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我相信你

"不！我不會讓你死！"苗布衣迅速地將她用被子包起來，只讓她露出一張蒼白而蒼老的臉，那是一張完全看不出半點美豔的臉，可是他只要一眼，就可以認得出來。

這就是她。

這就是從前他無數次地想像過，如果她老了會變成怎麼樣的她。

多麼真實，又多麼椎心的痛啊，可是他如今已經一代神醫了，面對她這樣的情況，也是無法淡定地作著診治，他甚至連脈搏都不敢去幫她探。

"布衣哥哥。"白鳳息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你，你要相信我，我沒有，沒有殺她。是她，是她自己撞，撞過來的..."

"我信你！我信你！"苗布衣已經淚流滿面，鳳兒，就算是你殺的又如何呢？你依然是我心底永遠特別的那個，永遠高攀不起的那個啊！

白鳳息的笑容突然變得虛無縹緲，她望著他的臉，目光卻是空洞的，彷彿透過他，可以望見那些，她年少輕狂的青春歲月，"布衣哥哥，我們，再去落花谷好不好？"

"等你好了，我們就在落花谷定居。"苗布衣臉色變得認真，"領一堆孩子，我教他們用毒，你教他們使毒。"

"我們要在房子後面種滿藥草，我要在屋前挖一口池塘，池塘裡要種各種顏色的荷花，對了，還可以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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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喜歡吃魚。"苗布衣抱著她走出門去，到樓下的時候燃放了一束紅色的煙花，漆黑的夜空，那一串紅紅的顏色，在天幕裡肆意地燃燒著，而他抱著她，在夜色之中行走如風。

白鳳息已經完全發不出聲音了，她這一生當中，就數這一刻最為安靜，她鬧騰了一輩子才發現，原來安靜下來的感覺，是那麼的好。

他的懷抱，可真是如她想像那般的暖啊，如果，如果小言不死，那麼，那麼她與他之間的這一場溫暖，是不是可以提前幾十年？

沒有人可以給她答案，也沒有人知道，若是小言不死，她是否還會像現在這般，到快死的時候，還對他一如以往的深情。

......

當那束豔麗的煙花在天空中開放的時候，雲凌正在百里焱的身下虛軟無力。

百里焱霸氣地將兩人的衣服撕成了碎片，"喜歡哪個姿勢？"他在她的耳邊吹氣，"我都會。"

女人的關注點從來都是與男人不一樣的，所以雲凌在那樣意亂情迷瀕臨失守的情況之下，還是非常精確地抓住了重點，"你都會？"

意思就是非常有經驗？意思就是他的身體早就被無數女人給摸過親過？

"嗯！"百里焱的男子氣概傲然挺立著，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的，這對雲凌來說，他的那個，就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可怕的龐然大物，她在衡量著，待會他們真的做的時候，自己的身體會不會被他貫穿了？會不會，甚至他連一半都進不去？

聽說第一回是非常痛的。雲凌迷迷糊糊又不甚高興地想，那些曾經得他寵幸的女人，一定是胸大臀大的大波妹吧？不然，他這樣的尺寸，一般的女人，比如她這樣的女人，一定是不可能受得了的吧？

"我都會！"百里焱居然從床頭底下扯了本書出來，"清風搞來的，本座都看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