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關，幾個月平穩發展的時間一晃而過，機械國終於還是成功上繳了足額的天上金。
瑪麗喬亞，議事大廳，五老星齊聚一堂。
“真是沒有想到，如此鉅額的天上金，東海的那個國家竟然湊出來了。”
“我本以為像這種不合理的數字，要麼會逼迫他們反抗，要麼就會掏空他們國家的經濟，在國內引起動盪，沒想到那個年輕的執政官竟然穩住了局勢。”
“救國金……債券，這真是一條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道路。”
海賊王的世界沒有“國債券”這種東西，這是一種比較先進的文明才能存在的東西。
這片大海上要麼是帝國要麼是王國，或者乾脆就是直屬於世界政府，要什麼債券？缺錢了直接去斂就是了，誰敢不給？
不給就是一刀。
只有一些仁慈的國王才會對國民說出“借”這個字，但那終究也不過是完全憑藉著國王的個人魅力進行籌款罷了，而不是真正的一個穩固政權的公信力體現。
公信力越強，政權越牢固，國民越團結，國家越凝聚。
因為從來沒有，所以理解不了。
五老星繼續討論著。
“我實在是搞不懂他搞這什麼國債券有什麼用，有這個必要嗎？”
“其實這樣也好。這才僅僅是一個年度的天上金，就已經逼迫得那個年輕的執政官不得不絞盡腦汁想出了這什麼國債券的主意，如果再來一年，我看他還有什麼辦法，他不可能一直向平民借錢。”
五老星這一步棋又猜錯了。
這一次上繳的天上金其實並沒有掏空機械國的國庫，尤其是遠在空島的黃金鄉，諾斯連動都沒動。
上交的，無非只有紙幣罷了。
紙幣這種東西，說它是錢，那它就是錢；說它是紙，那它就是一堆廢紙。
上繳的天上金基本沒有影響到機械國國民的正常生活，因為在諾斯的政策下，“國債券”是同樣可以當成貨幣進行流通的。
機械國是一個擁有獨立自主內循環系統的國家，任何資源都沒有依賴海外進口，除了一些想要出國的國民、商人之類的，對於絕大多數國民來說，貝利也好，債券也罷，都不影響他們的正常生活。
世界政府如果怪罪下來，以“造幣罪”討伐機械國，諾斯也可以回敬他們：我們這只是用欠條以物易物罷了，你們管得著嗎？
這就是債券的優勢了。
沒見過這步棋的五老星暫時放下了對這件事的討論，話題一轉道：“百獸海賊團突然派出了一支艦隊準備前往東海機械國，領隊的是三災之一的「旱災」傑克。”
“消息來源可靠嗎？”
“是CP0的情報，絕對可靠。”
“他們去機械國做什麼？難道要交易炸藥巖？”
“不可能吧？那樣的話，機械國不等於是直接給了我們一個討伐他們的正當理由了嗎？”
不得不說，澤法的加入，意義還是非常重大的。
除非有正當理由，不然海軍大將根本不會對他們昔日的老師出手。
五老星當然也可以強制他們出手——前提是他們如果不在意演員的話。
“CP0們打聽到原因了嗎？”
“似乎保密性很高，CP0也沒能得到確切訊息。”
“我建議靜觀其變。”
“需要CP0持續盯緊他們。”
“從新世界前往東海首先需要透過深海一萬米的海底通道返回樂園，然後才能前往東海，所以我建議命令海軍不要輕舉妄動，只要百獸海賊團不對我們動手，絕對不要主動攻擊他們。”
“如果他們雙方爆發矛盾打了起來，那便是最好的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
……
諾斯的國度如果有什麼東西能吸引百獸海賊團的話，毫無疑問，那肯定是“動物系人造惡魔果實”了。
幾個月之前，在諾斯的請求下，多拉格派人在北海的文斯莫克家族搞來了“血統因子理論”，再加上紅警系統四大陣營的各種工程師，人造惡魔果實技術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千萬不要被貝加龐克“領先世界五百年”的名號給嚇到，嚴格來講，這只是一種讚譽，並不是真正的時間之神對歷史長河的客觀評價。
本質上和“神”烏索普、“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是一個意思。
貝加龐克已經展現出來的最強的通俗科技就是“和平主義者”，尤里的生化技術、帝國的機甲技術、盟軍的光能武器、聯軍的磁能武器，都不輸於和平主義者，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諾斯即便說自己領先世界一千年，大眾也會覺得合情合理。
至於“血統因子”之類的就屬於黑科技了，不同的科技樹有不同的黑科技，誰也比不上誰。
所以只有在得到血統因子理論之後，諾斯才正式啟動人造惡魔果實科研計劃，經過四大陣營無數科學家夜以繼日的福報之後，最簡單的動物系人造惡魔果實技術已經研發成功。
可惜的是只包括普通種和古代種，幻獸種還是造不出來。
主要是沒有原材料用來研究。
不過諾斯也不在意，反正也是拿來賣的，畢竟“正經人誰吃動物系啊”。
話說回來，多弗朗明哥這個中間商實屬有點倒黴。
得到諾斯生產的人造動物系惡魔果實之後，多弗朗明哥聯絡上了凱多。
凱多一下子就被這新型的名為“百獸果”的人造果實給吸引了，這玩意比起之前的“SMILE果實”強太多了。
SMILE是笑的意思，SMILE果實是多弗朗明哥的合作伙伴、世界政府的叛逃科學家凱撒·庫朗，仿造貝加龐克的人造惡魔果實獨自研究出來的，而且這貨還不是把全部精力都用來研究SMILE果實，順便還在四皇大媽那裡騙來了一筆經費研究人類巨大化技術。
所以這導致他的人造惡魔果實成功率很低，食用者只有百分之十的機率獲得惡魔果實能力，失敗的副作用會使人變成只會笑的病人，這也是SMILE這個名字的由來。
諾斯的“百獸果”就不一樣了，成功率那可是百分之百。
不過諾斯總覺得，凱撒的SMILE果實成功率應該不止那麼低，這個精打細算的傢伙很有可能是把劣質產品也賣給凱多了，反正凱多也不在乎中下層部下的生命。
同樣的道理，諾斯如果把不合格產品賣給凱多的話，也會拉低成功率。
所以結果諾斯當然也這麼做了……這跟錢不錢的沒有關係，諾斯只是想穩健一點。
畢竟提前就說明有一定機率失敗，那麼能不能接受就是對方自己的事了；相反，如果說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結果突然有一個失敗了，那可就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
即便如此，諾斯的百獸果成功率也足足有百分之三十左右，隨著相關理論的進一步完善，這個機率還會提高。
不過凱多並不在乎10%和30%的區別，在他看來，成功獲得能力的才是夥伴，失敗的只是隨時可以拋棄的炮灰垃圾。
比起機率，凱多更在意的顯然是這種新型人造惡魔果實帶來的能力。
就像諾斯之前說的那樣，凱撒的SMILE果實，那純粹是某種醜破天際的畸變體，一個身體兩個意識三條手臂四條腳什麼的……
就像是不乾淨的廢水喝多了……
他的“百獸果”那可是真的能讓人變身成為動物，想想尤里這貨以前是幹什麼的，狂獸人可是他的招牌技術之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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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沒有血統因子理論，紅警科學家也能讓人擁有變成動物的能力，不過缺點當然是變不回來了。
血統因子只是完善了這個功能，給了能力者一個變身回來的機會。
凱多一看到“百獸果”就喜歡得不得了，尤其是這個名字更討得他的歡心，於是喜怒無常的凱多當場就賞給了多弗朗明哥一個他最喜歡吃的“雷鳴八卦”，問出了到底是誰開發了這“百獸果”。
多弗朗明哥是真的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