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南搖一搖頭,臉上想笑,又極力的忍住了。

“她說,讓你自己來。”安陵南收住話,一臉的嚴肅。

“哼!這是哪和哪啊?”慕離一臉的不屑。

安陵南嚴正色立的說道:“我們一起去。”說完,他開車門即要下車。

“不!你讓她出來,我們去那邊的咖啡室。”慕離指一指馬路對面。

安陵南心領神會。

兩人坐在車內,視野開闊,對於那個咖啡室的門前左右,盡收眼底。

他二人並未下車。

那個娟秀不多時,便出現在醫院的門口。

她的樣子,被路人看到,並不以為她是這家醫院的病人。

沒有一個病人是這樣的打扮。

濃妝豔抺,身穿緊身衣褲,外面套一件白色寬鬆外衣。

風起之時,寬鬆的外衣被吹開,露出裡面的低胸黑色緊身衣,胸部高高聳起。

她只在路旁停留片刻,即招來一些男人的,猥瑣窺視。

只見她小跑中,過了馬路,直奔咖啡室,推門走了進去。

他倆剛要下車,慕離即刻停住,拉一下安陵南。

兩人同時向咖啡室門前看去,一個男人快速的閃了進去。

他倆對一下眼色。

二人一前一後進入咖啡室。

慕離前往約好的包間,安陵南則向另一側走去。

慕離走到包間門前,推門時便大步跨了進去。

娟秀被慕離突然推門進來,嚇了一大跳,她正在門內整理,身上的衣服,。

“哎喲!軍長大人,你可是個大忙人啊,請也請不動。”娟秀說著話,從沙發中站了起來,準備走上前去。

可是,說她走,又不像,因為她同時張開了雙臂。

也許這是她的習慣之一吧。

慕離眼快,敏捷的向一側閃去。

等娟秀尷尬的轉過身時,慕離已穩穩的坐到了,另一側的沙發中。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坐到了慕離的對面。

“你找我有什麼事?”慕離淡淡的說道。

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更多的是冷漠和鄙視。

“我是因為那天受了傷,想讓你來看看我。”娟秀說話間,將已經很低的領口,向下又拉了一下。

她漂了慕離一眼,人家一眼沒看她,雙眼正在看向窗外。

隨即,她快步嚮慕離的沙發上,坐了過來。

緊緊的貼住慕離的身體,雙手則嚮慕離的脖子勾去。

正在這時,門“咚”的一聲,被撞開。

只聽“哎喲”一聲,從門外滾進一個人來。

由於外力過大,那人連滾帶爬,差點鑽到了桌子下面。

安陵南隨後站到了門裡。

只見他虎視眈眈的盯著娟秀,又看看爬在地上的人。

娟秀看到地上的人,全明白了。

這時,慕離依然穩穩的,坐在沙發中,臉不改色心不跳。

他輕蔑的看一眼娟秀,一把將她推開。

慕離何等的力氣,娟秀一下子被推了出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安陵南返身將門關上,並死死的扣上了門。

慕離站起身來到,爬在地上的那個男人面前,雙手用力,將那人從地上提了起來。

他看了看,此人並不認識。

但是,那人手中拿著一個相機,只有巴掌大小。

慕離冷笑一聲,手一鬆,將那人扔了出去。

那人被摔在屋角,嘴咧了咧,手摸了摸腰,想必摔得很重。

“軍長大人,饒了我們吧。”娟秀半跪在地上,雙手合十,一臉的哀求相。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誰讓你們這樣幹的?”安陵南一聲斷喝。

慕離這時走到了屋角處,彎身將那人手中的相機,奪了過來。

那人一看手中相機沒了,站起身似一頭瘋牛,嚮慕離撲了過來,他還未靠近,慕離便飛起一腳,正踢中那人的心窩。

他應聲倒下,捂著胸口,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痛苦的臉早已變了形。

慕離從相機內抽出內存卡,放到了自己的衣袋。

安陵南看看倒在地上的人,回頭轉向娟秀:“你說吧,是不是那間會所的大老闆,派你們這樣做的?”

娟秀正恐懼的看著慕離,聽到安陵南的問話,轉過身去。

慕離一擺手:“不用問了,估計這張內存卡上,什麼都有了。”

安陵南會意的點點頭。

兩人走出了咖啡室,抬頭看一看天空,已經是傍晚時分。

街上的人和車密集可布,都在忙著向家趕去。

……

羅徵住院多日。

已無大礙,但因為傷勢過重,行動仍不方便。

當他醒過來時,看到白白的天花板和醫生護士,且明白自己被送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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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想感激救他的人,還不如醒不過來過去的好,各種煩惱皆拋腦後。

他也明白,醒過來的日子並不好過。

病房的門,“嘭”的一聲,被很不友好的推開了。

卷著風進來了五、六個人。

當首的是會所的大老闆,他挺著大腹便便的肚子,一臉的橫肉,搖晃著走進了門,手裡端著大雪茄,隨口噴出一個個菸圈。

身後的幾個人,個個面無表情,跟著他點頭哈腰。

羅徵躺在床上,看著幾個人,沒有說話。

“最近怎麼樣?傷勢好多了吧?”大老闆堆上一臉的假笑。

羅徵點一點頭:“嗯!”

有人給大老闆的身後,添了一把椅子,他捧了捧肚子,坐了下去。

“你知道嗎?因為你的出師不利,現在會所很難再支撐下去。”大老闆收住了假笑,一臉的橫肉翻飛。

難怪人家找上門的興師問罪。

所有的事,都是因羅徵而起,因為他自以為聰明,做出了很多建議。

說好聽點是建議,其實都是一些壞主意。

“因為我太相信你了,所以全權讓你去做那些事,沒想到搞成這個樣子。”

大老闆說話間,站了起來,他來到羅徵的病床前,不緊不慢的抬起拿雪茄的手,又慢慢的放了下去,將大雪茄煙,狠狠的按在羅徵的腿上。

羅徵緊閉雙眼,嘴巴擰成了一條線,他疼的沒有出聲。

“現在想收場已經晚了,再向下走也不可能了,這次砸會所,損失了不少錢,你這麼聰明的人,心裡一定有數。”大老闆好似早已準備好發言稿,一氣念了下來。

羅徵臉色死灰,雙手默默的握成拳。

“聽說,你與慕離軍長之間,好像有什麼瓜葛?”大老闆慢慢的摘下,一直戴在臉上的大墨鏡,露出一雙帶著紅血絲的眼睛。

那雙眼的眼珠有些外突,且帶著一絲狡猾。

羅徵沒有說話。

他能說什麼呢?本來就是想借刀殺人。

“你拿著會所的利益,開了一個這麼大的玩笑,這些損失,你賠得起嗎?”大老闆像一頭被激怒的瘋牛。

“等傷好了,我會捲土重來。”羅徵似下了決心,雙目中露出一道兇光。

“哈哈!我試目以待,你如果再想動什麼心思,那別怪我不客氣了。”大老闆瞪著一雙暴突眼,狠狠的甩下大雪茄,轉頭向門外走去。

幾個人討好似的,也跟著跑了出去。

等幾個人完全消失後,羅徵猛然起身,“嘩啦”一聲,將床頭櫃上的東西,全部甩在了地上。

因為動作過大,身體的不平衡,斷掉的腿隨著伸了一下。

即刻他已痛出了一身大汗,倒在床上。

護士應聲跑了進來:“你發什麼瘋?這個醫院不是你自己的。”

隨後進來一個人,上前阻止了護士:“他心情不好,我馬上收拾。”

來人說話的正是許苑。

護士沒好氣的,甩甩頭走了。

許苑急忙找來掃帚,將好的東西撿起來,把碎片掃了出去。

羅徵緩了緩痛勁,重新躺好。

許苑坐了下來,一眼看到他腿上的燙痕,看上去是新疤。

她快走到病房時,已經看到一夥人,從羅徵的病房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心知情況不好。

沒想到,他們這樣惡毒的對待一個躺在病床上的人。

儘管他做了很多錯事。

許苑半晌沒說話,羅徵也靜靜的躺著,屋內死一樣寂靜,他們各自想著心事。

就這樣,直到天黑,屋內漸漸的暗了下來,兩人渾然不知。

……

慕離拿到那張內存卡後,心中大概有了底。

因為他草草的,看了一下上面的資料,裡面拍了很多畫面,對他來說,非常有利。

於是,他將內存卡放進了家中的保險箱。

林青這天準備去醫院孕檢。

沈玉荷關心的走上來說:“不然,我們請一位婦產科醫生,來家裡給你檢查吧?”

“不用了,媽!我趁著檢查的時間,到處走走也很好。”林青說話時,麻利的穿好了衣服。

“現在,外面那麼亂,萬一有什麼事,那可就……”沈玉荷欲言又止,擔心的看著林青。

“不會有事的,醫院很近,我很快回來。”林青帶著小保姆,走出大宅門。

像往常,兩人邊走邊聊天。

小保姆每次與林青出來,都是擔心吊膽的,遇到這麼多事,她深知自己身單力薄,保護不了軍長夫人。

可是,這位軍長夫人,還是滿不在乎。

每次出事,她都能逢凶化吉,毫髮無傷,真是奇了。

她很佩服這一家人。

個個有膽有識,就連老夫人說一句話,發一聲吼,都能震得滿屋亂顫。

正走著,忽然聽到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

而且聲音很大,似從後面傳來的,繼而聲音越來越大。

林青提起了神,向後斜視一眼,與小保姆向便道內側靠了靠。

“真是個破摩托車,聲音這麼大,純屬擾民。”小保姆捂住耳朵,向身後看去。

這一看她被嚇得睜圓了眼睛。

摩托車朝著,這個方向呼嘯著衝了過來。

小保姆迅速的擋在林青的身前,雙手伸開,做出了保護狀。

於是,摩托車帶著巨大的響聲,瞬間從兩人的身旁,飛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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