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慟見刻晴不理他,也不自討無趣,就靜靜的看著刻晴。

刻晴見林慟如此肆無忌憚的盯著她看,面色有些潮紅,剛想朝林慟發作。

“咳咳,”白朮掀開簾子從內室走進了櫃檯,蒼白的臉上不見血色。

“玉衡大人光顧不卜廬,有失遠迎了。”扶了下眼鏡,白朮朝刻晴說道。

“白朮,不必如此客氣,請快些想辦法醫治北斗他們吧。”

雖然林慟剛剛還向她解釋過,北斗等人暫時沒有大礙,但她還是很擔心。

而且,誰又能保證眼前這個登徒子說的一定對呢。

見到刻晴如此著急,林慟挑挑眉,卻是不好說什麼。

白朮朝兩人笑笑,抬手示意刻晴稍安勿躁,詢問道:“那他們的症狀大概是?”

“身體各處沒有異常,只是面色紫紅,昏睡不醒。”

“哦?”白朮沉吟片刻,“這種症狀倒是聞所未聞,能說明下他們是如何變成這樣的嗎?”

這是,白朮脖頸上的蛇吐了吐信子,竟然也開口插話道:“喂,那邊左顧右盼的小子,生了幅好皮囊就不知道如何尊重人了?”

林慟擺擺手朝白蛇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我並無惡意,只是初臨寶地頗感好奇罷了。”

“誒?”白朮眼中異色一閃,此人竟然對長生忽然說話毫不驚訝和好奇,小小年紀倒是定力不小。

“這位兄臺,不好意思,長生總是喜歡亂說話,你大可放心看便是。”

林慟擺擺手,示意你們繼續就行。

白朮朝林慟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繼續看向刻晴。

刻晴看到白朮望過來,有些慌亂,她哪裡知道北斗等人是如何中毒的啊?

雖然刻晴擔心北斗,但是身為璃月七星,自然是有各種各樣的事情要處理,不可能親自去接他們回來的。

誒?想到這裡,看到還在像好奇寶寶一般看這看那的林慟,氣頓時就不順了。

為什麼叫你一起來不卜廬,你心裡沒數嗎?

刻晴張張嘴,想詢問林慟,但又不好意思開口。

氣氛頓時僵住了。

林慟也感受到了氣氛的異常,裝作茫然間回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安靜下來的樣子。

白朮也看出刻晴和這小哥之間有所貓膩,只好向林慟詢問道。

“莫非這位兄臺就是北斗等人中毒的見證人?在下白朮,未曾請假尊姓大名?”

林慟聽聞也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朝白朮和他脖頸上的長生拱拱手,正色道。

“在下林慟,不瞞白醫師說,當日確實只有我見證了北斗大姐頭等人遭難。”

“具體情況不便多說,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們應該中的是愚人眾執行官第六席散兵下的毒。”

“哦?”白朮倒也對那位陰險狡詐的執行官有所印象,只是愚人眾那群瘋子不是只對神之心感興趣嗎?怎麼會對北斗下手。

南十字船隊雖然強大且富有,但至冬國也並不缺錢啊,聽說他們在蒙德都是直接長期包了一間傳承百年酒店居住。

難道是因為北斗熱心腸壞了他的好事?

眼神變換間,白朮啞然失笑,他一個身上還有傷病的醫生,管那麼多做什麼。

治病救人就足夠了。

林慟看到白朮眼神變換,也不出聲催促,怕打斷了他的思路。

半晌,白朮緩緩說道:“在我記憶中確實對這種症狀沒有印象,要不我隨你們前去看一下他們的情況吧。”

“那自是最好。”刻晴趕快接話道,她在一旁幹等著,不能幫上忙,都快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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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詢問下綾華的事?林慟眼神變換間,壓下了當場詢問白朮的想法。

等刻晴不在是再問,咳咳。以免被太多人知道綾華的情況,對她不利,咳咳。就是這樣。

林慟心中有了決斷,回頭跟見習醫師阿桂道別:“謝謝你了,另外我感覺你醫術很好,要多些自信啊。”

阿桂連忙朝林慟擺手,臉色有些慌張,說道:“不不,我連白朮老師的皮毛都趕不上。”

林慟搖搖頭,也不多說,轉身跟上了離去的刻晴和白朮。

......

璃月港的風景和建築真好看,林慟由衷的讚美道,這亭臺樓閣,小橋流水,頗有蘇州園林的感覺。

這邊林慟邊走邊欣賞璃月的人文風景,另一邊刻晴則一絲不苟朝著碼頭走去。

林慟有理由懷疑,要不是因為白朮身體不好,不能劇烈運動的話,他們估計得跑著去碼頭。

刻晴一方面是擔心北斗等人,另一方面,她對林慟的感覺也有些複雜,心有點亂,不想多說話。

白朮加在兩人中間,就顯得很尷尬。

幸好他脖子上還有長生,緩解一點奇怪的氣氛。

耳邊傳來長生的低聲調笑:“這兩人好有意思,一個裝作看周圍風景,一個裝作目不斜視。”

“但偏偏偶爾還偷偷瞥對方一眼,你說你這倆人要是對視一下會發生什麼,會不會很精彩?”

白朮輕撫長生冰涼的身軀,低聲說道:“別私底下八卦別人,這樣不好。”

同時心中又突然些擔心起七七來,朝長生問道:“七七離開多久了?”

長生閉上眼睛,蛇信伸出和收回發出“啤啤”的聲響,但就是不回答白朮的問題。

白朮啞然失笑,怎麼長生性格還是如小孩一般,自然不可能和長生計較,專心趕路。

“啤啤,那邊的小子,你看什麼呢?那麼入迷。”長生是閒不下來的性子,不能理會白朮,那就理會林慟好了。

林慟正仰頭打量著至冬國在璃月最大的產業——北國銀行。

雖然銀行內部和璃月建築風格不符,但門口則是平平無奇的璃月經典模樣。

除了門口站崗護衛的愚人眾,確實看不出有何特殊之處。

聽聞長生的話語,林慟扭頭朝長生解釋道:“我在看北國銀行,聽聞這是愚人眾的產業,但卻未曾看到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是至冬國的產業,只是為愚人眾服務而已。”長生認真的糾正道。

“嘿嘿,”林慟也不與長生爭辯,思緒飛舞間,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名手拿長弓的武者形象。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到那名至冬國最棒的玩具銷售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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