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天神,宇智波止水所獨有的幻術。

能夠在不被覺察的情況下直接侵入對方大腦,並且永久徹底地修改對方的意志,威力足以讓施術者所看見的人都化為他的傀儡。

萬花筒寫輪眼在止水的眼眸內轉動,悄然的改變已經種在了疾風的身體之內。

……

艱難地睜開雙眼,暗青色的天花板呈現而出,挺身坐起,疾風腦袋昏沉,似乎睡了不少時間。

“怎麼回事兒……我這是在哪兒?”

駐守房間的忍者覺察到疾風的甦醒,迅速推門而出,不久之後,一個小老頭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正是天綱學院的副院長。

一看見疾風甦醒,副院長臉上一喜,趕忙湊到身前,道:“臭小子,你可算醒過來了。”

臉色露出迷惑之色,疾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繃帶被重新更換,而忍刀和那個小家夥卻不見蹤影。

“發生什麼了?”疾風口舌乾燥地問道。

副院長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哼哼道:“你問我,我還要問你,怎麼會將一號訓練場破壞成那個樣子?”

疾風心裡一跳,瞬間想起了止水對自己施展別天神的神情,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但之後的事情卻再也想不起來。

“你真不記得了?”副院長臉色狐疑地瞧著疾風,試探地說道:“你可是用火遁把整個訓練場都給燒個精光啊,嘖嘖,連岩石都承受不住高溫,如果不是駐守學院的忍者及早用了結界忍術制止,還不知到你得把學院毀成什麼樣子。”

“什麼?!我用火遁毀了訓練場?”

疾風尖叫一聲,刺得副院長耳膜發痛,同樣嚷道:“你叫什麼叫,吃驚的是我才對,你到底怎麼了?”

副院長間疾風還是滿臉迷茫的神情,突然低聲試問道:“難道,你還控制不住自己的血繼限界?”

“什麼血繼限界?”疾風扭頭看著副院長。

沒好氣地哼哼,副院長道:“別裝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木葉發出的通緝令上都說得清清楚楚,你的焰遁血繼限界。”

“不過你放心,我身為副院長,好歹還是將事情給壓了下來,也幸虧當時沒多少人在場,隨便編個理由也能解釋。”

小老頭子摸著自己的山羊鬍,突然不懷好意道:“不過這個損失,可得你來出,我大概算了下,按照如今學院老師的薪水,也不多,你就在這兒白乾四五年就行了。”

副院長在旁側嘿嘿直笑,但疾風卻望著雙手眼神空洞,“焰遁血繼限界?”

“喂,臭小子,發什麼呆呢?你還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你真的沒法控制自己的血繼限界?”

聽見副院長的催促,疾風突然像是響起什麼,連忙問道:“我的忍刀呢?”

“刀?哦,你說自己背在身後的兩把?”副院長起身從房間角落的木櫃裡取出一把,道:“有一把已經被火焰徹底焚燒為了灰燼,不過這把倒是完整無事。”

從副院長手裡遞過來的,正是流刃若火,疾風心裡有些猜測,在止水施展了別天神後,是流刃若火起了變化嗎?

還有,對方透過別天神,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一想到這裡,疾風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別天神被稱為最強幻術,即便中術者知道身陷幻術,也無法覺察施術者所做出的改變。

“我,還是原來的那個自己嗎?”

心中默唸,看著副院長遞過來的流刃若火,疾風眼眸有些黯淡,以至於遲遲沒有接手。

看見疾風如此頹廢的模樣,副院長長嘆一聲:“那場大火之後,留下來的,也就只有這把刀了。”

將流刃若火放在床邊,副院長轉身道:“你還是好好休息吧。”說罷,便是走出房門離開了這裡。

從床上掙扎而起,疾風感覺自己的身體空空蕩蕩,居然連絲毫查克拉都沒辦法提煉出來,彷彿剛剛生過一場大病。

遲疑間,疾風接過床邊的流刃若火,淡淡的熱度自刀柄出傳來,令他冰冷的身體一暖。

“永珍一切,皆為灰燼,流刃若火。”

幾乎是下意識地說出,將忍刀拿捏在手裡,滾滾火海的畫面突然零碎地閃過疾風腦海。

火浪滔天,紅光滾滾,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手指自漆黑亮澤的刀鞘上緩緩滑過,疾風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更是偶爾會在腦海裡響起某人的話語。

“王與馬的區別是什麼?”

“無論姿態,能力,還是力量相同的情況下,一方為王,一方為馬,其中的區別是什麼呢?”

“是本能,從骨子裡所透露出來渴望戰鬥的慾望,必須勝利的執著,這種東西,你可沒有啊。”

……

“當心點,如果你再繼續渺小下去,王與馬的身份將會顛倒,更強的人才應該成為主導。”

單手扶額,疾風額頭上突然沁出細密汗珠,撫摸流刃若火的瞬間,他彷彿想起了零碎的東西,在他的夢裡,有人曾這麼對他說過。

搖晃地站起身子,疾風高舉流刃若火,遮擋著窗外透過的刺眼陽光:“原來,是你認為我太弱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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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忍刀喃喃自語,疾風臉上流露出自嘲的微笑。

強悍如流刃若火,之所以背棄疾風,只不過是因為“它”覺得疾風太弱,不配使用自己。

緊握刀柄,如同初次相遇那般的感覺襲遍全身,雖然疾風還是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它”再次給了自己機會。

“謝謝。”疾風雙手緊握住流刃若火,渾身輕微顫抖,“這次,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

兩三日的修養,讓疾風的身體正以可觀的速度慢慢恢復。

期間,他曾去過一號訓練場的舊址,呈現在他眼前的,是遍地焦黑的碎石,四處透露著荒涼。

但是就在不遠的地方,卻不時透露出陣陣高喝。

直到疾風走出房間,才從駐守的忍者嘴裡得知,自己居然已經昏迷了五天,而中忍考試,同樣也於兩天前正式開始。

按照疾風如今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可能參加中忍考試,不過原本他也只是想要兌現和宇智波鼬的約定而已。

既然出了木葉,得不得到官方的中忍認可,又有什麼意義呢?

身體孱弱地向著二號訓練場的方向走去,雖然疾風自己沒法參加,但卻也想看看這規模空前的盛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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