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只是我自己的看法而已,那些警察卻把方陽當成了罪大惡極的人,幾個人把方陽按在地上後,直接就把人帶到了裡面的審訊室裡。

我和白合雖然想要阻止,但被這麼多警察盯著,我們也是有心無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方陽被他們抓走。

好在我們本就在派出所裡,知道方陽就是被帶走,也不會被帶到哪去。

這可能也是我和白合目前為止,唯一能肯定的事情了。

可讓我好白合都沒想到的事,當方陽被帶走後不久,我和白合也被這些警察帶到了審訊室裡,而且還是被分開審訊的。

方陽和白合倆人是如何被審問的我不知道,但我這邊,卻已經超乎了我的想象。

在審訊室裡,我之前在餐廳裡跟徐子橋發生衝突的事都被重新詢問了一遍,更讓我沒想到的是,連我在被審問期間,揮拳打了那名警察的事,也一塊被翻了出來。

這結果是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若之前只是一時衝動的話,那現在的我還真有些後悔了。

我直到這會才真正明白了什麼才叫衝動就是魔鬼,若不是因為我一時衝動,就不會跟徐子橋發生衝突,若不是因為我的一時衝動,就不會跟那名警察動手。

若不是方陽的一時衝動,後面也就不會再次跟警察產生矛盾,也就不會弄成現在這樣了。

可現在,我不僅讓方陽背上個襲警的罪名,連我自己的事也同樣被翻了出來,這就有些麻煩了。

在審訊室裡,我對在餐廳發生的事沒有絲毫隱瞞,只是在關於“襲警”這件事上,我卻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應對。

畢竟,“襲警”這碼事說大不大,說小也同樣不小,若派出所的人真抓住這件事不放,那我和方陽,可就真的栽了,但說大不大,則就只能看派出所的態度了。

畢竟,說白了這也只是一拳而已,若對方不追究我的責任,這件事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是在我被詢問的過程中,雖然已經儘可能的把這件事表達的很清楚了,但詢問我的倆名警察,就是無動於衷,咬死了我就是襲警,一味的指責我的責任。

詢問過程很簡單,時間也只過了十幾分鍾而已,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等待派出所的態度和那倆名被我和方陽各自打過一拳警察的態度。

又過了倆個多小時的時間後,就在我一個人坐在審訊室裡快要發瘋的時候,終於有人開門走了進來。

只是當我看清來人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

對方走進來看到我的臉色後,一下就笑了出來,看著我笑著問道:“怎麼?看到我很吃驚嗎?”

“你怎麼來了?是來追究我責任的嗎?”

看到那名被我大了一拳,臉上還帶著些淤青的警察走進來,我心情已經低落到了極點。

畢竟,這時候看到他,對我來說可著實不算什麼好事,說不定對方在這時出現,就是來追究我責任而示威的哪!

雖然他的話對我啟發很大,可一碼事歸一碼事,我打了他一拳是事實,即便裡面是有緣由的,但打了就是打了,這是無法爭辯的事實。

現在他是什麼態度我還吃不準,但最有可能的就是來追究我的責任,不然也不會在這時候出現。

“放心,我是來找你的,但不是來追究你責任的!”

可就在我認為自己這次栽了的時候,他的一番話,卻讓我再次清醒了過來驚喜的看著他問:“你真的不是來追究我責任的?”

“沒錯!我不是,我跟你之間沒有矛盾,我之前做法也確實有些想當然了,挨一拳也算是長記性了,沒什麼好說的!”

他說著,已經邁步走到了我身邊,伸手把我從椅子上扶起來後,這才嘆了口氣繼續道:“我從沒想過要追究你的責任,但你的朋友,這次恐怕是真攤上事了。”

“什麼?”聽了他這話,我一下就呆住了,驚得半天沒反應過來,心口卻好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傳來陣陣劇痛。

“他這次麻煩不小,對方要追究他的責任,你也應該知道,襲警這點事,說大不大,說小也同樣不小,若真追究其責任來,就很麻煩了。”

說著,他再次嘆了口氣,整個人都顯得很糾結,像是在為了方陽的事擔心一樣,竟然表現的比我還要悲痛。

聽了他這話,我也沒再多說什麼,事情的經過我一直看在眼裡,如果對方要追究方陽的責任,結果也不言而喻。

而面前這名警察的態度,還是讓我很感動的,畢竟,我跟他非親非故,他完全可以追究我的責任,大可不必跟我說這麼多。

帶著對他的感激,我猶豫了會兒後,最終還是忍不住對他問道:“有什麼辦法能救他嗎?”

“辦法?”面對我的話,他臉色一變,看了我好一會兒後,還是嘆了口氣解釋道:“辦法也不是沒有,但就看你怎麼做了,只要我那個同事不追究他的責任,襲警這碼事,也就不成立了!”

“謝謝你!”

聽了他的解釋,我一下就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真心實意的對他說了句謝謝,再說不出其他任何感激的話了。

畢竟,他已經幫我很多了,不追究我的責任,還給我出了個行之有效的主意,雖然他說的很簡單,但從根本上而言,還是給我指了條明路,若沒有他的提醒,我怎麼又知道這些貓膩哪!

“回去吧!辦法我說了,具體就看你們怎麼做了?”

他說著,對我比劃了一下,示意我跟他可以走了後,也沒再多說什麼。

見此,我也知道他的意思,對他深深鞠了一躬後,這才轉身向門口走去,心裡卻沉甸甸的,思量著該怎麼勸說那名警察,讓他不去追究方陽襲警的責任。

就在我走到審訊室門口時,他突然開口,提醒似的對我說:“對了!你們想辦法可以,但千萬別觸動底線,不然不僅害了一個警察,也害了你們自己!”

聽聞他這話,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轉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後,這才點了點頭,邁步走出了審訊室。

我明白他的意思,以方陽現在的情況,唯一有可能解決這件事的方式,就是勸說那名被他打了一拳的警察不追究方陽的責任。

可勸說得到方式有很多種,敞開心扉的求情是一方面,而以現代社會而言,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也就只有讓對方得到某些好處了。

如此一來,就有可能造成行賄和受賄的勾當,到時候,若這事解決了不被有心人放大還好,若有心人捅出來,到時候不僅是方陽這事解決不了,可能連我跟白合,也會再次載個大跟頭。

離開審訊室後,我雖然還是一腦子漿糊,可很快就看到了白合,這時候我跟白合再次見面,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畢竟,我第一次走出審訊室,看到她跟方陽的時候,彼此都是很輕鬆的,因為那些事已經解決了,走出派出所,就代表著我重新獲得了自由。

而現在,情況雖然跟剛剛並沒有多大差距,可我雖然自由了,但方陽卻還在審訊室裡,最終結果如何還不好說,由不得我和白合不尷尬。

“情況怎麼樣?方陽那邊……”

白合的話直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顯然她也猜到了結果,這才只說了一般就停住了。

“沒事!只要我們能讓那名警察不追究方陽的責任,我們就可以把方陽救出來!”

見白合的臉色不好看,我立馬安慰了一句,雖然我這話說的也有些牽強,但事情現在就這麼個情況,與其沒有希望,還不如什麼都放到明面上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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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我的話,白合臉上湧出一抹喜色,但這種表情,也只出現了短短的一瞬,白合的臉色就再次凝重了起來,指著我身後不遠的方向說。

“他出來了!”

見白合這麼說,我也很快反應了過來,轉頭看到剛剛那名被方陽打了一拳的警察,正向和我白合的方向走過來後,心一下就提了提了起來。

可為了方陽,我雖然很不爽這人,但最終還是深吸口氣,換上一副笑臉,主動向他的位置迎了上去。

“警察同志,您還認識我嗎?就是剛剛……”

“別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話剛說了一半,就被他揮手打斷了,可就在我滿含期望的看著他,希望他能放過方陽的時候,卻見他臉色一寒,對我冷聲說。

“不過我勸你還是別做夢了,你朋友襲警,這件事已經正式立案了,我們警察也是人,不是活菩薩,我也做不到被打了,還要寬恕打我的人!”

聽聞他這話,我就像被迎頭澆了盆涼水似的,整個人都呆住了。

我雖然早就想到了對方不會輕易妥協,但當我真正面對這一幕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恍惚。

畢竟,我也同樣打了警察一拳,可對方壓根就沒有追究我責任的意思,跟現在站在我面前的這名警察相比,那名被我打了,還能理解我的警察,簡直就是活菩薩一樣的存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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