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只能剖腹產了
“唔，讓我想一想。”
祝如如繞著孟懷宴走了一圈，一隻手撐在下巴上，看起來在認真思索著。
接著很認真地給了他一個評價。
“第一只見你的時候，我便覺得你這張臉生得挺好看的。之後又發現你身手也挺驚豔的……”
“另外作為一個保鏢，你是很合格的。就是有時候過於安靜了些……”
其實這幾天祝如如便一直在觀察他。
比起以前的打量還帶了更多的目的性。
她發現，孟懷宴這人除了面冷話少，似乎沒有其他明顯的缺點了。
而這兩個缺點，她都能接受。
祝如如不是很喜歡那種非常聒噪的男人，而且孟懷宴在她面前，倒也不至於像那種一棍子打不出個悶屁來的那種人。
雖然他平時話不多，但每次她說話，孟懷宴幾乎都能接上她的話，不會讓她一個人在那尷尬的自言自語。
至於面冷不怎麼愛笑……這也不是什麼大的毛病。
“就只有這些麼？”聽祝如如說完，孟懷宴沉默了一下才再次出聲。
祝如如挑眉，“不然呢？你還想聽哪方面的？”
孟懷宴：“……”
又沉默了一下，他似乎再要開口說什麼，忽然前方傳來一陣喊聲，將他們的談話給打斷了。
“如如姑娘，如如姑娘！你還真在這裡呢！”
一抬眸，祝如如便見著一名婦人朝他們小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似乎是有什麼急事。
這名婦人是隔壁大石村的，姓鄭，她丈夫也是他們祝家人，祝如如要喊對方一聲堂叔。
“鄭嬸子，可是有什麼事？”
鄭氏喘著氣兒道：“如如姑娘，你現在可得空？能去我們村裡一趟嗎？”
祝如如見她沒說重點，便又問：“可是有誰病了或傷了？”
這段時間，一般這般形色匆匆來找她的，基本上都是叫她去看病或者治傷的。
她都差不多成了這幾個村的“遊醫”了。
因著已經習慣了，所以祝如如以為這次鄭氏過來找她，也是叫她去給人看病的。
鄭氏卻搖了搖頭，“是羊……”
“咱們村裡一頭懷孕的母羊要生了，已經生了兩個多時辰了，還沒將羊崽子生下來。也不讓人靠近，可眼瞅著它氣息越來越弱了，再這樣下去，怕是會不行了……”
“這些羊咱們都是和你租的，我們村的負責人便讓我過來尋你，不曉得你能不能過去看看？”
祝如如：“……”
她倒是沒想到，鄭氏過來找她，竟然是因為這樣的事。
……
跟著鄭氏來到大石村。
那頭正在生產的母羊此刻正被單獨安置在一個地方。
它躺在一處草垛上，看起來確實已經沒有太多氣息了。
儘管如此，卻還是不讓人靠近，人一旦靠近過去，它便發出哼哧哼哧的叫聲，甚至會用盡力氣用腳蹬對方。
怕它太過激動，出現什麼意外，大石村的人只敢遠遠看著，不敢輕易上前。
“如如姑娘，你來啦，你快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幫助它將羊崽子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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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村的負責人叫秦大為，看到祝如如過來，他連忙迎了過來。
之前如如姑娘說了，這些羊雖然是租給他們的，但是它們若是產下了崽子，就都歸他們自己。
如今正好有一頭母羊要生崽了，這對他們整個村來說，都是一件大喜事。
只是沒想到的是，那母羊會生得這麼艱難，還不讓他們靠近……
這可把他們村的人都給急壞了。
“別急，我先去看看它什麼情況。”
祝如如朝那頭母羊緩慢地走過去。
秦大為想提醒她，那羊不讓他們過去，一過去就會變得激動。
結果發現，那頭羊好像太大的反應，儘管它似乎已經發現有人正在朝它靠近……
秦大為便不作聲了。
祝如如其實也不確定這只母羊會不會讓她靠近，所以行得有些緩慢。
對上母羊的眼睛後，她目光裡有意的流露出一些安撫的神色。
那母羊好像感應到了一般，直到祝如如走到了它的身旁，它依然沒有過多的反應。
“不用怕，我會讓你平安將孩子生下來。”
祝如如柔聲地同母羊交流了兩句，接著便抬手輕輕觸了觸它的肚子……母羊也只是哼哼唧唧了兩聲，並沒有任何的抗拒。
祝如如這下放心了，大膽的給它做了一下檢查。
這母羊的肚子挺大的，看起來肚子裡的羊崽子似乎還不少。
而它有可能是第一次當媽媽，所以才會造成難產的現象……
“如如姑娘，它如何了？”
秦大為見祝如如竟然能靠近母羊，還能觸控它，欣喜的同時，連忙詢問母羊的情況。
“它沒什麼力氣了，氣息也太弱了，需要藉助其他的手段才能讓它將羊崽生下來。”
至於是什麼其他的手段……
自然是剖腹產。
過來大石村之前，祝如如先回了一趟康樂村，將醫藥箱帶過來了。
所以這會兒工具齊全。
在這樣簡陋的條件下，給母羊做剖腹產手術，有一定風險，不過，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這母羊現在幾乎沒什麼力氣了，自然生產，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對母羊安撫了一會之後，祝如如拿出麻醉劑，直接將它醉暈了，接著便拿出了手術刀……
站在不遠處圍觀的人，見著祝如如拿出一柄十分鋒利的、像匕首又非匕首一樣的東西，竟然直接就朝母羊的肚子劃拉了下去！
他們紛紛愣在了那裡。
如如姑娘這是在做什麼？
她這是想劃開母羊的肚子，直接把小羊崽從母羊的肚子裡掏出來嗎？
這看起來好像是個辦法。
不過，劃開了母羊的肚子，母羊不是就會死了嗎？
這，這未免太過殘忍了點吧……
“快來兩個人幫忙！”
他們怔愣的功夫，祝如如已經將母羊的肚子剖開了，正往裡邊掏羊崽。
因著開的口子不是很大，需要有人幫忙才能順利點。
秦大為第一個回過神來，連忙跑了過來。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母羊肚子裡的羊崽子全都順利掏出來了。
一共有八隻，每只都是活的。
這可把大石村的人都給樂壞了。
一下子添了八隻小羊羔，而且這些以後都是他們村子自己的財產，不用再給租金，也能隨意處置。這怎能不讓人高興？
大石村的人正在高興，而祝如如還在忙碌著。
忙著替母羊縫合肚子上的傷口。
這一幕被圍過來的鄭氏等人見著了，皆驚訝不已。
“如如姑娘，你這是在做什麼？”
她拿著針在母羊的肚子上縫線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