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無話可說?但是我有再多的話想要說,在他對我咧嘴一笑的時候通通都忘記了,我不知道自己看著他的笑容看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回過神來時候,已經被他拉著向雪山的更深處而去了。

我恨聲地罵了他好久,他一言不發地任我罵,我罵了半天他最後彎腰在地上抓了一把雪白的積雪說:"口渴了吧?先喝點水再來!"

我瞪著那一捧積雪氣得一下子就瘋了,我彎腰從地上同樣抓了一大把的雪然後捏成了實心的雪球,然後毫不猶豫地朝他的面門砸過去。

我以為他一定不會躲的,從前我發脾氣的時候他不都是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裡任我打任我罵的嗎?

這一次他躲了,而且還對我進行了還擊,我們互不相讓地對彼此砸著雪球,砸到最後大家都累得連手指也動不了了,因為跑了這一路,我的身上居然開始冒汗了,我瞪著離我半丈之外的梁震聲,想要再撲過去狠揍一頓,但已經是無能為力了。

他也同樣兇惡地瞪著我,臉上紅通通的,我看見他額頭上鼻尖上有汗泌出來。

我們都沒有意識到,假若這個時候有野獸出來的話,我們都將淪為它們的盤中餐。

但是我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後來確實有野獸出來,但那個時候我們都已經休息了好一會了,雖然不能正面迎敵,但好歹還能全身而退。

這一次我們沒有任何的爭論,身形同時一閃便撤出了十幾丈遠。

我有想過取笑他總是逃逃逃的不像個真正的男子漢,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畢竟我自己也是做了逃兵的,他如果將我這行為傳出去的話,我也是沒面子的。

"喂!"我好像已經習慣了跟他這樣說話,而他對於我的這聲'喂';彷彿也已經習慣了,我一喊,他就揚了揚眉算是回應。

"我們也算是同生共死過了,今天這件事你不許說出去!"我還是對他有些不放心,他向來文弱,我說他做逃兵什麼的人們一定會覺得情有可原,但我不同,我的一舉一動都是代表著皇家的臉面的,我可不許讓膽小怕事的罵名落到我的身上,還有我爸比和麻麻的身上。

他點頭答應,因為他的識事務,我的態度對他親切了許多,我對著他笑了一陣,但是好奇怪的是,他不僅僅沒有用同樣的笑容回應,反而像是傻了一樣站在那裡半天都不動,那眼神直直的,我多擔心他眼皮一翻就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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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朝他砸了個大大的雪球過去,他應聲而倒,我嚇到了,連忙跑過去檢查,呼吸有些亂,脈象很正常,但心率跳得有些快啊,我湊更近了些想要翻起她的眼皮來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卻冷不防他在這個時候猛然睜眼,"做什麼!"

我嚇了一跳,一屁股就跌坐到了地上。

"想要非禮我?"梁震聲居然講了一個我從來沒有聽過的詞語,"我以為我全身上下你已經非常熟悉了!"

我臉色變了變,他這是把前兩天我救他的時候扒他衣服的事翻出來算賬?這也太小氣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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