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離去後,屋子裡便徹底安靜了下來,望著四周的白牆,我忽然感覺這個世界好黑,而這個只有二十平米的房間,竟是如此空曠,彷彿沒有盡頭,從前,哪怕是剛剛那個女人還在的時候,我都未發現。

莫非我這是想女人了?不至於吧,這才多大會兒啊,就耐不住寂寞,我自嘲的笑了笑。

我只好在寂靜中點燃一支煙,進入到雲霧繚繞的世界,似乎只有那個世界,才能讓現在的我找到一絲存在感。忽然手機響起,是方陽的電話。

“咋樣,昨晚爽呆了吧,你看哥們兒對你好吧,早就說那個妞是極品了,怎麼樣,要不要請哥們兒搓一頓。”一接通,便是方陽浪蕩的聲音傳來。

“什麼咋樣,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個衣冠禽獸嗎?見人就上。”

“嘿,你就裝吧,這麼個大美女弄回家不上,你騙鬼呢,或者說你……那裡不行?早說啊,我那裡有藥。”方陽狠狠的鄙視了我一把。

我不想再與他糾結這個話題,像他這樣的富二代關心的東西不多,女人是重中之重,若是繼續下去,怕是一天都沒完,便說道:“行了,你這一大早給我打電話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吧,早知道你這麼感興趣,昨天你把她帶走得了。”

“你以為我不想啊,要不是我老孃這幾天一直盯著我,早就把她弄自己床上去了,那麼個極品,肯定爽死了,還輪得到上你。不過說實話,我給你打電話還真不是為了這個,你昨兒個不是說失業了嗎,我跟我老爹說了一聲,讓你去他那,工資一萬,比你那策劃強多了,怎麼樣哥們兒夠意思吧。”

“去你家?得了吧,你一個人坑爹就算了,還想把我拉過去坑他,哪有你這麼做兒子的,行了,此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會搞定的。”

……

掛了方陽的電話,我才去洗漱,弄完後又去樓下吃了個早餐,

回到出租屋,便立刻在網上投遞簡歷,花了三個小時,把我看得上的公司挨個投了個遍,而後便進入到遊戲世界。

遊戲,音樂,女人和酒,曾是我大學時的四個最大的愛好。

如今現在,女人沒有了,酒精還有大堆在我身體裡翻滾,腦袋還在作痛,至於音樂應該不適合這時候去聽。

所以就只剩下了遊戲,只有進入到遊戲中後,才會讓我忘卻一切煩惱。

於是這一天,就這樣的度過,沒了夏怡,耳邊清靜了許多,若是之前,她肯定回吵吵著不讓我玩一天遊戲。可當我現在真的能玩一天後我才發現,這樣的日子有多無聊寂寞。

好在下午的時候,有幾家公司給我來了電話,約好明天去面試。

本以為我這一天就這樣輕鬆的度過時,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開門,看到一個梳著小油頭,身穿名牌西裝,富家公子打扮的青年帶著兩個不知是保鏢還是混混的人站在門口。

“嘿,兄弟,過來聊會兒。”看到我,青年立刻說道,只是他口中喊著兄弟,但語氣和神態卻根本沒把我放在眼中,我能夠感受到,那是他身為有錢人的高高在上。

“怎麼?有事。”我看了他一眼,心裡有些疑惑,自己貌似不認識這樣的人吧,更沒有得罪他。不知他找我幹嘛,這還帶著兩個兄弟,是要搞事?

“你昨晚是不是從酒吧門口帶回來一個女人?”青年質問我。

“恩?沒錯,是帶回來一個。”我點點頭,不在意的說道,心裡卻有些意外,根本沒想到這幾個傢伙,竟是為昨晚那個女人而來,如此看來,那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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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承認,青年的臉色立刻就綠了,還有些憤怒,對著我冷笑道:“你是色膽包天呢,還是嫌自己的命長,竟敢把她帶回家!”

他身後的兩人也立刻湊了上來,一副就要動手打人的架勢。

看到他們這架勢,我立刻笑了笑,打架這點事,誰沒經歷過?誰還沒進過醫院見過血,就他們這三個人,又能嚇唬得了誰?

我點了一支煙,淡淡說道:“嫌命長?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女的喝醉酒在路邊,要是我不帶她回來,還不知被誰帶走了呢,再說我也從來都沒碰過她,怎麼就是色膽包天了呢!”

“嘿,你這意思是你還有理是吧,你沒碰她?你覺得我會信?就你這樣的窮屌絲見著一美女還能忍得住?今天我要你一條腿,就算是給你的教訓,我會讓你知道,不是什麼的女人都是你這窮屌絲能夠碰的。”

青年冷笑道,他這話一出,他身後的兩個人便立刻掏出了鋼管朝我走來。

“要我一條腿?好啊,來試試!”

他的狂傲讓我立刻就火了,你不信就不信,還嘲諷我一頓是幾個意思,轉身就從床上弄下來一根鋼條。

幹就幹,誰怕誰,正好鬱悶了幾天沒地方發洩呢。

青年身後的兩人看到我拿了鋼條,便立刻衝來,一人揮舞著鋼管,直接朝我頭上砸下。我眼疾手快,立刻抬手一擋,鋼管砸在我手臂上,立刻有疼痛傳來,瞬間感覺手臂要斷了一樣。

我忍著痛,反手一鋼條抽了過去,那人慘叫一聲,臉上瞬間被抽出一條血印,腫了起來,在他捂臉時,我再次一鋼條掃到他腿上,他立刻跪地哀嚎,我又是一下抽在他身上,他便立刻失去了戰鬥力。

另外一人見這傢伙被我三兩下打到,也立刻揚起鋼管衝來,只是他還沒靠近,便被人一腳踢飛。

我扭頭一看,才發現是我隔壁的哥們兒聽到了聲音跑出來幫忙。

這哥們兒前不久才搬到這裡來,剛來時我和夏怡幫了他不少,有時候做飯了也會喊他一起吃,故而比較熟悉。

他是個東北人,身強體壯,能一個打三個那種,一腳就將那人踹飛。

趁著他對付那兩個傢伙的時間,我直接拿著鋼條衝向了那個西裝青年,真得要教訓他一頓。

他這富家公子,哪裡真見過這種場面,看到我用鋼條把那個傢伙打到在地,立刻就被嚇住了,當我朝著走去時,立刻轉身就要跑。

既然都動手了,哪裡有讓他直接逃跑的道理,我連忙追了上去,一鋼條掃到他屁股上,啪的一聲,他便被打倒在地,他褲子也被鋼條劃破,甚至還在屁股上還留下了一條血印。

“要我一條腿?恩?就你?”我一邊吼道,一邊用鋼條抽他,一股腦兒的將我憋了兩天的憤怒全部發洩到他身上。

我對他一頓猛打,就跟失去了理智一樣,直到東北哥們喊我,我才住手。

而那青年,早已被我的瘋狂嚇得痛哭流涕,哀嚎不斷,加上身上的疼痛,讓他簡直是在連滾帶爬的向我求饒。

“滾!”

我恢復理智了理智才收手,對他吼了一句,幾人如收到了特赦令一般,那兩個手下連忙攙著那青年離去。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後,我才轉身對那東北哥們兒說道:“兄弟,謝了!”

“客氣啥,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後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儘管招呼一聲!”東北哥們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豪爽的說道。

我也笑了笑,我知道這種情況下多說謝謝根本無意義,便丟給他一支煙,兩人坐在地上抽了起來,聊著男人之間的話題。

我此時,我並沒有發洩後的快感,反而覺得更加沉重,似乎這世界都在與我為敵,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何時變得如此病態,浮躁的連多說一句話都很難,被辭退時一樣,被分手時一樣,如今打這一架也同樣!

一股深深的疲憊感襲來,讓我感覺渾身無力。我忽然感覺自己好累,好想真正的睡上一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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