什麼時候多出的男人?

葉茜硬著頭皮轉身,看到抬頭就看到江逸琛腰間圍著浴巾半露著身體站在那裡,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靠……居然是江逸琛。

江逸琛並不認識葉茜,在看到她的時候也是猛地一震,沒有想到家裡居然還會出現別的女人,重要上前,突然想到自己出來的急,並沒有穿衣服,二話不說憤憤轉身去穿衣服了。

葉茜窺視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裡倒是越發羨慕起唐諾來了,啥時候自己也能嫁一個這樣的男人。

似乎這輩子都不可能,她現在……想到這個,葉茜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下樓。

江逸琛再次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葉茜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在看到江逸琛的時候禮貌的打照顧。

“你是誰?”江逸琛站在她面前,居高零下的看著她,別告訴他,這個女人是喜歡他所以跑來了這裡。

面對江逸琛的如此冷漠以待,葉茜有點尷尬,不過早有傳聞江逸琛就是那張冷酷冰冷的性格,儘管早已經有聽說,不過在葉茜真正面的時候,還是有些無地自容的尷尬。

“你好,我是唐諾的朋友,就是上次你去劇組的時候,是我和唐諾一起的。”

江逸琛上次去劇組,閒人那麼多,他都沒有放在眼裡,自然也是記不住的。

唐諾的朋友?江逸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吭聲。

兩人就這樣坐了一會兒,葉茜時不時的偷偷瞄江逸琛,然漸漸的越來越尷尬了,葉茜想了想找著話題聊天。

“江總,你和小諾認識多久了?”

江逸琛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手上看手機的動作頓了頓,沒有回答。

葉茜以為他是不想回答,也沒有強求,換個話題:“江總,你是怎麼認識小諾的呢?你是不是很愛她?”

葉茜這接二連三的話問的江逸琛的臉黑了黑,葉茜這問題,還真的有些難以回答。

他把目光從手機上移開,直接看向葉茜:“這些問題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江逸琛的話讓葉茜鬱悶了一下,這男人……果然不是普通人,自己老婆的朋友說話也這麼的不客氣,果然是任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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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逸琛這樣一反擊碰了一鼻子灰,葉茜也不再自討沒趣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沒在說話,心嘆:這和男神在一起的盯著多大的壓力啊,江逸琛這個脾氣,葉茜都好奇唐諾究竟是如何忍受過來的,要是她的話……要是她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可能也會忍受吧,愛情的奴隸啊。

唐諾回來的時候,一進門就發現了氣氛不對,有點冷冰冰,抬頭首先看到的是坐在沙發上冰塊臉江逸琛,在看到他的時候,唐諾還震了震,有點驚訝,沒想到江逸琛居然回來了。

葉茜在看到唐諾的時候,感覺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終於……終於把唐諾給盼回來了。

葉茜起來,上前非常殷勤的幫唐諾把手裡的東西接了過來;“來來,我來好了,你休息哈。”

面對葉茜的熱情,唐諾有種自己是客她是主的感覺,不過也並為介意。

唐諾回來,江逸琛也沒有和她說話,葉茜好像看出來一點貓膩,在廚房裡面小聲的問她:“唐諾,你和江逸琛是不是吵架了。”

關於這個問題,唐諾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是按照如何算,搖了搖頭:“沒有。”

“為什麼我感覺你們今天好像有那麼點的問題?”

“可能是我惹他生氣了吧。”說到這個,唐諾自己還鬱悶無比,江逸琛這個人太深奧了,太難以琢磨了,搞得她身心疲憊的厲害。

“唐諾,你家男人未免也太小氣了吧,你怎麼他了?”

唐諾白了她一眼,拿起剛剛切好的苦瓜片塞進了葉茜的嘴裡:“閉嘴啦,快點幫我幹活吧。”

唐諾的事情,她一直都有可以的想要隱瞞內情,所以並不想讓葉茜知道的太對,越少知道的人越好。

葉茜在唐諾家用過餐以後,兩人還出去逛街陪著葉茜買衣服,因為葉茜是公眾人物,每次出息活動都會少不了衣服,葉茜自己也說,她賺的錢基本上都是用來買衣服了。

唐諾自己已經很久沒喲買衣服了,因為上次江逸琛差點幫她連服裝店都給搬回家了。

唐諾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別墅裡面的燈是熄滅的,這個時候,不知道江逸琛是又出去了,還是已經睡下了。

唐諾上樓回房,開啟燈,江逸琛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好像真的睡著了,唐諾洗了澡從浴室出來挨在他身邊躺了下來,中間依舊隔了一些距離,身邊人沒有醒來的跡象,大看來是真的睡了,唐諾暗暗的松了一口氣,轉頭看了看男人的背,略顯惆悵,現在江逸琛都已經知道她的心的想法了,他卻沒有任何的表示,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江逸琛是想怎麼做?想怎麼做呢?

正想著,江逸琛突然動了動,突然猛的一翻身,把唐諾壓在身下。

唐諾微微顫抖了一下,未等她反抗,身上的衣服突然被他簡單粗暴的撕裂。

這次不用於以前,江逸琛對她稍有顧忌,動作也稍微變得溫柔了很多,有種呵護的味道,讓唐諾產生了一種錯覺,或許說,江逸琛對她其實也是有感情的,今天的江逸琛好奇怪,好像在努力的剋制自己,生怕傷了她,就好像自己在他如同一面易碎的鏡子,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碎了。

唐諾被他折騰的累睡著了,江逸琛伸手開啟了床頭燈,看著懷裡小女人紅潤的臉頰佈滿了細密的汗水,目光從她的眉一直到唇,將她的五官都謹記在自己的心裡,刻在自己的心裡,就算她不在他的身邊,她還是可以很好的記得她的模樣,江逸琛從床頭櫃上面取出手機,對著她的小臉接連拍了好幾張的照片,還有兩個人合起來的照片,就著手機裡面的照片看了好一會兒才放下手機重新躺下,把唐諾往自己的懷裡摟了摟。

如果有一天我傷了你,請你一定要原諒我,因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第二天唐諾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江逸琛不見了,昨晚的時候就好像只是唐諾做的一個可笑的夢而已,江逸琛現在是什麼意思呢?為何什麼答案都沒有給她,讓她這樣不停的矛盾著。

唐諾下樓的時候,發現桌上江逸琛已經給她準備好了早餐,是她比較喜歡的小米粥,唐諾在樓下吃完早餐出門上班。

因為江逸琛的事情,唐諾整個人都處在心不在焉的狀態,最後實在受不了,一時衝動直接給江逸琛打了電話過去,不過接電話的並不是江逸琛,好像是徐治。

“喂,徐治,那個江……你們江總在嗎?”

“夫人,江總在開會。”

“你們江總很忙嗎?”唐諾不死心的繼續問。

電話那邊的人似有猶豫:“是的。”

“哦,再見!”唐諾失望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心中一陣一陣的煩躁,江逸琛為什麼要躲著她?不明白不理解想不通,為什麼?

葉茜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怎麼了?”

唐諾搖頭:“沒什麼。”笑的很是勉強。

葉茜在她身邊也嘆氣,好一會兒才淡淡道:“你有什麼心事嗎?我倒是有很多心事。”

唐諾轉頭看她,示意她說。

“上次我和喬宇去吃飯,後面遇到了烈如楓,然後被他警告,我覺得以後他看見我一定不會好受的,他是真的恨透了我。”

唐諾撫上她的手背:“沒事,不屬於你的東西就放手。”

這句話她對葉茜說出來,而且也時刻這樣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不自量力,這樣只會把自己逼如絕境。

這邊,徐治結束通話電話,那手機給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是夫人打來的。”

江逸琛只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即抬頭:“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徐治看著他點了點頭:“辦好了,江總你真的打算這樣做嗎?”

江逸琛手上動作微微一頓,點了點頭:“是的,我能給她的就這些了。”

徐治看著他,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只嘆命運弄人。

江逸琛突然抬頭看他:“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

徐治點頭:“江總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讓人整理一下商葉小區那邊,我晚上過去。”

徐治微驚,江總真的是打算好了一切。

唐諾稍晚的時候回家在開啟燈的瞬間突然愣了愣,房間裡面好像有些不對勁,似乎是少了東西。

她連鞋子都來不及換直接衝上了樓,臥室的房間,她和他共同的房間,裡面剩下的只有她自己的東西,房間裡面他的東西被洗劫一空,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屬於他的東西,帶走的乾乾淨淨。

江逸琛離開了她?在她表明自己心意的時候,江逸琛居然離開了她?為什麼?為什麼連最後告別都沒有?為什麼連一句再見都沒有?為什麼在她說喜歡的他的時候,他居然拋棄了自己,一個理由都沒有的,直接把她拋棄了。

幾個月的相處,她在他的心裡難道就真的一文不值嗎?就算是養的一隻狗也會有感情,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也不短,為什麼他要這樣離開她?昨晚她還給了他希望,讓她希望的小火苗在剛剛燃起,他卻毫不留情的一盆冰水從她的頭頂澆下,讓她涼了個徹底。

心突然空了,全身的力氣也在瞬間被掏空,心沒有了,靈魂也沒有了,唐諾靠著門緩緩的滑坐在冰涼的地板上,門口沒有軟和的地毯,而是冷硬的瓷磚,如同此刻她的心一般,徹骨的冷,冷如骨髓。

她明明已經感覺到心空了,為什麼還是感覺到心口好疼好疼,她討厭這樣的感覺,恨死了這種有心的感覺,她也想像江逸琛那樣,冷血無情。

唐諾靠在門框上,目光呆滯的望著房間,沒有痛哭出聲,而是無聲無息的流著眼淚,她不想哭的,可是眼睛裡面漲的厲害,她質控不住不停的流眼淚。

江逸琛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夜色,眼眸一片瀰漫,他在想,這個時候唐諾在做什麼?她知不知道自己已經搬出來了?她現在會不會因為他的離開而難過?她應該會難過的吧,因為她前幾天還說了,她喜歡他。

在聽到她說喜歡的時候,他很開心,很激動,很糾結,很痛苦,很無奈,各種複雜的情緒縈繞在他的腦海裡,讓他險些無法承受的爆炸。

謝謝她的愛,他會一輩子記在心裡,哦!不對,不是一輩子,應該是有生之年,他會永遠記得她的愛,他會把自己對她的愛帶走。

她這麼好的女孩子,一定會遇到一個比他江逸琛還要好的男人保護她,陪著她永生,她應該幸福,他對她的彌補就是……金逸,把金逸百分之三十的股權都給她,她是最大的持股人,他相信她的善良。

“江總,可以吃藥了。”徐治在他身後,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拿著藥片遞給他。

江逸琛吃過藥把杯子遞給他,才淡淡開口問:“英國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徐治點頭:“已經在準備了。”

“不要讓別人知道。”

“江總,老爺那邊真的不用說嗎?”

江逸琛非常肯定的點頭:“不用了,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那……夫人……”

“誰是夫人?”江逸琛故意這樣明知故問。

徐治愣了愣,瞬間明白過來,淡淡開口:“唐小姐那邊,要不要讓人去盯著?”

“不用了。”江逸琛說完,從身上掏出一張卡遞給徐治:“你明天把這個卡交給她公司,讓她公司不論以什麼名義都要把錢關明正大的給她,我不想聽到不想聽的謠言。”

徐治結果卡,明白江逸琛的意思,想了想,補充道:“江總,這卡的密碼?”

“她的生日。”

唐諾一直就一個姿勢保持到了天亮,身體早已經麻痺,站不起來,也沒有力氣走動,全身的每個穴位還麻痺這,她從門口爬到床邊,把自己的腦袋埋在被搙裡面,卻驚奇的發現,被搙裡面居然還殘留那抹熟悉的味道。

心口猛的一抽,有瞬間無法呼吸,讓她險些暈了過去。

一整晚沒有睡,眼睛酸澀的厲害,裡面已經沒有了眼淚,眼淚早已經無聲無息流乾了,眼睛又紅又腫,一張臉如鬼魅般毫無任何血色,慘白慘白的厲害,那原本飽滿的唇也慘白一片,唇上起了皮,唇角掛著血跡,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可能是在傷心絕望的時候咬破的。

不知道是幾點了,因為已經沒有心去看牆上的時間,不知道是誰打電話來了,客廳裡面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好像下去把電話摔爛,可是身體沒有力氣,難道要爬下去不成。

唐諾覺得自己好像快死了,沒有心沒有力氣沒有靈魂,在這裡趴著等死似得,沒有手機無法打電話,不知道怎麼會搞成這樣,沒有力氣,頭還有些暈眩,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

唐諾扶著床沿想要起身,結果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沒了力氣無法支撐的軟了下去,心累,身體累,情況有些糟糕,不知道自己在這裡餓死了有沒有人會知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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