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子對月清魂今天的表現滿意極了,不論是為救她奮勇廝殺,還是為她出氣痛毆高麗大將,那些擲地有聲的狠話在她聽來猶如蜜糖一般甜蜜。

“我告訴你,這個天下,無論誰敢對公主不利,我犬都誓要操他全家……”

這話的太帥了,一切為了公主,一切為了愛人,優子從上船到現在就一直膩在月清魂的懷抱裡,在他耳邊喃喃的著情話,如果不是還有個刺客要審,她老早就把月清魂拖到船艙裡去了。

三野聽聞如此情況,暴跳如雷,當即就要打進華多城去。月清魂大聲制止他:“三哥!別衝動!”為了制止他的行動,順口了句:“這事沒那麼簡單。”

“哦?”三野越來越現,他這個弟弟,現在簡直就是脫胎換骨,剛才公主敘述的過程倘若屬實,犬的行事不但沉穩老辣,而且膽子也大,就算公主遇刺,那種被大批高麗兵環伺的情況下居然敢大****的毆打他們的統帥,換成是他三野……

估計也得回到船上,才敢飆。

“誰最希望我們和高麗打起來?”月清魂若有所思。

“啊,目前看來,我們和高麗打起來,受益最大的當然是支那人。”三野也不是傻子,很快判斷出了結果。

“這樣解釋是最合理的,但是事實上又解釋不通。”

現在連優子都從他懷裡站了起來,等著聽他的下一句話。

月清魂道:“假如真是賦朝人做的,他們的目的當然是希望扶桑和高麗人真的打起來,要讓這個目的實現的條件是:必須殺死優子!但是……”

優子頭:“來刺殺的這些人的武功的確不高,五個人一起上,我還能安全的退回來。”

“雖然我沒見過賦朝刺客的功夫,但是當時我們加上熊寶寶才六個,這麼好的刺殺機會,公主甚至都沒有受傷!可想而知,其實他們並不是想殺你。”

“按照這個推理,如果是支那人,一定會全力暗殺才能達到他們的目的,這次暗殺雷聲大雨的,肯定不是支那人。那究竟是什麼人幹的呢?”三野對這場詭異的暗殺也開始摸不著頭腦了。

優子微微一笑:“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幹的,但是假如不是犬,我們肯定想不到這一層,犬真厲害。”公主毫不吝嗇的溢美之詞讓臉皮老厚的月清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乾咳了兩聲:“山本幸之助!”

“屬下在!”

幸之助就是月清魂帶下船的名帶刀之一,全程跟隨,親眼目睹了事件的整個過程,此時對於月清魂,已經崇拜的五體投地。

“替刺客療傷,先把他嘴裡的毒藥取出來,現在他傷勢太重,不宜刑訊,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在我審問他以前,他絕對不能死!”

“哈依!”幸之助像拖死狗一樣,把那昏迷不醒的刺客拖了下去。

看看事情處理完畢,優子湊近月清魂的耳朵邊,聲道:“犬君……”手還不老實的在月清魂的隱秘部位摸了一把。

優子初嘗人事,本就意猶未盡,今天又受此驚嚇,是該好好地寬慰寬慰了,月清魂苦笑著衝三野頭:“公主也累了,我送公主回去休息。”

三野會意地一笑,一拱手:“那不打攪公主休息,我去準備些酒菜,待公主起來後享用。”

優子一進船艙,優雅的公主儀態一掃而空,如餓虎撲食一般將月清魂撲倒在榻榻米上,不得不讚賞一下扶桑傳統內衣兜襠布實在是太方便了,想辦什麼事隨手一扯,不論野外戶內,都可以很利索的直達主題。

月清魂對他們這種表達感情的方式多少有些不太習慣,因為下面的衣服脫得太容易,所以扶桑人辦那事的時候很少把衣服全部脫光,似乎純粹是為了做那事而做,只要進去了就好,完全沒有視覺觸覺上的充分良好的享受。

最重要的,月清魂已經現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

他似乎有接受不了自己的扶桑人身份!

和優子相處了這麼久,最讓人厭惡的,就是在談論賦朝的時候,優子總是一口一個支那,這詞讓月清魂入耳錐心,可又作不得,感情這種東西,消失的時候,就是在一細節上灰飛煙滅的。若非現在自己是扶桑人,需要這個身份做事,優子又是公主身份,他早找個藉口把優子打上一頓解解氣了。

要做扶桑奸細,感情上難免總要受些委屈的,想到這裡,月清魂狠狠地加重了動作的頻率,聽著優子的呻吟,暗道:“媽的,現在騎在你頭上的,可是個正宗華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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