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凌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大膽有傷風化,歐陽光是在一旁看著,便覺得臉紅心跳,她目光不知所措地四處遊移,後來不知怎麼地,就盯著了暗魅的手指,定定地再也不轉開視線了。

暗魅有著一雙漂亮的手,骨節分明雪白,像是長年戴著手套的那種白,歐陽觀察來觀察去,突然就伸出來去,想要去觸碰暗魅的手。

就像是被敵人入侵了自己的安全領土一樣,雲凌突然間將臉對準了歐陽,歐陽一僵,隨即笑了笑,伸出的手就那樣改了方向,改成去握雲凌的手,"雲凌,謝謝你。"

她的目光真誠,雲凌笑了笑,心中暗罵自己的防備——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歐陽有了防備的呢?是從剛剛開始?還是從推開門,看到她衣衫不整地昏迷在地的時候?

雲凌你好蛇精病啊!歐陽因為她而涉險,還險些賠上了清白,雲凌你不是應該深深的自責的嗎,為何你會有這樣的感覺,覺得,歐陽她,不應該是現在這個表現的?

她應該是恨她怪她的,而絕對不是坐在這裡,輕描淡寫地跟她說:雲凌,謝謝你。

"你,你還好嗎?對不起,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受苦了。"雲凌的回答有些客套起來,雲凌無法理解自己在這一刻為何會如此表現,更加無法理解,歐陽接下來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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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說:"我很好。"她無聲地笑了笑,"到底也算是任性了一回。"她頓了頓,緩緩地笑出聲來,"謝謝你啊,雲凌,讓我知道,我最適合什麼樣的人生。"

"嗯?"雲凌疑惑,歐陽便清清晰晰地道,"我適合安逸的,哪怕是被安排好的生活。雲凌,我要辜負你了。我害怕哪一天,就會在這追求自由的路上丟了生命。"

雲凌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而這時候暗魅的手指似乎動了一下,雲凌立即將心思全部放在暗魅的身上,再給他輸送了一陣內力之後,才微白著臉,回過頭來對歐陽笑。

"你喜歡就好。"她安靜地說。

歐陽的笑便變得真實了許多:"往後,我們還是朋友嗎?"

雲凌深深地望過去,微笑:"...當然。"

兩名女子於是各自轉開頭,直到歐陽走出房間,兩人都沒有再開口,目光,也沒有再交集。

雲凌心裡不好過,歐陽的選擇是對是錯,只有歐陽自己才知道,她的性子沉靜,勇敢,卻也膽小,雲凌從來都知道的,一個女人在這個時代想要抗爭,是需要多麼強大的勇氣來支撐。

"田野。"雲凌輕輕地喊著一個暗影的名字,名喚田野的男子如幽靈一般出現,面無表情地對他行禮,"雲淩小姐。"

"替我,把歐陽安全地帶回長安。"她想了想,決定要寫一封信,她想拜託哥哥,照顧好歐陽,歐陽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女子,她希望她能在長安過得好好的。

如有她在一般。

"是。"

田野退了下去,房間裡又只得她與暗魅兩個人,她似乎從來都不曾見過他安靜的模樣,如今,睇著那一個銀色的面具,雲凌突然有種想要將它取下來的衝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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