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鳥島;
和平靜了無數的夜晚一樣,入夜的重明鳥島同往常沒有什麼不同,棚戶區的油燈隨著的即將抵達開始逐一熄滅,半山腰的日軍小隊指揮部燈光搖曳,印尼步兵團營地熱鬧非凡。
和大批調動向曼谷方向的印尼士兵比較,重明鳥的印尼士兵就像在天堂。
吃著新鮮的果蔬,喝著華人婦女釀的米酒,偶爾還有日本軍隊提供的清酒,海鮮從來不少,都是土著和華人打撈的。
營地外圍燃著篝火,燒烤在夜色中冒著誘人的香氣!
如果再有女人,那才叫享受!
不是沒有過,在工藤晴子等人登陸島嶼之前,隔三差五就有華人婦女、少女在向碼頭輸送果蔬折返時以檢查之名被關押,夜間崗哨送到營地,至此不回。
工藤晴子出現後這種現象消失,命令是日軍小隊指揮部下達的,雖然是步兵團規模,但印尼士兵還是要聽從日軍小隊指令。
工藤晴子的醫術印尼士兵也受益,對工藤晴子和重明鳥小組印尼士兵同樣尊敬,島上的醫生那就是救命的菩薩,唯一不滿的就是這個指令。
當然陰奉陽違的還是存在,只不過沒有以前明目張膽,就像阿刁所遭遇,如果是以前,就不是簡單搜身調戲那麼簡單。
吃著燒烤海鮮,印尼士兵滿嘴渾話,想著明日如何從監察站帶出幾個華人婦女。
入夜時分,兩名在海灘散步的重明鳥隊員消失在雨林方向,沒有人會去留意。
0時,兩名重明鳥小組成員出現在雨林集結的特警部隊、猶太部隊當中,隨後在兩名重明鳥隊員帶領下760人戰鬥部隊按已經部署的戰鬥方案分散靠近向印尼士兵營區。
同樣是入夜時分,土著的村落少有的舉行了一個儀式,隨後手持弓箭,揣著手榴彈的000多名土著在一名重明鳥隊員的分配下也消失在村落。
山腰別墅;
日軍少尉邀請過工藤晴子很多次,都被拒絕,今夜工藤晴子則是主動邀請日軍少尉,這讓駐守重明鳥島的日軍少尉欣喜若狂。
撇開工藤晴子醫生的身份,戰爭確實提升了日本女性的作用。
已經有大量的日本女性加入到航空部隊、無線電部隊,更別說梅機關這種特殊部門,不再僅僅是後世般日本女性從軍慰安。
少尉本來就覺得日本女人無雙,工藤晴子的風情萬種更讓少尉難以自拔,但工藤晴子不是華人少女,無法強迫,只能強忍著腹部燃燒的那團火慢慢感化。
能討取工藤晴子的物件不少,少尉在島上就像土皇帝。
黃金首飾各種珠寶應有盡有。
收音機內軟糯糯的播放著軍隊大捷的資訊,少尉端著清酒,工藤晴子調情一樣慢慢走向少尉身後。
少尉的思維延伸在工藤晴子後續即將抵達的動作上,豐軟的身體靠在自己充滿肌肉的身軀,細膩像蛇一樣胳膊自脖子間繞過,蔥指尖的酒杯抵在自己唇齒,清酒入喉,自己順勢將工藤晴子攬入懷中。
半推半就,妙不可言!
少尉在等著後續連串令人火燒火燎的動作。
端著酒杯的工藤晴子確實繞到少尉身後,也開始貼身。
眼睛卻瞄了一眼掛在牆壁的掛鐘。
還有10分鐘就是時。
工藤晴子有點遺憾。
重明鳥有一位傳奇人物,杜文雪,擅長配置各種毒劑,如果自己能有機會向杜文雪求教,重明鳥島的戰鬥恐怕要事半功倍,可惜杜文雪在北美。
內心遺憾著,手摸向大腿內側。
重明鳥島的天氣沉悶炎熱,工藤晴子穿的是東南亞女性常見的筒裙。
很方便撩起!
大腿內側是貼肉的綁帶,掛著一把格鬥匕首,還有一支加裝消音器的MT1911手槍。
左手持杯,右手不帶一點殺氣的將格鬥匕首撩筒裙拔出。
“閉上眼睛”工藤晴子聲音柔媚的能酥骨。
少尉顫慄著,配合的逼上眼睛,已經能感覺到工藤晴子蛇一樣的手臂繞向了頸脖。
下一步,應該是酒杯低在齒間,自己飲酒,拉人入懷!
工藤晴子匕首已經開始一個反拉。
絕對性質的有點夾雜了個人情緒。
匕首直接切開氣管、頸脖動脈並從右頸部位旋著拉開皮肉後再一次揚起狠狠的插入頸椎神經末梢。
“噗”少尉身體委頓的同時自頸脖間噴出的鮮血灑滿了整個桌滿。
還有五分鐘就是時!
節奏直接加快,向門口走動的同時匕首再一次藏入筒裙拔出MT1911.
別墅一樓是日軍小隊休息區,一個戰鬥班規模的日軍士兵在執勤,一樓兩個戰鬥班,二樓側室就是日軍電訊室。
一樓空地和日軍聯歡的重明鳥行動組隊員看到工藤晴子出屋打出手勢。
鐘聲響起,翻腕拔刀,1名隊員齊刷刷的撲向就近的日軍士兵。
每個隊員手腕內側都用皮筋綁著一把小巧鋒利的手術刀。
也都是看著時間,也如同工藤晴子格殺日軍少尉一樣佔據了有利的攻擊位置。
細薄的手術刀刃就在重明鳥隊員張揚的揮動中捅入1名日軍士兵身體。
以重明鳥行動隊員對人體結構的瞭解,手術刀就像庖丁解牛般,要不自肋骨縫隙中穿入心臟刺破器官的同時割斷動脈,要不直接就是對身體神經系統致命一擊,當然還有像工藤晴子那樣拉脖子再戳神經末梢的。
電光火石之間1名日軍士兵在飆濺的鮮血中被撂倒在地面。
一個小隊的日軍執勤,別墅區域電訊人員之外就是兩個戰鬥班數量的人員,接近一半的人員瞬間被格殺。
1隊員再次撲向其餘日軍士兵。
重明鳥隊員人數還是處於劣勢,但這可是行動隊員,而且已經有不少日軍士兵醉眼朦朧,還沒有裝備。
狼入羊群似的格殺。
一樓打鬥驚動了二樓電訊室,工藤晴子還沒有推門,吱呀聲中門開,一名體形超出工藤晴子的身影擋在眼前。
工藤晴子直接槍口垂直向上扣動扳機。
“噗”一發子彈從下巴往上打穿天靈蓋,鮮血和腦漿先是被帶到空中隨後均勻的飄灑在地面砸出一個個的小紅花。
鮮血飄落的時候工藤晴子已經從門口日軍電訊值班軍曹身側抹過。
順著燈光下視線內出現的人影,MT1911手槍快速射擊。
“噗噗噗”子彈依次精準的貫穿入頭部,人影在一簇簇迸濺出的鮮血中撂倒在地面。
鐘樓;
阿刁狠狠的,用盡全身力氣將鍾杵砸向懸掛著的洪鐘。
狠狠的,眼睛噙著淚!
“哄,哄”一聲,一聲的鳴響雄渾的迴盪在深沉的夜色中;
一聲比一聲響亮,一聲比一聲悠揚!
鐘聲一陣一陣的迴盪在擁擠了兩萬人的華人棚戶區。
“響了,鐘聲響動了,阿刁嫂敲響了鐘聲”破敗的房間內一名同樣梳洗過,明媚善睞的少女激動的跳躍而起。
數日前原本是少女去碼頭輸送果蔬,阿刁替代了少女。
平靜以往死寂的棚戶區開始復活,油燈全部點燃,000多名由婦女、老年、少年男女組成的人員攥著手榴彈、拿著棍棒、刀具自棚戶區而出分散向周邊路口。
棚戶區的華人婦女不需要參加戰鬥,只要能有效的防禦被攻擊即可,手榴彈是為了自保。
整個棚戶區一片燦亮,無休無止被凌辱、壓榨的華人要用鐘聲下的光明迎接光輝未來。
低沉悲涼的歌聲從棚戶區開始蔓延;
…………
我離開你的襁褓太久了,母親!
但是他們擄去的是我的肉體,
你依然保管我內心的靈魂。
那三百年來夢寐不忘的生母啊!
請叫兒的乳名!
…………
碼頭崗哨;
碼頭崗哨士兵可以清晰的看到地勢較高的棚戶區燈火。
突然間明亮的燈火吸引了崗哨所有印尼士兵的視線。
“媽的,這幫豬玀要造反呢”崗哨中帶隊印尼下士破口大罵。
“嗖”夜風中一道尖銳響起,一支羽箭破空而來,撕裂崗哨中的燈影,插入印尼下士胸口。
“嗖,嗖,嗖”破空聲交織,無數的羽箭切割著殘影將自值班室湧出的1名印尼士兵釘在地面。
“襲擊,襲擊”檢查站機槍手看著夜色中不知不覺靠近到極致的大量手持弓箭土著嘶聲力竭的示警。
“咣噹”身側傳來輕響,一枚單兵手榴彈砸落在腳底打著轉。
“轟”機槍手連同機槍碎件騰空而起。
棚戶區出口崗樓;
“嘶”一道火光在夜色中綻開,一枚飛弩火箭彈從發射筒掠出在崗樓印尼士兵目瞪口呆中猛烈的轟爆。
“造反了,棚戶區造反了”淒厲的警報聲從印尼步兵團營地響起,大量處於歡愉中的印尼士兵翻身奔跑向營地。
營地東北側翼000米區域;
地面是6具被格殺的印尼士兵巡邏哨身體,已經被地面吮吸了鮮血的屍體傍10具107口徑‘旋風’火箭炮被架設。
760名隊員登陸重明鳥島嶼藏身在雨林期間,運輸潛艇輸送過一次物資,食物之外還包括“旋風”火箭炮和重迫擊炮。
10枚火箭彈將黑夜用紅色分離,呼嘯著砸落向印尼士兵營地。
殺戮毫無徵兆的降落,紛亂的印尼士兵人群中伴隨猛烈火焰的產生騰起一柱柱高高的煙雲,
整片區域被大量飛濺的尖銳彈片所覆蓋,超過500多名的印尼士兵前一刻還在奔跑向槍械,後一秒就被撕裂成了碎片,紛飛的破碎布片中是一塊塊細小的人體組織,巨大的火焰隨著營房的被命中開始蔓延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