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魂看著陰著一張臉的美彌子上了轎子,冷笑了一聲。
轉頭道:“好了,帶我去看看幸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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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軍正在心翼翼的給山本幸之助喂湯,見月清魂到來,連忙起身行禮。
“不必多禮。”月清魂擺了擺手:“來,你們二人將幸之助扶起來。”
月清魂將手掌貼到幸之助的背心,將真氣輸入到幸之助的體內,多日不曾仔細執行過真氣,可真氣似乎還在不停的增長,東郊一戰,對自己功力的提升,是顯而易見的。
這一股真氣所到之處,竟似比月清魂從前用過的x光透視儀還要管用,所行之處,幸之助的五臟六腑,經脈狀況一清二楚。
月清魂那一撞雖然不是有心力,但當時心潮澎湃,卻也不曾收力,幸之助的內力在他面前,就如同三歲孩童面對八尺壯漢,完全對身體起不到保護作用,此時陷入昏迷,真氣沒有引導,更是一片混亂,在身體裡四處亂竄。
慢慢的用自己的真氣將幸之助體內的真氣理順,帶著在經脈裡執行了幾個周天,月清魂明顯感覺到幸之助體內受損的經脈正在真氣柔和的滋補下慢慢的復原。
原來傳的真氣治傷,是千真萬確的!
真氣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是怎麼樣能達到修復人體境界的?
明顯,受損的五臟都開始在真氣的滋養下慢慢復原,臟器上那些紅腫,很快消失不見,連略微凹陷下去的經脈表層,也開始回覆彈性。
不一會功夫,山本幸之助突然‘哎喲’一聲,就從昏迷清醒過來。
“幸之助!你醒了!”扶桑人似乎很容易就會對自己的主人忠心,不管是主子,還是主子的主子。只不知這份關心,是演給月清魂看的,還是乎真心。
月清魂突奇想,若是有一日,自己要何野軍和村一木殺掉山本幸之助,他們會做何反應?
看見幸之助蒼白的臉,剛剛睜開的無力眼神,月清魂就把這想法丟到了九霄雲外,何必去在乎他們究竟是效忠自己還是效忠幸之助,只要幸之助效忠自己便夠了。
即使是天皇,也只需要知道幾個領兵將領對自己忠不忠心,難道還要他親自去帶兵不成。
“,犬大人……”
幸之助掙扎著想要下床行禮,月清魂連忙將他扶住:“你傷還沒好,好好休息!”
無奈之下幸之助只得躺下,用微弱的聲音問道:“大人,您沒出什麼事吧?”
明知自己是華夏人,和扶桑人是死敵的月清魂,聽到這句話,都忍不住胸膛一陣悶,鼻翼微張,眼角微微有些溼潤。
好一個忠心的奴才!
從昏迷醒過來的一個念頭,竟然是擔心將他撞成重傷的山本犬是否出了什麼事!
月清魂趕緊強忍住心頭的唏噓,輕輕拍了拍幸之助的肩膀:“放心,我沒什麼事!只是,只是害了你啊!”
“大人言重了。”幸之助咳嗽了兩聲:“只要大人您沒事,屬下就安心了,這傷,算不了什麼。”
古人誠不欺我:用功不如用過,重用有功的大臣,不如重用有過錯的大臣,這樣,他會更加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恩寵,更加願意為你賣命。
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月清魂長身而起:“何野軍聽令!”
“屬下在!”
“今日起,吩咐廚房每日為幸之助餐餐準備補品,我要他馬上好起來!”
“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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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魂走出幸之助的臥房,抬頭望了望天,長嘆了一口氣:“是不是覺得我做事太衝動了些?”
緊隨其後的村一木慌忙單膝跪倒:“大人,您可不能這麼,我們是您的下屬,哪怕大人下令要我們的性命,我們也絕不會皺一皺眉頭!為您負傷,那可是無比光榮的事情!”
嗯,知道就好!
月清魂淡淡道:“起來吧。最近還有人找過我麼?”
村一木慢慢站了起來:“我正準備向大人回報,只是大人事忙,一直沒有機會告訴您。長谷川拓海大人來找了您好幾次,是讓您有空,一定要去一趟。”
有空?老子現在有的是空!
“備馬!我們這便去京都一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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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京都一樓上上下下的姑娘們看見山本犬的大駕,是多麼瘋狂。
若不是村一木在前面拼死殺出一條‘血路’,月清魂就算走到天亮,也到不了七樓。
這一不心,把身後的傷口也弄得崩裂開來,疼的他直呲牙。
眼見牡丹,玫瑰,海棠急匆匆的趕進貴賓房,就待一起向他撲過來,月清魂連忙拼了命的擺手:“千萬不要,我身上有傷!”
一通大呼叫過後,月清魂終於在數只千千玉手下被重新包扎了一道,沒想到,京都一樓用的金創藥,都是上等貨色,藥一上身,疼痛立減。
“犬大人,您,您這是怎麼啦?”直到月清魂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海棠才一邊拿著香帕替他擦汗,一邊怯生生的問道。
“莫非有人索衣不成,向大人暗下毒手?!”玫瑰的想象力,還真是有些驚人!
牡丹‘切’了一聲:“我看哪,是有人向大人索歡不成,暗下毒手才對。”
頓時,嬉鬧聲響成一片。
月清魂也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的確,還是在這種地方讓人感覺舒服,沒有壓力,難怪京都那麼多男人趨之若鶩,心靈按摩師的名頭,果然名不虛傳。
“拓海呢?”
“大人可真是,這裡有這麼多美女您不找,偏生要找個男人。”玫瑰假嗔道:“得!我現在就替您去叫他。”
月清魂扯了扯剛穿齊整的襖子,看著牡丹和海棠巧笑嫣然的陪著自己聊天,頓時讓冷了一天的他,心生暖意。
難怪這風月場所,自古在各朝各代都十分盛行,這些揣摩男人心意,安撫男人,讓男人開心的技巧,也只有在這種地方才能鍛鍊出來。
自己本只是為了泡妞才入股京都一樓,現在看來,倒是做了一件正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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