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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嚴苗想做什麼,一律支援!”後面蓋著皇叔賦遠的大印!

瘋子忍不住苦笑了一聲,這句話幾乎形同兒戲,涵蓋的範圍雖然極廣,但是要以此作為謀反的證據,卻是難之又難!

但不管怎樣,上面蓋著皇叔的大印!

最起碼,可以明,皇叔賦遠,的確和嚴苗,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盟關係。

“為什麼?”瘋子忍不住問道:“皇叔為什麼要這樣做?這麼多年來,他為了幫助皇上對付你父親,付出了很多努力!但是,既然他反對你父親,卻為何要幫助你?你可是嚴嵩的女兒!”

“嚴嵩?”嚴苗皺了皺眉,不能否認,她即便是皺著眉頭,看起來也是那麼的風情萬種:“你不,我都幾乎要忘記他是我的父親了。”罷,微微一笑:“我知道,這不是你能理解的範疇,但事實就是,嚴嵩是嚴嵩,嚴苗是嚴苗。況且對付嚴嵩,是因為這是外姓人爭奪皇權,但,假如權力的交替只是在賦氏皇族內進行交替,我想,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回答我!”瘋子很固執的堅持道:“如果你的意圖是要扶植我做皇帝,那為什麼賦遠會同意?他自己不想做皇帝麼?”

“你可真是為難我了呢。”從嚴苗的臉上,你看不出絲毫為難的痕跡:“他的確是對皇位沒有任何意圖,只不過,他對我”

瘋子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你的意思是?賦遠是想要得到你?!”

“不錯!”嚴苗似乎並沒有因此覺得尷尬,她的臉上似乎還有些沾沾自喜:“實話,我們需要他的幫助,但是,我可不喜歡那個老頭!等你坐上大位,憑你的身手,要對付他還不容易麼?”

瘋子搖了搖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嚴皇后!嚴苗!你以為,這是一場遊戲?!一場讓所有人圍著你團團轉的遊戲麼?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真的會讓所有的人都這麼甘心為你獻出一切?!”

嚴苗的神情突然肅穆了起來,沉默了半晌:“假如不能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一定會是別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難道還不明白,這就是華夏的權力構成,想要隨心所欲,就必須站在別人頭上!”

沒想到啊

真是沒想到啊

賦帝對嚴苗的傷害,真的就有這麼大麼?大到她可以犧牲一切去報復?大到改變了她原本與世無爭的性格?

瘋子已經很明確很明確的知道,如今的嚴苗,對於賦帝來,就是一把隨時能取掉他性命的犀利武器,這種武器的爆,隨時隨地都能給華夏大地,帶來可怕的震撼!

……………………………………………………………

“殺了他!”

見月清魂久久未動,山本一郎又了一遍,伸到他面前的刀刃,寒光折射到月清魂的眼,卻不能讓他的眼睛有任何反應。

場面很沉默,包括山本五十六,都沒有出聲。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月清魂的反應。

月清魂的心裡,又是如何的一場驚濤駭浪!

這種場景,是可以猶豫的。因為佐佐木曾經救過山本犬的性命,殺他之前的片刻猶豫,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都是應該有的。

月清魂分明看到唐闕的眼突然露出堅定之極的神色,月清魂知道,這是在暗示自己,他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兩個奸細,其一個殺掉另外一個,的確是更能博取敵人信任的辦法,也是需要證明自己的手段!

為了更好的在山本家族紮根,這種犧牲,幾乎是所有無間道無可避免的境況。

可是

月清魂突然抬起頭,看著微眯著眼的山本一郎:“大哥!我猶豫,是因為我不想違背你的意願,畢竟,我欠你的!但是,假如是為了證明我是不是山本犬,我不能殺他!”

這句話,似乎深深觸動了山本一郎的某根敏感神經,他終於緩緩放下了手的鋼刀,回刀入鞘。

是的。

山本犬就是山本犬,根本無需證明!

假如月清魂真的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而殺掉唐闕,反而證明他心虛!反而證明就因為他不是山本犬,所以要殺掉唐闕,來證明他是山本犬!

真正的山本犬,根本無需做任何事情!

月清魂的底氣,來自於他託身的軀殼,本來就是屬於山本犬的,只要把自己放在山本犬的心態上處理問題,絕對不會被看破。

這種無間道,與身份上有考究的無間道不同,從穿越來的一天起,山本犬就是月清魂本來的身份,這個身份根本無法動搖!

假如,這就是山本一郎的考驗

未免,有些看自己了。

“犬。”山本五十六終於開聲了,他的臉上,露出的,果然是滿足和得意的神情,月清魂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你們哥倆也有很多年沒見,應該好好的聊上一聊。你大哥這次回來,主要還是衝著犬的婚禮回來的,犬心懷感激,非常好!”

山本一郎突然道:“一路風塵,我想先洗個澡,犬,你陪我。”

月清魂愣了愣神,兩個大男人在一個澡盆裡泡著?這個貌似是扶桑國的傳統雖然自己沒有這個習慣,不過能趁機和山本家族的老大修復關係,也算不錯。

“好。”

“把這個奸細暫且關押起來,容後處置!”山本五十六咳嗽了一聲,起身離去。

……………………………………………………………

瘋子所持,的確就是一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長劍。

劍的刃口因為無數次的戰鬥早已經佈滿了細微的豁口,嚴格的,它的形狀更像是一把刃口很的鋸子。

但是,就是這樣一把鋸子,,當瘋子緩緩從劍鞘抽出來的時候,它的刃面還是能在火光的映照之下反射出刺眼的寒光!

本來這處迷宮的溫度就比外面要低很多,在瘋子拔劍出鞘的時候,整個室內的溫度無形之又下降了幾度,好端端的一個夏天,身處此處,卻搞得好像冰窖一般!

其實,瘋子甚至還沒有運氣作勢,這般冰冷的殺氣,只是來源於這柄劍的本身。

多年來死在這柄劍下有多少人,就算讓瘋子去數,恐怕也難以計算清楚。

隱約間,耳畔有呼嘯之聲,也不知是風聲,還是厲鬼的喘息。

嚴苗忍不住微微打了一個寒顫,她的神情終於落寞了起來:“你,終究還是選擇要除掉我了麼?”

瘋子了頭,並未開聲,殺男人對他來已經是一種習慣,可是殺女人,還是一個像嚴苗這般長得如同仙女一般的美女,人間極品。

還是他的一次。

在決心動手的這個時候,每多講一句話,他都害怕會削弱他自己的決心。

“我就要死了麼?”嚴苗的臉上突然有一種解脫的表情:“也許,死,是一種最好的解脫。既然如此,反正是要死,你能答應我最後一個要求麼?”

瘋子忍不住嘆了口氣:“你。”

“在我臨死之前,能給我最後的歡愉麼?”嚴苗突然挺起胸膛,她高聳的胸膛似乎隨著她的動作,有些微的顫動,很明顯,在短短的上衣之下,她並沒有穿內衣。

瘋子苦笑一聲:“我知道,這已經是你最後的武器,但是,那對我來,是沒有作用的。即便你接近我,無論你用什麼樣的手段對付我,我都能在瞬間的反擊取掉你的性命。”

嚴苗幽幽的哀嘆了一聲:“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還要警惕,以你瘋子的赫赫威名,還怕了我這個女子不成?相信我,這就是我最後的要求,只要你滿足我,我會走得很安心。”

良心話,這個要求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不可能沒有任何作用,即便是瘋子!

瘋子的心,還是忍不住有一刻,幻想起嚴苗完美的身姿,裸身而立的夢幻之景。

但是,他終於還是搖了搖頭:“不!我不能!我不能在這種關頭,去做對不起皇上的事情!”

嚴苗突然大聲道:“你能!現在這個時候,我的最後一個要求,你不能拒絕!這是我臨死之前最後一個請求!求你!求你答應我!”

罷!她竟然伸手便將束住上身的束帶一把拉開!

瘋子急忙扭過頭去!

但即便就在那驚鴻一瞥的瞬間,那美麗無比雪白圓潤的胸膛還是突然之間映留在瘋子的腦海之!

“你!”瘋子緊緊閉上眼:“抱歉!我真的不能這樣做!對不起!”

就算不目視對手,瘋子也有十足的把握將嚴苗一劍穿心,事已至此!不能再拖延下去!

瘋子心知肚明!

他的底線就要到了,也許再堅持一會,一會!

自己的決心就要在嚴苗這般咄咄的攻勢下土崩瓦解!只有趁現在!

就是現在!瘋子咬了咬牙,閉著眼轉過身,手的長劍緩緩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突然!

一個尖銳清脆!響亮的聲音!

驟然在這個迷宮之炸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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