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談了一些關於暗夜酒吧被查封的細節,有把蘇維的電話給他後,我和白合這才離開。

反倒是那名警察,得到我提供的線索後,顯得很是興奮,躍躍欲試的重新回到派出所,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屬於他的工作。

見此,我心裡也很是忐忑,怎麼說他也只是一名小警察而已,暗夜酒吧被查封的事雖然簡單,可若真查下去,鬼知道裡面的水有多深。

不過他既然有膽子查下去,我這個普通老百姓也沒有阻止的理由,何況我這會還指望這件事把方陽救出來哪!

暗夜酒吧的事我很清楚,若沒人在背後搗鬼,是絕不可能發生那種事的。

雖然我不清楚那幾個猥瑣大叔有什麼背影,又是找什麼人查封酒吧的,但這其中的貓膩必定不少,若真一查到底,最輕也能揪出個濫用職權的罪責。

白合跟我走出好遠一段距離後,突然拉住我,面色古怪的對我問:“你這算借刀殺人嗎?讓他去查那些人,我怎麼總感覺你在坑他?”

面對白合的問題,我苦笑一聲,雖然心裡明白這麼做有點不地道,但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對白合解釋道。

“我也不想這樣,如果有其他辦法的話,我也就不必這樣了。但現在這是唯一能救方陽出來的辦法!”

說著,我心裡也是一陣古怪,要說設計什麼方案或推廣計劃,這是我的老本行,可若要說起算計人來,我還真是個門外漢。

只是以現在的情況來說,能滿足這名警察的要求,也就只有坑那幾個猥瑣大叔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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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起來,我在這件事上也沒有絲毫負罪感,怎麼說都是對方先找關係查封暗夜酒吧的,我現在利用這件事給警察提供線索,完全可以說得上是正當反擊。

至於這名警察能查出多少東西,又或是會不會引火上身,這就不是我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說白了,我不是聖人,只是名市井小民而已,雖然不是唯我主義者,可任何事也都要分個主次。

白合聽了我的解釋後,也沒再多說什麼,她顯然也明白了我的想法,知道現在除此之外,還真沒有其他辦法能解決這件事。

但就在我以為白合已經偃旗息鼓,不會再追問我什麼的時候,卻見白合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呵斥道。

“你跟方陽就是有病,跟誰動手不好,非要打警察,現在好了,憑空惹出這麼大個麻煩!”

面對白合的指責,我雖有心辯解,但也知道這事的責任就出在我和方陽身上,當即也只能苦笑一聲,算是接受了白合的指責,並未反駁什麼。

白合見我不說話,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跟我打了個招呼,就打車離開了,壓根沒提後面的事,就向從沒發生過一樣。

見白合打車離開,我這才松了口氣,在路邊站了一會,思量這名警察有多大可能揪出暗夜酒吧被查封的真相後,我很無奈的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答覆。

那就是對方根本不可能找到真相,他只是個小警察,不說能不能查出點什麼,就算他真的查出點什麼,又能把對方怎麼樣哪!

我雖然不是體制內的人,可也聽過這裡面的門道,派系和關系網就不說了,就算是一些擺在明面上的東西,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去觸動的。

不知不覺中,我竟然在馬路邊站了半個小時,當我得到自己不想得到的答案後,也不得不認清現實,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打車回家。

路上,我把今天發生的一切都仔細回想了一遍,莫寒和徐子橋的突然出現,徹底打亂了我的生活。

她們之間到底存在什麼關係我不知道,可在我心理,卻已經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還不夠優秀,若自己足夠優秀的話,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追求莫寒。

若自己足夠優秀,怎麼輪的上徐子橋在自己面前囂張,若自己足夠優秀,即便是打了警察那又能怎麼樣,方陽也不會因為這點事被抓起來了。

我回到家時,已經快十一點了,為了安頓好後面的事,我還給蘇維打了個電話,通知他最近可能會有警察找他瞭解酒吧被查封的事。

蘇維聽我說起這事,當時還愣了一下,直到我把自己的想法,和今天與方陽在派出所的經歷說出來後,蘇維這才反應過來。

毋庸置疑的是,蘇維的反應跟白合一樣,都說我坑了那名警察,甚至蘇維的說法更直白,直接誇我是個人才,連這種損招都能想得出來。

為了不讓蘇維繼續挖苦我,我說完這事後,很快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莫寒的事。

以現在的情況來說,方陽的事已經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暗夜酒吧被查封的事,那是明擺著的,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這裡面的門道。

而那名警察只要查下去,就必定有所收穫,到那時,方陽的事也就自然而然的解決了。

其實,我也是在打一個時間差,我肯定那名警察短時間內沒辦法查清楚酒吧被查封的事,這才把線索給他。

而他給我承諾的時間就是二十四小時,只要時間一到,而他又查出了一些線索,肯定我說的都是真的,就會放了方陽。

只要方陽被放出來,以後這名警察在查出什麼棘手的事,可就跟我沒一毛錢關係了。

現在最讓我困擾的問題,反而是莫寒,我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莫寒,徐子橋最後離開時所說的話,就像一根針似的,深深的刺痛了我。

我不是個喜歡做白日夢的人,但在愛情面前,誰又不是個做白日夢的人哪,徐子橋說我是癩蛤蟆吃天鵝肉,我從沒去爭辯什麼。

因為在我心裡,莫寒就是那個高高在上,而又孤冷清高的白天鵝,至於我是不是癩蛤蟆,我還真從沒想過,即便我是癩蛤蟆,但誰又可以肯定我不會變成青蛙王子哪!

很不幸,因為想的事太多,我再一次不出意料的失眠了,到後面,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腦子裡在想什麼,直到天都快亮了,我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我再次醒來時,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心裡牽掛方陽的安危,我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摸出手機看都沒看一眼,就接通了電話。

“肖奈!你在哪?派出所通知我們過去領人哪!”

電話剛接通,白合焦急的聲音就從裡面傳了出來,讓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用顫抖的聲音對白合確認道:“你確定派出所是讓我們去接人的?”

“沒錯!你的計劃成功了,剛到中午,我就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說那邊不追究方陽襲警的責任了,通知我們過去接人!”

“好,我這就過去!”

說完,我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往身上套了件衣服,臉都沒來得及洗一把,就直接衝出了家門。

來到外面後,我這才意識到,我竟然又是中午才起床的,看來失眠這個毛病,還真是害人不淺啊。

不過現在的我也沒心思抱怨這些,攔了輛計程車就向派出所趕了過去。

路上,我還給白合打了個電話,之前因為有些激動,沒來得及跟白合說在哪見面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這才想起來通知她一聲,一會在派出所門口匯合。

我家距離派出所還是有段距離的,在計程車上忐忑不安的坐了二十多分鍾,這才來到昨天的派出所門口。

我趕到時,白合已經站在派出所門口了,見到我後,白合二話不說,拉著我就往派出所裡面走。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先是填了一大堆表格,又等了大概十分鐘後,我和白合終於見到了被打出來的方陽。

方陽剛見到我們時,也顯得很是高興,只是礙於身在派出所裡,並沒表現出什麼,直到我們走出派出所後,方陽這才重重的拍著我的肩膀笑道。

“肖奈,你行啊!這都能把我弄出來,你不會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面對方陽的話,我心裡苦笑一聲,看了白合一眼,也不給方陽解釋什麼,反而對白合笑道:“你跟他說吧!我跟他不在一個頻道,沒法聊天!”

聽了我的話,白合輕笑一聲,把自方陽被抓進去後發生的所有事,都說了一遍,這才讓方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我去!你這借刀殺人做的還真是天衣無縫啊!你腦子是怎麼長的,怎麼這種損招都想得出來!”

果不其然,方陽得知事情的經過後,跟蘇維的反應一樣,雖然聽起來是在誇我,可這話聽在我耳朵裡,卻總感覺味道有點不對勁。

“別扯淡了!你腦子怎麼長的,我腦子就是怎麼長的!先回去,蘇維還等著給你這個敢於跟警察動手的有為青年接風洗塵哪!”

我實在沒心思跟方陽扯淡,雖然蘇唯要給方陽接風的事,是我隨口胡扯的,但去見蘇維,卻是我一早就計劃好的。

方陽這會是被放出來了,但暗夜酒吧的推廣也還是要進行下去的,何況若沒有蘇維配合演戲的話,方陽也沒這麼容易出來。

其實我更想知道那名警察到底查出了什麼,竟然這麼快就把方陽放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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