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慟望著漸行漸遠的孤雲閣,思緒也紛飛了起來。

這地方好像是巖王帝君封印別的魔神時造成的,高低錯落的山峰就是帝君的巖槍形成的。

巖槍射程之內,即是璃月版圖!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鍾離,之前系統所說只剩七日,只是說的林慟使用這賬號的權利還剩七日罷了。

一語成讖,七天後,真的得重開號了。

“嘭。”

林慟從桌子上拿起瓶蒲公英酒,起開,喝了一口。

“真八錯,”林慟讚歎道,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喜歡這口味,還是這酒在稻妻賣的很貴的緣故,他沒事就喜歡喝一點。

林慟酒量不錯,蒲公英酒度數也並不是很高,跟喝飲料差不多,就跟藍星的瑞奧一樣。

當然,他也並不貪杯,喝一口就又放到了桌上。

這可是死兆星號上為數不多的儲存完好的桌椅了,除了桌上林林總總的酒外,林慟就只留下了把精五磐巖結綠罷了。

一劍,一酒,走天下。

林慟中二的想到,或許他也能去璃月加入什麼古華派,找行秋師兄學一手裁雨留虹?

或者去加入蒙德騎士團,和那個想成為騎士的女孩一起坎木樁?

天下盡可去得。

話說最應該的,是成為神裡家的姑爺,學一手,稻妻神裡流太刀術。

想到綾華,林慟感覺心中一緊,眼神飄向了角落放置的漂浮的塵歌壺。

也不知道綾華在裡面過得怎麼樣,系統連帶賬號可以離開,擇良木而棲。

但這個壺不行,誰讓裡面有他老婆來著,至於那坑爹系統的下一任宿主是否介意。

林慟並不關心,不就是少個壺嗎?自己找萍姥姥要去!

沒了系統,這玩意,他也僅僅只能開啟一回而已,所以不找到拯救綾華的方法,不能開啟。

雖然反噬來的迅速,讓林慟做不了太多準備,但他還是一股腦的把揹包中的各種食物都一股腦的塞入了洞天之中,連帶著行動式烹飪鍋和各種食材也給了綾華。

再加上,洞天裡的菜地和魚塘,綾華應該不會無聊了吧。

但他沒想到的是,在系統最後幫他保留開啟塵歌壺的能力時,塵歌壺內的時空失去和林慟的聯絡,直接陷入了靜止之中。

“咚咚。”

聽到船艙之中突然傳來了的響聲,林慟臉色一喜,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

“哈哈,應該是有人醒來了,一個人坐船都快閒出鳥來了,蕪湖!”

......

林慟望著半邊身體陷入地板中的散兵,一臉黑線,默然無語。

好傢伙,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是吧?

md,趁著還有力量,再錘你一回。

他活動活動手指關節,扭了扭脖子,咔咔作響。

又回到甲板上拿起磐巖結綠。

摩拳擦掌,啊,不,磨刀霍霍向散兵!

心念一動,調出僅剩角色介面,編入鍾離,雖然是灰色,失敗了,沒辦法,只能用現有的陣容打了。

“你們愚人眾人均好幾條命是吧?”林慟望著掙扎的想爬出來的散兵,無奈的吐槽道。

聽到林慟的話,散兵清秀的臉上迷茫之色一閃,疑惑的看向林慟,磕磕巴巴的問道:“你,是?”

??

第三條命直接玩失憶是吧?

散兵掙扎間,身上什麼東西掉了下來,咕嚕咕嚕的滾到林慟腳下。

林慟挑挑眉,這劇情他熟啊,如果他所猜不錯,這玩意一定是神之眼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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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撿起,打眼一瞧,好傢伙,林慟樂了。

這形似神之眼但上面迷茫一片,看不清元素標記,還散發著邪惡的氣息。

這玩意就是散兵的邪眼?

真是太邪惡了,林慟腹誹道,這並不是一種主觀感受,而是一種很客觀的感受,因為這玩意還淡淡的冒著黑煙。

一接觸,林慟就感覺瘋狂、嫉妒、怨恨種種負面情緒充斥著大腦,他直接順手又扔了。

看著仍在掙扎著想出來的散兵,舉了個大拇指,敬佩道:“nb,我服了,這玩意誰帶誰瘋,我之前感覺你是瘋子,看來是我錯怪你了。”

“你是智商有問題,這玩意帶著他幹啥,就算木得力量當個普通人也比受這苦強。”

聽到林慟的訓斥,散兵眼中迷茫之色更甚,呢喃道:“我是,你是?能,拉我?”

林慟尋思半天才明白,散兵這是想讓林慟拉將他拉起來的意思。

思量片刻,林慟朝散兵說道。

“好兄弟,等我把你邪眼處理了,再拉你出來,行不?”

“邪,眼,我的?”

林慟看到散兵看著邪眼,饒有興趣的問道:“咋了好兄弟,這玩意之前是你剛掉的,你要不,我遞給你。”

散兵望著邪眼,看著上面漂浮的縷縷黑煙,朝著林慟狠狠的搖搖頭。

林慟興趣更甚,問道:“你為啥不想要,回到完,我現在就拉你出來。”

散兵的似乎在思考,一會,瞳孔突然收縮,又逐漸放鬆,突然又面露痛苦之色。

最後依然是磕磕巴巴的說道:“這,熟悉,但,痛苦,不!”

說道最後一個字時,散兵驟然加大了聲音,接著,又用力的喊了一聲。

“不!”

林慟看著眼前痛苦萬分的散兵,撓撓頭,心裡也有些舉棋不定,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但他是個重信之人,答應拉散兵出來,就要拉散兵出來。

將手中長劍放到一旁,林慟擼了擼袖子,到散兵面前,伸出手。

握住散兵的冰冰涼的手,狠狠的向外拉。

“嘭。”

也不知道是本能還是故意的,散兵又將身周的木板破壞的更大了一些。

林慟甚至都能看到船底部的法陣結構了。

無奈之下,他低聲朝散兵呵斥道:“別亂動!”

散兵眼巴巴的看著林慟,不敢再動彈。

“嘿咻!”林慟用力一下將散兵拉了出來。

不得不說,剛才散兵掙扎了一下,讓林慟拉他出來省勁不少。

望著站在坑洞旁依然眼巴巴望著他的散兵,林慟一陣頭痛。

“不是我說,咱能別這麼看人不,都是好兄弟,別gay裡gay氣的行不?”

林慟甚至感覺心跳都快了幾拍,木辦法,不得不說,散兵還是蠻帥的。

默然自語,“這是愛好美的本能反應,不是其他有的沒的。”

散兵依然迷茫的看著他。

林慟抄起身邊的磐巖結綠,向散兵威脅道:“再tm這麼看,我就不客氣了啊!”

林慟望著面前的散兵,身上髒兮兮的,水手服也破了不少。

這搞得跟他欺負未成年男孩一樣。

“咣噹。”

“艹,”林慟又將長劍扔到一旁,嘴裡嘀咕道:“造孽啊,造孽啊。”

無奈之下,他罵了幾句發洩完後,收拾好心情,向散兵詢問道。

“你說話不利索,那你能聽懂我說話不?點頭yes,搖頭no,理解不?”

散兵眼中的迷茫之色更甚,搖搖頭,又點點頭。

林慟朝散兵誠摯的笑了笑,操著小根國話說道:“這樣,好兄弟,我滴,你滴,好兄弟的噶活,我們,好人滴噶活!”

沒想到散兵眼中精光一閃,認真的點點頭。

好傢伙,溯本歸源了屬於是。

......

經過艱苦卓絕的鬥爭,透過雙方不懈的努力。

林慟和散兵終於可以正常交流了,如果不算偶爾會冒出的他國語言的話。

木辦法,這比只阿巴阿巴已經好很多了。

關於散兵的情況,林慟心裡也有些猜測,但感覺應該問題不大。

畢竟散兵的邪眼都是他自己順手扔入大海的,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汙染海洋。

散兵應該是恢復了出廠設定,回到了當初剛被雷電影封印時的情況,只剩下殘存的本能。

換句話說,就是散兵被刷機了。

而散兵的第二形態,也就是那個阿巴阿巴形態,大概就相當於手機殘留的病毒,即對林慟的怨念。

錘爆第二形態後,散兵應該就是一張白紙了,沒了對林慟卓絕的怨恨,甚至還對他更親近些。

這大概相當於,emmmm,小雞第一眼見到誰就覺得誰是它媽媽理論。

所以平平無奇的死兆星號,行駛在平平無奇的璃月領海上,船上有著平平無奇的林慟和他平平無奇的“好兄弟”散兵。

想到這,林慟遞給散兵一瓶蘋果酒,既然是兄弟,怎麼能少的了喝酒。

“兄弟啊,你現在既然重新開始了,哥哥我也真替你高興,咱就別叫散兵了,什麼愚人眾執行官,不熟,別硬蹭。”

散兵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林慟也舉起蘋果酒,說道:“這樣,咱就為了好兄弟的重生而乾杯!”

說完,一飲而盡。

散兵點點頭,也將手中的蘋果酒喝完。

“你以後就叫國崩了,一怒可毀一國,怎麼樣霸氣不,你是我弟弟,跟我姓,全名就叫,”

“林國崩!”

散兵也很興奮,磕磕巴巴的說道:“林,林,國崩。”

“國崩啊,雖然你我光靠點頭搖頭就足以交流,但定然不可滿足於此!”

林慟興致勃勃的向國崩繼續鼓勵道:“你是我弟弟,我是人中龍鳳,你怎麼說也得是個人中虎豹,咱早晚屹立於提瓦特之巔。不會說話可不行。”

“這樣,咱先立個小目標。”林慟狡黠的笑道。

“把你名字念他個一億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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