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各大家族的人被大兵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毛,有許多大家族企業的老董心中暗暗叫苦,明明眼前這個傢伙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可這個青年身上所釋放出來的氣勢卻讓他們恐懼,大兵注視著眼前的這些H南省的大家族企業的人,說道,“以後無論在何時,在H南省,要是有誰敢擅自跟小本帝國的人合作,就是與我賴大兵為敵!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這句話,大兵直接離開皇家酒店,在皇家酒店那些參加宴會的人,他們沒想到這個宴會在短短不到五分鐘內就讓大兵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他們都是苦笑的站在原地。

小本帝國的外交部長滕下本目乘坐飛機,回到小本帝國,在小本帝國的一個密室中,他臉上滿是鬱悶的站在小本帝國首相的面前,將在H口市皇家酒店內所發生的事彙報給首相。

小本帝國的首相聽完外交部長滕下本目的訴說,他臉色逐漸變得陰沉,他沒有想過,在小本帝國提出那樣的條件,大兵竟還果斷拒絕他們的合作,並且擊殺四個小本帝國軍人。

“首相大人,那個華幫的賴大兵,他根本就是一個瘋子,他當著一百多人的面,將我小本帝國的四名軍人開槍殺死,請首相大人為我的那四個保鏢做主,還他們一個公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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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本帝國的首相嚴肅的點點頭,低吼道,“八嘎!那個該死的賴大兵!他在簽訂合約之後,還敢對我小本帝國的人下手!我一定向中國討要一個說法!否則我將和華幫開戰!”

聽到小本帝國的首相說要和華幫開戰,小本帝國的外交部長沉默了半響,他最終忍不住說道,“首相大人,那個賴大兵,他說要是小本帝國敢跟華幫開戰,他將率領華幫十萬人前往小本帝國,將大鬧我們小本帝國,和我們不死不休,我們現在只是討要一個說法,要是真跟華幫開戰的話,恐怕我們小本帝國的人民將會集體抗議,那樣的後果很嚴重啊!”

小本帝國的首相額頭上頓時冒出冷汗,尤其聽到這外交部長滕下本目說大兵會帶領華幫十萬多名幫眾潛入小本帝國,想到這個後果,小本帝國的首相在這時沉默,大兵的瘋狂程度,在上一次小魚島上他們已經領教過,既然那個瘋子敢這麼說,他絕對辦得到!要是小本帝國敢為了四名軍人和華幫在次開戰,恐怕下一次選舉的時候,他會被直接趕下臺。

“本目君,這件事我們得從長計議,那個賴大兵既然這麼說,他也絕對能做的出來,更何況我們小本帝國這一次的合作,要是讓中國知道,恐怕會惹怒中國。”首相嚴肅說道。

沒過多長時間,一個中年人敲響密室的門,走進密室中,那名小本帝國的情報員恭敬的來到小本帝國首先和外交部長滕下本目面前,嚴肅的說道,“首相大人,有最新情況。”

小本帝國首相和外交部長滕下本目注視向那名情報員,那名情報員嚴肅的說道,“中國H口市剛剛釋出一條新聞,小本帝國有四名攜帶槍械的恐怖分子,在H口市的皇家酒店被擊斃,現在中國已經展開調查,可能隨時要向我們小本帝國討要說法,那四名攜帶槍械的小本帝國人,他們並不是恐怖分子,而是外交部長滕下本目的四名保鏢。”

小本帝國的首相聽到這條新聞之後,他臉色滿是陰沉,無比憤怒的吼道,“該死的賴大兵!殺了小本帝國的軍人!竟敢將我小本帝國的軍人稱呼為恐怖分子!我絕不輕饒他!”

“你現在立即去將影部的人請過來!我要讓影部的人將那個該死的賴大兵殺死!”小本帝國的首相朝著那名情報員喊道,可那名情報員則站在原地,似乎並沒有打算離開。

小本帝國的首相和小本帝國外交部長滕下本目,見到那名情報員似乎沒有打算離開,他們都是皺著眉頭,看向那名情報員,那名情報員猶豫半響,最終說道,“首相大人,您忘記了嗎,上一次影部出動幾十個式神族強者前往小魚島,可最後那幾十個式神族強者,都被擊殺,國家卻沒給他們滿意答覆,影部的人現在已經不接受國家釋出給他們的任務。”

小本帝國首相聽到那情報員這麼說,他也是微微一楞,經過再三猶豫,小本帝國的首相說道,“去將山口組的老大召過來,就說我有事要找他商議,命令他立即趕往這裡!”

那名情報員見到小本帝國首相這麼說,他最終無奈的點點頭,他也知道,大兵在一次得罪小本帝國,要是小本帝國不做出任何回應,那小本帝國的顏面何在?威嚴何在?

不過對於小本帝國密室中所發生的那一切,大兵並不知道,他和王欣正乘坐布加迪威龍回到自己的別墅,在車上,王欣疑惑問道,“大兵,你是不是早就決定不合作?”

“恩,是的,在這段時間國家對我還是不太放心,這一場戲,是我專門做給他們看的,在那一百多個大家族的人中,我敢肯定裡面有國家情報員的人。”大兵不以為然的說道。

大兵回到別墅,這些天他有些累了,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睡著,第二天早上,別墅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把大兵驚醒,聽到別墅外面傳來痛哭聲,大兵疑惑的從床上站起。

大兵走出別墅,當在別墅外面的兩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夫婦,見到大兵走出別墅,他們同時跪在大兵的面前,大兵看著這兩個中年夫婦,疑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在兩名中年夫婦面前的華幫幾名華幫成員,其中一個華幫成員說道,“兵哥,事情是這樣的,在半個小時前,這兩個人說來進別墅中找您,說要你幫他們討要一個公道。”

大兵注視著那兩個跪在他面前的中年夫婦,大兵沉默半響,說道,“我想你們搞錯了,我只不過是一個學生,我沒有辦法幫你們討回公道,要想討要公道,請你們去警察局。”

在這個世界上,不公道的事太多,大兵他身為一個黑幫老大,就算大兵的心地再好,他也管不過來,要是整個H南省的人,遇到什麼不公道的事,都來找他,他何時才能處理完?

那兩個中年夫婦,見到大兵說讓他們去警察局,這時跪在大兵身前的中年男子,他忍不住哭嚎道,“兵哥,你身為華幫的老大,你難道要包容你的手下做傷天害理的事!”

那中年男子說完拿出一張白布,那白布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冤字,大兵本來不想去管這些閒事,只是當大兵聽到這個中年男子,說出華幫這兩個字,大兵才停下腳步。

大兵疑惑看向那兩個跪倒在地的中年夫婦,微微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說,犯事的人,是我華幫的人?為什麼你不報警,就算華幫的人,警察也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在大兵的示意之下,華幫那幾名成員這才站在一旁,大兵正準備將這兩名中年夫婦扶起來,可那兩名中年夫婦卻跪在地上,不願從地上起來,除非大兵答應還他們一個公道。

看著這兩個中年夫婦跪在地上,大兵平靜說道,“你們先站起來,就算讓我還你們一個公道,你們也得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犯錯的是華幫什麼人,你確定是華幫的人?”

見到大兵這麼問,那個中年男子聲音中滿是憤怒和顫抖的哭嚎,“我確定是華幫的人!那個該死的畜生!他在一個星期前,我的女兒上補習班回來,沒想到那該死的畜生,他竟做此等喪盡天良的事,他尾隨我的女兒回家,並且強X了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她只有十六歲啊!竟被那畜生強X大出血,最終不治身亡!兵哥!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那中年男子越說越激動,不過最後露出無奈的神情,見到那中年男子激動的模樣,大兵說道,“你們先別激動,為什麼你說是華幫的強X你的女兒,並且導致她不治身亡?你們有什麼證據?我總不能聽你們的一面之詞,就下定義吧?”

大兵並不是護短,而是他需要足夠的理由,那中年男子這時拿出一條白色內褲,放在地上,憤怒的說道,“那天中午,我們去地裡幹活,回來的時候,聽到我女兒發出淒涼慘叫聲,當我們衝進屋子內,見到那畜生趴在我女兒的身上,正在做喪盡天良的事!見到我們兩人回來,他不僅沒有停止,還對我們拳腳相加,將我們打趴在地上,繼續…”

說到這裡,那中年男子臉上滿是不甘和憤怒,他的淚水不斷低落,繼續說道,“當他從我女兒的身上起來,我可憐的女兒已經奄奄一息,當時我們說要去警察局告他!可沒想到那畜生竟說他是華幫Q中市的副老大,就算我們去警察局告他,警察也不敢將他怎麼樣!這條內褲上還殘留著他的精液,這就是證據!”

“我們沒有想到,去警察局告他,警察似乎知道他的身份,最終都以各種理由,拒絕我們的上訴!在無奈之下,我們才來H口市找您!請您為我們可憐的女兒主持公道啊!”那對中年夫婦在這時淚流滿面的痛哭道。

聽到中年人這麼說,大兵微微皺著眉頭,說道,“你們先起來,這件事我會查清楚,並且給你們一個交代,若真是華幫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我絕不會包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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