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格勒;

莫德爾第二裝甲叢集、第三裝甲叢集5個坦克師和蘇軍頓河方面軍坦克第二集團軍、濱海方面軍坦克第三集團軍火星四濺的狠狠碰撞在一起。

地面滾滾燃燒的金屬殘骸中濱海方面軍坦克第三集團軍00多輛以T-4M坦克為主的裝甲群自煙霧中穿出後遭遇到同樣迂迴的霍特第三裝甲叢集150多輛虎王、豹式坦克。

瘋狂的指令在雙方戰術編隊指揮車內響起,隨後就是穿甲彈在空中刺耳的穿梭。

猶若被狂風漫卷的樹葉,大量的防禦裝甲在炸開的火球中碎舞在空中,金屬彈芯穿透車體,雙方坦克滾滾濃煙。

“轟”,“轟”龐大的車體在淡淡煙霧中震動,雙方一輪齊射將對手十多輛的坦克變成焦土上的金屬廢鐵,第二輪齊射再一次產生。

金屬的扭曲聲刺耳響起,距離的不斷推進產生命中率上升,又是累計二十多輛的坦克殉爆在煙霧之中,空氣中到處都是焦糊的氣味。

“各車煙霧彈掩護後撤,左右兩翼壓上”

雖然摧毀蘇軍坦克的數量超出自身損失,但數量的劣勢還是讓指揮作戰的德國將官調正戰術,地面迅速彌散的煙霧中虎式、豹式坦克急速後撤。

“保持隊形,追擊,追擊”

伴隨虎式、豹式坦克後撤產生的是蘇軍T-4M、KV-重型坦克追擊,一條一條履帶碾壓出的痕跡不斷延伸,損失了近50輛坦克後蘇軍坦克追入煙霧深處。

“轟,轟”煙霧兩側風雲跌宕,到位的4輛德國“象”式坦克殲擊車88口徑反坦克炮將一枚枚穿甲彈疾射向一輛輛KV-重型坦克側翼。

迷離的煙霧被爆炸團開的火球點亮,後撤的虎式、豹式坦克再一次回馬一槍。

原本就是側翼迂迴的戰術但又被德軍套入了兩側迂迴,策策相連,環環相套!

無法停息的廝殺,莫德爾知道羅斯托夫方向高加索軍隊、猶太軍隊沒有持久阻擊自西線調動而來蘇軍主力的時間,留給自己的或許只有一週也或許是數日,必須要搶在蘇軍援兵抵達之前奪取斯大林格勒。

羅科索夫斯基知道從烏拉爾山西側到亞速海方向,漢華軍都在阻擊科涅夫和華西裡列夫斯基兵力,華西裡夫斯基、科涅夫多長時間能突破漢華軍阻擊線是未知數,或許是數日,或許是一週或者更久,自己最低層面也要阻擊對手控制斯大林格勒。

整個戰線圍繞斯大林格勒西北、東南擴散在數十千米區域,半日的裝甲碰撞中雙方將00多輛坦克殘骸遺留在地面,各自有丟失和控制區域,後續而來坦克穿梭在佈滿金屬殘骸和人體碎件的地面,混合著血漿的泥土變的異常鬆軟,骨肉夾雜在履帶上,點綴在縫隙充滿了暗紅色。

斯大林格勒東南600千米;

桂林;

混合著血漿的泥土同樣鬆軟,

“先行者”、T-4坦克履帶點綴的依舊是暗紅色。

宋立人的眼球也是暗紅色;

西南之戰日本南方軍、東南亞聯軍兩個層面沒有料想到;

第一是沒有料想到漢華軍會出擊奪取海南島;

第二是沒有料想到重慶軍隊竟然裝備了坦克集團軍。

重慶、漢華軍聯手的西南戰役是一場南京之戰放大版本的網格化作戰,也是一場麥克阿瑟應該學習的大型戰役;

西南的地形不比印度半島南部遜色;

巍峨縱橫的山系,綿延不絕的森林,激流曲折的河道;比印度自由政府軍隊更加兇悍的日本南方軍和越南軍隊。

雲貴方向衛立煌、杜津明所部以及羅卓英指揮的青年軍主力完全的牽制了區域日軍、泰國、緬甸軍主力向廣西、福建的回援。

白崇禧、薛嶽指揮軍團兵力利用坦克集團軍攻擊直逼向柳州、廣州,區域地方武裝即負責阻擊日軍對道路破壞、橋樑炸燬也擔負為薛嶽軍團、白崇禧軍團沿線突擊的情報搜集、開山架橋。

因為聯合戰線名譽的不斷擴大,也因為重慶政府相對後世的清廉,更因為漢華軍的參戰,民眾對軍隊充滿希望,拉壯丁參軍的一幕早就從重慶軍隊中消失,白崇禧本身又在兩廣擁有極高的聲譽,重慶軍隊得到了民眾自發性全方位的支援。

桂林多山水,一條被日軍炸燬的河道因為來不及架橋也無法在短時間架設數十萬軍隊透過的足夠橋樑,薛嶽大軍通行被阻,隨之發生一幕就讓作戰剽悍但以往也有搜刮習性的薛嶽大為感概;

四面八方而來的漁船密密匝匝停靠在河道,民眾拆卸門板,漁船當架,門板為面,整個河道成路。

“三軍下令,擅自拿民眾一針一線、騷擾民眾,軍法處置,所有民眾損失漁船、木料全部登記申請補償”感概之後薛嶽下達了早就風行在白崇禧軍團的軍紀嚴律。

也因為民眾的全面抗戰,當宋立人坦克第一集團軍抵達抵達桂林縣城時目睹到了日軍燒燬的整個外圍村鎮。

宋立人血脈噴張;

“特麼的,華北之戰漢華軍放狠話,日軍屠一村他日漢華軍滅日本一城,華北之戰從無日軍屠城毀縣發生。西南別說是日軍,東南亞聯軍跳樑小醜都毀村滅縣,傳令三軍,日本人殺、東南亞士兵殺,俘虜殺,活人成死人,死人碾壓到泥土為百姓血仇”

桂林的戰鬥從一開始就進入到雙方不死不休的局面。

桂林身後是柳州,日軍不能退;

桂林身後的柳州,宋立人必須要拿;

滔天炮火中宋立人帶隊攻擊向日本南方軍近衛5師團、越南第四軍駐防的桂林日軍防線。

攻擊、攻擊再攻擊;

衝鋒,衝鋒再衝鋒;

炮群重炮火力掩護下T-4、‘先行者’橫衝直撞,步兵頂著日軍瘋狂的射擊火力自一輛輛羚羊運兵車、歐寶運兵車跳躍而下穿插攻擊,整個桂林城防區間敵我犬牙糾纏著,槍聲,炮聲,嘶喊聲震耳欲聾。

虛弱的陽光,刺鼻的硝煙,屍體血腥和腐爛的氣味構成了整個桂林戰場的主元素。

“坦克,支那坦克”被泥土填埋變得淺淺的作戰壕內發出日軍指揮官絕望的嘶喊聲;

宋立人打法簡單而粗暴;

坦克第一集團軍清掃桂林西北臨桂、東北靈田兩個和桂林縣城互為犄角,日軍佈防的重鎮,抽調一個坦克團配合薛嶽79集團軍、49集團軍強攻桂林縣城。

日軍佈防三足鼎立,宋立人先砍兩足;

150、10重炮榴彈重複在日軍近衛5師團防線轟爆後開始向後延伸,感受著炮擊的遠去,日軍近衛師團士兵、越軍蜂擁出防炮洞將淺淺的陣地填滿。

“轟炸機”視線前方硝煙未散,戰壕中傳出絕望的示警聲;

制空權早就丟失,越南空軍、日本航空師團主力全部被牽制在海南島方向,日軍沒辦法不回援,自海南島升空的漢華軍轟炸可以將整個西南戰區以及越南、緬甸大半區域納入轟炸範圍當中。

JU-87急速的俯衝拉昇,一枚枚小型凝固汽油彈在陣地日軍、越南士兵的絕望中砸落入戰壕。

煙霧被多層的焰火分離,炙亮、橘紅的火焰中人影翻滾;

將凝固汽油彈小型化但不喪失威力也是一個技術難題,很明顯漢華軍軍工已經克服了這個障礙。

“殺”震徹雲霄的喊殺聲響起,宋立人坦克團、79集團軍、49集團軍呼嘯向日軍防線。

“坦克,支那坦克”免遭凝固汽油彈焚燒的陣地響起日軍士兵嘶聲力竭的呵喊,“嘶”一枚火箭彈自陣地躥出碰撞在一輛T-4坦克防禦裝甲。

“80米距離發射火箭筒,這不是日軍的正常表現,要不是新軍,要不就徹底破了膽,命令全部壓上”T-4坦克內宋立人冷靜如斯!

“轟”一枚高爆彈脫膛而出將日軍反坦克陣地炸成廢墟。

“板載,板載”低沉的呵喊隨著坦克的逼近在日軍戰壕中此起彼伏的響起,大量手持反坦克手雷的日軍士兵嚴陣以待。

近衛5師團是日軍精銳師團,但制空權的丟失以及薛嶽兵團壓制性的炮擊導致在持續長時間戰鬥中丟失了所有反坦克火炮,只能用反坦克手雷如若數年之前中央軍士兵一樣尋求和坦克的同歸於盡。

比數年前中央軍士兵微好的是至少有反坦克手雷而不是利用手榴彈、炸藥包去拼。

有漢武軍事大學學習經歷的宋立人怎麼會給日軍這種機會,濃郁滲透著血腥氣的地面依舊在坦克的逼近中顫抖,數十輛“先行者”、T-4身後79集團軍擲彈筒部隊快速靠近。

“發射,發射”

急促指令聲連串響起,一枚枚擲彈筒榴彈拉起高高的弧度砸落向日軍陣地。

密集的轟爆炸開在日軍戰壕,拉出弧度吊射入步兵戰壕的榴彈不斷的將一具具日軍士兵身體震動而起隨後穿戳的血跡模糊。

“唰”一聲,出鞘的指揮刀雪亮刀鋒在穿透煙霧的光線投射下流轉出一抹森寒的亮光。

“攻擊,攻擊”手持指揮刀的日軍少佐面目癲怒,九二重機槍火力掩護,一道土黃色的人流卷向宋立人裝甲團和79集團軍攻擊部隊。

一道輕重機槍火力組成的炙熱炫目光帶反捲向自殺式攻擊的日軍士兵,不到100米的距離成了日軍士兵不可逾越的障礙,擲彈筒、迫擊炮密集炸開在攻擊的日軍佇列中,火球中一塊塊人體碎片自血氣霧色中高高拋起。

彈流和人流相撞,屍體和屍體堆積!

十多分鍾後一輛輛先行者、T-4坦克掛肉帶血碾壓向破碎的戰壕。

日軍少佐胸口伴隨粗重的呼吸不斷起伏,手腕被一發重機槍子彈打斷,攥著指揮刀的右手腕被甩在距離身體數米遠的身後,疼痛讓五官扭曲堆積在一起,兇悍不減的眼神死死瞪著逼近的T-4.

“司令,是日軍少佐”T-4內駕駛員彙報。

“碾上去”宋立人冷血。

“板載,噗”履帶和身體接觸,日軍少佐整個人像被擠壓破的氣球血肉模糊的炸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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