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褐色秀髮美女蘭菲這麼說,他有些鬱悶,不知該說些什麼,褐色秀髮美女蘭菲似乎知道大兵想什麼,她微笑道,“你不會是我的伴侶,儘管我吸了你的血,卻沒有咬你。”

大兵這時終於松了一口氣,難道血族伴侶,要咬了他,才會成為伴侶嗎,褐色秀髮美女蘭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詭異的笑容,儘管她這麼說,但事實究竟如何,只有她清楚。

褐色秀髮美女蘭菲靜靜注視著大兵,半響後,蘭菲嘴角上揚,不以為然的說道,“如果說我有什麼目的,那只能說我的迷戀上了你的鮮血,你鮮血中有一種神秘力量。”

聽到褐色秀髮美女蘭菲這麼說,大兵的臉上有些無奈,被一個血族的人說迷戀上他的鮮血,此時大兵有些哭笑不得,他無奈說道,“住進我家可以,但是我那幾個女人遇到…”

“你放心好了,我會保鏢的身份,待在你家中,要是你那幾個女人,真有什麼危險,我也不會袖手旁觀,不過我要先回去一躺。”褐色秀髮美女蘭菲的臉上滿是平靜的說道。

大兵點了點頭,並且承諾,只要褐色秀髮美女蘭菲想什麼時候來住都行,畢竟褐色秀髮美女的身手大兵知道,現在褐色秀髮美女蘭菲主動說要當他的保鏢,他又何樂而不為。

大兵和褐色秀髮美女蘭菲喝了幾杯,他站了起來,說道,“蘭菲小姐,這個酒吧是華幫的地盤,你要是想喝酒,以後隨時都可以來,現在我還有些事,我就不奉陪了。”

褐色秀髮美女蘭菲也並沒有在意大兵所說的話,她坐在包廂中,臉上滿是不以為然的說道,“看來讓這個傢伙加入血族,或者讓他成為血族的人,是不可能,那我只能…”

褐色秀髮美女蘭菲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拿起手機,撥通一個手機號碼,手機接通之後,褐色秀髮美女蘭菲沒有說話,她沉默半響之後,突然說道,“族長,我退出血族。”

在手機對面的人,聽到褐色秀髮美女蘭菲的這句話,他似乎沉默了下來,許久後,手機中傳來嚴肅聲音,“蘭菲,血族的規矩,你懂嗎?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我需要理由。”

“族長,血族的規矩我懂,請原諒我不能遵守,為了我的伴侶,我只能選擇離開血族,希望族長能夠成全蘭菲。”褐色秀髮美女蘭菲的語氣中滿是堅決的說道。

在電話中的中年男子聲音,他沉默了一會,在次說道,“蘭菲,族長不會為難你,只是你要退出血族的話,血族的其他人,可能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你應該知道,血族中,最忌諱的就是叛族,而且在血族中,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族長,其他的族長實力都比我強,要是他們對你出手,你覺得你能的抵擋的住血族的懲罰?這麼做不值得!”

褐色秀髮美女蘭菲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族長,您是我的父親,當時您跟我說過,要是遇到真心的伴侶,您會支援我不顧一切,您還記得嗎?現在請您支援我。”

電話中的中年人不在說話,過了許久之後,那中年人無奈的聲音傳來,“蘭菲,既然你做出決定,父親也不在多說,你以後當心,別遇到其他血族的人,這邊父親幫你扛下。”

“父親大人,謝謝您,蘭菲永遠不會忘記你的恩情。”褐色秀髮美女蘭菲的語氣中滿是嚴肅的說道,她的父親,幫她隱瞞住她退出血族的這件事,要是被知道會被重罰。

褐色秀髮美女蘭菲退出血族的決定,今後將引起血族的一場巨大的風波,不過那也是之後的事了,現在她正坐在包廂內喝著酒,而大兵呢,他現在正駕駛布加迪威龍前往醫院。

來到醫院面前,大兵走下車,醫院的院長見到大兵的到來,院長親自出來迎接,在這段時間內,大兵已經將H口市的幾大醫院的股份購買,現在這家醫院,已經屬於華幫。

在院長的帶領之下,其他的醫生和護士都紛紛出來迎接,在醫院中的一些病人,見到大兵,他們恭敬朝著大兵說道,“兵哥,您是一個好人啊,讓我們這些窮人有地方治病。”

大兵買下H口市的幾家醫院之後,大兵在先前就做出決定,在醫院中的一切費用,按照最低價格收取,在醫院中不得亂收費,否則按照華幫的幫規來處置,在院長的帶領之下,醫院中的醫生和護士都遵守大兵的這個決定,大兵並不是慈善家,也不是什麼好人,其實大兵所做的這一切,無非是為了能讓華幫更加長久的發展,讓整個H口市的人,依賴上華幫。

只有讓普通的市民接納,並且認同華幫的存在對他們有利無害,華幫才能更加長久的生存發展,到時就算國家,想要拔出華幫,恐怕也不敢輕易的動手,其實不用到以後,就單單現在的華幫,國家高層就算想要拔出華幫,恐怕也要衡量一下後果,拔出華幫,興華企業要是停止執行,那麼整個H南省,將有多少個興華企業的人因此而失業?

H南省將颳起一場怎樣的經濟風波?這樣的經濟風波,一個國家能夠支撐的住?這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市區的事,而是整個身份,現在興華企業在整個H南省的影響力舉足輕重。

整個H南省,有五十萬人是興華企業的員工,興華企業目前還在不斷壯大,就算國家,也不敢輕易的去觸碰一個擁有五十多萬人的企業,尤其這個企業還是華幫的所有,華幫現在統一H南省黑道,而且華幫的所作所為,更是得到當地市民的擁戴,就像現在,大兵將H口市的幾大醫院收購,並且以最低價格,讓普通市民,一些窮人看病,國家更不願動華幫。

國家的領導人都知道,無論在哪個時代,都存在黑幫勢力,就算今天華幫沒有出現,一樣有其他的黑幫勢力出現在H南省,而其他的黑幫勢力,出現,事情會有所不同,他們可能會狂暴,會以犯罪事件為興趣愛好,會搞的整個H南省治安大亂,可華幫不同,儘管他們身為黑幫勢力,可做的事並沒有太過分,甚至華幫在H南省的出現,使H南省犯罪案件下降。

有一個遵守法律的黑幫勢力統治整個H南省,更何況這個黑幫勢力的老大,還是掛名上將的賴大兵,國家更不會去輕易動它,大兵面對醫院中的病人打招呼,他只是微笑著點頭。

大兵看向院長,微笑著說道,“路院長,你們別站在這裡了,該忙什麼就去忙,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聽到大兵這麼說,路院長這才招呼那些醫生和小護士散去,醫院中的小護士雙眼直勾勾的注視著大兵,她們眼中滿是不敢相信,沒想到竟能親眼見到賴大兵,更沒想到,賴大兵比她們想象中的更加帥氣,一個小護士看著大兵的方向,她雙腮有些發紅的說道,“他要是想泡我,我一定當他女朋友,以後我也要找一個這麼帥氣又有錢的男朋友。”

“你省省吧,他可是兵哥,小魚島事件你應該知道吧,就是兵哥,他帶領著華幫四萬多人,將整個小本帝國的軍隊擊退,最終小本帝國投降,他可是我心目中的偶像。”

一個中年醫生語氣中滿是平靜的說道,儘管大兵的年紀比他小將近一半,可這名中年醫生依舊對大兵崇拜無比,周圍的小護士聽到這中年醫生這麼說,她們都異常驚訝湊過來。

“廖醫生,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父親口中所說的那個賴大兵,那個為小魚島做出巨大貢獻的人,就是我們這個醫院的大股東賴先生?”一名小護士有些驚訝的問道。

見到那的小護士如此驚訝的表情,廖醫生興奮的說道,“可不是,當時兵哥,他親自帶領四萬多名華幫成員,在小魚島上大殺四方,甚至最後他還帶領著三十萬人,直接打到小本帝國的沿海城市,最終小本帝國被迫投降,並且在也不敢侵犯小魚島,當時跟他在一起大殺四方的人,十二個兇猛的漢子,現在都住在我們醫院呢。”那中年人驕傲的說道。

聽完這個中年廖醫生的話,其中一個膽子稍微大一些的小護士走向大兵,來到大兵的身後,禮貌的說道,“賴先生,您好,您真的是在小魚島上的那個兵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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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兵轉回頭,見到這個年輕漂亮的小護士正期待的注視著他,他微笑著點點頭,並沒有說話,那小護士見到大兵如此平易近人,她壯著膽子在次問道。

“兵哥,我…我想跟你合拍一張相片,要是我父母能見到你的相片,肯定會高興的,他們可喜歡你了,經常跟我講你的事蹟呢。”

見到這小護士說她的父母喜歡他,大兵平靜的點點頭,那小護士見到大兵答應下來,她急忙拿出手機,將腦袋輕輕靠近大兵,和大兵合影一張相片。

當那小護士靠近大兵時,她從大兵的身上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氣息,那是男人的味道,感覺到這股濃烈的男人味時,小護士的雙腮有些發紅,急忙連連拍了好幾張相片。

周圍那些小護士,見到那名小護士和大兵走的這麼近,甚至還合影,她們也不甘示弱,急忙朝著大兵的方向走去,東一句西一句,問大兵各種各樣的問題。

有的問,賴先生有男朋友了沒,有的問賴先生住在哪,甚至還有一些膽子稍微大一些的小護士,直接向大兵表白,希望能做大兵的女朋友,這樣各式各樣的問題,讓大兵哭笑不得,最終還是院長過來幫大兵解圍,大兵才得以脫身…

在一個病房內,鬼團的十二名鐵血士兵正在裡面打牌,他們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包扎著一些傷口,不過這十二個傢伙,似乎並未在意身上的傷口,此時正熱鬧的很,這時幾個小護士走了進來,當那幾個小護士見到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在打牌,而且病房內似乎有些亂,那幾個小護士這才氣鼓鼓的說道,“大叔們,你們又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打牌了。”

很明顯,這十二個鬼團的鐵血士兵不是第一次偷偷打牌,見到這幾個小護士氣鼓鼓的模樣,十二名鬼團的鐵血士兵,這才姍姍一笑,收起紙牌,回到自己的病床上。

其中一個小護士有些生氣的說道,“大叔,你身上的傷,可是槍傷,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話,你們想什麼時候才出院。”

“要是能經常和你們幾個小美女說話,就算我們這些大叔都長期住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問題。”鬼團其中一名鐵血士兵笑呵呵著說道,其他十一名鬼團士兵也跟著笑了起來。

那幾個小護士見到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又拿她們開玩笑,一個小護士氣鼓鼓的說道,“大叔,下一次等我幫你打針的時候,看我不好好整你,哼,讓你說話佔我們的便宜!”

這小護士剛說完話,病房的門口被推開,大兵走了進來,臉上滿是微笑著說道,“下次等你給他打針的時候,拿最大的針頭幫他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調戲你們。”

鬼團那十二名鐵血士兵,見到走進來的人是大兵,他們十二人同時從床上站了起來,挺直腰板,恭敬朝著大兵的方向喊道,“兵哥。”

“你們這是幹什麼,身上有傷,就別給我敬禮了。”見到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嚴肅的模樣,大兵微笑道,不過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在其他人面前或許開玩笑,但是在大兵的面前,無論何時,他們都會保持最嚴肅的神態來對待,在他們心中,大兵是地位是不可侵犯的。

那十二名鬼團士兵見到大兵這麼說,這才坐了下來,張雷疑惑的問道,“兵哥,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我們現在還可以戰鬥,這點傷不算什麼。”

“不行,你們身上有傷,必須在醫院中療養,等康復後才能出院。”張雷剛說完話,站在一旁的那幾個小護士異口同聲的說道。

聽到這幾個小護士的話,鬼團那十二名鐵血士兵臉上滿是無奈,這幾個小護士明知道他們是華幫的成員,而且中的是槍傷,可她們卻一點都不害怕他們,在這些小護士的眼中,無論眼前這十二名大叔有什麼身份,有什麼來歷,他們只是她們的病人,大兵這時微笑道,“外面沒有出什麼事,我就是有空,所以過來看看你們的傷勢,順便買了些水果。”

“兵哥,我們沒事,就是受了點皮外傷。”鬼團其中一名士兵說道,那幾個小護士見到大兵和鬼團那十二名士兵都聊了起來,她們知趣的退了出去。

等那幾個小護士退出去之後,大兵平靜的說道,“張雷,這兩年,你們跟著我,出生入死,你們是我最好的兄弟,這兩年辛苦你們了。”

見到大兵這麼說,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都是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他們知道其實在這兩年內,最辛苦的人是大兵,大兵為了他們,甚至甘心去冒險,將自己處於險境。

這一切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都看在眼中,記在心中,可大兵在次說的這句話,讓鬼團十二名成員,都站了起來,大兵平靜說道,“你們已經有好久沒有回家了吧?”

“兵哥,我們鬼團十二名弟兄,心甘情願跟隨你,家中的一切已經安排妥當,無需擔心,我們想繼續跟隨在兵哥的身邊。”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挺直腰板,嚴肅的說道。

見到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這麼說,臉上的態度堅毅,大兵平靜的說道,“我的意思是,在這段時間,你們正好受傷,我打算讓你們回家一趟,和家人聚一聚,在回華幫。”

聽到大兵這句話,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們還以為大兵不讓他們跟隨了,這時鬼團十二名士兵,他們突然有些懷念家鄉的人,家裡面的一切都還好嗎?

看著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都沉默,大兵微笑道,“這是命令,等你們十二人康復之後,就回家看看,知道嗎?”

“是,兵哥。”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見到大兵這麼說,他們都嚴肅的點點頭,鬼團十二人已經決定,下午就動身,對於他們來說,只要不是致命傷,一切槍傷,根本不算什麼。

下午的時候,在院長辦公室中,幾個小護士眼中滿是驚訝的注視著院長,說道,“院長,那十二個大叔都出院了嗎?他們受的可是槍傷,在沒有完全恢復,怎麼能出院。”

見到那幾個小護士驚訝的模樣,院長無奈的說道,“你們知不知道,他們可是華幫的重要成員,而我們的醫院現在又屬於興華企業,他們要出院,我也沒有辦法。”

“那些大叔,等以後他們在進醫院,我們得好好修理他們,竟然一個道別都沒說就出院,太可恨了。”一個小護士嚴肅的說道,其他幾個小護士都是點了點頭。

在一架飛機上,鬼團十二名鐵血士兵中的馮洲,連連打了幾個噴嚏,他微笑著說道,“是誰這麼想我,是父母嗎?這才剛打電話,不知道兩老過的怎麼樣。”

馮洲乘坐飛往L寧省,而鬼團的其他人也是一樣,他們乘坐著飛機,正回他們各自的家鄉,馮洲下了飛機,他在縣裡買了一些禮物,這前往他所住的那個村子。

村莊的門口,馮洲的母親連帶笑容的站在那裡,周圍路過的幾個村民,見到馮洲的母親面帶微笑的注視著遠處,周圍的村民見到馮洲的母親臉上滿是期待的模樣,他們很疑惑。

一個村民疑惑的問道,“馮嬸,今天遇到什麼開心的事?能告訴我們聽聽嗎?”

馮洲的母親臉上滿是興奮的說道,“我兒洲子今天要回家,他剛打電話給我,說要到家了,我現在正在村口等他呢。”

其他幾個村民,聽到馮洲的母親這麼說,他們都是微微一楞,眼中滿是驚訝,一個村民驚呼道,“馮嬸,不會吧,洲子已經有十年沒有回家了,他真的今天會回來嗎?”

“怎麼可能回來,州子已經好幾年沒打電話回家了,他真的會回來?”其他幾個村民有些無奈的注視著馮洲的母親,難道那件事徹底打擊了馮嬸,馮嬸精神崩潰產生幻覺?

正當那些村民疑惑時,不遠處傳來一個高喝聲,“媽,我回來了。”

五十多歲的馮嬸,聽到這個聲音,她臉上滿是微笑,疾步應了上去,看著馮洲手中提著大包小包的袋子,馮洲的母親責備道,“洲子,怎麼買這麼多東西,都叫你別亂花錢…”

看著馮洲和他的母親走回村裡,在場的幾個村民都愣在那裡,有些傻眼的注視著兩人的背影,其中一個村民驚訝的說道,“剛剛那個穿著西裝的男子,真的是我洲子嗎?”

“應該是洲子,難道洲子發財了?他真的回來了!這回有好戲看了。”幾個村民不以為然的說道。

馮洲和他的母親正走回家的方向,當馮洲經過一個小賣部的面前時,他停頓了下來,馮洲的母親見到馮洲停頓下腳步,她臉上滿是微笑,說道,“要想打招呼就進去吧,王小翠那小丫頭,這些年幫了我們兩個老頭子不少忙。”

“媽,不知道小翠她結婚了沒,要是她結婚了,我怎麼好意思和她見面。”馮洲此時有些猶豫的說道。

“你個小兔崽子,說什麼呢,小翠為了等你,人家苦等了那麼多年,你要是回來敢辜負她,看我怎麼收拾你!”馮洲的母親狠狠的說道。

“媽,你是說,小翠她還沒有結婚,還在等我回來?”馮洲有些驚訝的說道,這個王小翠和他從小就是覃梅竹馬,而且在馮洲出去當兵時,兩人確認下戀人的關係,並且王小翠將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他,還說今生非他不嫁,這麼多年過去,馮洲還以為王小翠已經嫁人,沒想到她還在等著他回來。

見到他的母親這麼說,馮洲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決定今生絕不會辜負這個等他這麼多年的女人,馮洲和他的母親一起走進那間小賣部。

走進小賣部,只見一個穿著樸素,大眼睛,扎著馬尾辮,年紀大概二十八九歲這樣的女人走了出來,見到馮洲的母親後,她熱情的說道,“馮伯母,您需要什麼東西,叫我送過去就行了,您怎麼親自過來,呃,這位先生是誰…你…你是洲子哥!”

馮洲的母親微笑的站在一旁,並沒有說話,王小翠在這時,眼眶發紅,積滿眼淚,語氣中滿是顫抖的說道,“洲子哥,真的是你嗎?你終於回來了。”

那個女孩的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注視著眼前這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她等了多少年,從十八歲,兩人確定下來關係之後,王小翠在馮洲當兵時許下承諾,她願意等他回來。

今年王小翠二十八歲,而馮洲三十二歲,整整她等了十年,這個男人現在終於回來了,王小翠此時渾身顫抖,十年前,她對他的感情非但沒有在時間下被消弱,反而越加牢固。

二十二歲時的馮洲他當時不明白感情,十年過去, 三十二歲的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為他守身如玉,他此時渾身也是微微一顫,注視著眼前的王小翠,他異常沉重的點點頭。

“恩,小翠,洲子哥回來了,這些年辛苦了你。”馮洲此時他心情有些沉重,一個女人願意默默的為他守護十年,足以見得她對他的情深,王小翠一下湧入馮洲的懷抱中。

她的眼淚默默低落,十年了,她終於等到他的歸來,這十年來一直壓應的情緒,在這時湧出,放聲大哭,馮洲鬆開那些大包小包的袋子,輕輕將王小翠擁入懷中。

在小賣部的屋子內,兩個大概六十歲左右的老人,聽到王小翠放聲大哭的聲音,兩老衝了出來,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王小翠的哥哥也拿著一把菜刀從廚房內衝了出來。

“小翠,是誰,哥哥為你…呃…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你是洲子哥。”王小翠的哥哥異常疼愛他這個唯一的妹妹,他的哥哥今年三十一歲,已經結婚,並且生了一男一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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