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樣?”唐諾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見他咳嗽的厲害,手伸到半空的時候又收了回來。

“不用你管。”江逸琛直接推開她一點。

他不要太過分了,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嘛,哼!

不過,唐諾想要不管這個人吧,這心裡又有一點過意不去,雖然受傷的不是自己,但是江逸琛這受傷和她也是有關係的,如果自己昨天能給他打個電話過去報個平安的話,江逸琛可能也不會生病了。

“我要去醫院吧。”她淡淡開口。

聽說江逸琛不肯在醫院也不肯吃藥,她還是先把這個傢伙一起帶去醫院的好,以免他到時候生病越來越嚴重,感冒不能小覷,小感冒如果不及時治療會發展成大毛病的。

江逸琛直起身子直接往門口走去,唐諾看著他,不知道他是打算想做啥。

江逸琛走到外面換來徐治:“你陪她一起去醫院。”

江逸琛原來是想打算讓徐治送她去醫院,那他呢?是不打算去了麼?

“江逸琛,我不要和他一起去。”唐諾直接不幹了。

他轉身看著她挑眉:“不要胡鬧。”

“我才沒有胡鬧。”她這可是用心良苦,江逸琛這個笨蛋能不能配合一下。

“徐治送她去醫院。”江逸琛再次開口淡淡吩咐。

唐諾直接一隻手扣著他的辦工桌上,直接不鬆手了,因為她手上有傷的緣故,這徐治也不敢真的對他動手把她強行拉走,站在那裡摸著鼻子為難。

江逸琛走過去二話不說的就要去拉她的手,唐諾不管不顧的一個勁的叫疼,叫的江逸琛都一陣的心疼,最好只好作罷,扳著一張臉,看看她究竟是想幹什麼。

“江逸琛,我要你和我一起去。”

“我還有事情。”

“如果你不去,那就這樣一直疼死算了。”

在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她自己這心裡也沒有數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江逸琛心裡的位置,如果自己說這話的話,江逸琛會不會著的不管她,讓她疼死。

江逸琛沒有想到她現在這麼大膽了,居然還敢無視他的話,可是自己又是那麼的無奈,這女人要是不去的話,他不可能真的綁了她。

江逸琛無奈的取過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走吧。”

唐諾嘴角漸漸的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看來自己這無理取鬧的效果還真不錯,江逸琛居然拿她沒有辦法。

葉茜雖然之前告訴唐諾,自己和烈如楓睡過的事情她並不在意,其實那都只是嘴上這樣說而已,如何能不在意,那個男人可是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那個男人是爽了,可是她卻遭殃了,這種事情受害者當然是女孩子的,所以,以為這件事,其實給她心裡也留下不小的陰影。

唐諾在片場拍戲的時候,突然接到烈如楓的電話,說是要她去見他,至於什麼事,他並沒有在電話裡面說。

所以在拍完自己的戲份以後葉茜開車去了烈如楓發在她手機裡面的地址,是較為隱蔽的郊外,沒有什麼人。

會選擇在這種地方見面,葉茜也明白,兩個人身份懸殊,一個是人人皆知的大明星,一個只是少數人知道的幾線小藝人,自然是要保持的低調一點了,要是被那些八卦的八卦記者拍到他們兩個人的話,明天恐怕是又有頭條了。

葉茜到的時候,烈如楓已經在那裡等她了,葉茜停好車,下車鎖了車子,然後才走了過去在他旁邊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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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有什麼事?”

烈如楓沒看她,直接掏出一張卡遞給葉茜。

葉茜並沒有伸手去接,不明白烈如楓這是什麼意思?叫她來給她是什麼意思?

“這錢你拿去,我們之間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頓了頓,想了一會兒繼續淡淡開口道:“別忘記去醫院做個檢查,我不想你突然爆出一個未婚先孕的臭名出來。”

葉茜算是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了,烈如楓給她錢是想表示上次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場交易嗎?經濟交易,所以現在,他約她出來就是用錢來封住她的口,讓她不要說出去嗎?男人不都是敢作敢當的麼,這個男人居然敢做不敢承認了,現在居然還莫名其妙的給她封口費,不過好可惜,她並不想要。

葉茜沒有伸手去接,冷冷開口:“你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走了,最近我的助理不在,我還有很多事情。”

葉茜邊說,轉身就要離開。

烈如楓見她直接無視了自己的話,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好可惜,葉茜就是喜歡吃罰酒,唐諾狠狠的甩開他,力氣甚大,烈如楓並沒有抓住。

“烈如楓你不要太過份了,錢不是萬能,請你拿著你的髒錢離開,我不稀罕。”

沒想到這個男人看起來這麼文靜,居然罵出這麼難聽的話,她居然嫌棄錢髒,最是反感這個詞,烈如楓突然冷笑一聲:“這裡面的錢確實是挺髒的,因為你是靠出賣你身體得到的。”

娘的,一個男人說話這麼毒舌,而且最讓人鬱悶的是,這個人長相是屬於比較儒雅的,可是沒有沒想到,居然會從他嘴裡說出這種難聽的話,氣的葉茜舌頭打結,有種上前抽這個男人的幾巴掌,但是前提是自己要有這個本事,她可沒有把握能打贏他。

大人不計小人過,葉茜暗暗咬牙忍了又忍,算了,先不和烈如楓這種無視的大壞蛋計較,葉茜不理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烈如楓見她走,上前攔住她:“我還有話要說。”

他有話想說,可是葉茜已經不想聽了,直接推開面前的人往自己的車上走。

烈如楓見她性子這麼倔,跟了上去,在她的手碰上車門把手的時候,扣住她的手腕大力一拉,把她拉到車身和他之前困著,葉茜想離開,身體卻被男人緊緊的困著。

“你想做什麼?”她冷冷的看著他。

“別惹我,否則……我讓你在娛樂圈待不下去。”

葉茜聞言嗤笑一聲,知道他是大明星,知道他很出名,可是那又怎樣?娛樂圈又不是他家開的,他憑什麼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娛樂圈混不下去大不了不混了,反正這個到處都是潛規則的地方她也不稀罕,不被潛規則,就算有再好的演技也沒有用,人家更加不要,人家要的是關係份子,這些和她都沒有什麼關係,所以她其實一點也不適合虛偽的圈子。

“好啊,隨便你,正好我也不想待你。”

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烈如楓的臉黑了黑,突然一把掐上她的脖子,葉茜猛地一震,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有此動作,嚇得一懵。

“不要逼我。”

烈如楓這個瘋子,今天把她叫到這外面來居然是想殺她滅口不成?這男人的手段未免太極端,有點變態啊。

“烈……烈如楓,你這個瘋子,放……開我。”努力去扳開脖子上的大掌,可是這次男人的力氣是出其的大,夏暖根本就掰不開,不竟如此,這男人手上的力度還漸漸的越發打了,害她現在連呼吸都困哪,感覺肺裡的空氣越來越少,窒息的感覺讓她的頭都有些昏呼呼的。

“烈如楓,你這個瘋子,你今天要是殺了我的話,警察不會放過你。”葉茜這麼都沒有想到烈如楓的性格居然是如此的極端,為什麼就美人發現沒有人八卦過?不然的話,她絕對會乖乖的老實,不招惹這種可怕的男人。

烈如楓在她脖子上的手漸漸的越收越緊,最後把唐諾掐的直接乾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等死吧,該死的,中了他的計,她太善良了,這防人之心不可無,下輩子已經要學乖了。

烈如楓手上的力度漸漸的松了,猛地鬆手,力氣瞬間被掏空,葉茜靠著車子慢慢的滑坐在地上一直咳嗽著,從未覺得,空氣是如此的清新。

“女人,我告訴你,你不要挑戰我的極限,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烈如楓剛剛的行為就已經不客氣了,葉茜實在不知道他會如何的不客氣。

烈如楓鬆開她以後,直接撂下這麼一句話以後,看都沒有看地上的她,大跨步回到自己的車上,然後開車離開。

葉茜坐在地上喘息了一會兒才扶著車子站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有些疼,剛剛那個男人還真的是用力了。

男人剛剛的力度並不輕,因為她的脖子上已經出現了一圈紅色的印記,剛剛被他掐出來的印記。

沒想到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烈如楓這麼可怕,葉茜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被嚇得有點懵。

本來晚上她有一個的活動的,奈何自己這脖子上的傷那麼的明顯,要是這樣出去的話,人家絕對能立馬懷疑發生了什麼,所謂醜事不可外言,她不想把事情搞得人盡皆知。

她本來就是一個小小的幾線小演員,公司的安排一般都必須要參加才行,所以在她打電話說不去參加我的時候,難免要被領導批評一頓,不過罵就罵,就算罵了她今天也不打算去了。

葉茜回到家,一進客廳就看到客廳裡面的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她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直接往自己的臥室走了去。

臥室裡,葉媽媽在四處找著東西。

“媽,你又在幹嘛?”葉茜把開啟的抽屜都給關了回去,擋在葉媽媽面前,一把搶過她手裡的枕頭丟在床上。

“茜茜,你來的正好,你弟弟他沒錢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這裡有沒有錢,你知道的,你弟弟年紀小不懂事,你做姐姐的就應該多幫幫他嘛。”

葉茜咬著唇有點無語,媽媽每次都這麼慣著那個弟弟就算了,現在沒錢了還要找她要,她只是有個小演員而已,哪裡有錢供那個敗家弟弟消遣。

媽媽這樣噬無忌憚的嬌慣葉茜一直都看不下去,家裡之前的錢就是被弟弟這樣敗家把錢花光了,現在媽媽不但不管束,還一味地溺愛,這樣下去,以後她兒子恐怕以後去乞討就有可能。

媽媽總以他年紀小為藉口,年紀下,都是二十歲的成年人了還小,媽媽這明明就是過於溺愛,還那麼的藉口。

“媽,如果低低真的需要錢做正經事的話,我要是有錢我會去支援他的,但是他這樣天天被不務正業的,我沒有義務養他。”

葉媽媽一聽,臉一沉,葉茜這話她可不愛聽了:“茜茜,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你別忘了,你今天的一切都是誰給的。”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好吃好喝好住的供著你,可是這只是對你,對被人沒有這個義務,我自己的錢都是我的血汗錢,我是不會給你拿去糟蹋的。”

葉媽媽氣的指著她:“你……你這孩子,氣死我了。”

葉媽媽早在房間裡面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在確定房間裡面沒有以後,直接離開了。

知道葉媽媽走出去以後,葉強把門關上以後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幸好經過上次的事情,葉茜已經有所防備了。

在床邊坐了下來,轉頭看到鏡子裡面自己脖子上面的痕跡的時候無奈的嘆氣,媽媽的眼裡現在就只有那麼唯一的弟弟,從小都是,所以在她回來這麼久,兩個人站立的這麼近,葉媽媽都沒有發現她脖子上面的不正常,她從來都沒有關注過自己,眼裡只有那個弟弟,那個不成氣的弟弟。

唐諾去醫院說是給自己看病,其實是為了給江逸琛看病,這傢伙感冒怕他越來越嚴重自己出事情了,自己也是有一般脫不了的關係。

唐諾的傷並無大礙,只是消了毒,爆炸了一下,反倒是江逸琛的感冒,因為不吃藥堅持工作過於超勞,結果稍微有點低燒。

在醫院的時候,江逸琛還是打算直接回去的,結果唐諾非要他住院打吊瓶不可,並且還威脅他,當然像江逸琛這種人吧,很少有事情能夠威脅到他的,不過唐諾卻利用了某人強大的佔有慾去威脅江逸琛,這種事情是私下威脅的,外人嘛……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江逸琛這人在醫院又不能沒有人照顧,所以唐諾直接留了下來,因為她有傷他生病的緣故,直接在江逸琛的旁邊加了一個小床。

江逸琛住的是VIP高階病房,房間裡面類似一個縮小版的套房,什麼都有,唯獨只有一張床。

江逸琛並沒有說什麼,唐諾半夜迷迷糊糊翻身的時候,翻不到,結果就行了。

在感覺自己腰上有什麼東西的時候,整個人一僵。

自己身後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房間裡面並沒有開燈,現在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大半夜,她的腦子突然開始發揮超強的想象力,以前在恐怖電視劇裡面好像有說鬼片啥的,床上有人?床下有人?想到這個,唐諾整個身子僵硬的更加厲害,連動都不敢在動了,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想到那些恐怖的一幕幕,唐諾嚇得身子微微都在顫抖,江逸琛發現她的不對勁,環在她腰上的手把她整個人往自己的懷裡一帶。

嗯?暖的?鬼應該不是暖的?

唐諾顫著身子轉身,可是眼前黑呼呼的,房間裡面的光線太暗了,她根本看不清,伸手去摸。

手下的觸感十分的細膩,她先是愣了兩秒,隨即立馬反應了過來,自己這明明摸到的是一個人的臉咩,這裡除了江逸琛還有誰。

唐諾偷偷地往旁邊諾,江逸琛早已看出她的小動作,沒有出聲,只是手上微微使力,把唐諾又給自己攔了回來抱著。

唐諾狠狠哎呀,這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後想想還是算了先,大半夜的不鬧騰了,只要不把她弄疼就行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打在沉睡中女孩的臉上,堵上一層淡淡的光,襯得皮膚更加瑩白如玉,如破了殼的雞蛋,看得讓人想要上前去摸上一把,按一按,會不會是軟軟的。

江逸琛靠著床頭坐在旁邊,雖然手裡拿著書在看,但是餘光還是會是不是的往她臉上瞄,瞄啊瞄,就沒那美好給誘惑力,手裡拿著書,目光卻盯在她的臉上。

唐諾小嘴微撅,睡得十分的安靜,看著她這副小模樣,江逸琛始終沒有忍住,抬手指點輕輕的點在了她的唇上。

唐諾睡得很沉,並沒有醒,只是咂咂小嘴而已。

他微微一笑,手指搓了搓她如嬰兒般的肌膚,軟軟的很有彈性。

唐諾也不知道突然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臉上漸漸的扶起一抹淺淺的笑意,那笑很真,很純,很美,如三月的春風,拂過桃林帶起一陣花瓣帶起一陣清香拂過江逸琛的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如果可以,其實他想要的比她想的更加,只是她一直都在保持兩個人的距離,時而熟悉時而陌生,讓彼此無法揣測對方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唐諾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臉上有東西,本來的抬手就像一巴掌,可能是剛剛醒來,這腦子運轉的還不是靈活,她抬起的是受傷的手,手臂一使力,疼的她一陣齜牙咧嘴的。

江逸琛見她這一醒來就像只小野貓,亮出了自己的利爪準備傷人了,無奈的撤回了手,解釋:“我是看看你有沒有發燒,以免……”想不到該如何找個最完美的解釋,結果江逸琛直接道:“影響了我的福利。”

唐諾滿頭黑線,江逸琛現在已經走上一條不歸路了,以後這貨要是沒有女人的話,遲早是要廢掉的。

病房裡面,現在兩個人都算是病人了,所以就互相“照顧”。

有人推著早餐進來,有葷有素,色香味俱全,唐諾默默的想,這有錢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樣,這吃的都可普通病房的病人不一樣,就非得高一個檔次不可。

唐諾想吃點蔬的清清喂,結果某人直接把肉放到她面前:“你太瘦,吃肉。”

“為什麼?”唐諾眨著眼睛問,這男人該不會是真的相信那種吃肉長肉的話吧。

“吃肉長肉。”

唐諾抽了抽了嘴角,直接把素菜搶了過來:“不吃。”

江逸琛挑眉,突然把東西全部給收了起來,動作很突然,唐諾都還沒有搞清楚他這是突然想幹嘛,江逸琛把東西給在外面等候的人:“拿去全部換葷的。”

結果,十幾分鍾以後,人家真的全部換成葷菜,害的唐諾只有委屈的咬著排骨,在心裡把排骨當成江逸琛,狠狠的啃啊啃,恨不得把他身上的肉全部啃了一下。

江逸琛就那麼看著她,像只小狗似得坑骨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莫名接的好笑,於是,他這是稍微含蓄的笑了笑,然後又恢復了一本正經。

公司那邊的事情,江逸琛暫時交給了徐治處理,自己親自挑選出來的,眼光絕對不會有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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