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邪魅一笑,輕輕抬起手指在她唇角摩挲,視線從她的唇一點一點的往上,然後看著她的眼睛:“你在怕什麼?”

怕?在這種時候,孤男寡女兩個人在一起的地方,她當然是怕。

見她這副小可愛的模樣,江逸琛突然低頭在她唇上輕輕的酌了一下,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甜的。”

唐諾看著他,羞惱萬分,可是又很無語,江逸琛他究竟想幹什麼?就算他真的要在這裡對她怎麼樣,唐諾也鬥不過他,自然是任由他辦的,可……他是這樣的人嗎?他真的是這樣的人嗎?他是不是不讓她大跌眼鏡絕不罷休。

唐諾抬手捂著自己的唇瓣,抬眸看著她,忍不住從嘴裡冒出一句“流氓”,江逸琛這和流氓的行為像極了,簡直就是流氓。

男人見她這副似怒非怒的表情,沒有看出她別的意思,倒是覺得她很有趣,忍不住輕笑一聲,一隻手撐在牆上,用胸膛把她困在自己和牆的中間。

“你……”唐諾的手還放在他的胸膛上,不管怎麼樣,她都堅決抵抗到底,這丫的這裡可是廁所,他能不能不要這麼變態,難道還喜歡在廁所裡面強來不成。

唐諾抵抗的很厲害,就是抱著一種抵死不從的心態堅決放抗,江逸琛無奈的一把放開她。

唐諾以為他終於是放開自己了,心裡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可是這一口氣還沒有提上來,手腕突然被再次握住,未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然後直接拽著她的手離開。

他的力氣很大,唐諾被他拽的手生疼,想要掙扎又掙扎不開,要不是她比較堅強,早就已經冒眼淚了。

跟著他,被他一路跌跌撞撞的拉著走,因為他步子太快,唐諾有些跟不上,所以才走的跌跌撞撞,路過的人,看到二人如此,駐足觀看,這種感覺就像自己是耍猴的,很不喜歡,加快了腳步,跟著江逸琛趕緊往車上走。

他的手握著她的手,唐諾走著走著,突然感覺手心黏黏糊糊的,好像是汗,他手心裡面居然出了汗。

伸出一隻手,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後立馬迅速的縮了回來,江逸琛這是要搞什麼東西?

正待疑惑,江逸琛已經帶著她走到車旁,然後開啟車門,然後二話不說的直接把唐諾塞了進去。

那感覺江逸琛不是在噻一個人,而是在噻一件行李,就算她是一隻行李,那也應該是一隻漂亮尊貴漂亮的,怎麼可以這麼粗魯。

江逸琛上車以後倒是沒有對她怎麼樣,一言不語的直接開車回了去。

車子停好以後,唐諾正要去解安全帶的時候,一隻手從旁邊伸了過來,直接幫她解了開,唐諾正要出於禮貌說一聲謝謝,結果話還沒有出口,江逸琛手臂直接往她跟前伸了過去,在唐諾還沒有搞清楚江逸琛這是要幹嘛的時候,他的手臂突然一把摟住她的腰,在唐諾的驚呼中把她直接提了過來,提到了自己膝上坐著。

“江……江逸琛,你究竟要幹嘛?”他這一驚一乍的,是要把她嚇死不可麼,現在這突然的舉動,確實是把她嚇得不輕。

“江逸琛,你放開我。”她掙扎著,想從他身上掙扎著下來,江逸琛見她這麼不乖,突然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別動,否則開啟花。”

有的女人就是這樣,軟的不吃,非要硬的來才有效果,好比唐諾,一直嘰嘰喳喳的鬧騰個不停,說要打她的時候,立馬識趣的乖乖閉嘴,就是怕捱打。

不管是誰,應該都怕疼,身為女孩子當然是最怕疼的了。

唐諾是直接被江逸琛給提著走進別墅的,幸好是沒有人看見,否則人家還誤會以為江逸琛扛得是屍體,簡單粗暴。

不知道江逸琛今天抽了什麼風了,總感覺到處都不對勁,男人打開門直接一腳踹開了大門,大門還未來得及掩上,她的人突然被他一把粗怒的抵在門旁邊的牆上,然後就是一陣迫切的擁吻。

一陣擁吻,唐諾還處在暈乎乎的狀態,完全還沒有搞清楚目前是發生了什麼,男人已經放開她,雙手捧著她的瓜子小臉,一臉痴迷的看著她。

他的手掌也是滾燙的,燙著她的小臉,異常的疼。

今天的江逸琛好反常態,他是怎麼了?

唐諾突然抬手放在他腦門上燙了燙,果然,他的額頭有些發燙,可能是感冒了。

“江逸琛,你是不是生病了?你先放開我,我去給你……唔……”話未說完,男人突然低頭吻上她的唇,他的唇是火熱的,是燙人的,燙的唐諾的嘴唇微微的疼,都快要起泡了,想要避開他,可是腦袋卻被他雙手控制了,逃無可逃。

生病了力氣不都應該很小的麼,比如體弱,怎麼這個傢伙強大到生病了還能有無窮的力量,居然都擰不過他。

江逸琛想要硬來,不過她就是不從,直到下巴突然被一隻手大力的握緊,她猛地一吃疼,然後不敢在動了,任由男人為所欲為,身體上雖然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這心裡,已經把江逸琛上上下下的全給問候了一遍,輪無恥不要臉的人,除了他還能有誰。

他閉著眼,在她唇上摩挲了一會兒,突然張口,牙齒咬著她的唇瓣,耳邊聽他低低道:“專心一點。”

“江逸琛,你怎麼了?你先放開我。”

對於唐諾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疑問,江逸琛已經徹底的不屑回答了,然後繼續著剛剛沒有做完的事情,他現在的身體裡面燃燒著一團烈火,需要好好的發洩一下,否則的話,他恐怕真的要廢了。

要不是剛剛因為唐諾的事情,他也不會突然急急的喝掉了那個女人送來的酒,媽的沒有想到,居然在裡面下藥了,真是夠卑鄙無恥。

唐諾覺得,今天的江逸琛好像一匹狼,一匹快要餓死的狼突然看到了美食,然後就不知肚量的一直吃、一直吃,不把自己吃死不罷休。

因為昨晚被某人折騰了幾乎一整個晚上,等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懊惱自己還真能睡,微微轉頭,在看到旁邊位置還在睡覺的某人的時候,嘴角抽了抽。

眨眨眼,有些不敢相信,江逸琛這麼晚了,居然還在睡?他應該是那種從不賴床的人,今天居然醒的比她還晚,她湊近,仔細的瞅了瞅他,發現不過一晚,他眼睛周圍已經多了兩個黑眼圈。

見男人睡的那麼沉,唐諾眼珠一轉,突然起身掀開被子,在被子掀開的同時她又突然猛地一把把自己全部蓋住,因為她掀開被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見了。

瞄了瞄床上的人,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往床邊諾,看著江逸琛的眼睛,以防他突然醒來,自己有所防備。

在衣櫥裡面找了一套修身的衣服,然後惦著腳匆匆的就往浴室跑,浴室裡面到處都是水,唐諾進去的時候,沒有怎麼注意到腳下,結果走進去的時候,猜到水漬猛地一滑,幸好她機靈,及時扶住了門,才不至於摔倒在結結實實的瓷磚地板上,否則不斷根骨頭都困難。

驚魂未定,撫了撫胸口,嚇死她了,嚇死她了。

從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床上的人還在睡,還沒有醒來,唐諾忍不住嘀咕:“屬豬的嗎?這麼能睡。”

唐諾忍著身體上還有微微的不適,下樓去了廚房。

江逸琛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昨晚的他其實比她還要累,沒有想要藥效那麼厲害,導致他差不多洗了一晚上的冷水澡,快到天亮的時候,又給折騰發燒了,吃了退燒了,所以才一覺睡到下午。

幾乎一天沒有吃東西,早已經餓了,突然聞到一陣香味,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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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江逸琛在樓下做了吃的,只是不知道做了什麼,居然這麼香。

起身下床,隨手拿起床頭的浴袍裹在身上下樓。

樓下的唐諾正半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拿著娛樂報紙在看,餘光撇到下來的人,她微微動了動手指,然後只假裝當沒有看見,並未起身。

江逸琛走到她對面坐下,閒閒往身後一趟,修長的腿直接放在面前的坐上,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什麼,等了好一會兒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江逸琛終於忍不住開口:“我餓了。”

沒想到他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唐諾把手裡的雜誌翻過一頁:“廚房有粥,自己去盛。”

“你去。”江逸琛坐在沙發上淡淡道。

“你自己沒有長手嗎?”昨晚折騰了她一晚上,今天她能給他煮粥就不錯了,現在還想要她伺候他,是不是等她端來了,他還想要她喂他?

結果,江逸琛突然無恥的回答:“沒手。”

唐諾被他這個回答雷了一下,把視線從雜誌上面移開,然後一點一點移到江逸琛的身上,咽了咽口水,怎麼一晚上不見,唐諾覺得這個男人又變了,變得更加無恥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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