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魂微微一笑:“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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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攔住我!”夢琦鬱悶的差吐血。

月清魂見所有的人都進了內堂,苦笑了一聲,總不能直自己是害怕她們受傷吧?在扶桑的時候可以亂來,反正那時候的下屬誰死了自己都不心疼,可現在是在華夏,自己手下的安危非在乎不可,何況還是一隊娘子軍。

“我問你!”月清魂把夢琦拉到一邊,偷偷道:“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夢琦的注意力,也顧不得面子了。

夢琦果然立刻臉就紅了,掙扎了半天,才嘟囔出一句:“昨天晚上?什麼昨天晚上?”

月清魂見她的音量並未刻意壓低,已知昨夜之人並不在場,故意很嚴肅的道:“別企圖瞞過我!”

“月清魂哥哥!你只有一炷香的時間,怎麼還有閒心扯這些,快想想看該怎麼辦吧!”

原來轉移話題你也會的!月清魂目的達成,也不再追問:“一會出去聽我的!所有人全部站我身後,保護自己!若有一個受傷!我唯你是問!”

“你叫我們眼睜睜的看你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夢琦不忿道。

“這裡只有我能對付他們!你要相信我!”月清魂不得不沉下心來做夢琦的思想工作。

“不行!”晴兒不知什麼時候偷偷溜到他們的身邊,把月清魂嚇了一跳,可別讓她聽到上一句話啊。

“晴兒乖!”月清魂正色道:“你見過我的本事,對付這些人一問題也沒有!你們要上,會讓我分心!”

“不行!”這回又輪到夢琦了:“我們是戰士!怎能不參加戰鬥!月清魂哥哥想保護我們,夢琦心領了!可我們一天不參加戰鬥就一天不能成長起來!”

晴兒和夢琦的眼神均堅定無比!月清魂一眼看出,無論自己再什麼,也無法改變她們的心意,只得嘆了口氣:“好吧!你們要參加戰鬥也可以,必須聽我安排!”

晴兒和夢琦相視一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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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晃,離山本犬‘失蹤’已經過去四個月了,眼看馬上扶桑的櫻花都要開放,這是扶桑國的盛事,每年這個時候,都會讓京都的權貴百姓興奮不已,可是今年

自從琴絃公主決定守住山本犬妻子這個名分,不肯回國之後,扶桑上下,都已經相信山本犬之死與華夏並無干係,華夏最終還是送來一千萬兩白銀,名義上是作為對扶桑痛失英雄的慰問,實則還是藉此平息扶桑對華夏的責難。

扶桑如今哪裡有進攻華夏的實力,面子也有了,好處也拿了,此事便不了了之。

扶桑天皇對山本犬被刺一事的確是震怒萬分,諭旨嚴查!但國造青山手眼通天,硬是將這事拖了下來,慢慢事過境遷,昭和明仁也就催的不那麼緊了。

“國造大人!”主水大吉行了一禮:“屬下不明白,大人為何不將山本犬之事做個了結?此事懸而未決,將來”

“大吉,佐藤無術的死查出什麼結果沒有?”國造青山並未回答他的問題。

“回大人!剿滅佐藤無術等一眾海盜的,是大英帝國的皇子克拉克!他從海盜手裡救出許多其他國家的女子,已經一一運返回國。屬下派人從這些女子的口,得知當時還有一些華夏人隨同,並在島上留下一個名叫月清魂組織的記號。”

“照你看,這其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克拉克回國之前,兌換了許多大額天守閣銀票,從日期來看應該全是出自山本犬之手。想來,在山本犬死前,必定是將身上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了那艘被佐藤無術劫掠的船上之人,這筆財產,肯定沒有被佐藤無術全部搜出。”

“嗯,你的意思就是,船上倖存的人,用這筆錢買通了克拉克,委託他們剿滅佐藤無術。”

“不錯!我們都知道,大英帝國表面風光,實則財政早已入不敷出,他們能答應這筆交易,也是理所應當之事!”

“表面風光?”國造青山苦笑道:“我大扶桑帝國,如今又何嘗不是如此。佐藤無術這種人,死了也就罷了,只是這月清魂組織,又是哪裡冒出來的?”

“這個可能是克拉克想要將此事嫁禍給華夏帝國,又或者就是船上倖存的人自組成的組織,即便如此,也是不成氣候的玩意,不足為慮。”

“仇恨這種力量,你可不能看,這些揹負血海深仇的人聚在一起,焉知哪一日會成為我扶桑帝國的大敵,關於這個月清魂組織,你日後還是要多加留意。”

“是!”

“照你這麼,山本犬是真的死了?”國造青山用力的捏了捏龍頭柺杖。

“四個多月來,我們追查了一切可能的線索,都現只是虛驚一場,若不是船上之人道明真相,山本犬留下的這些銀票,也許當真會對我們產生影響,據屬下分析,山本犬應該是真的死了。”

“希望如此!”國造青山失神的望了望桌上的一顆夜明珠:“也許,預言是能夠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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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魂精挑細選的這十個下屬,是身手最高反應最靈活的,並且拿掉她們的佩劍,全部換上比較沉重的大棒。

對方的武器是九環大刀,若是硬碰硬,女子的氣力又怎能敵得過男子,只有藉助武器本身的重量,才能佔據一優勢。

大蟹姚三看著快要燃燒殆盡的香燭,腦袋裡卻轉悠著剛才月清魂身邊的那個女子的音容笑貌,口水忍不住有想往外掉。

這個月清魂哪來的那麼多運氣,身邊跟著這麼多美女?靠!他能吃得消?

剛才這個女子生氣的時候,當真好看,只不知在床上又會是怎麼一番光景,等把朱老板委託的事情辦完,一定要好好試一試!

他久經江湖,雖然心裡裝滿了淫邪的念頭,卻還是知道要先完成任務,眼看香線就要燒盡,慢慢站了起來,該的話都完了,要是時間到了他不出來,不得也只有衝進去搶兩個女人爽一爽再了。

正在摩拳擦掌,卻見月清魂從內堂走了出來,身後一個人也沒有。

“月清魂先生想好了?”大蟹姚三嘿嘿一笑,一個人都不帶,那你就是準備妥協了。

“想好了。”月清魂微微一笑:“您這位朋友的事,我要先道個歉。”他徑自走到大蟹姚三的面前,抱拳施禮。

“不”伸手不打笑臉人,目的達到了,也不用把別人壓得太狠,大蟹姚三還準備客氣兩句,突覺不對!

月清魂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黑道上的火拼跟白道上客客氣氣的切磋有本質的區別,你講英雄豪傑的氣概,就一定會栽在人的手裡!

他黑,你要比他更黑!

月清魂這一拳完全沒有任何預兆,出拳之前甚至都還帶著笑容!大蟹姚三完全被他斯的外表所矇蔽,沒有一心理準備!

月清魂擔心殃及身後的娘子軍,下手決不留情!本著幹掉一個就對己方減少一份威脅的宗旨,一拳將大蟹姚三遠遠擊飛,不做任何停留,轉身兩拳,將身邊的兩個大漢向內堂方向擊飛過去!

這幾下變化兔起鶻落,讓圍觀的人群和大蟹姚三帶來的同夥措手不及,人們張大著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大蟹姚三像一隻沖天炮般拔地而起,飛也似的衝出多高去,然後死狗一樣的摔在地上,動也不動,待轉回頭,三十三名大漢已經被月清魂故意打飛到內堂的方向,這幾下還算是留了手的,這些飛跌出去的大漢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見內堂呼啦啦出來幾個手持大棒的女子,沒頭沒腦的照著他們的腦袋劈頭蓋臉的打下去,頓時打得他們鬼哭狼嚎的叫成一片!

國人的習性又略微有些不同,這邊大打出手,圍觀的人不但沒有一鬨而散,反倒越聚越多,偶爾有幾個大漢被跌進人群,遭到的待遇也是亂拳相向,被打的嗚啦啦亂叫,足見這些惡霸地痞在老百姓的心目,是多麼招人痛恨!

月清魂的武技之強,又豈是這些粗通拳腳的大漢所能匹敵,月清魂手下幾乎沒有一合之將,轉眼間,就將三十三名大漢統統撂倒在地。

“幹什麼!幹什麼!統統給我住手!”一隊官兵推開擁擠的人群,衝了進來,為的一位將領大聲道:“怎麼回事?”

哼!方才這些人大咧咧的站在這裡敲詐勒索,這些官兵影子毛都不見一根,等自己把他們打趴下了,立刻就出現,兵賊一家親,這話簡直太有道理了!

“是你打的人?!”將領大咧咧的伸出馬鞭,恨不得將鞭頭指到月清魂的鼻子上。

“的不敢!”月清魂陪著笑抱拳道:“這些個大爺在這裡站得好好的,不知為何突然互相毆打起來,不信,這位官爺可以問問周圍的百姓。”

“正是如此!”圍觀的百姓就像預先排練好的,一齊為月清魂響亮的做了一個旁證!

自古邪不勝正,就是這個道理!

月清魂為平民百姓出了這口氣,他此時儼然已經是大家心目的大英雄!

“胡!他”一個受傷不重的大漢掙扎著想要話,人群不知被誰一腳揣在嘴上,登時鮮血直流,不下去。

“這件事待本官查明,再作判斷!來人吶!將此人給我鎖回去!”

一眾軍士應了一聲,就待上前拿人,月清魂不慌不忙的亮出大英帝國貴族徽記:“很抱歉!你沒有這個權力鎖拿我。”

“嗯?!”軍官猶豫的看著這個徽記,上海本就是國際化的港口,各種各樣的徽記他也見過不少,只是面前的是一個華夏人,怎麼可能擁有大英帝國貴族的徽記?

他咬了咬牙:“你不可能擁有這樣的東西!不知道你從哪裡偷來的!來人吶!給我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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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五十六那邊,可有什麼動靜?”國造青山失神了一陣,回過神繼續問道。

“回大人!我們派人嚴密監視到現在,也沒有現山本五十六有任何異動!既沒有調動兵馬,也沒有在朝堂之上安插親信,爭權奪利。”主水大吉頓了片刻:“屬下覺得,這太反常了!”

“是啊!山本五十六是只老狐狸,這件事他心知肚明與我脫不了干係,而且他不明白我的苦衷,必然遷怒於我,他此時不動,想必是沒有對付我的把握,有朝一日時機成熟,他必然會對老夫下手。”

“不如大人就與山本直言,冰釋誤會!”

“談何容易,預言之事,本就虛無縹緲,又如何令他信服?”

“大人為了扶桑大計,寧受唾棄做這個惡人,又無人能夠理解大人,您受苦了!”

“老山本為了扶桑鞠躬盡瘁,扶桑的江山有一半是他的功勞,若非不得已,誰又願意與他為敵?老夫終究年事已高,將來若他真的非報此仇,老夫願引頸待戮!”

“國造大人!”主水大吉噗通一聲雙膝跪地:“有的在一天,絕不會讓任何人動大人您一根汗毛!”

“閉嘴!”國造青山站起身厲聲道:“我們一言教的宗旨你難道忘記了嗎?一切為了扶桑!任何可能導致扶桑內亂,阻礙扶桑前進的禍患都要消失!哪怕有一天,我自己成了這個禍患,也必須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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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一個聲音從人群後傳了過來。

“媽的!誰敢喊我住手!”軍官大怒,抬頭一望,連忙噗通跪倒:“屬下不知關大人駕到!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媽的!你還真是該死!”關金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月清魂先生是華夏的貴賓,你敢鎖他?!老子一個就鎖了你!”

軍官忙不迭的扇自己的嘴巴:“屬下有眼不識泰山!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月清魂微微一笑:“不知者不為罪,關將軍”

關金一腳揣在那軍官的背上:“不爭氣的東西!滾起來!要不是月清魂先生為你求情!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是是!”軍官唯唯諾諾的爬了起來。

“這裡是什麼情況?”

“這個”軍官猶豫了半晌沒出個所以然。

“有幾個江湖上的朋友來拜訪我,可能有的誤會,無妨無妨。”月清魂客客氣氣的打起了圓場。

“哦?”關金看了看滿地的黑衣大漢,皺了皺眉:“去,把這幫人全鎖回去!呆著這礙我的眼!”

“是是是!”軍官行了一個軍禮:“快快!把這些人都給我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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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沒有?”

“無妨!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基本上已無大礙!”這位盤膝榻上,面蒙黑布的,赫然是失蹤甚久的服部半藏!

而在他面前的,正是老山本!

“趕快調養身體,我的計劃,必須有你參與!”

“是!”

老山本習慣的轉動著手上的玉扳指:“你,犬真的死了麼?”

這個問題,這些天來,老山本已經問過無數次,服部半藏不禁暗暗嘆了口氣:“犬深具福蔭,又是天照大神的使者,我都沒有死,想來他更不會有事。”

“唉!話雖如此,這神的旨意,我們又如何猜測的到?天照大神是要給犬一些磨難麼?他若沒死,為何過去這麼多時日,卻一訊息也沒有?”

“我和犬早已經計劃好要詐死,不論他現在的情況如何,我們還是要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下去,我們把一切都準備好,等他回來,我們就開始實施!”

“好!我們抓緊實施計劃!就等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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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魂今天這個面子算是掙了個十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痛打了一群地痞流氓,接著又安然無恙的被上海市長保了平安,這可真不是一般的面子,就衝今天這麼一鬧,整個上海市的黑白兩道,再想打月清魂集團的主意,都要先好好的想上一想。

這頓飯自然跑不了要請的,月清魂夢琦等人陪著關金在酒桌上杯來棧去了一番。

“大人怎麼會及時趕到的?”月清魂對此深感納悶,這麼半天,還真沒喊人去請他,他竟然正好就趕來了。

“月清魂先生昨日不是跟關某提過週轉一事,關某怕耽誤先生的生意,自然要抓緊時間為先生送來!”關金言辭懇切,還真讓月清魂感動了一把。

“月清魂的事情讓關將軍如此上心,月清魂感激不盡!來,先幹為敬!”

夢琦敬了兩輪酒,見關金總是不經意的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突然明白了事:“賤妾失陪片刻。”

沒過多久,夢琦就帶著可回到了酒桌之上,關金果然興致大增:“這大蟹姚三我也略知一二,不過是華幫裡的一個嘍囉!先生放心,華幫老大福安跟我的交情不淺,我回去跟他打個招呼,先生這裡,保證以後不會有類似的事情生!”

見到關金跟可眉來眼去的樣子,月清魂才總算是明白過味來了,人家關金若只是想給他送銀子,隨便差個人就解決問題了,又何必親自上門?

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昨天是關金和厲有為兩人在場,有些事情彼此還有顧忌,今天他自己一個人前來,顧忌就少得多了,人家今天給自己幫了這麼大的忙,原來還是衝著可的面子。

難道,真的要讓可為了自己的利益,去獻身???

琢磨過道理的月清魂心下突然有些不舒服,夢琦看出了他的想法,悄悄的捏了捏他的手。

眼見關金的臉幾乎要湊到可的胸脯上,月清魂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正待轉移話題,突聽有人來報:“先生!厲將軍求見!”

厲將軍?厲有為?!

哇靠!這個時候聽見他來求見,真讓月清魂心情舒暢!

“快快有請!”

待得厲有為進入內廳,關金早已是正襟危坐,臉上哪裡還見得到醉容。

“喲!屬下不知道關將軍也在這裡!失禮失禮!”厲有為急忙向關金行禮。

“無妨!厲將軍來得正巧,來,一起入席!”關金在他面前,做派明顯生了變化。

飲了一杯,月清魂道:“厲將軍今日怎麼有空?”

厲有為忙道:“昨日先生提及資金周轉有困難,厲某自然要抓緊時間將銀子送來。”罷,掏出一張銀票遞給月清魂。

月清魂不動聲色的收下銀票,哼哼,這下好,這位也不用了,壓根就不是專程來送銀票,擺明是來見吉的。

這兩人打著一樣的主意,想要單獨前來,不曾想竟然又撞了車!

厲有為倒是有心想走,月清魂又怎會放他,不得已,這一次酒席跟上一次酒席幾乎一模一樣!還是這幾個人大喝了一頓,個個喝得暈頭轉向,關金和厲有為最後依然是一齊告辭,彬彬有禮的各道晚安。

送走了這兩位,月清魂忍不住哈哈大笑,用力的搖了搖頭,操!這是***什麼事?!哈哈哈哈!

為了留住厲有為,月清魂今天可算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個勁的喝酒,這一下又把自己給喝醉了。

這次貌似比昨天醉的還狠,可恨可吉也不曉得幫自己擋擋酒,還幫著他們灌自己,這麼多圈喝下來,誰扛得住?

月清魂搖搖晃晃的走了兩步,就覺著自己已經不行了,只來得及掙扎著了一句:“送我回房!”就人事不省。

迷迷糊糊不知道過了多久,彷彿又有人為自己洗臉擦身,他掙扎著想要清醒過來,卻依舊敵不過酒精的威力。

人酒醉三分醒,他心裡正嘀咕著,不會同樣的事情再生一次吧?

剛剛想到這裡,就感覺一個柔軟的女體輕輕的鑽入自己的被褥之!

月清魂嘆了口氣,該來的,始終是要來。

哼!今天怎麼也要弄清楚,這老是趁著自己酒醉就來佔自己便宜的,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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