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一笑,宮蘇芷說道:“雖然軍團長反間計很損,但都是想讓我早出迷途,感激不盡,怎麼會見外,想不到軍團長、方師長他們盡然有如此手段,還真想看看化妝的你和我有幾分神似”

宮蘇芷的大度倒是超出胡思影的預料,感激的看著宮蘇芷,胡思影說道:“謝謝宮姐姐”

親暱的拍拍胡思影肩膀宮蘇芷說道:“以後就是我妹妹”

滿足的說道:“家有了,妹妹也有了,是該傾其所有呵護”

7名特種部隊隊員隨從車伕打扮,胡思影丫鬟裝束,宮蘇芷自然當仁不讓的成了逃難的富家小姐,武器全部藏匿在特質的轎車夾層中,宮蘇芷和胡思影隨聲攜帶一把7式格鬥匕首和M1911手槍。

淮北外圍,很配合的50師一支巡邏隊在聯絡員帶領下抓獲了宮蘇芷和胡思影等人。

進城之時稍微遇到變故,宮蘇芷和胡思影梨花春帶雨,楚楚可憐又美豔絕倫的姿色引起了城門日軍小隊軍曹的垂涎。

“八嘎,花姑娘留下”日軍軍曹垂涎三尺的看著宮蘇芷、胡思影呵斥聯絡員。

宮蘇芷演技真叫一個惟妙惟肖。

渾身顫慄,目露驚懼,淚雨紛飛!胡思影和漢風隊員敬佩到五體投地。

“太君,李師長說要親自審問”聯絡員一邊向日軍軍曹手中塞進數枚銀元,一邊哀求說道。

本著財色雙收的心思,日軍軍曹不依不饒開始驅趕偽軍。

宮蘇芷眼神制止胡思影拔槍潛意識動作,宮蘇芷相信黃信定有安排,既然黃信知道整個行動方案,就應該備案城門有可能存在日軍盤查時出現的意外。

果不出所以然,日軍軍曹開始驅趕偽軍,吳楚文便帶領數名親信趕到出現在城門口。

“太君,李師長指明要審問,行個方便,在下也是奉命行事,都是友軍,利人利己”吳楚文塞數枚銀元,在翻譯的協助下說道。

吳楚文團長身份,日軍軍曹倒也不敢過於為難,怎麼說淮北城內有過萬的偽軍,吞嚥著口水掃視宮蘇芷和胡思影數眼,示意放行。

入城門,吳楚文便低聲說道:“狗日的,今晚便要了你狗命”

到達黃信下榻大院,黃信、肖博陽早就等待多時。

看著宮蘇芷,黃信怎麼也無法將嬌滴滴的宮蘇芷和如狼似虎的漢華軍聯絡在一起。

但很快,黃信和吳楚文、肖博陽便領略到宮蘇芷的手段,在瞭解淮北城內佈局之後,宮蘇芷說道:“黃師長,淮北城門駐防如何”

“為了防止突變,淮北四門都是日本人、50師、5師混編駐防,但西門以50師為主,有日軍一個中隊和5師一團兵力,團長乃楊曉天心腹”

點點頭,宮蘇芷說道:“突破口就在西門,入夜部隊會運動到西門,墨色50師開始聚集部隊運動向西門,由內攻擊,我負責清除李代英,其他隊員攻擊淮北日軍司令部和5師師部”

吃驚的看著宮蘇芷,黃信說道:“7人進攻5師、日軍警備司令部是不是人手單薄”

宮蘇芷一笑說道:“襲擊作戰,人多反而易暴露目標”

兀自不安,黃信說道:“警衛連戰鬥力尚可,鄙人親率支援”

宮蘇芷點點頭說道:“外圍策應”

“明白”黃信說道。

“如何聯絡城外部隊”黃信問道。

“城內有我們情報組,會和城外部隊確認攻擊時間”宮蘇芷沉聲說道。

黃信、肖博陽、吳楚文面露驚懼之色。

嚴防死守的淮北盡然有漢華軍情報組。

言語一頓,宮蘇芷說道:“黃師長,煩請繪製一份日軍西門工事防禦圖”

有點駭人聽聞,漢華軍情報組盡然神不知鬼不覺存在於淮北縣城,涉及到軍事機密,黃信不便多問,按照宮蘇芷交代開始暗中準備。

墨色時分,兩營兵力留守蕭縣的陸戰旅全軍出動,掩伏到淮北西門外圍。

入夜,黃信致電李代同,彙報說部隊在城外抓獲數名可疑分子,裡面有兩名女性。李代同立刻意會到黃信言中之意,雖然詫異平日和財色勢不兩立的黃信為何有譁然鉅變之舉,但李代同並沒有過多猜想其他因素,歡天喜地立刻讓黃信押送宮蘇芷和胡思影到司令部自己親審。

月9日1時,宮蘇芷和7名特種部隊分三組開始行動,宮蘇芷負責50師司令部,石頭和其餘隊員負責攻擊淮北司令部和5師指揮部。

看到黃信送上門的宮蘇芷和胡思影,剎那間,李代同感覺自己的靈魂都隨著宮蘇芷和胡思影的容貌而破殼而出,吩咐衛兵將宮蘇芷和胡思影押送入房間,無關痛癢和黃信嘮嗑幾句便準備送客走人。

進入房間,宮蘇芷便笑道:“感覺如何?”

胡思影厭惡說道:“如果可以,第一時間便想擊斃李代同”

慢條斯理的自袖筒中掏出三菱軍刺,宮蘇芷說道:“姐姐替你解恨,三稜軍刺刺入人體以後,傷口會形成方形創口,傷口各側無法擠壓達到止血和癒合作用,更無法包紮止合,因為稜面造成內部組織肌腱和血管破裂,被刺中者流血而亡,三稜軍刺首戰便誅殺一名師長,也不枉軍團長他們巧奪天工而設計成形”

在宮蘇芷言語之中,三菱軍刺嗜血的血槽就像似被詛咒的淵口。

內心一凜,胡思影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如此清楚軍刺特性”

宮蘇芷詭異一笑說道:“因為有實驗”

胡思影大駭,記憶中,淮北可是宮蘇芷加入漢華軍以來第一次軍事行動,在此之前都在筆架山和輕騎兵訓練。

咯咯一笑,宮蘇芷說道:“傻妹妹,精通冷兵器之人一看軍刺血槽便知道軍刺的特性,那需要實驗”

胡思影拿出7式格鬥匕首,不滿的說道:“就知唬人”

兩個人一把三菱軍刺,一把7式格鬥匕首,就如在特訓一樣在房間中商討著兵刃效能和出刀部位,如在切割案板之肉。

黃信辭別,李代同幾乎是腳不沾地的趕到房間,兩名親信看到李代同,心照不宣的相互掃視一眼敬禮後離去。

進屋關門,隨手摘下套著南部手槍的槍套掛在牆面,李代同便躡手躡腳的移動向內房。

腦海中盡是胡思影的花襖子和宮蘇芷勻稱的小腿包裹的西洋小馬靴還有兩人寶石一樣的眼睛悽悽慘慘切切楚楚可憐的神情。

前腳邁入內室,眼前人影一閃李代同就看到胡思影眉目含煞的站在眼前。

真是色迷心竅,李代同怎麼看胡思影面含殺氣的面孔都像似在向自己求饒。

“美人”李代同伸出雙手。

一道寒芒流光幻影一樣倏閃急掣穿梭在李代同雙手之間,緊接著一個拳影自幻影中穿透而出擊在李代同喉部。

“咔嚓”一聲喉骨的破碎聲中因為7式格鬥匕首削斷五指而產生剔骨割肉的疼痛聲在破碎的喉骨和聲帶部位形成嗚嗚嗚的哽咽聲。

胡思影削斷李代同手指的同時宮蘇芷便一拳擊碎李代同喉骨。

看著血濺數尺的雙手和地面蠕動的手指李代同唇齒間發出吱吱唔唔的聲音,眼淚、鼻涕混雜在一起,極度的疼痛導致五官移位,在胡思影眼中,李代同面孔就像一團被搓揉過的麵糰。

李代同終於看清楚胡思影殺氣騰騰的面孔和宮蘇芷玄冰一樣的眼神。

“撲通”李代同跪倒在地面。

如果時間充分,宮蘇芷還真想讓李代同慢慢看著自己的鮮血自微小的創口中流盡的感覺。

三稜軍刺幽蘭的寒芒倏閃,刺尖穿透李代同早就破碎的喉嚨。

擊斃李代同,宮蘇芷和胡思影身影一閃,移動向連線後院和前廳的李代同親兵居住室。

幽暗的燈光下,虛掩著木門的室內傳出說笑打諢的笑語聲。

“那姑娘,說真的,水靈靈的,看著都眼饞”

“瞧你德行”

“彼此彼此,你的眼神和師座一模一樣”

“小聲點,小心師座拔了你皮”

…………

胡思影咬牙切齒的看著宮蘇芷。

宮蘇芷冷漠的一笑,做出一個割喉的動作。

背蹲依靠牆面,伸手掏出一個精緻的花菱鏡,宮蘇芷自虛掩的門縫觀察著室內。

“九點方向一人,三點鐘方向人”宮蘇芷手勢示意屋內的人員和位置。

胡思影手勢示意自己負責九點鐘方向偽軍,宮蘇芷負責點鐘方位偽軍。

胡思影點點頭,左手按在門面,右手示意“、、1進攻”。

虛掩的木門倏忽洞開,腰腹擰扭,宮蘇芷浮光掠影般閃入屋內,緊隨宮蘇芷的胡思影如影隨形而入。

閃身而入,宮蘇芷右手一揚甩出三稜軍刺,右手成拳擊向另外一名偽軍喉嚨。

“噗哧”一聲,三菱軍刺刺尖掛著一溜血沫自偽軍後頸部穿透而出,緊接著右手拳頭擊中另外偽軍喉骨。

冷風撲面,人影倏閃,兩名三點鐘偽軍不明就裡便被宮蘇芷一招擊斃,回頭,宮蘇芷就看到胡思影自九點鐘方位偽軍胸口拔出7式格鬥匕首。

當黃信折而復返出現在50師指揮部後院的時候,整個後院已經一地死屍,濃烈的血腥氣嗆喉刺鼻,李代同連同親兵護衛十多人全部被宮蘇芷和胡思影刺殺擊斃,當黃信和貼身衛隊看到被三稜軍刺刺中的李代同和心腹屍體時,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自脊柱冰水線一樣蔓延至全身。

黃信等人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刺殺而亡之後身體會呈現如此恐怖之現象,方形傷口,凝結著紫黑色血斑,整個人被抽空樣呈現出一種枯萎的癟縮症狀,血流一地,觸目心驚。

“老天,這倆人那是女人,就是玉羅剎”一名黃信親信驚懼的低聲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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