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都是武技群的高手,所謂拳腳無眼,若有死傷,各安天命!”嚴嵩這句話的時候,緊緊盯住月清魂。

月清魂會意,這擺明是讓自己殺他立威,可憐的孩子。

秦大衛也好,假月清魂也好,想必嚴嵩不知許下了多少虛妄的諾言,便讓他們傻不拉唧的為他拼命,結果,全都成了他為實現計劃而棄掉的棋子。

看假月清魂那副躍躍欲試的興奮樣,不禁暗暗搖了搖頭。

群臣如潮水般向後退去,頓時這個宏偉的議政宮,變成了他們二人的比武場。

華夏皇帝目光閃爍,似乎在掩飾某種不安,只有月清魂知道,他何嘗不是在演戲。

突然有一種脫物外之感。

這幾人各懷鬼胎,都以為自己在掌握局勢,殊不知,真正掌握局勢的,卻是月清魂!

雙方都將寶壓在同一個人身上,這個人想誰贏,誰就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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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有位美女想見你!”

老樓這一陣子可算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以往從未把他放在眼裡的大商,權要,爭相來向他祝賀,一群以前見都沒見過的人,拿著以前見都沒見過的禮物,拼命的和他套近乎。

難怪人人都想坐這把交椅,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美女?”老樓忍不住打了個呵欠,這幾日美女還見少了麼?名旦樓那幾位從不拿正眼瞧自己的頭牌,這些天把老子伺候的嘖嘖,現在腰還是酸的,不過她們的功夫,還真是不錯,玩完了還都不要老子錢

“老大!”這個二愣子手下,非常不合時宜的打斷了老樓的yy:“您是見還是不見?”

沒有男人會拒絕美女的求見吧,真是個笨蛋!

“帶進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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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比武,自是不能動傢伙的。

交手數招,月清魂還是忍不住對這個冒牌貨刮目相看,雖是個冒牌貨,手底下還有真功夫,跟自己年紀相仿,能達到這個境界,也算是相當不錯了。

只不過趕真正的月清魂,那還是差得太遠。

當然,上來一拳把他打死,這種事是不能做的。好歹月清魂兇名在外,這麼容易死了,難免讓人無法相信。

眼見這兩人在殿上拳來腳往,打得熱鬧無比。嚴嵩暗暗了頭,這個月清魂果然七竅玲瓏,一就透,看來,離混進皇帝親信圈子的時日不遠了。

假月清魂見久攻無果,突然大喝一聲,換了一套拳法,這套拳法出招甚猛,度又快,郭靖似乎有些招架不住,節節後退,抵擋起來也是萬分艱難。

殿上的保皇黨情不自禁倒抽一口冷氣,大家都明白,若是郭靖輸了,保皇黨將面臨多麼危險的境地,真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皇上居然能同意這麼冒險的比武!

難道他不知道,保皇黨現今,再也輸不起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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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摘下面紗!老樓不喜歡和藏頭露尾的人打交道!”上下打量過細川玉子的身材,已經垂涎欲滴的老樓,正色向她提出了要求。

細川玉子毫不猶豫的解開面紗。!!!!!!!

老樓登時被打敗了!

極品?

不不不!極品的極品?

不不不不!

一時間,老樓絞盡腦汁,也沒辦法從他本就有限的墨水收羅一個能形容這位美女的詞彙,他雙目圓瞪,張著血盆大口,像突然被人穴道,動彈不得。

細川玉子微微一笑,再次掛上面紗,這個動作就像解咒的魔法,立刻讓老樓清醒過來。

這種時刻,不管哪一個男人,下意識想要去做的事情,就是再次讓她解下面紗。

幸得老樓好歹還算有幾分定力,抑制住自己澎湃的渴望,努力嚥下一口唾沫:“姑娘,你,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完這句話,老樓嚇了一跳,這聲音溫柔的簡直不像他自己。

“我是來找我夫君的。”細川玉子一口標準江南女子細細軟軟的腔調,幾乎讓老樓的骨頭都酥了。

忍不住就要答:我就是!隨後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這位仙女,凡是見過的人,絕不會心生褻瀆之意,只會有拼死也要保護她的念頭。

“你的夫君?”

“不錯,我的夫君名叫”細川玉子猶豫了一下,想必犬也不會用扶桑本名在華夏廝混:“他有很多個名字,我也不知他現在叫什麼。”

“呵呵,名字都沒有,姑娘如何尋找?”

“一把刀。”

“刀?”

“不錯,我夫君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這把刀他從不離身,前一陣他來過上海,我想您既然是上海最有能力的人,也許聽過這把刀。”

上海最有能力的人!

被一位仙女如此誇讚,骨頭都會輕七兩啊!

等等!削鐵如泥的寶刀?!

“你的夫君武技如何?”

“拳刀雙絕,雖然他刀法也不錯,不過拳頭上的本事恐怕還要大一。無論和誰過招,他都有本事將對手一拳擊飛,這是他的獨門秘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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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終於反擊了!

被月清魂壓著打了半個時辰!郭靖終於反擊了!

郭靖這一拳打得好慢,旁觀任何一個人都覺得自己能躲過去,可就是月清魂沒能躲過去!

數百雙眼睛,就看著月清魂自己用力把腹部朝郭靖的拳頭上撞過去,然後雙眼凸出,身體彎成蝦米狀,凝固在原地,半天都不動一下。

郭靖慢慢的把拳頭收回來,攤開,手指在月清魂額頭上輕輕一推。

月清魂仰天倒下,哼都沒哼一聲。

一員武將迅的來到月清魂身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啟稟陛下!月清魂已經斷氣!”

賦雷鳴長長出了一口氣,這口氣似乎已在他體內憋了很久很久:“嚴愛卿,你輸了!”

嚴嵩的臉色鐵青,月清魂幾乎要懷疑他是不是在戲學習過表演,鐵青這種臉色,也能演出來,實在太拉風了。

只見他重重的悶哼一聲,一言不的拂袖而去,連跟皇上道別的話都沒一句。

“退朝!”總管太監尖細的嗓門都情不自禁激動的有些抖。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是一次,群臣自在華夏朝堂之上,連續三次山呼萬歲!

華夏皇帝的眼眶忍不住有些溼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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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

老樓突然單膝就給細川玉子跪下了,大喝一句。

細川玉子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你,你叫我什麼?”

“普天之下,符合嫂子的形容,又能配得上嫂子的,就只有我家月清魂大哥!所以,你必定是我的嫂子!”

哦?月清魂?犬如今叫這個名字麼?

細川玉子扶起老樓:“是了,這個名字他也曾經用過。你可知,他現在何處?”

知道面前這位仙女是月清魂的夫人,老樓立時收起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誠懇道:“嫂子有所不知,月清魂大哥正在做一件很重要又很危險的事情,我想,他沒有把嫂子帶在身邊,想必是要保護嫂夫人。嫂夫人不如就在上海停留,待我傳信於他,再做打算。”

等你傳信於他,事情就穿幫了。

細川玉子微微一笑,輕輕在老樓身邊一張厚重的紅木茶桌上按了一按,那張茶桌就像被大錘擊,四條腿瞬間整根陷入底下,只留了一張桌面,剛剛與地面平齊。

老樓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張桌子,足足過了一刻鍾:“他,他去了北京。我想,嫂子還是早些找到他比較好。”

細川玉子禮貌的行了個禮,飄然離去。

老樓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話,已不見了玉子的蹤跡:“昏了頭了,竟然都沒問嫂子的名諱,可真是糗大了!”

“老大?”二愣子手下又來了:“美女哪裡去了?”

“媽的,關你屁事!”那可是你老大的老大的女人,是你問的麼。

手下一縮頭,沒吭聲。

“對了,你叫什麼來著。”

“老大!我叫二愣子啊,您忘記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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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出去吧。”

“是。”

公公,宮女,侍衛,霎時間走的一個不剩。

“朕”

月清魂擺擺手,打斷了皇帝的話。

華夏皇帝也不生氣,好奇的看著月清魂在房間的牆壁上從裡之外摸了個遍:“郭愛卿,你這是?”

月清魂檢查完畢,松了口氣:“好了,現在能話了。”

“你是怕朕的上書房有人監聽?”

“不錯。”

賦雷鳴哈哈一笑:“你放心,嚴嵩那套傳聲把戲朕早已知曉,他沒有機會在朕這裡用的。”?怎麼?他早就知道了?

也是,皇帝和嚴嵩鬥了這麼多年,彼此身邊應該都有些耳目,不過能探到這樣的機密,皇帝在嚴嵩身邊的耳目,級別已經相當高了。

“哥們,你可知道嚴嵩馬上就要造反了?”

哥?哥們?

華夏皇帝對這個稱呼簡直是聞所未聞,詫異的看著月清魂。

月清魂啞然:“哥們,額,這個是我們那裡關係最親密的夥伴之間才用的稱呼,陛下不會介意吧。”

“哈哈!朕豈會介意!能和郭靖這樣的英雄成為哥們,朕與有榮焉!”

嗯,試探完畢,果然,這位皇帝胸襟開闊,氣度非凡,以一國之君的身份竟然出榮幸這樣的話,不是一般皇帝能做到的。

賦雷鳴嘆了口氣:“朕焉能不知,只是手腳受縛,動彈不得,值此生死危難的緊要關頭,還要依靠諸位英雄相助啊。”

想起事成之後,要拐走這位皇帝的老婆,月清魂心下多少還是有些歉疚,別的大道理都不,只衝這一,我不幫你幫誰。

“陛下心,可有定計?”

“郭愛卿,你是不是應該和朕什麼?”賦雷鳴掏出一枚玉佩,與月清魂身上的那塊一模一樣。

靠,事情都明朗到這個地步了,難道還要對什麼暗號?

月清魂掏出玉佩,忍不住想開個玩笑:“皇上不會是想讓我慾火焚身吧。”

話音未落!

突然一道寒氣從月清魂身後飛襲而至!

以月清魂的身手,甚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一柄普普通通的長劍靜悄悄的架在他的脖子上,針尖一般銳利的殺氣逼在他的後背,頓時冷汗就從他的額頭上滾落下來。

“是,是浴火重生。”月清魂艱難的把這四個字出來,脖間的利劍瞬時消失無蹤,殺氣也驟然退去,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一個人鬼魅一般的轉到月清魂面前,突然單膝拜倒:“眼下形勢危於一線,不得不謹慎心,郭兄弟請見諒!”

月清魂連忙將他扶起:“是月清魂的錯,哪裡怪得到你。”這人一直垂著頭,一頭長擋住了整個臉,完全看不到他的長相,但聽他的聲音,卻極為年輕。

這位就應該是傳的瘋子了。

瘋子不再話,拱拱手,轉身站到了皇帝的背後。

被這麼一嚇,月清魂還真算是明白過來了,自己穿越至今,雖然一直都在做事,可彷彿一直不能溶入這個世界,下意識的抱著旁觀者的心態。

如今華夏皇帝與嚴嵩鬥爭已到了生死懸於一線的境地,自己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唉,的確是自己的不對。

想到這裡,月清魂沉下心來,衝華夏皇帝一抱拳:“對付嚴嵩,我已有了些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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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魂好狠的拳!”鰲拜摸了摸假月清魂屍體的腹部,皺了皺眉頭:“這一拳震碎了他的五臟六腑,還用勁氣封住咽喉,讓他連血都噴不出來。這種實力,即便是我,恐怕”

嚴嵩摸了摸鬍鬚:“他的實力越高,老夫就越是欣慰,苗苗是不會看錯人的,她此人可靠,那這個人我們就能放心大膽的用!”

“嚴相今天這場戲實在太到位了,皇帝絕不會放著這麼強的人不用,過不了多久,月清魂就能進入他們的權力心,哼哼!”

“恐怕,沒有時間再等下去了!”

“那嚴相的意思?”

“我們得再加把力,幫幫月清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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