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來得急,去得也快。雨停了,極光就離開了旗木家。之後,他再次回到工地,白天晚上的修煉順便監督施工,目前極光主攻的兩張卡片分別是物之卡的七星扇之卡以及術之卡的雷擊術之卡。

在見識到了分身術之卡和手術刀之卡滿級的強化作用後,極光就覺得應該把用得上的這幾張卡都修煉到滿級,在考慮卡徒的升級問題。升級以後,雖然能力更強,但有時候也會覺得目不暇接無從選擇,經過了白牙事件,極光越發覺得,必須知道自己的力量所在,這甚至比強更重要。

裝修已經完成了一半,屋子已經修復完畢,透過新型材料加固後,房子的堅固程度就算比之新房也不逞多讓,而且趁著這次的機會把一些無用的房間打通兼併,改進了戶型,起碼臥室就不需要兩間。

有了自己的地方,從7月末就搬到了旅館的極光總算有了自己的家,雖然是很破,很髒,還沒完工的一個破房子。明月高懸,吃過了晚飯,極光和海海在屋簷下休息,靠著柱子淡淡的打量著對面亮著燈的房間。偶爾透過窗戶,能夠看到綱手朦朧的身影。

就算物理的距離拉近到了這個程度,心靈的距離卻沒有絲毫的改變,除了靜音極大的驚喜,並且來過幾次外,極光一次也沒有見過綱手,這就是後門的壞處,如果是前門的話,至不濟1個月也能看到幾次的,他有時候也會懊惱的這麼想,但終究是沒有辦法,最初買房的時候並不是沒有考慮這周圍,但是各個房產所的交易地址裡都沒有,極光自己也沒有發現掛牌出售的。

清風徐徐,還沒開始清理的雜草隨著風韻律的起伏,像是波濤。嗅著空氣中淡淡的草香,看著月sè撩人佈滿大地的雅逸,極光卻覺得有些疲憊,這情緒從4天前離開旗木家就一直瀰漫。

極光是個堅強的人,也是個堅定的人,一直在努力,向著強的方向前進。但是朔茂的存在卻讓他有些失落,白牙已經足夠強了,卻只能自己選擇死,便是絕不會跟他一樣,卻不妨礙對朔茂的敬重和惋惜。

從來到木葉就再也沒有像現在這麼痛苦過。極光仰著頭,只覺得月亮的輪廓似乎模糊起來,並不是月亮的原因,而是自己在哭,極光無力的把背靠在柱子上,頭向後仰輕輕的倚著。今天就該白牙上路了,極光卻不能去送他。

極光要保護雷霆,白牙最重要的傳承,如果不是極光,這份傳承就會中斷,這是朔茂親口對極光所,因此越發的意義重大,在沒有足夠的力量之前,極光不能表現出和朔茂的親近,引起有心人的懷疑。

夜深人靜,便是綱手那個酒鬼也醉了熄燈休息,極光卻依舊維持著先前的姿勢,並沒有修煉,也沒有睡覺,甚至沒有想什麼,只是這麼坐著,悲傷的淚水在臉上恣意的流淌著,宣洩著內心的寂寞和失落。

空中出現了聲音,是衣衫被風拍打發出的聲音,而後聲音漸漸的多了起來,忍者們輕巧的在房電線杆上跳躍穿梭,有時候彼此相遇然後就裝作沒看見一樣避過,極光睜著閃亮的眼睛,看著半空中忍者們無聲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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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去了。就算沒有人通知,透過這群深夜的行者,極光也知道必然是白牙的離世引發了木葉高層的震動,技藝高超、地位超凡的上忍們行動起來了。而那些鬼鬼祟祟的,想必就是白牙所的有心人。

這樣的鬧劇一直持續到了深夜,然後在一聲爆炸聲中進入了高cháo,沖天的大火映紅了木葉的東南,隨著救火隊的登場,前半夜的主角們無聲息的退下,極光不需要登上房就可以看見旗木家騰起的火光。

早上,志彌的到來正式宣告了白牙的死訊,站在他身後的則是早上接到通知的惠比壽和靜音,兩人身上都換上了黑sè的外套和雪白的襯衣,這肅穆的黑白之sè無聲的告訴了極光,該是送朔茂最後一段路的時候了。

從極光家出來,不時的能遇到同樣穿著的忍者,雖然jīng英的戰士們脫下了忍者服,但是額上的頭巾卻昭顯著身份。每個人的臉上或沉靜或激動,浮現著不同的神sè,但沒有誰大聲的話,只是沉默的走著,此刻,就算是最反對朔茂的人,也意識到了,木葉失去了最鋒利的匕首,村子失去了最堅強的戰士。

並沒有去旗木家,在志彌的身後,隨著人流,人群聚攏在了村子西北的木葉陵園,仙城區,這個埋葬著木葉最重要人物的地方。人群自然的分散開,平rì裡有些交往的到了前面,而那些只是懷著對白牙痛惜卻並素未蒙面的站在了後面。極光在前面,畢竟很多人都知道朔茂是極光中忍時的考官,而且很欣賞極光。

在極光更前面的是早早的站在那裡一個大圈,雖然穿著喪服,那些依舊站得筆直,渾身都透著銳氣彪悍的身影是村裡的上忍們,而在上忍們的圈子裡,站著一一老,的是卡卡西,捧著朔茂的照片始終低著頭,看不到表情,而老的則是三代,這個今年才過了50歲生rì的老人,整個人流露著真切的哀傷,為村裡失去一個棟樑,也為自己失去一個賞識的晚輩。

“在這裡,我們真切的懷念旗木朔茂,被譽為木葉白牙的jīng英忍者,他是我們最優秀的後盾,維護著村子的安全,護衛著木葉的威名……”作為火影的三代親自為朔茂致辭,隨著三代蒼老悲愴的聲音散開,現場瀰漫著難以言喻的沉寂,在這沉寂中蘊含著巨大的力量,就算是平rì裡和朔茂有所嫌隙的,也覺得悲痛起來。

極光的眼神悠遠而空洞,向著無窮遠的方向,一直延伸,直到看到了那個憔悴的身影,卡卡西的肩膀在輕輕的起伏著,他卻頑強的低著頭,是不想讓人看到淚水麼?極光理解的笑了笑,然後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已是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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