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發不可收拾的大火自河內北部紅河平原燃燒然後燎原之勢蔓延;

煙霧繚繞,火勢沖天,風借火勢,火借風威,風火交融接天連地!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一名民眾看著燃燒的稻田充滿了憤怒!

稻田被重慶軍隊搶奪,雖然憤怒但可以理解!

稻田被重慶軍隊焚燒,雖然痛恨但也可以理解!

但被自己軍隊放火卻難以理解,民眾只知道軍隊下達了命令,不留一屋一糧給中國軍隊。

北部灣海防!

一份電文就在重炮火力覆落向海防越軍防線時發送到鄧丁山手中。

是活動在越南境內重明鳥以及特種部隊偵察小組傳送而來的電文。

鄧丁山冷哼一聲:“果然不出預料,越南軍隊在放火燒田,很好,就這樣慢慢的讓越南軍隊失去民眾支援,民以食為天,摧毀了民眾的天,強柢政府就不再是地。”

鄧丁山想的很遠,想到了國內花園口決堤事件,花園口事件將當時國民政府推到風口浪尖,產生的影響至今難以平息,強柢政府就是在走那條路,而且會變本加厲。

想到出發前抵達合肥談及強柢政府時文建陽言語中那種絲毫不加掩飾痛惡,鄧丁山眼睛發著光。

這個白眼狼一定打好!

北部灣城市海防,濃重筆墨的城市,數十年前法國在海防駐軍然後攻擊向廣西。

一年前強柢政府也是自海防出兵,聯合寺內壽一南方軍攻入西南。

第一次是法國,第二次是強柢政府,都是自海防出兵,海防也是西貢、河內之外的越南第三大城市。

如今海防則籠罩在鄧丁山預備役第四集團軍火力之下,蒼穹淡淡被切開的雲霧中飛掠的是火鳳凰空8師各型別戰鬥。

王維、董漢超又回到熟悉的秦式戰機中,參與“龍嘯”行動完成遠端出擊再回到海南島操控秦式戰鬥機感受常規的戰鬥模式,兩個人對唐式和秦式更有直觀的感覺。

唐式像刀,強悍的火力、生存能力像力破千軍的重刀;

秦式是劍,靈敏的機動、出色效能像殘影封喉的快劍;

還是那種人機合一的感覺,利用僚機對P47D戰鬥機的牽制,王維秦式戰鬥機翾風回雪般在空中完成“蝴蝶舞步”凌厲的俯衝而下將和僚機纏鬥一起的P47D戰鬥打爆成火球。

蒼穹已經有空蕩感,空戰並沒有持續多久,6架越南、日本空中力量組成的截擊編隊戰機被沖垮、擊落,隨後天空響起火鳳凰轟炸機編隊飛入引擎產生的聲潮。

地面零星的防空火力席捲向蒼穹隨後越軍防空陣地就被俯衝而下的斯圖卡、火影轟炸機炸成廢墟,密密匝匝的航空炸彈開始掉落在海防外圍越軍陣地。

“轟”重磅炸彈墜落的音嘯聲一呼而沒,天崩地裂的轟炸聲在坑道口頂部響起,不斷進出坑道的越軍士兵瞬間被爆炸波及在火光之中,殘屍斷塊伴隨著泥土和沙石一同噴湧而起。

從防禦陣地到城市區域,一聲比一聲沉悶的爆炸聲源源不斷的傳入到地下指揮部。

越軍第十六集團軍司令黎承德陰騭的五官在抽搐!

黎承德知道自己集團軍堅持不了多久,想到16集團軍當初被調動的初衷和眼前戰事的走向,黎承德感覺到的就是嘲諷。

第16集團軍是為反攻海南島調動到海防,反攻海南島至始至終沒有打響海防卻遭受到漢華軍攻擊,而且是岌岌可危。

想到4小時期間的戰鬥,黎承德眼底的嘲諷又成為恐懼。

當漢華軍兵力壓進時集團軍嘗試了反擊,只一次就在對手密集到令人絕望的炮兵火力中攻擊不成被驅趕到城防工事,一夜時間城防三道工事被漢華軍炮兵火力覆蓋然後抹平,但即便這樣漢華軍炮擊火力還是沒有消停,不僅僅沒有消停,天明航空轟炸還配合了地面的炮擊,航空炸彈、炮彈冰雹一樣覆落將陣地的各個角落徹底覆蓋,在那種震耳欲聾的咆哮聲中,防守士兵只能祈禱自己不被炮彈命中。

自己也在祈禱指揮部不要被炮彈命中,鑑於漢華軍已經掌握的制空權和無線電定位,也考慮到海防和海南島的距近被漢華軍特種部隊滲透,除了虛假目標,指揮部已經是第三次搬遷。

鄧丁山滿意的自望遠鏡鏡頭看著籠罩在炮擊火力下的越軍陣地和海防一城硝煙,怎麼說呢,就是舒服,爽!

不管華北之戰還是西南反擊戰,城市的攻堅戰那裡會這樣不計較破壞的攻擊,但境外就可以,來不及撤出的民眾被傷亡,這是民眾的選擇,也是越軍的選擇。從軍隊奪取諒山到逼近海防,民眾有足夠時間撤出,所以這不再自己擔心範圍內,對於城市的破壞更不擔心,既然越軍利用城市嚴防死守,城市就是戰場。

按照軍團長對強柢政權的厭惡,將這個白眼狼的國家打到奄奄一息的翻白眼倒退數十年再好不過。

10口徑自走重加農炮炮彈不斷的轟擊在城防,再牢固的建築也承受不住航空炸彈轟擊和重加農炮直射,城牆開始坍塌,建築物粉碎,震耳欲聾的炮火聲中預備役第四集團軍先行者輕型坦克、羚羊戰車在黃色的土地上、卷蕩的沙塵中順著彈幕的推進攻擊向海防。

幾乎被夷為平地的坑道中大量越軍士兵將自己蜷縮在可以庇護的角落中,即便如此一陣一陣覆落的泥土還是在不斷的掩埋著身體,不斷帶著尖銳呼嘯聲的彈片在沉悶的穿戳聲中帶出一片片血跡。

“轟”一枚炮彈吊入淺淺的交通壕,翻滾的濃煙中6名越軍士兵被巨大的彈坑替代。

早期攻入廣西的越軍集團軍被重慶軍隊反攻時承受了何等的炮擊火力海防的越軍士兵不知道,但坑道的越軍士兵知道眼前的漢華軍攻擊無可阻擋。

“準備戰鬥”坑道內響起指揮官嘶聲力竭的指令聲,炮火還沒有結束,戰鬥的指令聲已經響起,麻木的士兵機械化的挪動著身體進入射擊位。

不散的硝煙中隨著羚羊戰車、先行者輕型坦克推進大量輪式裝甲車在距離海防最後一道城防1000米區域停止,預備役第四集團軍士兵矯捷的自裝甲運兵車內躍出藉助前方車輛掩護開始向前突擊。

“準備射擊,漢華軍依仗的只是裝甲坦克,沒有多少兵力,援軍即將抵達,炸燬一輛坦克,射殺一名漢華軍就是勝利”指揮官不斷鼓舞著士氣。

“呯”一發4式反器材步槍彈帶著尖銳的呼嘯一飛而至,隨後五官猙獰鼓舞士氣的越軍指揮頭部就在周邊越軍士兵視線中炸開。

地面在顫抖,密如風暴的彈雨徹底的覆蓋了越軍陣地,無數由子彈構成的光鏈交織在一起,往來穿梭,先行者坦克衝入越軍最後一道防線。

交鋒的區域內煙霧迷濛,煙霧又快速被血色剝離,先行者坦克毫無意外的撕開一個豁口衝向海防。

漢華軍預備集團軍攻擊產生的壓力,陣地被突破的無路可退,也或許還帶有一點恐懼交織的瘋狂,端著各種槍械的越軍士兵嘶喊著衝向源源不斷而來的漢華軍士兵。

AK突擊步槍射擊聲和南部衝鋒槍、三八式步槍射擊聲快速交疊在一起。

入夜時分海防外圍的戰鬥結束,並沒有多少坦克被摧毀在海防外圍,自越軍四道戰線延伸向海防城內的只有毛骨悚然的屍體。

隨後鄧丁山就看到了被俘虜的黎承德,漢華軍、重慶軍隊對越作戰中軍銜最高的指揮官。

黎承德沒有表現出以往攻入西南方向任何越軍指揮官那種兇悍,那種帶點同歸於盡的暴戾,只有恐懼。

一個集團軍固守的海防不到6小時便被攻克,黎承德只有恐懼。

“真不知道哪來底氣竟然可以讓你們跟隨日本攻入西南,法國攻擊越南,清軍血戰鎮南關,數十年之後你們搖尾乞憐日本人又自鎮南關進入西南燒殺搶掠,狼**性十足,中華再弱也非一隅蠻國可以獠牙。記住,會敲碎牙齒扒皮的。”鄧丁山殺氣騰騰開口。

“我會扒了日本人的皮”

錫蘭島指揮部,這是巴頓看到麥克阿瑟後說的第一句話!

巴頓最終乘坐偵查飛艇抵達了錫蘭島。

飛艇自印度洋升空抵達錫蘭島的沿途巴頓很少言語。

巴頓意識中都是印度洋的血腥一幕,日軍零式艦載機不斷的俯衝從一艘艘運輸艦上空拉起,寬闊的甲板上一名名士兵被航空機槍子彈打成斷體,流淌的鮮血豔過如血殘陽,士兵悽慘而無助,運輸艦被日軍驅逐艦追擊,艦炮炮彈不斷的轟擊艦體,士兵慘嚎聲、炮擊聲、金屬扭曲聲、船體斷裂聲交織在一起。

數日時間的營救,印度洋的浪濤都卷不散飄散在海水的船體散件屍骸血衣,成群的鯊魚追血腥而來在浪濤中時隱時現,巴頓知道那是在撕咬沉浮在洋麵的士兵屍體。

兩軍對壘,血染黃沙,屍臥千里,這是戰場,戰場就有勝負和血腥以及承受,巴頓不會憎恨對手;

但印度洋的一幕讓巴頓對日本軍隊的痛恨達到了極致,那是殺戮,沒有人性的殺戮,對放下武器的士兵日軍艦隊依舊無所顧忌的炮擊,轟炸。

所以要復仇,以血洗血十倍與對手手段的復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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