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重陽節,同時也是流星母親的生rì。在這裡祝福一下母親生rì快樂。樹yù靜而風不止,子yù養而親不待。流星希望母親身體永遠健康。】

奧特蘭克山脈·獸人營地外

烏瑟爾正在歡迎阿爾薩斯王子的到來。

“我剛剛派出兩個最好的騎士去和那些獸人談判。如果能兵不血刃地解決這些獸人是再好不過了。”

彷彿就像回答他所的話一樣,兩匹空著的戰馬從營地外跑了進來,馬背上的血跡明了一切。

“該死!這群獸人拒絕投降。”烏瑟爾瞪圓了眼睛,嘴唇上方的鬍鬚都微微跳了起來。

“那就讓我們去消滅他們。”阿爾塞斯將手中的戰錘重重搗在地上,“我們要給那群獸人一厲害瞧瞧。”

“記住,阿爾薩斯。”烏瑟爾幾乎就在瞬間就使得自己重新平靜下來,“我們是聖騎士。我們不能讓復仇的憤怒佔據我們的思維。如果我們把對聖光的信仰轉化為嗜血的狂暴,那我們就和那些邪惡的獸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我明白了,烏瑟爾。”阿爾薩斯有些不情願地讓自己的語氣儘可能地變得平靜。

“那很好。”烏瑟爾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現在你應該學習如何指揮一支軍隊了。下面交給你來組織進攻。”

“是嗎?那太好了。”阿爾薩斯的神情立刻變得興奮起來,“放心吧,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嗯,”烏瑟爾了頭,“我會留在這裡防止那群獸人前來偷襲。”

.

達拉然,

麗莎·範克裡夫正坐在輪椅上在書房中來回移動,整理著擺放得有些凌亂的書籍。塞林納爾並不是一個勤快的人,因此這間書房在塔瑞莎到艾澤拉斯王國學習之後也就很少有人整理。書房內,羽毛筆和空白卷軸擺放得到處都是。好在麗莎還算細心,一地整理著房間,才使得原本凌亂不堪的書房終於有了一整齊的空間。

對於塞林納爾,麗莎不上喜歡,卻也不是恨,雖然他讓自己現在只能與輪椅為伴。如果塞林納爾在這間書房工作結束的空閒時,也會教麗莎讀書識字,這大部分都是貴族才能具有的特權。要知道,在艾澤拉斯大陸上,人類不是等級最森嚴的動物,卻是等級劃分最多的生物。貴族們幾乎將所有受到高等教育的機會都壟斷了。這也就決定了下層平民很難有翻身的機會。

這時,書房的門被推開了,打斷了麗莎的思緒。

“哥哥!”麗莎有些驚喜地叫了一聲。來的人正是迪菲亞兄弟會的領袖埃德溫·範克裡夫。

“你在這過得還好麼,妹妹?”範克裡夫關心地問。儘管塞林納爾大人不管是出於愧疚或者其他什麼目的讓妹妹來到這裡,範克裡夫都不希望自己的妹妹過得不幸福。

“我很好,不用為我擔心。”麗莎的臉上帶著極為自然的微笑,將指上的一枚戒指展示給哥哥看,“這時塞林納爾大人為了讓我方便地上下樓梯特意打造的。”

“是麼?”範克裡夫有些懷疑地皺起眉頭。他對魔法並不瞭解,那可是貴族才能接觸的玩意兒。

“嗯!”麗莎用另一只手輕輕捏住戒指端的寶石為哥哥演示,“轉到這邊,我就會被傳送到樓上;轉到這邊,我可以回到樓下。”

這種雙魔法戒指目前也只有塞林納爾懂得,甚至梅里·冬風那只老巫妖也不懂得其中奧妙。如果被肯瑞託的法師們知道塞林納爾僅僅用這種高深的珠寶加工技巧去照顧一個女孩兒的話,估計會捶胸頓足,指責他暴殄天物。要知道,雖然戒指上不可能附加太過強力的魔法,卻也是魔法師最後的一種保命手段。而塞林納爾目前也不準備把這種技巧在這做對自己的忠誠已經很成問題的達拉然內推廣下去。

“那他對你……還規矩麼?”範克裡夫猶豫了一下,終於問道。

“哥,你什麼呢!”麗莎羞紅了雙頰,“我只是一個窮丫頭,大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上我?”

範克裡夫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看出妹妹已經有些墮入情網了。他知道這位貴族大人的風流,也見過那幾位待人十分友好的夫人,甚至是年紀比自己還的吉安娜和塔瑞莎。他當然希望妹妹能有一個好的歸宿,而不是成為一個貴族的情婦。可是現在……想到背叛了自己的巴隆斯,他感到一陣莫名的憤怒。如果當初妹妹真的嫁給這位曾經的好友又會怎麼樣?自己又該如何面對那個背叛了自己的傢伙?他甚至感到一種慶幸。

“對了,哥哥。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向大人辭行的。我想回南方去召集迪菲亞兄弟會的人到北方來。”

“你終於想通了,哥哥。”麗莎很開心地,“你在這裡稍等一下。大人今天好像是去見一個朋友,很快就會回來的。”

與此同時的奧特蘭克山脈內,塞林納爾正站在阿爾薩斯和弗里奧·鐵腳面前。身後是重傷垂死的黑龍希爾利諾克斯。塞林納爾的神情明顯帶著憤怒。

“你們這是在試探我的底線麼,阿爾薩斯?”塞林納爾的左手中凝聚出一團火球,“還有你,弗里奧。你是代表整個卡茲莫丹嗎?”

“那是黑龍,塞林納爾大人。”阿爾薩斯明顯有些不服氣地提醒道,“你難道要維護這些邪惡的生物麼?”

“不用威脅我,年輕的王子。”塞林納爾的表情有些怪異,“即使泰瑞納斯,你的父王,也不敢指責我的過錯。”語氣之中分明帶著一種挑釁的意味。

阿爾薩斯的眼中閃過一道怒火,但他很快又剋制住自己。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絕不是這條暮光龍的對手,或者還沒有人類足以成為這條暮光龍的對手,即使是最強大的傳奇聖騎士烏瑟爾·光明使者也不行。

“我們會離開這裡的。”弗里奧·鐵腳有些笨拙地鞠了一個躬,然後就帶著身後的矮人火槍手們轉身離去。

塞林納爾沒有繼續理會阿爾薩斯,轉身抬手。一道綠光直shè向黑龍,使得黑龍的身體多少恢復了一些生氣。不過塞林納爾目光隨後一冷,整個人一下飛到黑龍身上,一把抓住黑龍的彎角。

“臣服,或者死?”他用龍語道,同時那股血腥氣息一下子遍布整個空間。希爾利諾克斯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巨大的龍眼中露出一絲恐懼的光芒。它甚至沒有掙扎,因為它知道那完全是徒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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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薩斯被那駭人的血腥氣息衝得不由自主地倒退出好遠,眼神有些慌亂地看著正在迫降黑龍的塞林納爾。這種充滿了殺意的血腥氣息即使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也會感到不舒服,更別阿爾薩斯還沒有真正上過幾次戰場的菜鳥了。好在這時烏瑟爾在接到弗里奧彙報之後立刻騎馬趕來。他甚至沒有和塞林納爾打招呼,就趕緊帶著阿爾薩斯離開了。這種殺戮氣息對一個聖騎士的心境的影響是極大的。即使是當年的法奧大主教也曾經在塞林納爾的這種殺戮氣息下動容。況且他們的主要任務是圍剿黑石部落的獸人,沒必要和塞林納爾發生衝突。

剛剛回到營地,只見一個倒提著大刀的獸人劍聖衝進了營地。

“可悲的人類!我們的祭祀已經預言。我們的主人將重新來到這個世界。整個世界將在他的憤怒中化為一片火海。你們的生命就作為我們對主人最好的獻禮吧。”

“受死吧,獸人!”阿爾薩斯將從塞林納爾那裡積累下來的憤怒全部化作對劍聖的一擊。但他這一擊全部打在了空處。劍聖就像泡沫一樣破碎掉了。

“一個映象!”烏瑟爾微微皺起眉頭,“那麼真身在哪裡?阿爾薩斯,你立刻帶人組織進攻。我懷疑獸人可能會用俘虜舉行獻祭。”

“明白。”阿爾薩斯了頭。

山谷深處,希爾利諾克斯已經一脾氣也沒有地臣服在塞林納爾腳下。當然,塞林納爾也不是完全信任它,順手在它頜下的逆鱗上刻上了一道魔法陣。逆鱗是巨龍身上唯一終生都不會脫落的鱗片,也是巨龍生命元氣的匯聚。不過平時這個弱相對與巨龍龐大的身形來太過渺,又被周圍密密麻麻的順鱗所覆蓋,因此很少被龍族以外的生物知曉。塞林納爾的這個魔法陣就是可以讓逆鱗隨著意念一動而脫落,是制服巨龍的不二法門。

“你先回到龍眠神殿去。”塞林納爾拍了拍它的彎角,“如果你敢違抗我的話……”

希爾利諾克斯發出一聲順從的低吼,展翅向著北方飛去。

黑石獸人的營地內劍聖的屍體就倒在阿爾薩斯的腳下。王子目光有些茫然地看著獻祭的黑sè土坑內的一堆屍體。他終究來晚了一步。是的,他沒有完成自己的承諾,他沒有能夠把這些人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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